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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尊活在远古的佛陀,法身高万丈,慧眼破虚空,冷声怒吼:“来吧,老僧到要看看,是我神州永垂不朽,还是你们这些扁毛畜生永世坠落。”
嘿!
那就让我看看吧。
天空之上,有绝世大凶降临,身如人形,却只有一只独眼长在额头中间,面色苍白得如同鱼肚皮,一头稀少的头发扎在脑后,脚踩木制拖鞋,一身粗布长衫,胸口处暴露在外,腰上扎了一根布带,看起来无比的不堪,手中一柄长刀,化作擎天巨刃朝着佛陀劈下。
佛陀眼露凶光,满脸杀气,头上的大日熊熊燃烧着,一头轰向了天空。
砰!
爆炸声响彻云霄,佛陀倒下了,绝世凶人的长刀将他劈成了两半,可是他的拳头已将那凶人轰成了碎片,可是大地之上,这样的人形怪物,多不胜数,虚空之中,更是还在接连不断的冒出来。
佛陀头颅远远的滚了出去,那沧桑的眼神余光,注视着那无尽的战场,看着人们浴血奋战,决不后退的疯狂,微微叹了口气:“神州,贫僧尽力了,人族啊,顽强的活下去吧,人族不朽,神州不灭。”
凌子风站在战场中,无数人从他的身上穿过,他只是一道虚幻的影子,不属于这个世界,只能那么看着,目露悲伤。
金蝉子!
凌子风看着那倒下的佛陀,失声惊呼,他没看错,这个佛陀一定是金蝉子的前世,他陨落在了这一战。
这些凶人来自遥远的虚空,他们在对九州大地赶尽杀绝,杀得万族凋零,天地沉浮。
为什么?
凌子风失魂落魄的看着,为什么今天的人族,却在与先人族对立,人族中更是纷争不休。
究竟是谁埋下了这远古,藏了这惊天的秘密,埋下了如今的伏笔,那些虚空中的凶人,又去了哪里?
呜!呜!呜!
遥远的天空,有号角在震荡,一尊古老的殿宇从大地中破土而出,一个个面色冰冷的强者踏出了大殿。
他们一言不发的冲向云霄,与敌人展开激烈的厮杀。
轰!
殿宇之中,一个老人冲了出来,闪身冲天而起,只见他手托巨碑,轰然砸落,一个凶人被他砸成了肉泥。
天心碑!
凌子风再次惊叫,那是天心碑,他曾亲眼所见,天心碑更是在他的面前化作了一堆沙砾。
难道…
这就是传说中的山河殿吗!
凌子风盯着那巍峨的宫殿,低声喃喃自语,他手中的噬魂剑可能也是从这殿宇中出来的。
“也许所有的秘密,都埋藏在这古老的殿宇中。”凌子风心中如此想着,迈步向着殿宇门口走去,可是就在他踏步而出的时候,殿宇突然沉入了大地,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
凌子风在殿宇消失得瞬间,眼角扫到了殿宇门口,有一个小孩正倚着门向外张望,脸上还有未干的泪水。
以我血,祭祖碑,以我魂,化圣剑。
悲壮而惨烈的吼声响彻天地,一个个绝世的强者仰天怒吼着,撕裂了自己的身体,鲜血洒满了天空。
“他们…他们在用血魂祭奠,难道是要封印苍穹么?”
凌子风感到无比的震撼,那是一副悲壮的画面,一副绝望的战歌,远古强者们为了九州,用自己的生命,在封印破碎的虚空。
“聚众生,不灭志,镇山河,凝吾心,不灭意,镇长空,祖碑,封…”
无数的强者,用自己的身体灵魂,祭奠了那尊巨大的石碑,还有一柄古老的圣剑。
最后的吼声断绝,那一尊巨碑带着无数强者的鲜血与灵魂,冲入云霄,散发出恐怖的气势,将整个虚空,尽数封印。圣剑如同有了自主的灵魂,散发出无穷无尽的杀意,天地剑到处都是闪烁的剑光,所有遗落在九州的人形怪物,全都被斩于剑下。
战斗结束了!
天地间充满了莫名的悲伤,到处一片血红。
石碑从天而降,跌落在地上,静静地躺在那里。圣剑插在地上,剑体乌黑,正在缓慢的吞噬着血河与那些残存的灵魂。
轰!
