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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峨嵯怪石,都变得嶙峋削立上指云霄,而群石之上,更是一片灰白云霾,在罡风乱卷中,更似万马奔腾,怒海鲸波。
三日相处,白墨临对他更了解,更敬重,闻言不胜依依……
白墨临的身法得自上官擎天,他虽然没有练到登峰造极之地步,却也十分了得。他一拳击去,果然那人身形立变,上摆下摇,如柳絮一般,竟是崆峒派的轻功“胡月吹萧”。
大殿地面,全是青石铺成。现在青石地面上均印有三分深的足印。
司徒香香这女人虽然漂亮,但无论风度与气质,还有那种特有的伤感美,都远不及上官红,她怎能称得上武林第一大美人?
这一联手合击,简直惊心动魄,但闻剑气啸空如割,剑光阴寒如霜,目光四望,恍如万剑齐来,前后左右七十二处要害,无一处不在对方剑锋攻击之下,谢志强挥掌扑击一阵,丝毫也奈何不了对方。
这时也动手了,一道凝华拔地而起,仿佛要力分天地,但不管这刀法、刀势多么惊人,已是大大地迟了。他的拳掌刀刚到中途,白墨临的剑已抽回,一招分刺四人,在他们四个相同的部位,扎了一个血孔,向外喷血不止。他们再也站不住了,可并没有就死,而是在痛苦地回忆什么。
上官红家学渊源,对九宫八封五行之学,均经研究。虽然懂得不多不精,但经过她一看,总可以分辨出来。
此时此刻。
白墨临又想起了司徒香香,她会怎样呢?她的脸很美丽,她的身子也很美丽吗?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司徒香香有这种想法,他想克制自己不去想她,但他的思绪却不听他使唤。
接着,他费力的睁开眼来,才感觉周身发燥,奇热难熬,从那极暗淡的一点幽光看来,自己所躺之处,好像是个高大广润的石洞,双手一撑,更觉得地面细孔中,渗出奇滑的矿质泉水。
上官擎天老狐狸的脸色青紫,身材魁伟,是西北黑道上有名的人物,见他的手下突地昏倒,不禁大惊,断喝一声,一手将那大汉提起,俯面一看,是那大汉耳根之处穿了一个拇指大的窟窿,正汩汩流出鲜血。
他把上官红的脸蛋,换个放在了沙滩上齿条着的彩虹女的身上,思思地品选着,最美的那个一定是他的上官红。
“你乃前辈成名人物,残杀正道,故作神秘,以为这样,就可掩饰你的罪行吗?我谢家大少爷,三十年前虽然积恶如仇,杀人无数,扪心自问,尚未杀错一人。三十年后,自知杀气太重,隐居太行山闭门思过,从未履人江湖一步。你这娃儿说我残杀正道,故作神秘,有何所指?你是谁?是何人门下?”
白墨临启开地下密径,进入地下密室中。
“轧——”
忽然眼前一亮,一个十六七岁的绝色少女,由谷外飘入。
只见她,目如秋水,柳眉笼烟,鹅蛋脸型,嫩得风吹即破;鼻如悬胆,嘴若樱桃,美得像一朵盛开的玫瑰。
他越找越发现剑痕处处,显然当年那一位,也曾满洞游走,而且剑痕都是单行,足见其人武功剑法在他之上,只靠一枝剑就能行动。
这一间静室看似平淡无奇,和普通房舍一般无二,实则机关密布,危机四伏,谢志强伸手在门外的暗钮上一按,一阵轧轧”之声响起,屋梁之上立有六处火星直冒,射出六群暗器。
此时此刻,司徒香香正站在床上换衣,身上只穿了一件绿绸内衣,及一条粉红内裤,曲线毕露,高低分明,两条白嫩而修长的大腿,在微弱的灯光之下,隐见眩目的春光。
暗器多如牛毛,直如飞蝗蔽日!
