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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悦也早走出了怡红院,丁香在她之前就悄悄出来,手里牵着那匹马立在小酒馆一侧正等着她。舒悦上前牵过马嘱咐丁香小心回家去,丁香又道“小姐也小心,快去快回。”
舒悦于是上马而去。她悄悄地尾随着那赵府的两个家丁,待他们走过了人多的街道转进了通向赵府的较为僻静的路上,将马立在巷口,纵身一提,悄无声息地就飞掠到了那二人之后,然后掏出一块手绢出其不意从其中一人之后掩上了他的口鼻,那人立刻倒地不起,手里的银子“匡”一声掉在了地上;另一人回头一看大惊失色,呼喊出声,意欲攻击,但是舒悦立刻提肘在他胸腔上一击,随即用臂肘扣住了他的脖子,也将那手绢往他口鼻上一捂,他也立时晕了过去。原来这手绢上她早就用那极猛烈的蒙汗药浸过,又将药粉涂满,以确保药效即时发挥。
舒悦赶紧提起银子,又飞身上马,也向城外奔去,待她骑马出城不久就追上了那辆青布马车。那大胡子车夫向她喊道:“公子,你手脚很快。”那刘氏父女二人掀起帘子也向她问候,神情里满是感激与欣喜。舒悦将那一大包银子递给刘氏父女二人放到车内。
一车一马直向那未洲码头奔去,大约过了有半个进辰,却听到后面隐隐有呼叱吆喝之声,一行人俱都向后一看,一队人马急急向他们奔来,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那蔡平!
14。手起刀落
原来那蔡平与赵印在酒楼里看众人群情激愤,少不得放了那父女两人走,但是那赵印马上到嘴的煮熟的鸭子却飞了,如何能甘心。
蔡平自这几天自觉搭上了赵知府家的公子,心里正打着那如意算盘,心想以后有了赵知府公子这个靠山,不知要如何发达,自然是下死劲地去讨赵印的好,于是眼睛一转就有了主意。派人盯着那刘氏父女看他们去哪里,想着再将那锦儿悄悄抓回来便是,没想到那父女二人上了马车直接就奔城外,又赶紧向赵印要了一队人马约十几个人,他打头领着那队人追到了城外,终于给赶上了。
刘氏父女一看害怕不已,刘公向舒悦道:“公子,他们来人这么多,我们可怎么办?”
舒悦心里恨得不得了,看着对方人多,也有些紧张,但是却安慰那刘氏父女道:“刘公莫怕,你和你女儿只好好坐在车上就是了。”她再看一眼那大胡子车夫,却见他脸上一派平静,丝毫没有害怕惊惧之意。她心想,那车夫之前还吹嘘驾车技术有多好多快呢,这会儿就给追了上来,果然是吹牛。
那车夫见舒悦看他,目光里似乎有不满之意,但是也毫不在乎,竟然还有微笑之意。
那蔡平领着一众人马不多时就赶了上来,并赶在前面将他们包抄了起来。
舒悦一行人只得停了下来。
那蔡平大声道:“刘老头,赶紧让你女儿乖乖地下车跟我走,要不然我可真不客气了!”
那刘公掀开帘子,哀声求道:“蔡师爷,您行行好,饶了我们父女二人,小的给您磕一百个头!”
那蔡平嘿嘿一笑:“别说一百个,你这老骨头就是磕上一万个头也没用!乖乖地听话我就饶你一命!”
刘公愤道:“蔡师爷,做人不能伤天理,老天爷可都看着呐!”
蔡平哈哈大笑:“天理?老子就是天理!”那一队人也都跟着笑起来。
蔡平一队人紧紧地围住了他们,舒悦示意刘氏父女待在马车里,自己从马上下来,那车夫仍是姿态随意地坐在马车上,仿佛这里发生的事情跟他一点儿也关系也没有。
那蔡平又来回打量着舒悦道:“就是你这小子在那怡红院里带头起哄,今天大爷就来管教管教你,教你知道什么是规矩!”
