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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之前的几个村子,虽然百姓们对他们非常敬畏,但村里的孩子却没有。唱着儿歌蹦蹦跳跳很是热闹。但这个福来村,自己来了好一会儿了却连一个孩子都没有看到。
“那个……因为今天祭祖,孩子们都不许乱跑都被大人关在家里呢。大人,里面请,里面请,我这就将村民都召集起来。大人公务如此繁忙,竟然还要为我们劳苦奔波。惭愧,深感惭愧啊!”
在里长的指引下,金康向村子里走去。踏入村子,金康的心底突然有些不安了起来,就连吹来的风中,都带着一丝淡淡的腥味。金康虽然不知道上头为什么突然之间的要求所有人进行登记造册,但显然不可能是率性而为。
再加上这段时间时常听说玄阴教妖孽横行,不知怎么的,金康的心底闪过一丝疑虑。不知不觉顿下了脚步,金康顿住脚步,身边的随从都停了下来。前面带路的里长面带笑容的转过身,有些戏谑的看着金康。
“大人怎么了?里面请啊!”里长的笑容很灿烂,就像一只偷了鸡的狐狸一般。眼底的深处,闪烁着道道寒芒,金康活了一辈子,人生阅历何其丰富?这一闪而逝的寒芒自然没能逃过他的眼神捕捉。
“那个……本官突然响起,还有一件要紧的公务没有处理。这样吧,你们明日一大早自行来衙门登记,切不可再忘事了。这是朝廷的政令,不可搪塞。本官就先走了……”金康故作镇定威严的说道。
“嘎嘎嘎……大人,这个时候才响起走,是不是太晚了?”里长突然换上一副阴险的笑容,到了这时候他也没必要伪装。金康的心猛然间咯噔一下,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
“你……你要做什么……”话音还没说完,只觉得眼前一花,视野就变了模样。不知何时,对面的里长竟然已经近在眼前。刚刚想要向后闪退,突然间浑身一颤,只感觉胸口一阵剧痛。
里长的整条手臂,已经狠狠的插入金康的身体,从背后伸出滴答滴答的滴落着粘稠的鲜血。这一幕,顿时将随行的衙差们吓傻了,他们虽然吃得公家饭,但何曾见过这么血腥这么残忍的画面?
“杀!”中年里长一声令下,身边的村民瞬间化身为恶魔,如狼似虎的扑向呆滞的压差们。在金色的阳光下,琥珀色的鲜血肆意的喷洒,仅仅数息之间,随行的十几名衙差尽数倒在了血泊之中。
望着尽数被杀死的衙差,中年里长的脸色并没有露出一丝的庆幸欣喜,反而阴沉的仿佛化不开的阴云,“去向总舵禀报,天幕府把爪子伸向乡村了,请求总舵尽快指示,否则各地分堂恐怕凶多吉少。特急!”
突如一夜,北风袭来,天空突然下起了阴雨。宁月手捧着茶杯,脸色也如天空的阴云一般。虽然早已在预料之中,但听到手下的汇报上来的损失情况,心底还是一阵绞痛。
但是,打战哪有不死人的?宁月心底其实早已经清楚,那些藏在城镇中的玄阴教弟子只是少数的密谍,大部分玄阴教弟子都是藏在民间乡野。
在知道天幕府的战略之后,玄阴教也开始了激烈的反扑。但面对天幕府如天罗地网的包围伏击,玄阴教的挣扎也是垂死挣扎。但就算是垂死挣扎,对天幕府造成的伤亡却如此的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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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九章 跳脚的玄阴教主
荒州的乡村荒野,随处可见的惨烈厮杀。东南西北个个地域仿佛都能看到孤魂在飘荡。这还是天幕府有针对性的攻击,但即便如此,驻守荒州的天幕府依旧承受了五年以来最惨烈的伤亡。
九幽岭,瘴气弥漫的深处。玄阴教主看着手下的奏报瞬间大发雷霆,“宁月小儿,老子要将你碎尸万段——”
“师兄,算了吧,别乱了辈分!”水月宫主幽幽一叹,缓缓的捡起被玄阴教主愤怒扔下的奏报展开一看,“荒州分舵竟然损失这么惨重?短短一个月时间竟然折损了一半教众?师兄,你如此大发雷霆也于事无补,不如想想我们该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自然让天幕府血债血偿。命令玄州,凉州玄阴教弟子立刻对各镇天幕府进行偷袭,他们杀我多少人,我们就双倍杀回来。论杀人,本座倒要看看谁更加厉害!”
“这样一来,就是爹爹你提前举事和天幕府展开决战。等到战局胶着的时候,爹爹和娘亲自出手荡平天幕府。而此同时,宁月和紫玉真人出手迎战爹娘,局时天机老人也有可能出手。
等到天幕府和玄阴教打得两败俱伤的时候,驻守在离州的四十万禁军雷霆之势秋风扫落叶一般收拾残局。然后玄阴教覆灭,天下大局落定,爹娘成为孤家寡人亡命天涯!”
