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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过了将近十多分钟,“咔嚓”一声,门开了,一个中年美妇探出了脑袋,睡眼惺忪,神态慵懒,算不上倾国倾城,但却是徐娘半老,别有一番风韵。
“嫂子。”
孟狂刀面无表情的喊了一句。
“是小孟啊!”
中年美妇脸上涌出一丝笑容,正要张嘴说话,却借着屋里的灯光看清了孟狂刀身后那一片黑压压的黑衣大汉,当时脸上的笑容就凝滞了,不过倒是保持了镇定,笑道:“你先等下啊,我去换件衣服!”
说完,猛地就要关上门!
可惜孟狂刀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一脚就踹在了门上,一个老爷们的力量哪里是她个女人家人挡住的,当时就是一个趔趄,门被踹的大敞开不说,自己也一屁股做在了地上,睡裙很短,当时就掀了起来,露出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以及那覆盖神秘之处的黑色蕾丝内裤。
这中年美妇也是过来了,当即就察觉到了孟狂刀身后那些大汉变得有些炽热的眼神,一下子就慌了,起身就要往卧室里面逃,却不料孟狂刀一步就垮了进来,狠狠一脚就踹在了她背心的地方,当时整个人就横飞了出去。
一身惨叫,撕裂了这小区里的平静。
那美妇一下子就跌在了沙发上,喉咙一甜,嘴角渗出一丝殷红的血,挣扎着就要起来,孟狂刀又是一步上前,狠狠一拳就捣在她腹部,直接打的她整个人蜷缩了起来,疼的脸上一片惨白,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孟狂刀面无表情,二话不说,一下子就跨坐到了这美妇身上,抡起手狠抽了起来,整个人眼中闪烁着狠光,一时间,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四周。
“吱呀!”
卧室的门,在这一刻忽然开了,紧接着一个十**岁的少女睡眼惺忪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在看清客厅情况的时候,尖叫一声,就欲躲回去,可几个汉子已经冲上去,三五下就将之制服了!
少女被摁倒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扑腾着,大眼含泪,叫道:“狂刀哥哥,你……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
坐在那美妇身上,已经将之打的满脸鲜血的孟狂刀闻言一颤,刚刚抡起的巴掌悬在半空,再没打下去,沉默半响,忽然站了起来,看了少女一眼,终于开口了,嘶声道:“小倩……你觉得我为什么要这样?因为……你父亲当年就是这么对待我的啊!”
那少女忽然不挣扎了,听到这个后有些接受不了,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不可能,爹地一直对你很好的……”
“桀桀……”
孟狂刀忽然怪笑了起来,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涌现出了狰狞,恨声道:“他对我好?那不过是你看到的而已!今天,我就跟你说了实话吧,我他妈的全家都是被你爸害死的,以前在我还是个警察的时候,他就这样冲进了我家里,当着我的面将我身怀六甲的妻子轮j至死!”
这一切,这对母女根本不知道!
那美妇闻言身子顿时颤抖了起来,想到了许多,挣扎着坐了起来,抬起满是鲜血的脸,颤声问道:“是不是……是不是尚武出事了?”
“死了。”
孟狂刀淡淡道:“我亲手杀的,砍了一百多刀,丢出去喂了狗,现在估计已经吃干净了。”
那女人当时就差点儿晕过去,身子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刀哥,你和他们废什么话?”
站在后面的一个光头汉子这个时候开口了,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道:“把这俩臭婊子给兄弟们吧!草,就像当年甘尚武对我们的那样!”
孟狂刀身子一颤,陷入了沉默,过了良久,有些迟疑的缓缓点了点头。
……
惨叫声,狞笑声,在客厅里交织……
……
孟狂刀有些心烦的摇了摇头,没有看那一切,掉头就进了洗手间,飞快拧开水龙头,发疯一样捧起一捧捧清水往脸上撩。
一股股黑水,从脸上、指间滚落。
过了许久,孟狂刀才终于停了下来,关掉了水阀,抬起头看着镜中的那个男子。
这是一个很清秀的男子,看上去皮肤白净的就像个韩国的花美男一样,只是那眉宇间,却刻写着沧桑,此刻看来,那张脸却是有些扭曲。
洗去了脸上的脏污之物,其实……平心而论,孟狂刀还是一个颇为帅气的男人。
一个男人,独自躲在洗手间里,竟是蹲在地上,将头埋在双腿间哭了起来,呜咽中依稀可以听见他在独自低语:“老婆,对不起,这么久才给你报了仇……”
哭的,多多少少有些压抑。
……
只是,孟狂刀不知道的是,在他对面的楼上,有一声眼睛正在看着他。
竹叶青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摇摇臻首,低声道:“他已经疯了,压抑了那么多年,现在忽然开始向这个世界索取了,会有多歹毒,没人知道。”
叶无双没接话,只是负手而立,叹道:“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个地方,古时谓之江湖,现在叫做地下世界。一座刻写着残酷生存法则的独木桥,上不了天堂,一步落空,就是地狱!睁眼,看到的是江湖恩怨,刀光剑影,闭眼,身上压着的是仇恨,鼻里回荡的是敌人的血腥味。恨到极致,宁叫人间血成河,不做大儒孔圣人。”
……
当孟狂刀从那住宅楼里走出的时候,天边,已经隐隐可见鱼肚白。
身后跟着一大拨看上去神清气爽的汉子,唯留两具狼藉女尸在身后。
“今日,这只是个开始!”
