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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仁义哈哈一笑,说道:“这话鬼才信,再则说来,你身后的老东西对我毫无用处,我手中却有你要的人质,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目光一转也不转,全神贯注留意古钺聪。
王参领道:“古将军,动手罢,绝不能让他活着回去。”
就在这时候,忽见长枪闪动,一士兵手挺长枪向吴仁义小腿疾刺过去。
吴仁义一心防着古钺聪,陡觉右侧枪风袭来,他右足一侧一卷,夹住长枪,旋即猛力踢出,那名士兵手中长枪在他大力震荡之下,登时脱手,长枪不进反退,柳木枪杆刺入他左肩,自后背穿出,登时晕了过去。
吴仁义仍死死盯住古钺聪,咬牙切齿道:“想趁我分神动手,门儿也没有,都退后,谁再敢向前,他就得死。”
众士兵此时方明白方才的兄弟所以动手,是想让吴仁义分神,以便古钺聪趁机救人。他所以袭击小腿,是怕误伤王参领大人。更有不少人想:“这恶人杀了参领大人,更必死无疑,他不敢动手。”
想到此,又有三人冲上前去。吴仁义有了防备,看也不看,手起掌落间缴落三人兵刃,又将一人击毙,他右手凝力在王参领肩上一按,只听咔嚓一声,王参领肩关节已被他按碎。吴仁义红着眼,面上却带着几分诡笑,说道:“再过来,就废了他右手。”
古钺聪一瞬也不瞬瞪着吴仁义,眼见他已退出五丈余,仍丝毫没有破绽,暗道:“只能搏一搏了。”说道:“你放不放?”
吴仁义道:“不放你又奈我何?”
但见寒光一闪,古钺聪已操起左近一杆长枪,呼的一声,长枪如闪电般激射而出。
王参领在前,吴仁义在后,这一枪自不是射向吴仁义,而是射向王参领。
吴仁义万不料他会不顾人质死活,情急中也不及思索,只隐隐知道人质一死,自己绝难以活命,忙连人带己向左侧避开。如此一来,他与人质并立站在古钺聪前方。
古钺聪早料到他要向一侧闪避,电光火石之间,双手探出,呼的一掌拍出。吴仁义见他与自己相距足有五丈,不料古钺聪一掌方出,人已抢到三丈之内,他心神未定,古钺聪第二掌又已到跟前。
这掌力,竟比他掷出的长枪更快三成。
吴仁义只觉掌风排山倒海袭来,情急中欲以王参领做挡箭牌,谁知古钺聪人已到面门。吴仁义双腿一软,跪地道:“大侠饶命。”
古钺聪道:“你勾结鞑子,欺师叛祖,那倒也罢了,没想到也是个欺软怕恶的东西。去罢。”大手一伸,提小鸡一般将他提了起来,顺手就扔进了火海。
“什么味道,好臭,哎唷,他拉屎啦!”众人鼻中忽闻得一股屎臭,四下一望,只见王易武裤裆之中湿了一大片,裤脚下更流出一滩稀屎,原来他见古钺聪将吴仁义扔进火海,知自己也难幸免,竟吓得屎尿齐出,骚了一裤子。
古钺聪见状,连杀他也懒得动手了,上前一步,说道:“王掌门,我不能放你走,现在你有两条路。第一,就是到火中与你弟子相会。”
王易武道:“第二条……第二条路是什么?”
古钺聪道:“留在通天府,待拜月贡之事过了,王掌门或许还能重振鬼影阁。”
王易武想也不想,说道:“我留在通天府,我甘心情愿留下来。”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说道:“多谢古大侠。”
众人将王易武五花大绑绑了,又埋了死士,救了伤者。古钺聪将自己装疯的事三言两语说了,商榷半晌,众人议定“火攻“之计归功王参领,王参领道:“要是有人问起姓王的是如何被我们生擒,我该怎么说?”王易武忙道:“你就说我闯出火海时,已经昏迷不醒。”古钺聪道:“巴图图见到他,一定会怀疑自己被出卖了,王掌门到通天府的事,不要让英雄盟的人看见。”众人均觉有理,等到东方曙光微白,大火也缓缓烧过。古钺聪面上涂了黑灰,留下二十名士卒看押王易武,其余人从小路回通天府。
到通天府,天空又下起了大雪,古钺聪城中眺望,但见片片雪花将胡杨林火星淹灭,一夜厮杀,复归宁静,心中别有感概。
英雄盟正与通天府将士齐聚,围坐在兽炭四围,烤火说话。见众人归来,郑守尉当先起身相迎,对王参领道:“老弟,你这火攻,可是用得妙啊。”王参领心领神会,郑守尉也已得知古将军发疯的事,他如此说,是提醒自己不要说漏嘴。说道:“属下跟随将军多年,没学会跑,也该学会走了。”众人又获全胜,心绪大佳,齐声大笑。王参领看了一眼古钺聪,说道:“昨晚属下刚下令放火,突然发现古将军站在大火之中,他不知什么时候跟着我们下山来了,我们赶紧将他从火中救了出来,总算有惊无险。”(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十六回 智勇无双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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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豪见古钺聪正伸手将飘飞的大雪接在手中,静静看着雪花融成雪水,不一时又伸出舌头,让雪落在舌尖,还喃喃自语不知在说什么,忍不住纷纷摇头。问起城中战事,李副将道:“昨夜英雄盟方刚入城,就听得东面大道上雷鸣马嘶,我料敌人少说也有四五千人,当即令城西的兄弟前往御敌,还好郑守尉心细如尘,料到这是敌人声东击西之计。”说到此,举碗喝下半碗青稞酒,接道:“我忙又让兄弟回西城守御,欧阳教主提议,让兄弟们都埋伏起来,并大开城门诱敌深入。”
王参领有意一惊,问道:“此举是何用意?”
