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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淤倾心中一喜,面上却两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的看向晏欷,“夫君大人嫌弃妾身,才刚刚成亲的说,可怜的妾身我啊……”
晏欷皱皱眉,直接将她从被子里抓出来,不过动作却是小心翼翼。
“冷……!”这声可是真的,她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里衣,在这天气下,不冷才是怪!
晏欷明显被她这次弄得懊恼,当然不是懊恼她,而是懊恼自己啊……立刻将她的衣服的拿来,细心的帮她一件一件穿上。
危淤倾看着他,唇角一直保持着微笑。小孩在体验幸福时的表现就是任性,如她的做法一样。希望被照顾,想要被重视,但又怕别人会受不了。她的聪明在于,只在能承受、愿意承受的人面前表露出真性情的任性行为,肆无忌惮的!
晏欷便是这样的人。合格者!
“接下来,度……蜜月想要去什么地方?”帮她穿好衣物的晏欷站直了身子,看她,冰冷面貌下得温柔只对她一人绽放!就像她莫名其妙、甚至不可理喻的任性只会对着他一样。这是两人共知的秘密。
危淤倾听闻勾勾唇,抚上面前男子刚毅的轮廓,英俊的脸孔,“北方。”
他皱眉,仔细看了眼她,说道:“冷。”
“我知道,但想看看大地被白雪覆盖是怎样的情景……”
晏欷还是不想松口,刚要说,却被身前女子突然的亲吻给弄得呆愣,虽然只是脸颊……
“夫君大人,虽说出嫁得从夫,但娶亲者也得从妻的!”某女道。
晏欷听了只得无奈叹息,从吧,谁叫这任性的女子这般狡猾呢?居然用亲吻来征服!!!好吧,其实他乐在其中,他从!
不过危淤倾似乎没打算这就样放过他,望着某男的略显尴尬的脸,嬉笑:“夫君大人似乎很享受……”
“对!”
这回换她一愣了,没想晏欷竟这般诚实,好吧,其实语气中有着不可忽视的咬牙切齿。危淤倾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更秉承着,在不会对自己发怒的人的面前一定要得寸进尺才有乐道的思想。她勾勾唇,再度贴近晏欷,又是毫不忌讳的主动亲吻,这次是唇……
一阵暧昧后,晏欷将她扶正,两人到了正厅,双方家长还等着他们去问早安呢。
问完安,两人再回房吃早餐,路过庭院,危淤倾在寒冷中突然停驻。
“梅花……换了呢……”她轻声喃喃,语气中的惆怅是晏欷所不能懂的故事。
但他仍旧有可为她做的事。上前,亲昵的搂住她,让她靠在他的怀中,为她解答:“没换,只是因为下雪,它们的不足被遮住了。”这院子的梅花开得不好这他早已知,不过因为下雪,此时的梅花有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是吗……”危淤倾这般感慨,却了然点了头。她的惆怅不是因为梅花,所谓……睹物思人,罢了……
“天冷了,回去吧。”晏欷知道,她有个地方是谁都无法进入的,那里虽然不会是她的全部,但绝对是她重要的曾经与未来。
不过,她的现在属于他,她的未来里有他。这般,便足够了!
“恩。”她点头,收回思绪,望着晏欷毫不掩饰的露出赞赏,再度“肆无忌惮”起来。“夫君,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
“那带上玉月、诗温、简郢一起。”
晏欷停住,看她,非常认真的!“没有独处的机会。”
某女笑,“我会支开他们的。”顿了顿,又说,“夫君不用急……”
被这般调侃的某位夫君大人无言以对,只得加快脚步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以及某丫头的恶爪!
……
第二天,一大群游手好闲的人依计划准备出发,本该开开心心去观雪的他们却出师不利,在走之前迎来了阻拦者。
当今执政大臣宁王与太后!
正厅,某女靠在晏欷怀中,不悦的用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饶有节奏的声音却给一旁的宁王与太后带来紧张感。
“我为什么要帮你们?”某女终于开口。
宁王悄然的抹了一把汗,这才严谨的回答起她的问题,“若是前方皇上败阵,蛮夷必会大举进攻,到时灾难的便是整个国家了。”
危淤倾嗤笑,对这些打扰自己的好心情的人毫无脸色可言,不屑道:“所以说,我为什么要帮?”
“呃?”
“两方交战必会有损伤,皇上手中更有番邦的军事情报,就算输了,番邦的损失也会不小,那时他们要如何率军进攻?再说,就算国家改朝换代又与我何干?或者你们认为,凭借危淤谷与江湖第一山庄的力量无法让我安然度过这战乱?”
这段话,终是让宁王无言以对,沉默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说了他又后悔。宁王虽生在帝王家,但接触的黑暗却并不很多,从小就喜欢处身江湖的他对政事本就不通。
果然,这话立刻迎来的危淤倾的嗤笑,但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望着晏欷问:“夫君大人,若是你能帮却没帮,而导致了国家灭亡,会惭愧吗?”
“会。”晏欷答。他知道危淤倾想要做什么,不过无论做什么他都会支持。恩,她不是说“娶亲者也得从妻”吗?
