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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的一声,无道苍天已将陈玉莲挟在其护体红气之内,接着仰天狂笑:
“哈哈……”
“真想不到,除了李果儿,就连李焱体内竟有一股连本座亦无法捉摸的强横力量!”
微顿,斜睨着娇嫩欲滴的李谡,道:
“李果儿,今日一试,真是叫老子大开眼界!”
是的!无道苍天当然无法捉摸玄黄之力,因为就连身怀玄黄之力、拥有五气朝元功的的李谡亦并未完全掌控,遑论李焱,更无法捉摸自己体内这股血灵芝的惊世力量!
“可惜,你俩尽皆未能完全掌握这股深藏自己体内的力量。所以即使这股力量如何无敌,你俩亦仍未盖世无敌,更逞论可能之杀我!”
不错!若李谡能灵活运用金丹玄黄之力,恐怕,如今无道苍天已没命再笑得如此狂妄了!
“李果儿、李焱!告辞了!”
“哈哈哈哈……”
狂笑声中,无道苍天已夹着毫无反抗之力的陈玉莲,飞身而去!
就连适才偷袭萨恩克背门的狠琐汉子白眉,眼见其主挟人逸走,亦随即紧随其后而去!
变生肘腋!想不到无道苍天“来如狂雷”,去亦“迅如疾电”。
李鑫眼见陈玉莲被无道苍天抓走,实时情不自禁低呼;
“玉莲妹子!”
低呼声中,李鑫已不顾生死穷追而上!
“妈的!”半空中李谡在芳心内极度罕有啐骂一句!
惟李鑫有性命之忧,他连白眉都打不过,更遑论至少在丹境后期以上的无道苍天了!
想到这里,从半空落下的李谡亦刻不容缓,身形一掠,欲与李鑫一起穷追!
没料就在此时,适才中了白眉五指烈爪的萨恩克,此时却突然“啊”的叫了一声,脸色随即变为一片火红,昏倒地上!
与此同时,被无道苍天轰至五脏俱裂的李焱,亦陡地“哗啦”一声狂喷出大蓬鲜血!
惊见二人同时不对劲,本欲穷追的李谡及李鑫实时止步,分头察看二人情况!
李鑫一看昏倒地上的萨恩克,赫见他不但满脸火红,遍体冒汗,且呼吸异常急促,似要实时气绝,不由无限焦急的地道:
“啊?萨恩克必是因中了白眉的劲爪,令体内的血心蚕提前发作…”
萨恩克的境况虽令人忧心,但李焱的境况更令人忧心!
李谡只见狂喷鲜血的李焱,此刻已气若游丝,可见他适才被无道苍天暗算的那一掌,真的受创非轻!
但好一个坚毅不屈的李焱,仍勉力再一坐而起,更不忘从怀内取出一个普通的小瓶,若断若续的道:
“娘,萨恩克危在旦夕,当务之急,还是先救萨恩克要紧…”
“这瓶内的是一位神秘前辈给我的‘玄武血’,可逼出萨恩克体内的血心蚕,你们快以之救她吧…”
势难料到,李焱在自身这个气若游丝的一刻,仍惦念不忘要先救萨恩克,可见真的已视萨恩克为自己人。
李谡看在眼里,冷冷的目光闪过一丝异样神色,仿佛无论她如何冷冰无情,也在为李焱此举而…
可惜,自南屏山轩辕亦贤背叛她后,她便隐藏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整个人冷如万年玄冰!再也没人能看透李谡深藏在其眼睛里的一颗“心”,更何况如今已气若游丝的李焱?
李谡的眼神几来皆深这如无边黑海,很快很快,她这丝异样神色已沉进茫茫黑海之中,再也无迹可寻…
但见她蓦然将李焱手中的小瓶一把接过,再将之丢给李鑫道:
“鑫儿,用此救萨恩克。”
“我,为他以气疗伤!”
李谡口中的“他”,显然另有所指!萨恩克既已有玄武血,性命应当无忧,他当然便是李焱了。
李鑫随即会意,立时将那瓶“玄武血”喂给萨恩克服下,而李谡亦不由分说,双掌一抵李焱前门,源源不绝的真气便已向李焱体内贯去!
然而贯了没多久,忽地又起奇变了!
赫听“哗啦”一声!李焱霍地又再狂喷鲜血!
只是,他这次喷出的血竟非寻常鲜血,而是一团“火血”。
一团甫落到地上,立即迸出很似熊熊烈火的血!
天!这一变当真非同小可!
李焱的血竟赤热如火?甚至三尺外的李谡都能感觉到地上的血有一股灼热之力,火血。不,应当说是像岩浆的血。
李鑫见状,当场微微动容。
“糟糕!这个无道苍天好狠,焱儿的症状并非单纯内伤,而像萨恩克般,身中…”
这时,李谡更蓦然一看萨恩克脸上还未褪去的火红,似已明白一件事!
她猝然一把扯下李焱背上衣衫,只见他适才中无道苍天的重掌之位,竟有一个小如虫咬的伤口,不由眉头一皱,沉沉吐出三字:
“血心蚕!”
