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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三头帮成立,自己和那俩成了帮主,可自己的确不习惯与有那种癖好的人公开在一起行事,碎就把自己搞得诡秘起来,跟老大老二还解释成这样可以增加三位帮主的神秘感,让外人琢磨不透三头帮。
再后来,无论是帮里还是帮外的人看三个帮主都是亲得跟异姓手足似的,但自己与老大老二之间心里总是暗暗地保持着一种距离。
再以后,老大老二过分的买卖行径让他知道这种距离保持得太对了,遂起了要退出的念头。
有一回,有一场和当地一个大商家的生意谈判给谈崩了,讲不了说不起就动手,几乎把整条街变成了“战场”,凑巧自己心仪的女子訾呢喃也正在那条街上。
当她躲进一条胡同时,可偏偏又撞上一个花花衙内。
这个衙内花花成性,因为他爹的官位,当地有不少人家用女子去巴结他,把他也就“栽培”成自认为是“众香之主”,可“唯有”訾呢喃无视他,甚至拿他当……垃圾。
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不少花花公子都有这种心,除非对方长得难看,遂在那种情形下,周围又没什么人,他想干什么不问自知。
而在那回火拼中,自己一眼就看见了她,虽是躲进了胡同可也放心不下,就跟着也进了那条胡同,一见之下先让她速速离开,那个衙内自然不会得什么好下场。
最后,官府把花花衙内的事算在了三头帮的头上……
由于自己的武功高强,所以幸免,避了一阵子,然后到一个秘密地方取出自己在三头帮里赚得的积蓄,按照自己打探到火拼中双方的重伤者和无辜的百姓,把钱分成数十份,包得厚厚的,乘夜色扔进那些人家的院子。
“为什么要这么做?”“司寇总捕抓我吧,把我抓起来,所有的为什么就都知道了。”“你很喜欢坐牢吗?”“我必须为自己做的孽承担后果。”“要是能用另一种法子承担呢?”“另一种?”
之后,自己终于拜司寇总捕头为师,当初还多亏了自己的师父为三头帮其余不算恶徒的帮众网开一面。
冷悟情已经醒转,现在正喝着万装昨天晚上就开始给他熬的补汤,当然是甜的,是由凤舞一口一口喂的。
虽然这样冷悟情不习惯,自己也不是不能动弹,何必呢?可凤舞坚持。
万装在一旁冷悟情就够不自然的了,当鱼爱媛进来的时候,也就更尴尬了,可凤舞仍旧非常自然。
鱼爱媛抿着嘴一笑,“冷大哥今天气色好多了。”
“本来就没什么大碍,就是跟那假女人斗内力的时候一时不继而已。”“冷大哥是不是最近很辛苦?是不是最近又接什么重要的镖了?”“其实镖局的生意我已经托付给信得过的人代管了。是孔品甜那丫头托我去拦一封信。”
万装立刻动容,“孔姑娘是不是遭受到了魔卒的拦截?她现在怎样了?”
“她沿途留下了我们局中的求救信号,后来白萋也过来了,还带着我们教中的查护法。我就把她托付给了他们,现在应该没事了。”冷悟情道。
万装松了口气,道:“那就好,我早先受到了魔卒的攻击,是孔姑娘仗义相救,其实就是我托她去拦那封信的。”
鱼爱媛一动容,“信?什么信?拦截的又是什么人?”
“是一个鼠头鼠目的人。至于是什么信就不得而知了。”万装道。
“万厨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京总兵何涛的军营里出现了疫情,军医自感医力有限举荐自己的老师,晴忧堂坐堂医师龚理畅。
皇甫辉和他的夫人解兵花,还有惠壮一同前来帮忙。
“五味侠”师徒们跟着一起来帮着煎汤熬药。
“不能……不能让他把信送到邵卞乌的手里!绝不能让他把信送到!绝不!”
这是他们发现重伤的“死士”邴保时他最后说的话,之后就不省人事了。
“你们五位都去吧。这里是军营,有总兵何涛在我们能出什么事?不把信追回来,就是一块心病,于邴保的伤势非常的不利,所以要想保住他的性命,那封信绝对重要。”龚理畅认真嘱托到。
“遂你们就一路追了下去?”鱼爱媛问到。
“我们用拿手菜跟一个老猎户换了一条近路,可没想到有对‘四大魔头’们捣乱,师父和师兄弟们拖住了他们让我一个人先跑出来拦信,可外面还有魔卒拦路,不过后来等我伤好点儿了又回去过,好在对头们已除,师父和师兄弟们肯定先追过去了,我一路飞奔到了这里,可又被耽误住了,但愿师父和师兄弟们能平安地把信拦住。”
一听还有厨侠们在追拦这封信,冷悟情的表情放松了一些,再喝凤舞喂的补汤也就自然了一些。
二张兄妹要接的信八成就是这封“五味侠”要拦的信。邴保?邵公公?米备吕?他们之间……鱼爱媛敏锐的办案头脑正在思忖着。
“鱼捕头,火燎眉毛先顾眼前吧,三头帮这个不算太大,可也不算小的麻烦你看怎么解决?”