这一队人也都下马,眼看越走越近,就要上前来欲抓住他们,还有人去掀那马车帘子要将刘氏父女拽下马车。
舒悦正要发作,想拼着性命一拼,猛然间那车夫如迅雷一般地行动开了,只见他身形一动,白光一闪,立刻响起几声痛苦的呼号之声。他的行动快捷无伦,谁都没有看清他是如何行动,怎样动手的。
几个人普通倒地,舒悦定睛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心中一片惊惧。只见那蔡平已经身首异处,身子歪在地上,一颗脑袋却是在地上骨碌碌打转,颈子上喷出的鲜血染得地上一片红;那个想要掀起马车布帘的人也倒在地上,一只右手从手腕子上被齐齐切了去,鲜血还在不断喷涌,口中大声哀号,痛苦之状难以描述。
登时那一队人都吓傻了,立刻后退三尺有余,人人都是惊惧不已,几乎吓破了胆。
那车夫却是站在那里不慌不忙,撩起自己的衣衫一角,轻轻地擦拭着手中那柄薄而白亮的短剑上的血迹,看了余人一眼,轻声道:“我看你们谁还敢上前。”
那些人自然是一个也不敢,舒悦看他们怕得腿都在打颤,几乎要站不住了,其实她自己也忍不住在打颤。那蔡平自是一个恃强凌弱坏事做尽之人,也该当死去,活着不知以后还要祸害多少人,但是如此血腥恐怖的死法却是大出她的意外,一时无法接受。舒悦身为现代人,坏人应该得到法律的严惩这一认知自是深入内心,但执行惩罚的自有法律机关;到了这古代,想着坏人被杀死的情景或许是应该抹脖子,正中心脏什么的,当然有些电影电视画面也非常血腥,但总规是在电视里看到的,但是现在猛然间如此血淋淋、真实的一幕出现在自已眼前,是自己亲眼所见,这真是一种巨大的震撼。
她看向那车夫,只见他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面色如常,一点都不觉得他这样做有任何值得奇怪之处,又听他声音轻缓对那些人道:“还不快滚。”她此时甚至觉得这车夫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年轻甚至有些稚气。
那些人连滚带爬地逃了,几乎无法骑上马,真正是吓得屁滚尿流。
刘公在车里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间,悄悄从帘子里向外看了一眼,看到地上身首异处的不是别人正是那飞扬跋扈、为虎作伥的蔡平,吓得也是魂不附体,赶紧按住了女儿的头,不让她向外看。
那大胡子车夫看见舒悦看他,于是向她一笑,显然是对自己一招制敌也很满意,似乎是对一开始舒悦对他的微有不满的回应。
舒悦几乎要怀疑自己的眼睛里,因为她好像在那车夫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些类似于童真一样的东西。
这绝对不可能!她想。
那大胡子又道:“走吧。”
舒悦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对他道:“仁兄真是好身手,再下眼拙,没看出眼前竟是一个高手。”
那大胡子上了马车,得意一笑:“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
舒悦心道,这可是真真正正的“拔刀”相助啊!她又向那地上的尸体快速看了一眼道:“那这个……就这样放在这里吗?”
那大胡子也嫌恶地看了一眼道:“就放在这里好了,没人来收的话,晚上就让这荒郊野外的狼拖走好了。”
舒悦浑身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于是一马一车又向那未洲码头奔去,日头西斜的时候,他们终于到达了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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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洒泪拜别
于是一马一车又向那未洲码头奔去,日头西斜的时候,他们终于到达了码头。
刘氏父女下车之后看到码头上早有一艘小船泊在那里。舒悦将刘公扶了下来,又扶了那锦儿下来,那锦儿下车时一双手被舒悦握住,不禁又是满面通红。
舒悦对那一对父女说道:“刘公你们父女二人一路走好,我们就此告别,晚辈就不再相送了。这三百两银子你们拿好,待安定下来,你们父女二人尽可以做个小本买卖营生,不会再像卖唱如此艰辛了。”
那父女二人对她自然是千恩万谢,又向那车夫行礼道谢。这父女二人从刚刚发生的事上也知道这车夫不是一个简单之人,大概是江湖人士之类,看他出手如此狠利不免对他心生怯意,但是仍然心怀感激。那车夫却也极有风度地回礼安慰这父女二人。
舒悦又道:“老人家你们在路上带着银子自然要处处低调小心,这船夫是我从神风镖局请来的人,神风镖局素有信义之名,这水路上自可放心,待到地方,还要多加小心才好。”
那刘公道:“多谢公子一片思虑周全,我们父女二人此番回乡,家乡那地方倒素来是个民风淳朴的地方,只是往年闹饥荒我们才不得不离开,还请公子放心,我们自会小心。”又道:“公子一片仁善之心,我们父女二人若不是公子相救,只怕早已身遭横祸;我与女儿无以回报,只在日后日日为公子诵经祈祷,希望菩萨保佑公子,一生逢凶化吉,安康无虞,长命百岁。”
舒悦也感他父女二人一片真情,内心感动。
刘氏父女二人与舒悦和车夫洒泪告别,乘船慢慢远去。
那锦儿看着岸上渐渐变小模糊的身影,想着那位公子挺拔身姿,清俊秀丽的资容,挽着父亲的胳膊道:“爹,那位公子真是个好人,心地这样好,模样还长得这样俊!”
刘公一直满面愁容的脸此时终于舒缓了下来,看了一眼女儿红朴朴的脸,微笑道:“真是小孩子家家的眼皮子浅,那分明是一位清丽秀美的姑娘。”
舒悦在岸边看着刘氏父女乘船远去,心中不禁一块大石头落地,最近一直操心的事情终于圆满结束,她看向那车夫道:“不知仁兄有何打算?”
那大胡子车夫满不在乎道:“打算?当然是回城了。快走吧,再晚城门就关了。”
两人仍是一人乘马一人驾车,舒悦俄而道:“我有一个小小的建议,不知仁兄能否同意?”
车夫看向她,示意她快说,于是舒悦说道:“我看我们还是不要走来时的路了,绕过去吧?”
车夫哈哈一笑道:“这有什么难的!”
于是一马一车在斜阳里奔驰而去,车马飞掠而过,地面上腾起一阵尘烟。不知怎地,舒悦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豪侠之气。
那车夫待到送舒悦到达家门口之后与她道别,舒悦对这样的江湖豪侠之人倒是满心佩服,于是态度郑重回礼告别。
那车夫却是嘿嘿一笑道:“公子再会,说不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