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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槐点点头,说道:“可是,谁都知道,神教并无女子。”迈开大步向山下走去,说道:“不管怎样,先救聪儿要紧。”
李凌风一听救古钺聪,脚步不由慢了下来,懒洋洋道:“救那崽子?那娘们坐下可不是我,是汗血宝马。”
林中槐道:“晌午在落马道打盹之时,我怕有人上山,在山下必经之路布下了千丝网。”
李凌风眼前一亮,说道:“你设了陷进,怎么也不早说。”足下轻功自然而然施展开来,霎时间赶在了林中槐前面,说道:“看这回老子不扒光她衣服看个明白。”说道:“老六,你快些,莫让她给跑了。”他轻功比林中槐好得许多,话说完,已将他远远甩在身后,心下暗喜:“没想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有娘们送上门来,真是天怜我也。”一想到此,不由欢从额角眉间出,喜向腮边笑脸生,恨不能立时便飞到落马道,哪还顾得上林中槐在身后大喊叮嘱。
夜幕四合,星斗高远,牧人赶了牛羊,已陆续归家,从峰顶极目,山下万点灯火,一派西之域游牧景象,远处不时传来隐隐狼嚎声。李凌风口干舌炙,心下躁急,一口气奔了十余里路,眼见落马道遥遥在望,忽而停了下来,左右一望,不见有人,从怀中掏出一件黄灿灿的长袍,和一个布袋,他匆匆忙忙将袍子穿了,又将布袋打开,里面竟是满满一袋子水粉口脂和一面铜镜。
梳妆完毕,他又在一旁折了根儿臂粗的树枝,掖在断臂处,这才起身又走,许是心急之故,刚走几步,又觉尿急,强自挨了一会,实在忍不住,只得走到一旁,脱裤解手。谁知刚尿到一半,又闻马蹄声由远而近,霎时之间,三五十骑快马从身前飞驰而过。
李凌风尿意全无,暗道:“这里向来罕有人迹,怎会有这么多人连夜上山?”又想:“教主派我和老六来夺翻云刀,怎么竟像发了英雄帖一般,给天下英雄都知道了?”想及此,突然大叫一声:“不好,天黑路窄,那娘们还在千丝网中,莫要让乱蹄踩死了!”也不顾只尿了一半,提裤就奔。
到了落马道斜坡上,趁着月色俯瞰,一眼便望见两人一马被一张巨网悬于松树之上。原来,那千丝网悬在路旁一棵松树之上,从高处下望,一眼便可望见,但从下往上看,却只能看见密密层层的松林。是故方才一拨人策马而过,并未发觉有人被困。
李凌风大舒一口气,挺直了身板飞奔过去。
行到将近,才见那汗血宝马四腿均露在网外,青衣人仍坐于马上,古钺聪却踩在青衣人腰上,两人一马,丝毫动弹不得。
李凌风飘然走近,望见树上人马,故作吃惊道:“好啊,我正愁没处报腿上这一剑之仇,没想到你这厮在这里。”举剑走了过去。
寒光一闪,一柄匕首横在了古钺聪脖颈上,青衣人对着古翼尘左肩一拳,将他按在网上,说道:“你再过来一步,我就杀了他。”
古钺聪肩膀中拳,痛入骨髓,也不知有没有骨折。他咬牙忍住疼痛,瞪着面前两人,一句话也不说,只想:“怎么不见林叔叔和李凌风一起下山来?是了,这个李凌风轻功不赖,林叔叔一定就在后面。”
李凌风听她声音果然是女子,还是年轻女子,心中大喜,哈哈一笑,说道:“老六疼这小兔崽子,老子却一见他就来气,你要杀他,尽管动手好了。”
青衣人微微一怔,想起他在山上说的话,不由将匕首缩了回去。李凌风见状,说道:“怎么,你不动手,那我来好了,一剑两个,让你们九泉之下也有个伴儿。”缓缓将长剑挺入网中。
青衣人望着长剑逼近,大声道:“李凌风,你不是爱女人么,我凤仙儿也是女人。”
李凌风一愣,说道:“你叫凤仙儿?名儿倒好听,可如何证实你是女人。”
凤仙儿也不打话,伸手就将面上黑纱摘了下来。一媚眼含羞,丹唇似流,面上傅着浓浓脂粉的美貌女子出现在面前,只见她红唇微启,换了一种口吻道:“这下你总信了罢。”
李凌风两眼放光,他虽早料到她是年轻女子,却没想到如此美艳,喉头猛地一动,“咕嘟”吞下一大口口水,强忍住道:“若是事先不知,谁晓得欧阳教主是男是女?我还是不信。”一双眼睛直勾勾地在她胸脯上扫来扫去。
“嘶”一声脆响,凤仙儿毫不迟疑扯开胸前青衣,月光之下,一件粉红薄衫呼之而出,薄衫领口大开,胸脯高高耸起,端的是酥融白凤膏,双峰玉有芽,在浅白的月光下若隐若现,还有阵阵香气钻入鼻中。只听她媚声媚气道:“深更半夜的,正好左近也无人,只要你肯放了我,老娘今晚就是你的人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回 江湖险恶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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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凌风看得心痒难捱,听得五脏俱酥,一时间将对方是敌是友忘得一干二净,说道:“先让我香一个,看是不是真的?”说着移近身去,就要去亲她鲜红欲滴的红唇。
