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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道丁次这才察觉到后背传来的丝丝凉意,勉力的挤出笑容,才转过身来,朝着鸣人打招呼道:“鸣人,你在这里啊!”
“你说的是真的吗?卡卡西老师怎么可能叛逃?”鸣人一步冲到丁次的面前,双手用力的抓住秋道丁次的前襟,激动地问道,那神态,仿佛只要丁次敢说卡卡西叛逃,他要跟他拼命一般。
“我——”,丁次正准备实话实说,就看到牙不停地跟他使眼色,这才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说啊!卡卡西老师到底怎么了?”丁次从来没有想过,比他小了一只一个号的鸣人力气居然这么大,摇得他整个人都快散架了,脸因为呼吸有些困难而憋得通红。
“鸣人——,你这是干嘛?你想杀了丁次吗?”牙看着已经有些抓狂的鸣人,连忙从后面将鸣人紧紧地抱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鸣人给弄开。
鸣人猛的摔手,挣脱了牙的束缚,狠狠地瞪着丁次,怒道:“卡卡西老师是不会背叛木叶的,不会。”
“卡卡西老师当然不会背叛木叶了,只有你这样的笨蛋才会相信这种话。”宇智波佐助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的头顶,显然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丢给鸣人一记白眼,冷冷道:“有时间在这里做这种无聊的争辩,还不如去把老师找回来了,白痴。”
“你——”,被佐助左一句笨蛋又一句白痴地骂着,鸣人感觉很不爽,但他后面那句话,却让鸣人找到了方向,看着佐助离去,丢下身后的众人,快步跟了过去:“等等我,我们一起去。”
“糟糕了!”牙看着还没有回过神来的丁次,跳着叫了起来,“他们两个,不会准备就这样出去找卡卡西老师吧?”
“有什么问题吗?”丁次反应比较迟钝,没明白过来。
“当然有”,这次如同幽灵般出现的人是幼女志弘,酷酷地他看着鸣人消失的方向,解释道:“他们这样做的话,也算是私自离村,放在战争年代,绝对是叛逃。”
“啊——”日向雏田尖叫了一声,随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半天才低声道:“那他们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呀!你们都在啊?”志弘刚准备回答她的问题,就被奈良鹿丸那懒洋洋的声音给打断。
“你们知道鸣人这么急着是准备去哪吗?”奈良鹿丸揉着肩膀问道,刚才他被鸣人迎面撞了一下,现在还痛得不行,随后问问,然后,他就看到那三人看着自己如同看见猎物一般,尤其是牙,那眼神赤裸裸地。
“你算是问对人了”,牙朝丁次挤了挤眼睛,道:“出了一点小问题,刚才听次说卡卡西老师要叛逃,接过不小心被鸣人和佐助两人听到了,然后,他们两人就——,跑了。”
“我没有说卡卡西老师叛逃,只是——”丁次觉得牙是在故意冤枉自己,顿时委屈极了,连忙又向鹿丸解释了一遍。
“啊!麻烦啊!”鹿丸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早知道今天就不出门了,怎么这么好的事情就让自己给碰到了呢?当然这也只是心里的牢骚,说说而已,随即便思考起对策来。
“雏田,牙,你们赶紧去找红老师,告诉她这件事,丁次,你和志弘去门口看看,我想他们应该没有那么容易出去,能在那里堵住他们最好。我去向五代大人汇报此事,唉!希望五代大人不要生气就好。”
只要一想到纲手愤怒时候的样子,鹿丸心里就有些发毛,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彪悍的女人,比红豆老师还彪悍,如果有的选,他绝对不愿选择面对纲手。现在只能祈求纲手大人今天心情能够好一点了,不过,那似乎不太可能,“麻烦啊——”。
“你说什么?”纲手今天的心情可以说非常的糟糕,一大早就被自来也气得不行,后来又出了卡卡西这桩事,使得她本就为河马寒宇的安全而担心的她更加的烦躁不安,可这才多一会,又喷出了鸣人和佐助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静音,你去把堂给我找来。”纲手拍着桌子叫道,桌上堆成山的文件被他震落得满地都是。
“是,纲手大人。”静音此时哪里还敢去触纲手的霉头,一溜小跑着离开了,留下鹿丸一个人面对怒火中的纲手。
“一群混蛋,全都乱来,木叶的守卫都是干什么吃的,谁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吗?以前的木叶可不是这样的。”纲手狠狠地咒骂着,自从宇智波一族灭亡了之后,木叶的门禁系统就形同虚设,整体防卫力量下降了很多。
要防守地地方太多,而能够安排的人手又太少,纲手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鹿丸噤若寒蝉得站在哪里,一动也不敢动,他已经看出来了,他今天的运气似乎不怎么好,纲手大人今天的心情不怎么样,准确说是非常的糟糕,看来自己一头撞枪口上了,自我悲鸣中……
“好大的怒火啊!”熟悉的声音传来,温和而不失威严,还带着淡淡地打趣,已经退休的三代背着双手走了进来,故意的用力的嗅了嗅,道:“什么东西烧糊了?”