随着声音的传来,一身紫色长衫的清纯少女渺渺的走来。少女如此的美丽如此的出尘,就像一躲盛开的紫罗兰,精美让人要用一生好好呵护。
“瑶池,你怎么来了?”玄阴教主看到瑶池,原本雷霆之怒的面容刹那间收起。虽然心情不好,但在宝贝女儿面前还是勉强的装起了笑颜,“你可是有什么良策要告诉爹爹?”
“咯咯咯……爹爹,你笑的好假啊!”瑶池捂着嘴巴娇笑了起来,眯起的眼睛弯成了一个月牙看起来如此的可爱。玄阴教主的脸色一僵,最终却化成了一个无奈的苦笑。
普天之下,敢这么调笑玄阴教主,而玄阴教主还哭笑不得的,恐怕也只有瑶池一人。瑶池收起笑容,微微的对着玄阴教主蹲身一礼,“爹爹,女儿不要做什么公主,也对您老的皇图霸业不感兴趣。只不过看到小师叔这么的手笔有些吃惊而已所以才来看看。”
“瑶池,不许胡说!”水月宫主脸色一沉,眼神凶厉的望向瑶池,但换来的却是瑶池的一张鬼脸。水月宫主讨厌宁月,所以她更不希望和宁月扯上关系。所以,她一听到瑶池称呼宁月小师叔,心底就不是味。
正常情况,瑶池还是很惧怕水月宫主的,但有玄阴教主在的时候又另当别论。瑶池轻轻的踱到水月宫主面前,拿过她手里的奏报一看顿时大大的眼睛再次弯成了月牙。
“爹爹,换做我是你的话,这个亏吃了就吃了。还是让荒州的人散了吧。不过我估摸着宁月已经命人封锁了荒州,就算想让他们退出来也没那么容易了。”
“什么?你让我咽下这口气?”玄阴教主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问道,“我们在荒州布局了这么多年,还没动用过就损失惨重,这口气,你叫我怎么咽得下去?”
“不咽下去怎么办呢?荒州地处西北,西边是无尽荒漠,北边是凉州,东边是玄州和凉州,南部是京州。爹爹原本计划是取离州直取中州,如果从荒州进军,不知道要绕多少路。
荒州原本就是鸡肋,当初爹爹在荒州布局无非是希望有个策应。宁月为什么最先从荒州动手而没有选择玄州和凉州?人家早就算准了我们的计划,爹爹却还在这里发雷霆之怒?”
瑶池的一番话顿时将玄阴教主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正如瑶池所说,宁月为什么不直接对凉州动手?同样的招式,凉州定然无力抵挡,而且凉州还是玄阴教最活跃的地方。
因为洞彻先机,所以稳扎稳打。宁月无需知道自己的全盘计划,只需要推断出大致方针即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荒州是鸡肋,但对朝廷来说却不是。
这既是宁月试探他的猜测,也是宁月为侧击凉州做好准备。一旦荒州被收拾干净,朝廷对凉州就可以形成夹角之势。如今九州武林盟已经和朝廷结盟,南有离州四十万大军,西有荒州伺机而动,真到那时候自己就被动了。
想到这里,玄阴教主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惶恐。要不是瑶池一眼点出,自己还蒙在鼓里。好一个宁月,下的好大的一盘棋。但是,玄阴教主想不通,为什么明明玄阴教一直占据主动,怎么就突然间成为瓮中之鳖了?为什么顷刻间,胜利的天平如此的反转?
“当然,玄阴教何去何从都取决于爹爹,如果爹爹觉得女儿说的不对,你就当没听到就好。”瑶池狡黠的一笑,脸上的笑容更加像一只偷了油的老鼠。
对待玄阴教的皇图霸业,瑶池是真的没放在心上。所以她也就能跳出局外看清天下大势。
“瑶池,你说的很对,但是……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一切都好好的,明明一切的计划都那么完美,明明我布局了这么多年。但是,藏的最深的荒州竟然突然间无所遁形了?难道爹爹以前的布局都在他的眼皮底下么?否则怎么会……”
“水无常形,兵无常势。胜败转换原本就在顷刻之间。以前爹爹无往不利是因为气运在你不在朝廷,但现在气运已经在了朝廷。”
“气运,瑶池你什么时候学会像天机老儿那样神神叨叨的跟我说气运了?”玄阴教主有些不快的问道,他这辈子什么都信,唯独不信命。
“我说的气运和天机老人说的气运可不一样,所谓的气运无非是大势所趋而已。爹爹花了十年时间,在五年前终于布局完成。玄州,荒州,凉州三州,几乎每个地方每个角落都有我们的人分布其中。
每一个人都无迹可循,每一个人都已经和周围融为一体。只要爹爹举事登高一呼,北地三州无处不在的会有人响应助爹爹成事。
而同时夹带着一无所知的懵懂百姓,顷刻间形成浩荡之势。这样的布局瑶池敢说天下没有人能解,没有人可以筛别出那些是爹爹埋下的人,但这天下人却不包括宁月。”
瑶池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双眼中迸射出一道憧憬的精光。像瑶池这种聪明的无可救药的人,早已将天地红尘看透,也许在她看来,再奇思妙想也不过如此。
这样的人不会被任何人打动,能折服她的只有比她更聪明更强大。而瑶池出手以来,唯一一次的失败就是在宁月手中。宁月也许不会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