他正低头去亲,陡见寒光一闪,一枚匕首挺向自己脖颈。李凌风遽然惊醒,大叫:“臭婆娘!”上身左斜避开了脖颈要害。凤仙儿显是知道他轻功了得,手中匕首中途陡然转向,向下斜挑,李凌风疾忙后退,正是“风过无声”中的绝技。但两人相聚委实太近,只听“当”地一声,匕首深深刺入李凌风左臂,凤仙儿一愣,用力一拔,竟拔不出来。
李凌风向后退开,一把将袖中树枝连同匕首扔在地上,说道:“幸好早有准备,臭娘们,你放心,你这样的美人儿,别说杀了可惜,就是少了一根头发也是美中不足,今晚,看老子怎么把你伺候得死去活来。”
古钺聪只盼林中槐的身影出现,但终究也没等到,那千丝网在左颊上磨来磨去,火辣辣地疼,一日之间,父亲被大火烧死,母亲不知去向,此时被困网中,唯一指望得上的,竟只有一个方刚相识,可能就是害死父亲的人。一想到从此以后世上再无亲人,下山后还不知有什么凶险在等着自己,眼眶不由红了。
忽听“噗噗噗”三声,李凌风点了凤仙儿三处要穴,瞪着古钺聪道:“小兔崽子,算你命好,老子今日心绪大好,你可以滚了。”说着一跃上树,去解千丝网。
他方刚跃上树,又听得马蹄声响起,有无数马蹄之声自山上下来,眨眼间便到了近处。李凌风暗骂道:“他妈的,今天真是见鬼了。”凤仙儿急道:“李凌风,想今晚快活,就快解开这破网!”李凌风躁急之下,解了半日也没解开,骂道:“他妈的,这千丝网是老六绑的,此处黑灯瞎火的,我接头也找不到。”正冷汗淋漓,忽听一人道:“山上火势方弱,马也死了,他们走不远,给我仔细搜,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
火光星星点点,如群萤飞扑过来。耳闻四隅均是马蹄声、打草声,李凌风、凤仙儿、古钺聪大气也不敢出。凤仙儿望着李凌风,以手作刀在身前晃了一晃,李凌风会意,拿起长剑去割网,不料剌了几下,那网却纹丝不动。凤仙儿沉声道:“这网是天山雪蚕丝所织,若是能割断,老娘还用你。”李凌风恍然大悟,问道:“那你让我干什么?”凤仙儿指了指正前方,说道:“不要让人发现我们。”“们”字未落,一人骑马倏忽而近,停在半丈开外。
三人借着火光看去,只见那人是个年纪四十上下的中年汉子,一手擎着风灯,一手提着大刀,正向这边厢搜来。古钺聪看他相貌凶恶,吓得瑟瑟发抖,李凌风手持匕首,施展开轻功,绕至那人背后,手起匕落,那汉子哼也不哼,从马上跌落下来,李凌风忙将尸首扶住,轻轻放于地上。正待折回,忽闻得三五人齐声高呼道:“在这里!”霎时之间,四围风灯一齐围过来,将千丝网周遭照得通明,一如白昼。
原来,这干人每人手中擎着风灯,看似散乱,但却颇有章法,近旁但有灯灭,其余立知此处遇敌。李凌风慌忙之中只顾不要出声,却忘了提住风灯。
李凌风见来人虽然少说也有五十人,但凭自己的绝世轻功,趁黑逃走料也非是难事。可一想到要舍下到手的美人,却哪情愿?他挺胸将凤仙儿护在身后,说道:“大美人儿,你别怕,他们不过人多些。”凤仙儿不料他非但没跑,竟还保护自己,眼中满是疑惑。
火光中陡然走出一胖一瘦两位汉子来,李凤二人一见之下,均是一愣,这才看清这些人个个戎装,原来是官府的人。
那胖子身量甚高,生得獐头鼠目,两颗门牙大喇喇地露在唇外,冲二人吼道:“留下那孩儿,便饶了尔等性命,不然,大火烧死。”
李凌风眉头一皱,暗骂道:“这小兔崽子究竟是何方神圣,不止老六对他疼爱有加,这美人儿要抢,连官府中人也来了。”当下打个哈哈,说道:“众位官爷,这孩儿与我们非亲非故,我和老婆下山时,见他家里着了火,一个人在大火旁哭鼻子,我老婆一时心软,便想带回家当个奴才使,既是各位官爷想要,领了去便是。”
那瘦汉子走将出来,问道:“是这样么?”
瘦汉子一袭白袍,不知为何,李凌风一见之下,竟几分惧他,和他双目一对,更觉两道精光袭来,一时忘了答话。那胖子道:“自然不是,哥哥你看,这厮左袖随风摆,这娘们好像是窑子里捞出来的,更奇怪的是这匹汗血宝马,一看不是偷来就是抢来的。”
瘦汉子将目光转向古钺聪,问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古钺聪报了姓名。瘦汉子转身对众兵卒道:“主公有令,一不坑蒙拐骗,二不偷鸡盗狗,三不趁火打劫,他们答应卖孩儿,那是再好不过,万通,给他们每人三百两黄金,把小孩儿领过来。”
李凤二人均是一愣,不料他们白送的不要,却心甘情愿花钱买。两个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