李副将道:“欧阳教主说了,英雄盟一入城就有敌人来袭,当中必有内应,企图里应外合攻袭通天府。”
周通天道:“鞑子见城门大开,不退反进,可见教主军所料丝毫不差,我们当中果然有内贼。”
此言一出,群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觉每个人都像,每个人都可疑。欧阳艳绝道:“不管是谁,如今既未查明,众位万不可妄自揣测,乱了军心。”走到营房之外,见大雪已积了两尺来厚,一步踏下去,竟已没膝。欧阳艳绝对郑守尉道:“大人,这雪一日半日是停不下了,如今大雪封路,必定拖慢行程,还请尽快交割拜月贡。”
郑守尉道:“老夫已见过古将军御贡文牒,怎敢推辞,请两位跟我来。”走了出去。
欧阳艳绝走出两部,将周通天、裘仁智和巴图图叫到一旁,低声道:“英雄盟自出谷来,我只信得过三位,到底谁是细作,还请三位多留意。”
三人齐声道:“遵命。”裘仁智又道:“属下有一事不明,还请教主示下。”
欧阳艳绝笑盈盈望着他,柔声柔气道:“裘掌门讲就是了。”
裘仁智道:“少林方丈德高望重,将军莫非连他也信不过?”
欧阳艳绝冷笑一声,心想:“这个裘仁智非但生得伟美,还是一条难得的直汉子。”说道:“本宫自有分寸。”
郑守尉、古钺聪、欧阳艳绝来到北首一间房中,郑守尉派六名士兵看守门外,笑道:“古兄弟,我知王参领没这样的脑子,火攻一定是你的主意,妙得很哪。”
古钺聪笑道:“大人识破敌人声东击西之计,还将计就计,诱敌深入,小弟更是佩服。”
郑守尉哈哈一笑,随即正色道:“说到底,还得多谢陆掌门,若非陆掌门的密函,恐怕我们都要上当了。”
三人坐下。郑守尉道:“古兄弟,欧阳教主,如今大雪封山,贡车寸步难行,英雄盟一路势必更加凶险,两位可想到了万全之策?”
欧阳艳绝听他如此相问,反问道:“想来大人已有妙计?”
郑守尉果然已有盘算,闻此走入耳房,取出一张地图,在桌上摊开道:“在下这个办法虽非妙计,不过或能解一时之危。”
古钺聪喜道:“大人快请说。”
郑守尉一面指着地图一面道:“昨晚夜袭鞑子,我突然想起,通天府不是有一密道通往狮子林么,拜月贡若从这条密道运出,这段路可保无虞。”
欧阳艳绝摇头道:“从此到狮子林西面入口,高进伦本就不敢靠近,此举非但无足避敌,从此以后,通天府密道也就没用了。”
郑守尉道:“可通天府到嗜血教,这路程实实在在摆在这里,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和欧阳艳绝望着地图半晌,均无良策。
古钺聪忽道:“大人,东面密道有多高多宽?”
郑守尉道:“和西面儿的差不多少。”
古钺聪道:“我们去瞧瞧罢。”
郑守尉和欧阳艳绝对望一眼,齐声道:“走。”
三人来到密道入口。虽是白天,但只走出十余步,洞中已没有亮光。郑守尉点燃壁上火把,擎在手中开路。沿东面密道走了百余丈,古钺聪停了下来,此处洞身并不开阔,只有两人并行之宽,也仅比他高出尺许。他伸手不住敲打,郑守尉道:“这一百段路乃是从一整块籽玉巨石中凿出,籽玉石坚硬异常,凿下一块就能作磨刀石用。听山下老者说,当年开凿这一段密道费力不小。”古钺聪点点头,三人又向前走了十数步,只见密道突然向下倾斜,前方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古钺聪问道:“这就是延伸至狮子林的路?”郑守尉点点头,古钺聪看了看火光中三人形态各异的影子,又在四围细细摸索了一番,指着头顶道:“这上面是什么地方?”
郑守尉一愣,显是不知古钺聪用意,低头想了一想,说道:“这里应该正对通天府东门。”
古钺聪道:“是门内还是门外?”
郑守尉道:“门外。”
古钺聪向回走了三十步,伸手敲了敲头顶石壁,让郑守尉移近火把看了半晌,然后摇了摇头,再走回数步,敲了敲,又摇了摇头,直至退了十六步,方才站定,问道:“这里呢?”
郑守尉道:“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