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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逃(继续拜求收藏~~)
“找到秦观歌了吗?”
“找到了。”
“他在哪儿?”
答话人迟疑了一下,道:“老大,他现在可是大夏的重要通缉犯……我可不太喜欢他。你确定还要和他扯上关系吗?”
问话人冷笑一声:“秦嘉礼啊秦嘉礼,你可惹了不少麻烦啊……打听清楚了吗?他到底犯了什么事,搞得永迪要那么愤怒地通缉他?”
“呵,他离开的时候把大夏八成以上的军官都策反了,现在还在岗位上的军官不过四成,大多与他暗通款曲,那些在军队里有很大威信的将军们又被他鼓动得离开了军队,等待老大你的号令,以便揭竿而起;那倒霉孩子还得罪了皇帝宠妃江氏,导致龙颜大怒,要求全境通缉秦观歌,捉到即送往京城处斩。若不是秦家在朝廷里还有些分量,秦家的私兵还让永迪有些顾忌,再加上李家还需要秦家的牵制,估计永迪早就将秦家给灭了。”
问话人眼神一凝,道:“这一点不足挂碍。你带我去见他。”
“是。”
秦观歌脸色发白,喘息着从梦中醒来。
那个梦,那个梦……
他梦到了一片直指着他要害的闪亮箭簇,还有无数双贪婪的眼睛……
秦观歌挣扎着下了床,在脸盆里掬了些水洗脸。刺骨的寒冷立即取走了了倦意,使他的头脑迅速恢复清醒,思绪立即运转起来:今天还要照常出门么?如果让官府的走狗发现了踪迹……什么时候到了奇帕拉就好了!
秦观歌眉头深皱,忽而转身从床边提起一个大木箱,也顾不上家具什物什么的了,匆匆朝门口走去。门口正听着一辆外表上破破烂烂的车,上置一些货物,却是他平时为了掩人耳目装作落拓货郎时卖的。秦观歌套上了马,上了车,正回头找鞭子时,突然身子一僵,停止了动作。
——只见自家破屋旁边,草木之间,不知何时伸出了千百只劲弩,寒光烁烁,对准了他,草丛一阵摇晃,一个身材矮小、鼠眉獐目的中年人踱着方步走了出来,神色间颇为傲然。
秦观歌色做恭敬,问道:“大人是?”
“本官乃御封缉盗领,专管缉拿盗贼。”中年人傲慢地道。一旁又跨出一人,喝道:“秦家小贼,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秦观歌心念急转,料自己已经易容,这些人不可能知道自己就是被通缉之人,于是问道:“大人怎么会以为我是那反贼?小民与其可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啊!”
缉盗领打着哈欠,挥挥手道:“牵不牵连我不管……小子,本官向来慈悲为怀,就不让你不明不白的死了——实话说吧,那卢家,可不是什么好惹的!”
秦观歌闻言一惊。
两个月前,秦观歌方才迁到此处,途中遇一大家公子,挥霍无度,残忍暴虐,当时正因仆人失手扯破衣裘而将其掉在树上毒打,致其死亡。秦观歌当时恰好路过,便劝了几句,谁知那工资一怒之下,竟然把剑要杀他。秦观歌也火了起来,顾及到自己身旁并没有武器,于是一掌打在了他太阳穴上,而后在他身上翻出了一袋银两。看这光景,那人竟没死么?
许许多多的疑问盘旋在他脑中。秦观歌抓着缰绳的手放了又收,收了又放,反反复复十余次,他终于颓然道:“我死没什么要紧,只是我家先祖的那些家产……可惜了……”
缉盗领讶然,道:“就你小子这穷酸样儿,能有什么家产?少在这儿唬人了!”嘴上说着,食指却不由自主地弯了下。秦观歌心中暗自冷笑:“有弱点就好,就怕你不贪财呢!”他继续道:“大人有所不知。小民本姓陈,祖居淮阴,家产丰厚,我父本是一方偏支,再大的家产原也及不到他的,不料这一代陈氏多磨难,竟只剩下了几个女孩,又都先后夭折。前日叔父亡故,家谱之上,无我之外另无男性亲属。昨日小民收摊回此处时,叔父的信刚到,因小民吝惜灯火,天色又晚,所以直到今晨才拆看,故此急忙收拾行李要走,不料……”边说边摇头叹息。
缉盗领听得心有些痒,不由得笑道:“我也实话告诉你,前些日子被你教训了的卢三儿是我们县太爷的私生子,县太爷子嗣甚少,前几日唯一一位嗣子亡故以后就将卢三儿接到了自家,卢三儿为了报复,吩咐我们找个由头把你给(手往下做斩首状)……了。也怪陈、秦音近,就像钻这个空子。你若能继承家产,何不散财消灾?”
秦观歌喜道:“倘若大人情愿,小民缘分一半家产相与。”
缉盗领大喜,回收正要让兵士们收起劲弩,旁边那人却阻止道:“大人,万万不可!小心有诈!”
秦观歌佯装愤怒道:“我陈家代代良民,又有何诈!大人若是不信,我这儿还有那封家书,大人看了便知!”
