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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放火,打劫!”快速的回答完,不想与对面的男子过多纠缠,量他也不会背后偷袭,转身蹲下揭开瓦片,继续观察里面的情况。
血煞本以为她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哪知道那可恨的女人快速的回答完后就把他晾在一边,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白葉也在心中奇怪为什么自己就把实情给对面那闷骚的男人说了,多此一举啊!
突然一股檀香味从身侧传来,让白葉对房内刺鼻的糜烂气味有了一丝的缓和,突然回过神来,哪里来的檀香味?
转头一看,一抹黑脸煞神望见房内的情形猛地抬头瞪向自己,白葉懵了,咋了?自己得罪他了?想了想,没啊,就是自己刚刚没有鸟他嘛,可是自己已经破天荒的如实回答他了,至于吗?
撇了撇嘴,不再理他,继续将目光放到房内搜索着。
血煞脸黑的堪比夜色了,一眼望去只看见一张面具和一身艳红的衣袍,磨牙声渐起,耳边充盈着淫荡的交合声,这该死的女人,竟然面不改色的注视着房内,一点女子该有的娇羞都没有,好像习惯了一样。
一想到面前的人经常看这种画面,一股无名的怒火就自丹田一冲而上,突然自己愣住了,一手贴住自己的心脏,看着对面的女子眉头紧皱纠结不已,自己这是怎么了,被那人牵动情绪他认了,可是自己怎么会对其他人产生不该有的感情呢?
难道他是个三心二意的人?不行不行,绝对不行,面前的女子还没查清楚和那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压下心头的情愫,抚平露在面具外的眉头,又恢复到那风姿卓越的魔尊,抬头一看,发现对面的女子并没有看那坨蠕动的肉体,只是眼神犀利的在房间里搜索着什么。
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只见黑衣女子带着内力的掌心向房内两人击去,一道白光带着一抹幽香蹿进房内,不一会儿本还在运动的两人停了下来,一动不动的保持着抽插的动作昏了过去。
跳下屋顶,踹开紧闭的门扉,两人走了进去。白葉来到刚刚自己觉得可疑的一处书桌旁,拿住桌上的砚台,发现纹丝不动,眸中带着一丝笑意。
血煞慵懒的靠在一旁的柱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黑衣女子将砚台向右一转,桌子旁出现一道夹缝,快步打开夹缝里的东西,顿时一抹失望将笑意掩盖下去,望向床上不省人事的老男人,眸光骤冷。
血煞走到女子旁,望向手中打开的木盒,就是一本关于朝中太后党官员的账本,除此之外没有其他。
虽然这是一个好东西,最起码不用花人力物力去一一调查,直接是现成的,但是白葉想要找寻的不是这权力欲望贪婪集合而成的产物,而是……
紧握手中的账本,眉头微蹙,眸光在房间里又游移了一遍,确认无失,推开一旁紧跟的某男,转身准备离开。
邪魅伴着笑声,身后的男子叫住了疾步而行的黑衣女子,“白楼主还是第一个敢无视本尊的人,一个女人。”
转过身来,直视着那慵懒邪魅的男子,眸中滑过一道戾光,冷冽道:“女人怎么了,难道魔尊不是女人生出来的,是从猪的屁眼里拉出来的不成?魔尊未免太过自大了!”
“你……”扯了扯嘴角,未带面具的半张脸瞬间变黑,脚下生风般的来到白葉的面前,弯下身子将一张带着泛着寒光的面具的俊脸慢慢的靠向女子,眯着寒光四起的眸子。
白葉看着面前慢慢放大的俊脸,感受着那人身上的威压,心里已经有些慌了,不知这人接下来要干些什么,她又没有说错,大男子主义根深蒂固啊!
而且这人靠近她后,给她的感觉和那双藏在面具下的眸子总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在哪儿见过呢?
心输面不输,表面看不出一丝害怕的白葉镇定无比的看着面前停下的人,他与她面对面,鼻对鼻,各自还能感受到对方呼吸的热气。
血煞就不相信这女人能如此镇定,呼出一口热气,魅惑无比道:“不知白楼主来这找什么,不要告诉本尊你是为了手中的账本。”
对面的人开口了,白葉的心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望着这男人,想和她玩暧昧,真是犯贱啊。
“当然不是为了这东西……”抬了抬手中的账本,鄙视道:“不过不拿白不拿,放在眼前不拿是傻子。”
“那是为何?”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魔尊管得太多了。”
不再谈论这个永远也得不到答案的话题,收起身上的压迫,直起身来,低头注视着那风华灼灼的女子,问道:“你和药谷谷主夜白是什么关系?”
身体瞬间紧绷,犀利冷冽的眸光射向对面的男子,全身处于防备状态,“你有何目的?”
远处的建筑中蹿出白葉的手下,三个明显比其他人级别要高的黑衣人挡在白葉的身前,警惕的望着对面危险的男子。
【血煞久违的出场了,撒花撒花……
【提问:血煞是否发现了白葉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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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亲们春节快乐,夜白我要去串门拜年了,明天见!
