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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那你就给这疯狗一个呗,免得他到时候乱咬人。”
听到陈歌他们二人的话,舒维脸上的那笑容,也是僵在了脸上,双手紧握,沉声的说道:
“你们这对该死的狗男女,在骂谁是疯狗?”
嗖!
在舒维的话刚说完,陈歌直接把手掌一挥,那刚刚被陈歌握在手里的击退,直接射向了舒维的嘴里。
“啊…呜…”
舒维整个人如遭重击,直接向着后面摔倒了过去,砸在身后的椅子上面。
这巨大的动静使得很多人,都把目光望向了这边。
跟着舒维一起来的几个人见状,脸色顿时一惊。纷纷向着舒维走了过去。
不过当他们看到舒维的样子之后,手里的动作都是忍不住一顿。
一张脸上,全然被震惊和恐惧取代。
只见此时的舒维,证人狼狈至极,嘴里被插着一个鸡腿。
不过那鸡腿上面。都是被舒维嘴里流出来的鲜血所浸染。
最主要是在,在鸡腿上面还粘着几颗猩红的牙齿,十分的触目惊心。
“呜呜……”
舒维一张脸涨红着,双手不断的指着自己的嘴,
但是虽然指着,可是他碰都不敢碰,只有手一接触那鸡腿,整张嘴就想死要被撕开了一般的疼痛。
“你们几个还愣着干嘛啊,他是要你们送他去医院,这鸡腿太硬了,他吃不下去的。”
桌子上的陈歌,双手捧着一个杯子,嘴里轻声的说道。
那几个人见状,连忙把舒维扶起来,向着外面走去。
在路过陈歌的时候,舒维目光十分的怨毒的看了他一眼。
“刚刚用力小了,竟然只打碎了他五个牙齿!”
在舒维他们一行人离开之后,陈歌有些郁闷的摇头苦笑道。
一边的舒雅闻言,脸色顿时一愣,随后轻笑出声。一双魅惑的大眼睛,带着笑意的看着陈歌,问道:
“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嘛?你就为我出头啊?”
“呃……他们是什么人?”陈歌有些好奇的问道。
舒雅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
“江南舒家!”
“江南舒家?”陈歌皱着眉头嘀咕了一声,不过没几秒钟,他突然转过头望向舒雅。震惊的贼大:
“你别告诉我,江南舒家是和江北江家一样的存在。”
看着陈歌的这副表情,舒雅脸上的笑容顿时更加的大了,她轻轻点了点下巴,笑嘻嘻的说道:“对啊。就是和江北江家一样的存在!”
陈歌怔怔的看着舒雅,最后突然苦笑出声,他无奈的喝了一口水,没好气的看着舒雅说道:
“你这个女人真是够了,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在瞒着我啊,我怎么总有一种被你当枪使的感觉那?怪不得林网他们在寝室总说,越漂亮的女人,与喜欢骗人!”
舒雅被陈歌的话,说的一愣神,她脸上的笑意逐渐的消失。“你难道不担心吗?长江为界,南方的绝大部分势力,都在舒家的手里掌握着,你刚刚打的那个舒维,可是舒家的小公子哥,你就一点都不怕?”
陈歌闻言,没好气的看了舒雅一眼,轻声的笑道:
“有什么好怕的,咱们现在的敌人本就不少了,在多一个也无所谓的。我刚刚震惊不是因为他们舒家多牛逼,而是你…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啊,先前说是杀手,现在又是江南舒家的人?我怎么感觉被你耍的团团转啊。”
说到最后,陈歌整个人都郁闷了。接触的时间越长,陈歌就觉得自己被舒雅套的越深。
但是哪怕是现在知道了,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因为陈歌不管怎样,也是真的把舒雅当成了朋友的。
舒雅闻言,脸上也是有些歉意,她渐渐的坐直了身子,然后有些出神的望着外面说道:
“陈歌,对不起,其实我不相瞒你的,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刚开始的时候,我是打算利用你帮助我报仇的,但是随着时间越长,我当初扽那些想法也就越来越淡了。甚至现在,我根本就不想那些事情了。只要咱们都平平淡淡的都挺好。”
看着舒雅那副迷茫的模样,陈歌叹了一口气,他放下手里的筷子,靠在身后的椅子上,轻声的说道:
“把你的事情说给我听听吧。咱们也认识这么长时间安了,尤其是这段时间内,你帮了我这么多年,如果可以,我也想为你做些什么!”