那人尚自苦劝:“大人,不可……”
缉盗领贪财心切,犹豫了一下,问:“你那里究竟有多少家财?”贪婪之色溢于言表。
秦观歌道:“大人,小民也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倘若被他人所知……”而后犹豫地看了看周围兵士。
缉盗领连忙命令道:“你们都退下!还有,把周师爷也带走!”
弩弓纷纷收起。秦观歌暗自松了一口气。十余个健壮将士将周师爷架了起来。周师爷犹在苦劝:“大人,不可啊!小心有诈!”
“大人我可是堂堂一级魔法师,怕什么!”缉盗领倨傲地道。秦观歌暗自心惊:一级魔法师!魔法师修炼到如今是越来越艰难了,他这个年龄,能修炼到高级魔法师,也算是有些天赋了。不过,再厉害的魔法师,遇到近身的战士也是没有办法的。
待众人走远,缉盗领才大踏步走向秦观歌,猴急地问:“有多少财宝?”
秦观歌看他离自己还是有一段距离,于是道:“匆忙之间我也不曾看清。总之,估计千万家产还是有的。大人要不要看仔细些?信上倒是有明确的说明。”
“信?”缉盗领迟疑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一般走到车前,凑到秦观歌面前,问道:“那么,信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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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观歌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嘿嘿笑道:“收藏!不收藏不给看!”
第五章 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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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在哪里?”缉盗领丝毫没有防备地来到了车前。
秦观歌眼里闪过一丝杀机,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好的纸,交给了缉盗领,缉盗领低头看时,秦观歌手指紧紧并拢伸直,一个手刀狠狠砍在了缉盗领的后颈上,瞬间将其击昏。而后他从车上跳下,指间寒光一闪,一柄小小的指刀立即切断了缉盗领的咽喉。由于刀快,只渗出少许血丝。
秦观歌小心地掩好他的衣领,在车板下拉出一个巨大的抽屉,将货物什么都都拢了进去,又在抽屉一角鼓捣了几下,车周四道厚边上各弹起一块木板,木板上有凹槽,里面安放了一些细而结实的折叠支架。
秦观歌将支架立好后,又从抽屉里找出了大大小小的木板,在支架上暗号,接着搬了几个板凳上去,板车顿时变成了四轮马车。
秦观歌合上抽屉,又把缉盗领搬上马车,靠在后座上。而后他驾着马车,向一旁土路上碾了两行车痕和马蹄,又小心地沿原路退回,这才朝一旁尘土飞扬的官路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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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
“嗯?”
“我……”金石踌躇半天,终于还是没问出来。达维亚笑了笑,道:“我猜你是想问我为何不亲自动用本源力量找到他,而是派你们去劳心劳力,却又迫于我这‘创世神’的权威而不敢问出来是吧?”
“我……属下不敢。”
“别在我面前自称属下!金石,你知道我一直是把你当兄弟看的。”少年叹了口气,“虽然你只是个小小的纪录师……”他在镜前整了整衣领。这个无意识的小动作差点让金石热泪盈眶——憋着笑憋出来的。
“你高兴什么!”达维亚皱着眉头。
金石微笑着,用调侃的口吻道:“看来嫂子逼得你改变了不少啊大哥!以前我可从来没看见你那么在乎自己的衣着过。不过,她现在不知到了什么地方,你还有必要这样么?”
达维亚面上一热:“我又不是为她!”
金石随口道:“当初秦皇后那么温婉的女子,也没能让你改变……”
达维亚蓦地沉下脸来,神色阴郁,转移了话题:“我把司马南给绑了过来,你可要好好地发挥你记录师的特长啊!要知道,控制天下人的舆论对于我们有重大作用,再加上这也是个赚钱的好方法,你可要好好配合他啊!”
金石却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叹气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为何还总是无法释怀?”
“我对她的感情,早已化为姐弟之情,请你不要再将我们混为一谈!”达维亚愤怒地道。
金石喃喃道:“这样啊……对了,达维亚,司马南让我问问你,灭世之灾到底是什么?”
达维亚此时已经走到了门口,闻言顿了下,而后轻描淡写地道:“是一场,如果熬不过,连我都可能要死去的大灾难。”
“创世神都会死?难怪……”金石摇摇头,追了上去:“喂,老大,你要去哪里?秦观歌的下落还没有找到耶!你不是说你不会动用本源力量自己找他吗?”
“……我是要去茅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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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守关士兵一声大喝,长戟挡在马车前。车前做的那个面庞英俊黝黑的庄户人摆出一副倨傲的样子:“干什么!”
“通行关文呢?”兵头儿问,并从怀里摸出印章盒,准备盖章。
“通行关文?哼!”车夫做出了一副夸张的样子:“你们知道在车上睡着的是谁吗?那可是御封的缉盗领大人!”
“嗯?”兵头儿狐疑地走近马车。车夫急忙道:“小声些,大人正在小憩。”
兵头儿掀帘看看,小声怒道:“放屁!缉盗领能长得那么猥琐?可还有其他凭证?”
“有御赐金牌在此。”车夫取出一面金牌在兵头儿眼前晃了晃,又宝贝地塞进衣襟。兵头儿退了回去,大手一挥,喝道:“放行!”
马车迅速消失在地平线上。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一匹马疾驰而来,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