鲜花、点击啊……】
第二十三章 晚宴前奏上
咻咻,从对面树上跳下两名带着鬼面的黑衣劲装男子,一位看体型是已见过的魔域右护法寒冰,另一位虽没见过,但能贴身跟在魔尊身边的,那就一定是和右护法并称魔尊左右手的左护法幽冥了,不稍片刻白葉就已猜出了来人的身份。
血煞大掌举起,身后两个黑衣劲装男子自觉的退后,白葉眸光掠过身前的魑、魍、魉三使,三人收起姿势,步伐统一的退与身后站好。
红衣男子邪笑点头向前,望着当空皓月道:“本尊只是好奇夜谷主和白楼主一正一邪,为何照本尊的观察你们的关系非同一般,而且如果本尊没猜错的话,今天白楼主是来这丞相府帮夜谷主找东西的吧!”
转头眼神坚定,胸有成竹道:“就像上回的麒麟果一样,白楼主竟在身体不适的情况下还要得到麒麟果,没过多久本尊就收到消息麒麟果在药谷谷主夜白手上。”
“这回虽不知白楼主来这儿找什么,但你和房间里的苏丞相无冤无仇,不过夜谷主就不一定了,我可听说他在云来镇砸了苏丞相的赌坊,赢了赌坊一年的收入,啧啧!还杀了那里的打手将其砍成人棍送了回去。”
玩味的笑道:“气得丞相这家伙派人一路跟踪,准备今天晚上四国聚首的晚宴过后动手,没想到白楼主你们快一步提前动手,你说本尊怎么能不怀疑你们的关系呢?”
白葉身后三使清楚自家主子原本就和药谷谷主是同一人,但听到那沐浴在月光下笑中带煞的男子一步步的猜测和笃定,惊恐了,佩服了,这他妈的太牛了,从来没见过比主子还贼的人!
都说魔尊手段天下第一,没想到消息还这般的灵通,再加上他天人般的头脑,没想到分析的如此透彻。白葉目不转睛的与对面的男子相视而立,心里有什么将要破土而出,会是他吗?
“故人旧友而已。”
望着对面神色看不出一丝问题的女子和身后表情不一的三使,血煞笑得越发的邪魅了,那三人的表情已经肯定了他的答案,不过关系到底为何那就要进一步探寻了,为了自己,也为了面前的女子,同样为了那人……
魑魍二使在白葉的吩咐下带人拿着今晚搜刮的成果趁夜色朦胧迅速离去,独留魉使跟在黑衣女子的身边。
对着红衣邪魅男子不再言语,一滴水滴带着内力向房内赤裸着身体的老男人下腹袭去,刚接触到皮肤水滴就蒸发的无影无踪。
转头看着一脸疑问的男子,轻启朱唇:“不能人道而已。”
还而已?不能人道对一个男子而言简直比杀了还痛苦啊,这逍遥楼楼主可是他幽冥见过的最狠辣的女子了,和主子有一拼啊!一旁担任着左护法这一职位的幽冥在心里小小的排腹道。转而望着站在白葉身旁带着面具的魉使,狐疑的蹙起了面具下的俊眉,小声地喃喃道:“好熟悉!”
那边白葉转身,脚尖一点,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这寂静无比的丞相府内,徒留满园刀起头落的侍卫和房内晕倒的赤裸男女,以及注视着黑衣女子消失方向的血煞和身后站定的左右使。
云烟楼后院,逍遥楼在上京的总部。
一个手拿金算盘,身着华贵不俗衣袍的男子沐浴着周遭金光闪闪的光晕,两眼贼亮,可以清楚的听到吸溜口水的声音,手指灵活速度的噼里啪啦的打着。
嘴里还不住的嘀咕着:“划算啊,划算啊!”
周遭忙碌搬运那一袋袋从相府搜刮而来的黑衣劲装男子们只是眼角抽搐了一下,就继续有条不絮的分门别类着,仿佛已经见怪不怪了一样。
烟花彩灯初上,夜半梅影零落的钟声响起,四国聚首的晚宴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开始了,正对着玄武街的玄武门前灯笼摇曳马车络绎不绝,越往里走越氤氲着这权利欲望的味道。
大红的灯笼顺着各大宫门蜿蜒而上直达御花园,晚风的吹拂下,随风摇曳,像门边打扮花枝招展的花娘,扭着柔软的细腰朝客人招手。
虽已是入秋时分,但御花园里繁花似锦百花齐放,姹紫嫣红的各色花朵迎风吐艳,微风摇曳,但这秋天刺骨的凉风却吹不散御花园喜庆的氛围。
南宫国各大官员互相寒暄着,一簇簇,一堆堆的围在一起。
也有不少官家小姐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围在一旁争奇斗艳,今天各国的皇亲贵胄都会前来,尤其是北羽国的太子和东方国的太子,将自己的衣领再拉低一点,鼓足勇气争取在晚宴上表现好,兴许会被哪位太子或者王爷看中,一跃成凤,爬上那最高顶。
随着皇帝身边的红人总管德贵的出现,围在一起的官员都争先恐后的点头哈腰溜须拍马。
某官员谄媚着低头哈腰的拍马屁:“呦,德总管,您老还是这般的风采依旧不减当年啊!”
“哪里哪里,李大人才是,还是那么的能说会道,洒家祝李大人官运亨通!”在皇宫摸黑打滚这么多年,在人际交际这方面德贵那是手到擒来。
刚刚的李大人装模作样的四下张望说道:“这邪王殿下怎的还没有来,晚宴等一下就要开始了。”
一旁老脸笑成菊花的德总管眸光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