听着陈歌那温柔的声音。舒雅一时间,也有些失神,最后她深吸了一口气,轻声的说道:
“我的确是江南舒家的人,刚刚被你打的舒维,和我是同父异母的关系。在十九年前,我父亲认识了他的母亲,仅仅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他们就走到了一起,与其同居了。”
陈歌闻言脸色顿时一沉。他望着舒雅那失神的侧脸,没有说话。
“在第四个月的时候,我父就已经彻底的被那个女人给迷住了,一心想着要和我母亲离婚,娶那个女人,但是我爷爷极力阻挠,很是不同意,再加上当时舒家正处于一个敏感的时期,如果让人知道我父亲是因为,在外面有了人而离婚的话,对舒家影响不小,所以我父亲就把离婚的事情搁置了。但是他自那之后,基本上就不再回家。”
说到这,舒雅的脸上露出了浓浓的恨意,那张精致的脸上。充满了杀气。
她咬着嘴唇,嘴里继续说道:
“而那个女人却不想就这样甘心做一个情人小三,所以她为了能够和我爸在一起,光明正大的成为舒家的儿媳妇,她就经常在我母亲的面前耀武扬威,各种讽刺我母亲,说我母亲的不是,那时……我刚刚六岁!”
“自那之后,由于我母亲性格很是柔弱,在加上她对我父亲情义很深,所以没过多久,她便是就是患上了疾病,郁郁而终。”
“在我母亲死后没多久,他们就结婚了,然后有了舒维。而我,也便是成为了他们母子针对的对象,他们母子,不让我在家里立我母亲的牌位,甚至我母亲留在家里的一切的东西,都被他们给消灭掉了,而他们最想除掉的,也就是我。”
“我一直都在隐忍,直至五年前,我实在是不忍心里的愤恨,在一天夜里。我把舒维的母亲的双眼给废了,但是结果就是我被我父亲赶出了舒家,从此之后,和舒家在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后来舒维他们母子也一直在调查我的消息,想要杀了我,走投无路之下,我便是出了国,当上了杀手!”
一口气把所有的话说完,舒雅整个人轻松了许多,她一脸苦笑的看着陈歌,嘴里自嘲的说道:
“我是不是很坏,很蛇蝎心肠!”
陈歌闻言摇了摇头,他犹豫了一下,满满的抬手,搭在舒雅的瘦弱的肩膀上,嘴里轻声的说道:
“如果是我,我只会做的比你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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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算不上法器 (第三更,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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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陈歌的话,舒雅的眼眶有些红润。
感觉自己的眼泪要流了出来,她立马把脑袋转向一边,后脑勺对着陈歌,嘴里轻声的说道:
“陈歌,谢谢你!”
听着舒雅这轻柔的声音,陈歌淡淡的笑了笑。
这个时候,出去打电话的谭显也是走了回来。
他一边把手机放到兜里。一边对着陈歌歉意的说道:
“陈天师,真是对不起,刚刚公司那边出了点事,需要着急解决,所以才给我打电话耽搁了一下。”
“没事!你忙你的就好,我并不在意。”
陈歌无所谓的笑着摇了摇头,一副高人的大度风范。
看到陈歌真的没有在意之后,谭显这才安心的坐在椅子上。
然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看了看周围,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
“陈天师,你刚刚看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了没啊,我看到舒家的那个舒维王八蛋,竟然被人搀扶着出去的。嘴里不知到塞着什么东西,一直流着血啊,那样子实在是太过凄惨了。”
听到谭显的话,陈歌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的笑意。他指了指桌子上的烧鸡,嘴里淡笑道:
“刚刚只是请他吃了个鸡大腿而已!”
谭显顿时一愣神,他看了看桌子上的鸡腿,随后又看了看陈歌。嘴角咀嚼的动作一顿,然后有些忐忑的问道:
“陈天师,他的鸡腿,不会是你给喂得吧。”
陈笑着点了点头。
“卧槽……”
看到陈歌点头,谭显直接爆了句粗口,嘴里菜叶直接随着吐沫喷了出来。
随后他赶紧拿着一边的纸巾把嘴给捂住了,瞪着一双眼睛看着陈歌。腮帮子一阵的蠕动。
陈歌脸都黑了,嘴角抽搐的抓起一边的纸巾,把谭显喷在他手上的菜渣擦掉。
“你这也他恶心了吧!”
舒雅看到这一幕,扑哧一声便是笑出了声来。
谭显闻言,几大口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随后直接胡乱的擦了擦嘴。
看了一眼四周,发现没人之后,他把脑袋凑到陈歌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陈天师,虽然舒维那个煞笔我也很讨厌他。但是他可是江南舒家的人啊,江南舒家,除了江北的江家以及华夏的几个大家族之外,很少有人敢和他对着干啊。你这……”
看到谭显这一脸担心的模样。陈歌伸手拍了拍谭显的肩膀,嘴里淡淡的笑道:
“我自有分寸的,你不用跟着我担心的。”
说完,陈歌不等谭显继续说话。他和舒雅对视一眼,站起身子说道:
“好了,咱们也吃的差不多了,你还是先带我去见见的父亲吧,关于这次鉴定会的一些事情,我还有很多东西想要问他。”
看到陈歌都这样说了,谭显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结完帐。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