就连已将“玄武血”喂给萨恩克服下的李鑫,闻言亦不禁大吃一惊,直视着伤重的弟弟李焱道:
“什么?又是血心蚕?”
“娘,三弟到底如何中了血心蚕?”
李谡也不晓得,所以缄口未答。
不过,李鑫的疑惑很快已有答案,因为就在他无限震惊之时,一阵狰狞无比的笑声,忽然已随风飘来:
“哈哈”
“对了!李焱所中的…”
“正是本座重掌正中他的时候,掌中暗藏的血心蚕毒汁”
啊?又是那阴魂不散,无处不在的无道苍天的声音?
只是,声音似近还远,似实还虚,敢情是那个无道苍天已掠至远处一个安全地方,才再以高深莫测的功力传音而至!
无道苍天此言一出,李鑫不由面色一变,眸光闪烁,凝视着李谡,坦然失色道:
“不妙!若真如那个无道苍天所言,三弟虽非像萨恩克般服下血心蚕,却中了涂抹在那卑鄙小人掌上的毒液,但如今那瓶能解毒的‘玄武血’已喂给萨恩克服下,那,李焱岂非没救?”
李鑫的担忧不无道理,李谡闻言仍是默不作声,似是若有所思,气若游丝的李焱却只是苦苦一笑,虚弱地道:
“大哥、娘,我一死…又有何干?你们不用理我……”
“只是,适才那个被无道苍天挟去的陈姑娘,我们一定要将她安然救回”
“她原与此事无关,只是跟上来助我们一把罢了,却……惹来杀身之祸,她是无辜的!”
李焱所言非虚!陈玉莲并非江湖中人,只是记挂自己金哥,才会尾随而至,碰巧遇上他们有难,才以绳将萨恩克、李鑫拉回崖上,义助他们一把!
她今次这逢不幸,只是因一颗不舍金哥之心,即使她的金哥并不认她…
然而,李焱此言一出,远处又隐约传来无道苍天的笑声:
“呵呵……”
“李焱啊李焱!即使你不俱生死又如何?但你那个外表冷如万载寒霜的亲娘,亦决不会让你就这样死的!”
“李果儿!你给本座听着!若你想救回这个无辜的陈玉莲,以及你的好儿子李焱,便须在明日日落之前,尽快赶赴落日峰上的‘万年泉’!本座会在哪里恭迎大驾!”
万年泉?好一个地老天荒似的名字!
然而,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只不知这个万年泉,所盛的又是不是真的万年前的泉水!
会否是苍无有泪,沦落凡间万载后的泪水。
但听那个无道苍天又道:
“记着!李焱如今身中的血心蚕毒,只有本座手上这条仅余的血心蚕才可得解,若夜色一临还未见你现身落日峰‘万年泉’,本座便会将手上这条血心蚕杀掉,你的宝贝儿子李焱便再无药可救!”
“无药可救”四字一出,一直将无道苍天笑声送来的风声亦突然而止,显而易见,他这次已真的远去了。
李焱听罢无道苍天这番说话,已无比虚弱的他更呈现无限忧心,不禁道:
“娘,将‘玄武血’给我的那位神秘前辈曾对我明言,无道苍天一直逼你上落日峰,其实是要利用你得到天劫,而天劫却是一件紧系世间的重要之物,绝不能落在无道苍天手上,所以”
“他如今逼你上落日峰那个什么万年泉,无非也为同样目的,你切不可因急于救我而让其得逞,必须沉着应付,好让你在救回陈玉莲姑娘的同时,亦能阻止其野心…”
说来说去,李焱也知李谡今日已非上落日峰会无道苍天不可,他只是唯恐李谡关心则乱,急于救他,以致阵脚大乱,他实在不想成为李谡的负累!
只因为他自认已经长大成人,除了要自强自立,独挡一面外,更要终其一生,好好照顾李谡,反哺她的养育之恩,如今却反要李谡救他,实在有愧于心…
一旁的李鑫见李焱如此放心不下,此时亦不由道:
“三弟,你真是没大没小,反过来教训娘了”
“娘向来办事皆有分寸,你实在毋庸为她操心,你还是好好静心,让娘为你尽快疗伤吧。”
李焱虚弱一笑,缓缓道:
“很……好……”
“那,我可以安心了”
说着说着,李焱竟徐徐合上上眼睛。
眼见李焱闭目,李鑫不以为意,满以为他终可安心让李谡疗伤,但一直以双掌抵着李焱背门、为其以气疗伤的李谡,此时却面色一变,蓦然又吐出两个字道:
“不好。”
李鑫为之一愣,问:“娘,到底发生什么事?”
李谡眉头轻皱,沉沉道:
“焱儿体内血水快被血心蚕及无道苍天那道霸道的掌劲蒸干。”
正所谓一人计短三人计长,李谡虽然还算聪明,目下也有些表里不一,她看似沉着冷静,实际上亲眼目睹两个儿子伤势严重,一颗芳心真是愁肠百结,难以令人想象…
李鑫一惊,连忙察视早已闭上眼睛的李焱,发觉他原来并非在静心养神,而是昏了过去!
再瞧真一点,只见李焱浑身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