看到三代到来,纲手一屁股坐了下来,没好气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闻到一股焦味,还以为失火了,过来看看。”三代挥退鹿丸,看着怒气冲天的纲手,关心地问道:“怎么样,还习惯吧?”
“习惯???”纲手脑门上的火又往上噌了几下,手在桌子上摸了两下,她真的很想拿东西将眼的老头子砸死,遗憾的是,桌面上实在找不到什么坚硬的东西,“习惯,天天对着你留下这个烂摊子,我没有被气死,已经很不错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管理木叶的,你看看现在的木叶都成什么样子了?”
三代笑眯眯地听着纲手的抱怨,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还是那副老狐狸地笑容,道:“这也不能怪我啊!老头子年纪大了,这精力就不能和你们比,容易犯糊涂。本来早就要将木叶交给你们的,可当年你们一个比一个跑的快,就丢下我这个孤老头一个人撑着,你也要体谅一下老人家的辛苦啊!”
三代说的振振有词,仿佛现在的这一切都是她纲手自己一手造成的,现在自然该由她纲手来承担一样。
第二一八章 突变
没等纲手最终发泄出来,三代突然收敛了笑容,给人感觉相当的沉重和压抑。'。'
这突然的转变,让纲手生出一种不祥地预感,在接任五代火影之初,她就和三代有过约定,三代不得干涉木叶的管理,三代也曾许下承诺。
可三代现在的神情,很显然就是有什么话要说,她高举地手停滞在半空片刻后才缓缓地落下,很不悦地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三代的脚步显得有些沉重,慢步走到纲手的桌前,将一个纸带放在了纲手的桌前,他那枯瘦的手竟然微微有些颤抖,眼中满是不忍和无奈。
“这是什么?”纲手看着纸袋,并没有立即打开,而是直接的向三代问道。
“唉——”三代叹了口气,转身走到办公室的窗户前,用力的抽着烟。
纲手虽然有些恼火,但还是耐着性子打开纸袋,但随着她抽出里面的资料后,她的脸色瞬间就变得苍白无比,翻动着资料的双手比三代抖得还要厉害。
“谁给你的?”纲手半身前倾,双手用力的按在桌面上,激动地问道。
三代可以想象纲手此刻的表情,因为在不久之前,他也和纲手一样心情。木叶的天气似乎也感应到了异常,变得阴沉起来,明媚的阳光被一朵朵乌云遮盖,“今天刚刚收到的信件。”
还没等纲手详细询问,“咚”地一声,办公室的门被人一脚踢开,门外是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那两张扭曲了的脸。
“你们这是干什么?”本来就心情糟透了的纲手暴跳了起来,指着两人大吼道:“谁让你们进来的?”
“哼”,转寝小春冷哼了一声,随后将目光落到了三代的身上,眼神中流露着无法遏制的怒火。
水户门炎仿佛从北极归来,身上带着浓浓地寒意,直接无视掉怒目相瞪地纲手,“啪“的一声,将手中的一个纸袋丢到了纲手的面前,语气僵硬地说道:“给我一个解释?”
看着纸袋上的标志和露出的资料一角,纲手整个人如同掉入了冰窖,全身冰凉,意识在那霎那陷入了一片空白,仿佛灵魂和身体脱离了一般。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来得太猛烈,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本就紧绷着的神经,似乎终于承受不了这重负,断了。
“纲手——”,三代刚冲到纲手的身边,就听到自来也焦急地声音。
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对望了一眼,纲手的突然晕倒,有些出乎他们的预料,但他们却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将冰冷的目光转移到三代和刚刚到来的自来也身上。
在将纲手交给自来也后,三代不得不转身面对自己的两位同伴,他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今天这样的状况,曾经的亲密的同伴,可靠的助手,此刻看着他的眼神,恨不得将他吃掉,这让他很难过。
“佐助——”,水户门炎首先发难,“我们曾经是伙伴对不对?”
“是的。”三代机械地答道,干燥的口中泛着阵阵苦涩。
“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没有?”水户门炎向三代逼近,夹着怒气的质问中,带着愤慨、不满和伤感,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水户门炎的心中说不出的纠结。
“没有”,三代回想前事,虽然水户门炎有时候也会做些让他气愤的事情,但认真算来,他确实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但是你有”,水户门炎的那副圆圆地镜片透着失望,“你明明知道我的亲弟弟,我的族人是被河马寒宇杀死的,为什么你要包庇他?难道我们几十年的友谊,在你的眼中就这样的不值一文?”水户门炎越说越激动,双手抓住三代身前的衣襟,仿佛要将它撕烂一般。
三代任由水户门炎摇晃着,满怀愧疚又无从解释。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