听到回答某女叹息,眼巴巴的望着晏欷,“夫君大人,我们去北方的计划要延期了……”
“全听夫人安排……”
第1卷 第六十五章 晚然心伤
就算拿到军事情报对番邦的战争也不会容易,这晚然一开始就知道,但除了最初两场交战得了胜利,其余都是败绩,这实在出乎晚然的意料。
率军出征,帝王却在战场受了重伤,昏迷不醒三天,无意识中挂念的竟是一名女子——危淤倾,危淤倾!
众大臣、将军无奈,将此事上报京师,希望能将此女带来,以解帝王相思之苦。虽自古交战之时决不可有女子出现,但其若帝王,开此先例又有何妨?
“现在战况如何?”
边守的城内,晚然已醒,不顾生命安危,带伤立刻前往军队据扎地,要求大将报告战况。
“皇上,你的身体……”
晚然挥挥手,毫不理会,直接坐上主位,开始查看地图。
晚然是帝王,是一位明君,这根本毋庸置疑!
大将们见此也只得闭嘴,他是帝王,无人能反对、无人敢反对的帝王!
若真是如此,才好……
“启禀皇上,宁王求见。”
晚然皱眉,宁王不在京城呆着,跑前线来作何?不过,疑惑什么的见了面自然会解开,“带他进来。”
“是。”
宁王走进,晚然皱着眉刚想开口询问,却突地眼神凝住,盯着一个身影无法移开——
倾国倾城之貌,冷漠无情的神色,幽静深邃的眼瞳!
危淤倾,危淤倾!
这个令他牵肠挂肚的女子;这个让他明白什么是爱的女子;这个弄得他神魂颠倒的女子!
晚然兴奋,欣喜若狂!
他飞快上前,激动的将此女揽入怀中,是他想念的清香,是他想念的温度,是他想念的人儿……
抚上此女的脸,眼,唇……然后吻下……
深深地……
柔软的触感给晚然超乎所以的快感,这是第一次吻她,她没有反抗,一丝都没有!
这个深吻很久,危淤倾的半点无反抗彻底的将随后便进了屋子的晏欷激怒,只见某男脸色阴沉,冰冷的气息也越发凝重!
只可惜,背对他的某丫头完全看不到……
深吻,以晚然发现危淤倾呼吸开始不畅才得以停止,但他并没放开她,仍然紧紧抱着。
在晚然怀中,她可以清楚得听到对方的心跳,急促而快捷,更因为身上有伤而显得有些虚弱。她依旧没有挣扎,只是唇角上扬,用独有的清脆声音问道:“完了?”清脆中是冷漠,带着层层厚冰的冷漠。
众人一愣,晚然更是不解,只有晏欷在听到这声音后脸色才微微好转。用上那种声音,只能说明丫头对这人毫无好感。
“完了的话,放开我。”
这般的毫无所谓让晚然心中一痛,却立刻又收紧了双臂,“这次我绝不会放手,不会再让你走!”
“晚了,我已嫁人。”
晚然震惊,心中波涛汹涌,但高高在上的帝王却有着常人所不能理解的权利。他的脸色阴沉,咬牙切齿的道出:“那我杀了他!”
这般疯狂!帝王,用情之时也只是普通男人;嫉妒之时,也会像个疯子!
在场的大将、重臣都倒吸口凉气,危淤倾却是轻轻一笑,缓缓抬手,手中悄然出现的银针抵至晚然的喉咙,那是死穴!
“我会先杀了你!”
众人惊,再恐。晚然终于放开了她,她对着面前这位高高在上的帝王一笑,然后收了银针快步往后退,停住,竟那般直直往下倒!
她没有摔在地上,更不可能摔在地上。因为有个人会接住她,有个人吝啬的永远不愿看到她受丁点伤害!
——晏欷。
就是这个人,她的夫!
“是他,你嫁给了他?!”晚然大吼,帝王盛怒!
可,作为为了自己夫君连杀帝王都愿做的冷血杀手,这般盛怒,只会换来嗤之以鼻。“比嫁你,好万倍!”
晚然生气,上前,刚想抓住她却提前迎来娇喝:“别碰我!”
等对方愣住,她才往后退,直接倒在晏欷怀中,偏头,“夫君大人说,他不喜欢你碰我~~~”
任性,更带了点小撒娇。不过不是对晚然,而是对晏欷。只有晏欷此时能看到她眼底的那份玩意。不由无奈,却有些落寞,那个吻,她竟毫无反抗……
危淤倾挑眉,再笑,直接无视晚然快吃人的眼神,转身将头埋进他的怀中,清清凉凉,在这寒冷的冬天竟还能感受到暖意……
她小脸在晏欷怀中蹭蹭,双手环抱他,清脆说道:“夫君大人不生气,为你没有当场杀人,倾儿给你个小奖励……”丫头仰头,满脸讨好的神色,“稍等。”
晏欷笑,又无奈摇头,这丫头每次都有着千奇百怪的办法让他无法生气,真是……!!
两人之间的甜蜜与默契,就连屋内这些铁铮铮的汉子都能明显感应到,晚然怎会不知?!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哪点比不上她身旁的男子,但,他却不得不承认,他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