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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既然已经有了六名servant做祭品的话,那我就没什么意见了,合作愉快。”
卫宫士郎情绪恢复之后,便认真的伸出手,虽然圣杯整个系统隐藏的价值足以让魔术师疯狂的程度,但却对卫宫士郎来说,并没有什么吸引力。一来,因为当初避免被圣杯御三家发现的关系,卫宫切嗣挑选出来的卫宫士郎,实际上,魔术资质并不优秀,甚至没有成为魔术师的合格的魔术回路,继承这卫宫家的魔术刻印,能够使用固有时制御都是卫宫切嗣用特殊手段,将自身的魔术回路移植到卫宫士郎身上,强行造就了卫宫士郎的魔术资质。
为此卫宫士郎一生都背负着不属于自己的魔术回路,几乎是每一使用就疼痛难耐,对自身的寿命也有很大影响。
所以,卫宫士郎从某种意义上,算不得魔术师,更像是继承了卫宫切嗣正义理念的魔术师杀手。
“也就是说。达成共识了吧。”
saber在一旁静观,看到古心寒与卫宫士郎的手握在一起,顿时宽慰的笑了笑,能与古心寒再一次并肩作战,那自然是令人极为欣喜的事情。如果卫宫士郎硬是固执的不信任古心寒的话,saber还真没什么好办法,令咒在卫宫士郎手中,就算是心中不愿,在两道三道令咒的强压下,saber也是不能反抗的。
“那么。暂时还是分开行动吧,如果临时有急事召唤,就使用联络魔术!”
“明白了。”
古心寒看了眼身后的凛,目前为止,虽然还不清楚卫宫士郎刚才做出了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凛现在肯定是恨死卫宫士郎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并不适宜双方过于亲密的合作,或是并肩作战。只是,听古心寒这么说,saber有些失望便是了。
等到古心寒与卫宫士郎一方准备分开的时候,远处的天边,已经泛起了晨曦的肚白。都一夜了啊,古心寒抱起了远坂凛,准备回远坂家的时候,忽然听到卫宫士郎的惊呼。还能听见saber疑惑的声音。
“怎么了,士郎。”
“小樱!小樱不见了。。。”
间桐家,虫池。。。。
紫发少女双眼空洞的跪坐在虫子的中心,周围如同潮水一般的虫子,十分稀少的没有靠近这名少女,因为在这名少女身体中,散发着一股令生物体发自内心的恐惧气息,就仿佛所有生物体都位置厌恶、恐惧、憎恨、亦或是嫉妒的事物,若隐若现的漆黑气息从樱的身体之中蔓延而出,在樱的身前勾勒出了一个看不出任何身子、脚,仅仅只有黑色斗篷的阴影。。。
“——是在憎恨么?樱。”
“——是在懊悔么?樱。”
“——很不甘心吧,樱;被自己最为珍视的人欺骗,失去了真正关心自己的人,是在从心底的憎恨,与懊悔吧,那么,樱啊,接受你眼前的孩子吧,如果是它的话,你就会有扭转这一切的力量,有了这孩子的力量,就算是rider,也可以让她再一次降临这个世界。”
楼梯之中,间桐脏砚以沙哑的声音在这虫池之中,回响,句子之中提到了‘欺骗’‘rider’等字眼让呆滞的樱产生了反应,空洞无神的双眼,流下了两道清泪,头动了动,像是在正式的打量着眼前的影子,眼神中下意识的带着恐惧,还是有着几分抗拒,让间桐脏砚心中些许不愉,顿时再次开口刺激到。
“樱,你是知道的吧,无论你是否接受这个孩子,但它切切实实的存在,并且每夜都是以你的身体在外面吞噬着血肉,你认为你还有回去的可能性么?就算你的姐姐远坂凛,会接受你这样一个怪物么,呵呵呵,作为冬木市灵地的管理者,像你这样的怪物,她才是最想杀掉你的人吧!”
绝望,在樱心中蔓延,心中,属于樱正面的意识在崩裂,这个世界再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所。。。
“拥有着孩子的话,就能得到报复学长的力量了吧!也能让rider复活了吧。。。”
“是的,樱,接受它,这世界,就再也没有谁能阻止你,就算那实力强悍的archer也做不到,你学长不过是人类而已。然后去将艾因兹贝伦那小鬼杀掉,夺回寄存在她体内的servant,这样的话,复活rider不费吹灰之力。”
樱的声音还是有几分颤抖,但是却能让人听出其中的决意。间桐脏砚更加的兴奋了,数百年的愿望,就此,将迎来结果!
