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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遵旨!”
一场颠覆皇朝的动乱,几乎就这么闹剧般的结束了。祁连王追九天玄女而去,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也没有见到他再回来。而祁连王一去,所有的危机也就尘埃落地。
祁连王不可能再回来了,就算回来也不可能再逼莫无痕交出皇位了。事不过三,皇权之位不是过家家,就算莫无痕答应,天下百姓也不会答应。
唯一可惜的是玄阴教主没有伏法,而且还是莫无痕放走的。没办法,祁连王还活着一天,谁也不能对玄阴教主动一根手指头。宁月理解,满朝文武也理解。
京城的百姓尽数回归,街道上也再次热闹了起来。对于老百姓来说,只要没有蒙受什么重大损失,日子就照样过得去。没有多少茶余饭后的讨论,毕竟要为了生存生计而忙碌。
朝堂之上忙得热火朝天,毕竟夜魔军叛乱不是小事,而是动摇国本的大事。叛乱虽然镇压了,但后续的一大堆问题都要处理。不说别的,就是夜魔军留下的那一片空白该怎么办?
草原胡虏虽然被祁连王一语呵退,但凉州却不能就这不管,但是刚刚将离州的守军撤销,军部上下忙得不可开交,就是禁军换防守军,还有一大堆需要调整。
所以莫无痕先分出了十万禁军进驻凉州意思一下,好在短时间内草原胡虏不会再次来犯。趁着这个时间,莫无痕先把内部的问题处理了。
北风刺骨,夹着着冰霜。塔塔木八十万大军连敌人的一根毛都没有碰到就狼狈的退了回去。虽然那是天神的恐吓,但军令如山,尤其是草原这个残酷的地方更是容不得一丝人情。
如果是吃了败仗,为了保住更多的儿郎而选择撤退。安拉可汗也许也只是责罚一下但也不至于痛下杀手。但是,八十万大军,一个没有少,就是去空荡荡的凉州境外溜达了一圈,弯刀都没有出鞘就狼狈的回来了?
别说安拉可汗不能接受,就是塔塔木自己也不能接受。所以塔塔木自知就是回到了王庭,也是死路一条。要是换了别人,也许就领着这八十万大军反了。但塔塔木不一样,他是安拉可汗的心腹,也是安拉可汗最忠诚的兄弟。
达到王庭,并没有人迎接,也没有安拉可汗的黄金卫队出来将塔塔木拿下。就像平常的日子,没有一点的特殊。但是塔塔木心底知道,没有特殊就是安拉可汗的态度。
没有迎接,代表安拉可汗对他们的回来很不满意。没有卫队捉拿,代表安拉可汗并没有治罪。因为安拉可汗治罪的一贯作风先是问罪。安拉四个讲规矩的人,就算要你死,也得让你死的心服口服。
塔塔木让大军回到营地,就这么悄无声息没有一起一丝一毫的异动。然后自己回到了自己的家,仔细的沐浴了一下,告别了妻儿后自然随意的向安拉的王庭金帐走去。
金帐不是黄金打造,也不可能有那么多的黄金任由安拉挥霍。说是金帐,只不过是一顶巨大的帐篷。高耸仿佛一座金字塔,占地硕大就算在帐篷之中装上三五幢别墅都绰绰有余。
塔塔木缓缓的走向金帐,两边的卫士一动不动,眼神冰冷的看着塔塔木走过。换做以前,他们也绝对不敢用这样的态度对塔塔木。塔塔木心里无比的清楚,他们受到了安拉可汗的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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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七章 王庭问罪
身为安拉可汗最信任的属下,不仅要对主人献上无比的忠诚,还要对主人的脾气性格无比的了解。所以塔塔木没有半点的侥幸,而是在金帐之外,恭敬的跪下。一边磕头,一边向金帐爬去。他这是以罪人的姿态向安拉可汗请罪,只有这样,他才能让自己死的不是特别难看。
外面的北风似刀,而军帐之中却温暖的如同初夏。刚刚爬进金帐,热气便扑面而来。金帐不仅仅是安拉可汗的寝宫,而且还是他处理政务,和臣子们商量大事的地方。
塔塔木一丝不苟的磕头,一边缓缓的向王座爬去。雪白的羊毛地毯两边,每隔十步就有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她们要么卖骚弄姿,要么妩媚的发出一声声娇喘,她们是那么的奔放那么的不知检点。
但这些,却是金帐之中每天盛行的常态,在草原,只有两个永恒不变的现象,杀戮和女人。而男人的一生也只需要做两样,杀人和玩女人。
草原已经结束了战争,而和大周皇朝的战争还没开始就草草的结束。所以闲下来的草原男人们就开始了除了杀戮之外的娱乐。
这个时候的女人,是大家共享的,尤其是像这些被俘虏失去了部落的女人,他们没有拒绝男人的权利,甚至为了获取一口食物,她们需要费尽心机的讨好男人的欢心。