密室不大,只有一丈方圆,室内空荡荡的,只有靠北面的墙上挂着一张唐伯虎手绘的“九美图”。
奇景中,更传出白墨临的清劲口音,配合着身手步法,肃然朗诵道:“剑气仲霄十字纹,降魔掌法镇妖氛,挑星摘月飞霜刀,乾坤一煞鬼神惊,切金断玉无声息,大鹏展翅恨天低,孤凤振翎遮日月,云流千里去无踪。”
白墨临拥抱着小绵羊般的司徒香香,一堆干柴,眼看着就要一堆烈火般地燃烧起来了……舱门缓缓在合,而发了沙沙响声……就在舱门即将合上的刹那间,突然间一股冷嗖的冷风,呼地一声直吹入舱中,也吹得白墨临一个冷颤,犹似一盆凉水浇头。
原来他在聚精会神,反复的练习剑掌轻功,越练越觉得奥妙无穷,更悟许多变化。
灰袍老头掀起“九美图”,图后有一个红色暗钮,伸手一按,异事陡生,一阵“轧轧”之声过后,墙上现出一个壁橱来,橱内金光灿烂,端端正正的摆着半件上绣金龙、龙鳞闪闪有光的袍子。
青石地面上的足印,分明含有奇门变化,可看不出是什么形式,错乱无章。
丽影乍现,石柱后面闪出两个青衣少女来,分站左右,阻住去路。
上官红的娇躯一拧,将娇靥凑到谢志强的面前,他下意识往后一闪,但目棱却见对方柔情万丈,樱口中如兰似麝的热香,直吹得他唇边麻痒:“强弟弟,你看着我的眼睛,只看一次就行了。”
“赤城霞彩集天台,万树雄风吹径开。绕寺白云僧拾得,迎门法雨润双廻。钟声夜半消尘虑,佛语灯前识辨才。此日桃源重入梦,仙鬟应劝昔年杯。”此诗系写华清寺的实景和轶事。
在这同一时间之内,二人只觉得微风拂面,眼前陡的一亮,面前石柱上已悄生生的站定一个身穿雪白宫装,肩披浅蓝色及地长纱,眉如春山,目似秋水,长着一双最甜、最富魅力的樱桃小口的绝美佳人。
寺庙很小,几乎没有庭院,进门就是正殿堂。
眼前又浮现出她们丰满光滑的胴体来,他不禁脸红心跳。
在路旁一个茶亭吃茶休息时,忽见一匹奔马从不远处驰来,马上是一个中年文士,只见他脸色白净,相貌端庄,丹凤眼,悬胆鼻,五绺文明须,虽是文士打扮,却有武人之威。
上官擎天的事已大见明朗,问罪谢志强的心情也更为迫切,白墨临怎敢多耽搁,再等侯片刻后,忽然喃喃自语道:“那个小镇离此并不远,往返一趟顶多不过半个时辰,香香妹妹怎么会久去不返?难道会发生什么意外?或者她娘不肯听她的话,随她同来?”
见是一个年约双十的少女,长得颇为标致,相貌酷像上官红,虽没有上官红美,却比司徒香香成熟,两者相比,上官红是一株孤标傲世的幽兰,高雅出俗,这少女却是一朵盛开的玫瑰,艳光照人。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光着身子的女人,却一下子见了那么多,他的心里有些承受不了,因为他以前还没有想到过会看见光着身子的女人,也没想去看,但他却无意间看到了。
四目交投下,他忽然一阵异样颤战,竟被对力的眼神吸住。
这看意盎然的秋波,像磁石般吸住了他的心,更像一团一团烈火,点燃了他潜在的欲念和活力,他想摆开,但已经迟了。
“不必了,我想还是在下独自去的好,如果一切顺利,当然最好,否则,你去也无济于事,甚至会白白的丢了一条命。再说,你如不辞而别,独行老人一定会着急的,你说是不是?”
这话本是由衷之言,可是,白墨临却想到别的地方去,心说:“怎么搞的,他为什么不提那一件事!其中定有蹊跷!”
谢志强却不理睬他们,径直走过去,捡起了上官擎天和其徒弟白墨临二人的两口丧门剑,又拣出了一张百两的银票,一齐交给小二说:“你去把这两口剑交给白家的人,不管是谁,告诉他这庙里发生的一切,一定说真话,不要有一点假话。你能做到吗?办完后,拿着这一百两银票快回家去,不要再做坏事了。”
一阵咯咯直响的木鱼声,伴着低沉的颂经赞唱悠悠传来。
白墨临勉强站起来,感慨万千的道:“事情是这样的,我老人家眼见他伤势不轻,不忍袖手旁观,拿出一粒灵丹来,准备让他服用,哪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灵丹刚要送至他的向前时,谢志强忽地猝然发掌攻击,老夫吃惊之余,只好为自卫而还击,结果,我老人家当场重创而倒,谢志强也吃了苦头,主要的是因为老夫系为自卫,不然的话,不但老夫不会受伤,而且,老叫化子哪还有命在!”
谢志强听了,呆呆地楞立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司徒香香明知无可奈何,明眸中闪过一阵变幻不定的异光,随即换成一付笑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又道:“好吧,你能够不究我的既往,予以一条生路,也算得很够交情了,现在请跟我去解救贵同伴罢。”
他在门外走廊慢慢踱步,发现这家客栈住的都是些武林人物,大部分都是在途中见过面的,有僧有道,有老有幼,有男有女,少说也有十余人之多。
白墨临眼见对方表情不定,心中难免还有怀疑,可是艺高人胆大,谅她就有异心,也玩不出花样,于是齐将身形一旋,闪电般射离了当地。
她的胸衣已被震碎,心口上一片殷红,口角的血水更是不绝如缕,面呈死灰之色,眼睛直勾勾的、死板板的,简直没有半点活人气味。
只见,五个天仙般的美女,每人手中抱着一具琵琶,正环绕在自己的四周,翔翔起舞,舞步轻盈,身姿曼妙,顾盼之间,挤眉弄眼,发出一连串撩人的淫笑。
小川马耐力强,脚程快,还真的不输关东大马。尤其走这些多山的官道上,更见这些川马的雄健,只见它们奔驰起来,四蹄全像离开了地面,似腾云驾雾,又如登萍渡水,人骑在上面,不用担心会闪了腰肢。
那琵琶声,更是格外低沉淫邪,令人入耳心醉神摇,荡气回肠,好像有一条极奇怪的小虫,从他的心上爬过去,觉得热辣辣的,痒嗖嗖的,某些生理部分已经开始膨胀,他需要女人,需要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