鱼爱媛暂时停了思路,半开玩笑地道:“既然你是三头帮的三爷,自然你去跟他们说让他们走就是了。”
“欸,我说鱼捕头,咱们别拿这开玩笑行不行。我是三头帮的三爷?你听说过三头帮的三爷会做甜点吗?”“后来学的呗。”“后来学的?乖乖,没听说鱼捕头以前办案是靠异想天开的呀?我是三爷?我当初学习厨艺是没办法了,不学就没饭吃,再说你可以问问我师父,当初有三头帮的时候,我还没学会怎么用白糖呢?看那‘公妲己’的样儿我还别扭呢,就连他给那谁,那个……小钵一,对小钵一,就连他给那个小钵一拍打身上,有根儿草刺儿飞进他的茶碗了,我都没说话。”
这个线索让鱼爱媛听在耳里不亚如一把开心的钥匙,正要去找伯讲,伯讲走了进来。
“冷兄好些了吗?”“多亏伯讲兄的好药书,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怎么样?最近一切都好吧。”“还好,还好,托冷兄的福。”
他们之间发自内心的客套鱼爱媛自觉何必,她注意的是伯讲手掌里摊开的白布上放的那样东西。
“‘公妲己’应该是在喝最后一大口时把这饮鸩草喝进肚子里去的。”“本来世外竹林是清静之地,是林外人杂吓着了飞鸟,小鸟乱飞将这种草带到了苦香亭外。”“而后掉进了他的茶碗里。”“原来本是没毒的,可止渴珠激发了它的毒性,要不然他即使喝到肚子里也没事,头一口没事是因为当时的毒性还没有被充分激发。”
又一个案子被破了,伯讲跟鱼爱媛一同出去了。
万装其实早知道自己碍了凤舞和冷镖头的事,可也是在这里待着才舒心,但总不能老不识趣,打了声招呼就也出去了。
“凤姑娘有劳了,剩下的可不可以让我自己喝。”冷悟情请求到。
可凤舞没搭他的话茬,“我服侍冷大哥躺下的时候,从你的腕子上解下一盘丝。十有八九就是真极丝吧?”
冷悟情没有否认。
“这种带绞簧的盘丝收回来时可得小心着点儿,要不然会崩得手和腕子上都是血口的,毕竟跟长蛙舌不是完全相似。”
冷悟情称谢。
“怎么开始使这种兵刃了?是嫌精钢大斧带着不方便吗?”
冷悟情顺着她的意思回答了。
“要不是练就了很长的时日我劝你还是不要轻易换傢伙的好,要不然……”“凤姑娘,我……”“你能不能叫我‘舞儿’?”“舞儿?”“是呀,就当是我服侍你的回报,好不好?”“可……”“那就光剩下咱们俩的时候你再叫,现在这里只有你和我,你叫我一声好不好?”
冷悟情突然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尴尬,眼见凤舞把一羹匙补汤在自己眼前轻轻一挑一挑的,简直就是一个当妈的在诱导自己的儿子喊“娘”一样,但毕竟人家在自己昏迷时衣不解带地一直服侍到现在,这么点要求要是都做不到,有些不近人情。
“舞儿。”
“欸。”凤舞重重地答应着,脸上高兴得跟什么似的,一双凤目里泪花若隐若现,奖励了冷悟情这一羹匙补汤。
当鱼爱媛再次回到苦香亭的时候,慎缜还没有离开,好像在思索着不止一件事情。
“慎大哥,慎大哥。慎大哥!”“啊,哦,是媛媛。”“这个案子我已经破了。”
慎缜一听脸上蓦地一动。
鱼爱媛假装没看见,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理清的案情说了,之后便见到他面上的表情和缓多了。
“慎大哥,你说竹林外三头帮的人会相信吗?”鱼爱媛故意问到。
“我去跟他们说吧,他们应该会信的。”说着,他起身就要往竹林外走。
“慎大哥不急。我且问一下,三头帮帮众奸恶之徒多吗?”“其实就是老大老二给带的,唉,人一多就难免良莠不齐,但太坏的人……应该没有。”“三头帮里那个进竹林的,说话带点儿西北口音。”“对,三头帮确实是以西北人居多。”“那就好办了,慎大哥你先别走,我再找个人,咱们一起去。”
不一会儿,她把郎自伴给带来了。
“鱼捕头真可以确定冷恩公那里的万全?”“郎兄请放宽心,不是有万厨侠吗?再说加上一个凤舞还抵不上你吗?”“但是……”“难道郎兄弟怀疑我跟冷大哥的交情不够深?”“不敢,咱们早去早回便是。”
说着,三人走出了世外竹林。
三头帮又见有人出来大声喝止。
慎缜吆喝出他们领头的,跟他把“公妲己”的死因说了。
“什么?我们二爷会死得那么糊里糊涂?你少拿这种屁话糊弄我们,我们要的是杀人的凶手。”
他这么一说,其余帮众随声附和,又是一阵飞鸟乱半空。
“行了。”慎缜大喝一声,竟然让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