她们不明白塔塔木所犯的是什么样的罪责,他们只知道塔塔木是安拉可汗最信任的臣子。所以,她们哪怕看着塔塔木以罪人的姿态晋见可汗也不会放弃自己吸引塔塔木目光的机会。
安拉可汗的出身就是因为母亲的**,所以他不仅不以为耻反而以此为荣。甚至在他的王庭上,他的任何女人都可以随意的赏赐陪臣子们睡觉。
这在九州华夏,是绝对不可能容忍的**,但在草原,却是那么的理所应当。为了展示自己与臣子们同富贵共荣华,他甚至命令金帐的女人们在大臣们议事商讨的时候,随时在大臣的身边待命。大臣们可以一边玩弄女人一边谈论国家大事。
在这个金帐,把草原的野蛮和兽性展露的淋漓尽致。草原胡虏,出现在北方数千年,但却从来没有从华夏九州学习到一丝一毫的文明。他们的生活,他们的意识,甚至他们的血液深处,都流淌着兽性。
还没靠近金帐的中心,**的气味扑面而来。声声娇喘,伴随着粗暴野蛮的喘息此起彼伏的传来。塔塔木依旧阴沉着脸,一丝不苟的跪拜,一丝不苟的攀爬,用最虔诚的认错态度,缓缓的爬到安拉可汗的王座之下。
周围的原始的声响并没有让塔塔木有一丝一毫的不自然,他也早已习惯。换做平时,他也是周围床塌之上翻云覆雨中的一员。安拉可汗说过,要让治理国家成为一件享受的事,所以他的办法就是这么野蛮粗暴。
塔塔木就这么跪倒在王座之下,额头贴着地面,一动不动。过了很久,周围的喘息依旧在此起彼伏,没有人在意他仿佛他就是一团空气一般。
“大汗……哎呦,轻一点……塔塔木大人已经在下面跪了这么久了……您真的不打算理他么?”在安拉可汗发出一声野兽的咆哮之后,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轻轻的将鲜红的樱唇凑到安拉可汗的耳边,低声细语的问道。
“哦?”安拉可汗眉毛一挑,仿佛才知道塔塔木来了一般。轻轻的抓起身边的汗巾,粗犷的擦拭着身上的汗水。
“本汗刚才在你身上这么用尽,你竟然还能在意到塔塔木的到来?你是在说本汗不行呢?还是你更希望塔塔木在你身上用力?”
话音刚落,女子的脸色瞬间变的惨白。急忙仿佛惊吓一般的跳下王座,就像葫芦一般滚下一直滚到塔塔木的身边,也学着塔塔木的样子,蜷缩的跪倒在地,额头贴着地面以罪人的姿态色色发抖。
女人一丝不挂,浑身雪白仿佛外面的白雪一般。她丝毫不避讳的将身体暴露在周围大臣们的视线之下,不是她不懂的羞耻,而是比起羞耻来,性命更为重要。
喘息声停了下来,周围的大臣不论完事还是没完事的,都贪婪的盯着眼前雪白的娇躯直看。那个女人,被称为草原最妖娆的美人。是安拉可汗最宠爱的女人,也是塔塔木的小女儿。
安拉可汗舍得将自己的女人随意的赏赐给大臣睡觉,但这一个却从来没有。因此,哪怕对这女人有着强烈的欲望,大臣们却一个个装作目不斜视。
大臣们的表现,如何能瞒过安拉可汗的眼睛。一种酸楚,仿佛毒蛇一般从心底滋生。但此刻,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的兄弟,他最信赖的手下,他最放心的大臣,最坚定的战友。甚至在安拉可汗的心中,塔塔木的地位比他最心爱的女人更加的重要。
但是,从来没让他失望过的塔塔木,竟然就这么打了一个圈又灰溜溜的回来了。莫名其妙,连败仗都没吃就回来了。安拉的心底非常的愤怒,但是,他需要解释,就算要将塔塔木千刀万剐,他需要解释。
如鹰一般的眼神,冷冷的射向塔塔木,上下审视着他最信任的兄弟。没有说话,但金帐之中的气氛却压抑到了极点。除了火焰燃烧的啪啪声,再也听不到一丝的杂声。
所有人知道,安拉可汗的怒火已经高涨,所以包括大臣们,也都屏住了呼吸以免引火烧身。
“塔塔木!”
“奴仆在!”塔塔木依旧将额头贴着地面,就连回答,也没有抬起头。
“八十万大军,进攻一个只剩下空城的羊头堡,你就去凉州外打了一个圈回来了?临走前,我怎么对你说的?今年的冬天非常冷,草原很有可能经历白灾,我们需要粮食,女人,奴隶,这些你却都没有带回来。你有什么要解释的么?”
“启禀大汗,塔塔木让大汗失望了,是塔塔木命令撤兵的,一切的罪责由塔塔木承担,塔塔木给大汗蒙羞了,塔塔木愿意以死谢罪。”
“以死谢罪?那你就告诉我,为什么要撤兵?”
“是九州的天神发怒了,在我们即将进攻踏平羊头堡的时候,九州的天神发怒了,他伸出了一根手指,在地上画出了一个山谷。然后告诉我们,不许任何人踏过山谷一步,否则死!
草原的勇士不惧怕死亡,但草原的勇士不能没有价值的死亡。那是天神,不是凡人所能忤逆。所以塔塔木耻辱的回来了……”
“一派胡言!”在塔塔木话音刚落的时候,一边的人群中,一个大臣突然间暴怒喝止了塔塔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