大地裂开,那古老的殿宇又冒了出来,卷走了圣剑与石碑,沉入了地下。
凌子风静静地看着,此刻的他终于有了些许明悟,隐藏千古的秘辛,被他撕开了一角。
呵呵!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凌子风一声轻笑,泪如泉涌,与那天地融入一起,化作了无穷无尽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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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天地沉浮异数劫,万载密谋今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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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荒凉,一片悲伤,尸山血海,山河碎裂,时光荏苒,万物变迁。
这无尽的铁血战场,最终变成了武道没落的东荒,那个最血腥的战场,人类众多强者陨落之地,成为了如今的血色古道。
岁月无情的变迁,将那残酷的过往无情的掩埋,就连经历了血与火洗礼的世间万族,都早已将这一切遗忘。
凌子风如同一个外人,看着这一切的一切如白驹过隙,突然,凌子风在低头时发现,自己披在肩上的头发竟然出现了白色的鬓角。
“该死的金蝉子,这幻阵看起来无比简易,居然有这么恐怖的力量。”
凌子风脸色一变,他曾经听说过幻阵的恐怖,如果人在幻阵之中衰老死去,那你就真的死了,世间万千阵法,幻阵可为阵中之祖。
“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会。”
凌子风深深的吸了口气,让自己恢复冷静,仔细的翻着脑海中的记忆,将所有与阵法有关的记忆都捣腾了出来,可始终没有一个与幻阵有关,这让他一世间也没有很好的办法。
幻阵外。
烛光闪烁摇曳,那飞速旋转的巨柱上突然浮现出神秘的纹路,纹路中渐渐地有殷红的气晕在流淌,仿佛腥红的血液一般。
忽然,那些血液一般的气晕仿佛活了过来,爆射出诡异的光芒,射入了凌子风等人的后脑中,光芒流淌不散,仿佛无穷无尽。
然后众人的头发开始出现一缕缕雪白,仿佛这一瞬间他们都在飞速的老去,而他们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甚至长弓静的嘴角上都浮现出一抹温暖的微笑,也许正在经历什么开心的事情。
“幻阵,阵中之祖……”身在阵中的凌子风低声默念着,脑海中突然闪过一点灵光,可是想抓又抓不住。
“快点!快点啊!究竟是什么!”
凌子风急得快抓狂,手上已经浮现出了苍老的皱纹,在拖下去,他都不用破阵了,这个洞府恐怕就真的,是他与大家最后的坟墓了。
对了!
凌子风脑海想起之前看到的场景,那恐怖无比的天心碑。
“对,没错,天心碑,世间一切,用心才能辨别真伪,洞穿虚妄,展现真实。”凌子风轻轻的笑了笑,缓缓的坐了下来,闭上眼凝神运功,用心神去感应身边的一切,身前的幻境渐渐地消散,最终归于虚无,当他再次睁开眼睛,又回到了原来所在的洞府之中。
只见身边所有的石柱,呈通体血色,在飞速的旋转,布成了一座血色的囚牢,将他们困在了阵中。
你醒了?
金蝉子淡淡的看着凌子风,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鬼姬,长弓静,还有白无心,三人脸色都一片惨白,显然在幻境中吃了不小的亏,而鬼姬的身后,还站着一个脸色漠然的青年。
“他是谁?”
凌子风调整了一下心神,瞟了一眼鬼姬背后的青年人,那个一直未曾现身,现在却突然出现在阵中的家伙。
鬼姬挠了挠额前的秀发,轻轻一笑:“怎么,凌公子对轻侯很感兴趣么?他可是不老山最年轻的天骄,出自不老山厉氏一脉。”
哼!
凌子风一声冷哼,皱了皱眉,并没有说话,而是盯着金蝉子,似乎想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一些端倪出来。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金蝉子被凌子风那探究的眼神,搞得浑身不自在,慎重的退了一步才觉得心里安定了一些。
“我想大家都看到了吧,那遥远的记忆中,天地间发生的那场惨剧,祖碑封天,圣剑化噬魂,金蝉子到现在你还想隐瞒什么?”
凌子风面色阴沉,如果没有经历这一场幻境,看过那一世天地沉浮,无数强者陨落,他绝对想不到,埋藏了那一世秘辛往事的神秘大手,就是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小和尚。
在众多强者陨落后,只有金蝉子得以轮回重生,一手导演了今天的这一幕把戏。
不,
确切的说,还有那个山河殿中倚门而望的孩子,如果他没有猜错,那个孩子,就是后来踏足九州,封号圣贤的绝世强者:厚土。两人合谋完成了这一副埋藏尘世,重写新篇的好戏,可笑天下众生却都蒙在鼓里,一直毫不知情的混战不休。
“嗯!”
“你们都看见了,不错,我确实在隐瞒,我封印了自己的记忆,随着时间不断地解开,因为这段心酸的历史,没有人想再次想起,可又不能不想起。”
“其实这只是个公开的秘密,当你们踏足那个层次,就会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为了世间万族,得以传承下去,没有生与死的仇怨,就会贪图享乐,到时候万族必灭。”
“当年哪一战,诸多强者全数陨落,活下来的人,最高也只有天极境,你们可以想象,如果幻境中的那一战再次发生,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世间万族,需要一个更加残酷的岁月,他们不能懈怠,因为懈怠就会全灭,无论现实有多残酷,至少会有无数的强者诞生,那才是最后的希望。”
“所以,我与厚土演了这出偷天换日的把戏,让天下苍生尽皆混战不休,直到九州争雄,诸强并立。”
所有人都静静地听着,听着金蝉子吐出了这远古埋藏的历史真相,无论他们如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