“好吧,爷爷,就按照您的吩咐吧。。。”
。。。。。。
远坂家,初晨。
少女朦胧的醒来,浑身十分舒适的暖洋洋的,仿佛昏迷前的痛楚,与樱的对决,奈须士郎,或者说是卫宫士郎的叛变,都是一场幻梦一般,凛略微扶着额头,意识还停留在,就在那剑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时候,苦无救援,几乎是绝望了的时候。
那自己睡在这里,也就是说,得救了么?是谁,救了我,是archer么?记得在昏迷前朦胧的看到的那个身影,凛心底顿时闪过这个名词,随后才注意到,站在床沿,严肃的看着自己的青年,顿时吓了一大跳。
这似曾相识的情景。。。
“等等!先晚一会再教训!让我想想,你。。。。。。没错,就是你,上一次救我的,也是你吧,在caster手中。”
看着古心寒动了动嘴,凛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过来对方想要说什么,连忙打断了古心寒的话。脑海中,一些尘封已久的记忆碎片在浮现,是了想起来了,这个可恶的家伙,在十年前的第四次是圣杯战争就有过相遇了,那一次,似乎也是这样的情况,自己被caster抓住了,被吓坏了,好吧,是吓晕了,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得救了。。。
“哦呀,少女,记起来了么?”
古心寒略微吃惊,原本以为凛再也不可能记起那时候的事情了,毕竟那时候凛还那么小,受到了这样的惊吓,又被古心寒打晕一次,现在想起来,那时候,手可能重了一点吧。
“为什么不告诉我,最少让我记起来吧。”
少女皱着眉头,作为远坂家优秀,优雅的继承人,陷入这样束手无策的绝望境地,本就很丢人了,只有两次,然而两次都被这家伙遇上了。
“没告诉你么?是你自己没有想起来吧。”
古心寒略微无奈的笑了笑,听他这么一说,远坂凛顿时回想起来,刚刚将古心寒召唤出来时,说的第一句话,与十年前说的何其相似?
“哦呀,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哥哥带去去买糖好不好。”
“哦呀,少女,你,就是我的master么?让我带你去抢圣杯吧!”
现在回想起来,也有好多地方,与依稀的记忆中相合,的确仅仅是自己没能想起来而已。少女不由脸色一红,自己这也太迟钝了。
“好了,先不说这个,昨晚上,樱没事吧,还有那可恶的奈须士郎,有没有将他杀掉?”
明显的转移话题的手段,但古心寒并没有揭穿,而是耐心的与凛解释,连同自己所知的圣杯,以及卫宫士郎的事情,saber的事情,自己的目的,都一次性讲了清楚,毕竟是作为自己master,如果要与卫宫士郎合作,不得到master的谅解是不行的。
当听完这些前因后果之后,凛顿时沉默了,这些事实对她来说,未免沉重了几分,远坂家的夙愿,世代追求的圣杯,竟然是这样的东西;不但如此,有关于卫宫士郎的事情的隐情也让凛极为复杂,老实说,若是将自己换在卫宫切嗣与卫宫士郎的位置上,当明白圣杯真面目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认为那是圣杯御三家的设计了。
但是理解归理解,凛可没有原谅他,欺骗樱的感情,心中对卫宫士郎的好感度已经下降到冰点。不过,听了这番解释之后,倒也并不是很排斥合作了。
不过,更令她最为在意的是,古心寒提到,上一代archer还留存,并且以言峰绮礼为master的时候,凛敏感的嗅到了其中不对的意味,眼神中,也再一次浮现一抹惊喜与期待。
“archer,古心寒!你告诉我,我父亲的死,到底,与你有没有关系?”
第二十章哀之艾因兹贝伦
“archer,古心寒!你告诉我,我父亲的死,到底,与你有没有关系?”
“有关系,但是,远坂时臣并不是死于我的手中,我剥夺了他的令咒,并没有伤他的性命,当时在讨伐caster的巨大海魔,情况十分混乱,等到我注意到的时候,手中的令咒,已经失去了御主,也就是,在那时候,你的父亲,不知道被什么人,杀掉了。。。”
看着少女期待的眼神,古心寒轻叹一口气,将自己已知的信息,毫无保留的告诉凛,当然,只是自己从第四次圣杯战争中得知的信息。其实,关于远坂时臣的死,在原著中,命运夜这个游戏中,有过解释,是言峰绮礼手中才是,古心寒却是不能告诉凛,第四次圣杯战争被自己改变良多,说不定原定的命运轨道受到了影响,导致时臣是被其他人杀死的呢?
这毕竟是一个沉重的话题,听闻古心寒回复,并且提到自己父亲的死,凛也是神色一片黯淡,不过很快少女的脸上,就出现了轻快的神色,像是卸下了什么重负似的。
“不是你杀的就好。。。”
毕竟是杀父之仇,凛也并非是什么豁达的人,如果远坂时臣真的是死于古心寒之手,那么两人之间,将出现不可修复的沟壑,甚至行如陌人。而古心寒若仅仅只是剥夺远坂时臣的令咒的话,就不同了,这已经是圣杯战争中,对敌对master十分宽容的处理方式了,以此责怪的话,凛自身也过意不去了。
“好了,现在古心寒。你就将第四圣杯战争的前后事情,一一给我讲一次吧,既然要对付言峰绮礼,以及吉尔伽美什,那么有必要对对手有着深刻的理解吧。”
远坂凛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精神头,并且相当认真的对古心寒讨教,令古心寒颇为吃惊,但是随后却是笑着点了点头,这才是自己最为优秀的master!便施展幻想乡魔法的上一阶段,幻想杀。通过对视觉、听觉的模拟手段,将古心寒记忆中的第四次圣杯战争,让凛再一次的经历一次,让她更为深切的体验第四次圣杯战争那种真正的战争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