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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娘被苏锦看的面红耳赤,垂着头蚊子一般的哼哼道:“公子爷可有什么事么?穗儿妹妹没在那边伺候么?”
苏锦回过神来笑道:“我让她回去睡了,大冷天的让她守在屋子里怪难受的,又没有额外的床铺,难道让她睡在地上不成?你这里有文房么?我忽然想起明日有一封公文要写好送往京城,所以便来叨扰了。”
浣娘忙道:“笔墨纸张都有,奴家给您拿。”
苏锦笑道:“你既睡了就算了,明日早起在写也不迟。”
浣娘道:“奴家没睡,挨在床头做针线呢。”
苏锦微笑道:“你倒是勤快,柔娘呢?这不是你们俩姐妹同住的屋子么?”
浣娘道:“姐姐被晏小姐叫去说话了,这几天晏小姐都要姐姐陪她说话,晚上也陪着她睡。”
苏锦心道:“晏碧云这是怕我再次爬到她的床上,客栈人多眼杂,晏碧云又自持甚重,当然不希望出什么事。”
苏锦哦了一声,缓步走到窗前,看见床头摊着锈了一半的一张丝帕,正要拿起来看,浣娘忽然跑过来一把抓起藏在身后道:“公子爷……别……还没绣好呢。”
浣娘的动作过大,忘了拉扯披在身上的长袄,随着长袄滑落地上,顿时露出两片雪藕一般的香肩,紧接着露出只穿着抹红的肚兜的上身来,肚兜下两堆雪丘鼓胀鼓胀,撑得肚兜高高隆起,左右两粒凸点清晰可望。
浣娘呀的一声赶紧双臂抱住胸前捂住,只是这样一来情形更加的不堪,双臂将雪丘挤压的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在灯光下白的耀眼,白的刺目。
苏锦的**一下子被勾起来了,鼻子里似乎有一股暖流在缓缓流出,赶紧用力吸了吸鼻子,伸手扶住摇摇晃晃的浣娘的双肩,触手滑腻柔软,手感一级棒。
“公子爷……你……”浣娘身体有些发抖,脸色红的像火在烧。
“浣娘……爷看见了,你绣的是一对鸳鸯是么?是绣给我的么?”苏锦凑在浣娘的耳边轻轻问道。
浣娘说不出话来,身子已经站立不住了,苏锦一把将她娇柔的身体抱起来,往床上一坐,将她横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探入肚兜内缓缓的抚上雪丘顶端,准确的捏住相思豆。
浣娘发出一声抽泣般的呻吟,隔衣捂住苏锦的手轻声道:“公子爷……不要……”
苏锦亲了她的脖子一口,轻声道:“还是在应天府的时候咱们亲热过,这两个月来冷落你了,今天爷要了你好不好?”
浣娘闭着眼睛摇头,苏锦道:“你不愿意?”
浣娘忙又点头,忽然又摇头,苏锦轻笑道:“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怎么一会摇头,一会点头的?”
浣娘哼哼道:“奴家是公子爷的人,只是……这里不行,晏小姐……她们都在附近,要是被她们知道了,奴家怎么见人?”
苏锦的手捏着相思豆轻轻捻动,笑道:“你想的太多了,这有什么不能见人的,爷这就要了你吧。”说罢抽出手来将浣娘身后的肚兜带一抽,顿时肚兜整个滑下,两只颤颠颠的大白兔瞪着红眼睛朝苏锦直点头。
“不要……”浣娘无力的张口娇呼,娇呼声忽然变成了吸气声,一张嘴巴已经叼住胸口的红豆吮吸轻咬起来。
于此同时下面的绸裤也被拉下,一只大手沿着亵裤宽大的裤管直探进去,在泥泞不堪的密林中抓摸起来。
浣娘最后一丝矜持终于抵挡不住如潮般涌来的快意。
“奴家要死了……奴家……不要。”浣娘喃喃道。
“还不要……你都快水漫金山了。”苏锦笑道。
浣娘羞愧欲死,咬着嘴唇忍受那只手指的轻薄,腰间被个火烫之物顶的难受之极,伸出小手想去挪开那物,一把抓住之后才明白那是什么,赶紧松了手。
苏锦已经忍不住了,迅速的起身,将软的跟面条一般的浣娘扒的一丝不挂,撅着腚趴在床沿上,迅速的脱了自家衣服,挺着巨。物剑及鞘口,沾着浣娘分泌出的蜜。汁便要进去。
正在此时,门吱呀一声开了,苏锦和浣娘愕然回望,只见小穗儿半张着口站在门口,直愣愣的盯着两人,猛然间小穗儿一声惊呼,啪的带上门捂脸蹬蹬蹬的跑了。
苏锦郁闷的要死,这丫头不是打发她去睡了么?怎地又阴魂不散的跑来了。
浣娘唬的赶紧爬起身要穿衣服,苏锦正在兴头上,此刻怎会罢手,便是晏碧云站在一边他也要继续下去了。
双手一搂浣娘的细腰,下身往前一挺,大枪披荆斩棘,直捣黄龙。
“呀……好痛!”浣娘刚昂起上身,被这凶狠的一刺刺得重新瘫倒在床上;苏锦已经得手,自然涌动不休,把个浣娘弄得死去活来,蹙眉娇呼。
苏锦猪头猪脑,也不懂怜香惜玉,这一夜接连折腾了数遭,才心满意足的搂着疲倦欲死的浣娘睡去。