孟狂刀微微眯着眼睛,脸上清爽了很多,抬头看了眼多少有些刺眼的朝阳,低声道:“这个世界欠了我多少,从今开开始,我要十倍,百倍的讨还回来!”
他身边那黑衣汉子垂头,似乎没听到一样,只是问道:“刀哥,接下来了我们怎么做!”
“只有一字——杀!”
孟狂刀低吼道:“让兄弟们给放开了手的去杀,只要是甘尚武留下的余孽,全都斩灭!当初甘尚武是怎么对你们的,现在,你们就给我怎么讨要回来,这是他欠下的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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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七章 一盘大棋;错综复杂
香港,乱如蜂巢。
但这风波,却绝不仅仅止于这一隅之地。
东北,沈阳。
洪门总部,今日迎来了一位已经许多年没有坐镇这里的大枭——雪狐!
自从那场南北大战失败、吞并华夏地下世界化为一场梦之后,雪狐已经有许多年没有回到洪门总堂了,不想,今日却再次坐在了那张属于他的太师椅上。
洪门的总堂,没有太多的华丽,说白了,就是一幢带着古色古香位的大宅而已,倒像是古代大户人家的宅子,在其正中,有一间大屋,坐北朝南,居中而瞭望四方,很有气势,屋顶琉璃瓦上泛着莹莹光泽,门口有两头石狮子立着,栩栩如生,一切,都彰显着不凡。
大屋里,排列着两排木椅,在最前的“高堂位”上,一老者坐在太师椅上,身披狐裘,满头银发,一双眼睛清亮,贵不可言,正是雪狐!
“小磊。”
再次坐到这架他年轻时坐了许多年的太师椅,雪狐那双清亮的眸子里还是或多或少有些怅然的,轻声道:“你说的三合会的挑衅在哪里?”
“已经下葬了。”
左磊站了出来,道:“数天前,三合会遣人将我们派去的人全都杀了,将首级给我《一〈本读《小说ybdu们送了过来!”
“什么?!”
雪狐眸中当即掠过一丝精芒,这个明明看上去七老八十的老者身上,竟然爆出了可怕的杀机,不过很快就敛去,重归平静,道:“这不太合理。”
“但它就是发生了。”
左磊摇了摇头,道:“洪七的是您带出来的,他的为人您应该清楚,算不得一个强大的武士,但却绝对是一个合格的纵横家,在与人谈判的时候,深喑喜怒不形于色其中七味,纵然谈判不成功,但也绝对不是那种嚣张跋扈,会惹来敌人的人,三合会没有任何理由杀他,毕竟,三合会现在需要我们的帮助!可他们就是那么做了,种种迹象,都表明三合会……内部怕是有鬼!”
雪狐没说话,过了良久,才沉吟道:“那三合会的人你怎么处理了?”
“就地斩杀!”
左磊一字一顿道:“犯我洪门,虽远必诛!他三合会敢杀我的人,我就敢杀他的人,不杀,不足以平息下面兄弟的怒气!”
“你做的没什么不对,但也仅此而已,不能继续与三合会把关系闹僵下去!”
雪狐淡淡说了一句,混在地下世界的,都是刀口上舔血的人,没有理由别人都骑到脑门子上了,还继续忍着,要不然容易失了人心,略一沉默后,问道:“现在香港的情况怎么样了?”
“一个字——乱!”
左磊缓缓道:“现在的情况怕是出乎了父亲您的预料啊!现在的香港,就像一盘棋子四处分布的乱棋,很难下,根本看不清前路该如何!叶无双已经入港,还有华夏那位新上任的特首也已经进入香港,但却没有直接发起进攻,而三合会这狗娘养居然在这种时候乱了阵脚了,在年会上,龙头甘尚武被下面的人诛杀,动手的是个叫做孟狂刀的年轻人,现在这个年轻人正在铁血清扫甘尚武的人,可诡异的是,在这种大好时机下,那叶无双却始终没有发动进攻,一鼓作气的拿下三合会,反而是在冷眼旁观,也不知道在打着什么主意!反正,现在的香港就像一锅大烩菜一样,各方势力乱炖其中,我有些找不着方向,也不知道该如何入手,所以才请出了您!”
“甘尚武死了?”
雪狐微微眯起了眼睛,过了良久,才冷笑道:“这个甘尚武八成是有什么问题,我估计,洪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