第四七八章 行刑在即
腊月十八的上午,欧阳修和苏锦苦苦等待的诏书终于到来,三名士兵累的都快脱了形,诏书交到了欧阳修手上,当场便昏过去两个。
欧阳修命人赶紧请医调理,随即匆匆了诏书,顿时大喜过望,马上赶到扬州府衙召集宋庠和苏锦以及有司官员升堂宣诏。
众人齐聚府衙大堂,跪地听诏,只见欧阳修拿起诏书念道:“朕闻欧阳爱卿奏请此案,着实震惊不已;此乃朕即位以来第一吏治大案,太平治下,朕之官员竟然糜烂若此,是可忍孰不可忍!朕连夜亲审卷宗,此案证据确凿、案情明晰,可见欧阳爱卿及宋庠苏锦等人为查勘此案耗费精力甚大,朕宣以抚慰之意,待回京之时再论封赏;万民请愿书朕已经过,朕为万民着想,便准许你等在扬州将犯官处决,以平民愤!朕希望此举能震慑天下官员,克己奉公,廉洁自爱,此案终结之后,欧阳爱卿需将案情在作详细奏议,择日早朝上奏,以昭群臣。”
苏锦的一颗心终于结结实实的落到了肚子里,三呼万岁之声就属他叫的最大声。
众人起身后,欧阳修满脸严肃的道:“圣上来很是生气了,下官上奏的奏折上并未写明要处斩这些犯官,可是圣上却说准许我等将一干犯官处决,既然皇上金口已开,咱们就照旨意办吧。”
宋庠道:“请中丞大人做主,下官一力协助。”
欧阳修瞟了一眼一本正经的苏锦,朗声道:“那么咱们来商量一下,那些人该处以极刑,还有哪些人罪不至死。”
苏锦道:“中丞大人对律法熟悉,自然是中丞大人定夺为好,下官只是提个醒,皇上的意思是借机震慑天下官员,来只能从重不能从轻。”
欧阳修心道:“这还要你提醒,你是怕有漏之鱼,最后坏了事罢了;老夫何尝不怕?”
“宋知府,你的意思呢?”欧阳修问道。
“自然是听中丞大人的,不过……”
苏锦皱眉道:“宋大人没意见,大人定夺便是。”
宋庠识相的闭嘴,他当然不知道苏锦和欧阳修之间已经有了默契,他也明白在扬州处决犯官对自己很有好处,只是他的书生脾气一下子改不过来,总是自以为是的要加些说道,苏锦岂能让他当中说出这个‘不过’后面的话来,宋知府是个糊涂蛋,根本不必要把他的话作数。
“好!既然两位大人都同意,本官便依据宋刑统之条款从重处罚便是;案头判决之事本官弹指可就,然则行刑日期是否要定一下?”
苏锦道:“下官认为,越快越好,一来此案已经无需再拖延,证据确凿之下根本不需要再等,二来扬州百姓翘首以盼冯犯和一干贪官污吏授首,早一日了结,百姓们便早一日安心过年;大灾之年能稳定下来本就不容易,民心最重要,皇上的诏书回复也有这个意思。”
欧阳修点头道:“也好,宋大人,你即刻随我办理判决案头之事,苏专使组织人手,寻觅地点,并肩负安全之责;冯犯余孽或者还未肃清,到时候万不能出纰漏。本官案头事务今日上午便可完成,那行刑之日便定在明日午时三刻如何?”
苏锦和宋庠均表示同意,众人随即分头忙碌起来。
欧阳修和宋庠立刻将犯人一一过堂宣判,抓获的大小官吏,出了衙门总捕头罗松拒捕被砍伤,早已在前天死去之外,另外一十八名扬州府衙各部门原首脑几无例外一律斩立决。
冯敬尧那边,抓获的一百多名龙虎门弟子亦有二十多人被判死刑,其余的一律刺字流放。
一干犯官和冯犯家产尽皆抄没入官,家中妻女奴仆根据罪责大小或遣散,或流放,有的被则充作官妓;捕快衙役们一个下午都忙着抄家封门,将犯官家属绑蚂蚱一般一串串的统统投进大狱。
苏锦根本就不知道会连累下这么多人,虽然这些犯官的家属均非死罪,但是刺配流放充入官妓这些刑罚也着实不轻,苏锦对这个朝代的法律仅知皮毛,根本想不到牵连这么多人,着城中各处哭喊声一片,心头也是恻然;但无论如何,这些人都是有罪的,牵连的也非无辜,一想到这些人曾经勾结冯敬尧在扬州城中祸害了那么多的百姓,苏锦的心肠一硬,将恻隐之心抛之脑后,此刻如何能有妇人之仁?
当夜,苏锦来到陪同欧阳修来到关押死囚的大牢中巡视,所到之处一片叫骂吵嚷之声;冯敬尧倒也罢了,此君浑浑噩噩神智尚未清醒,而其他诸如郭品超、沈德章、仓司范成仁、提学侯尚荣、王大慧、周喆、孙有义等人却是隔着囚牢大声喝骂,他们下午已经得知明日即将被行刑,最后的一丝希望均已破裂,索性肆无忌惮起来。
“苏锦小儿,你莫得意,你擅动军粮之事迟早会为朝廷所得知,到时候你会死的比我们还惨,你会被凌迟三天三夜,千刀万剐而死,等着吧。”
“欧阳修,你这个昏官,我们早已向你举报苏锦擅动军粮之事,你居然隐瞒不报,还请命杀我们灭口,你也会有报应。”
“死怕什么?头掉了碗大个疤,爷们在黄泉下等着你们,等你们两个狗官的阴谋败露,到了阴间,爷们要将你们投入油锅里炸个三天三夜……”
听着此起彼伏恶毒的叫骂声,欧阳修脸色不善,皱眉对苏锦道:“明日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