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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调查一清二楚,不要以为朕不敢动你的蜀山剑宗!”
“朕,只是给你机会!”
李谡闻言嫣然一笑,嗤笑道:
“呵呵,三哥不要这么大的火气嘛,小妹先给您陪酒认错,消消气。”
说罢,摇曳身姿,走到白虎皮椅子下,运掌将酒壶、酒杯吸入手中,“咕噜”满上一杯,仰首一饮而尽,一连三杯,杯杯滴酒不沾。
然而,李隆基费劲心机才将李谡如愿以偿的弄进虎穴,岂能轻易放过她,举杯示意李谡斟酒;李谡心知要化解此轮危机,不能操之过急,需要耐心,循循渐进,引李隆基上套,心念暗定,李谡翩然而至,附身给其斟酒,熟料,就在这时,李隆基双目觑见她一对丰隆高耸酥胸,春心荡漾,鬼使神差出手拽住了李谡莲臂,大力一带,李谡登时朝其怀中倒去,她身手不凡,本能躲过魔抓,却是抱着籍此机会,给其灌长生不老药的迷魂汤,反正这老鬼今夜都被她迷个神魂颠倒,不知伦常。
霎时间温香软玉在怀,李隆基龙颜大悦,搂抱着李谡,嗤笑道:
“哈哈,好香啊,啧啧,肌香肤凝,发黑如墨,任谁能想到妹子已年逾四十,更生过五子妇人,依我看与那青涩未及初尝人事的少女轩轾啊!”
说着一双手已不老实在李谡成熟又鲜嫩的身体上轻拂,登时叫李谡内心干呕,脸上却是娇俏道:
“三哥,还是别聊这些了吧,待会啊,任您尽兴,咱们还是喝酒吧。”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李谡此时无疑是又恶心,又强行克制自己,压抑怒火,催眠自己就是鬼压身,以后一定要报今日之耻!亦正如李隆基所言,她大可挟持他逃出生天,可高力士等人绝对不会放过李磐、李森,还有蜀山剑宗,这次她所作出的牺牲确实有点大。
酒樽已至面前,李隆基纵然心急火燎,也是耐心喝了下去,不过手就不老实了,在李谡一双美腿上轻柔拂过,登时令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霎时间杯觥交错,风光旖旎;李谡复又换了个位置斜坐在李隆基大腿上,提着酒壶再斟须一杯,与之对饮,趁机笑道:
“三哥可知小妹为何容颜不改,依旧貌若少女吗?”
“哦?”李隆基闻言果然停下了手中动作,盯着李谡俏脸仔细瞧了半天,好奇道:
“妹子肌肤吹弹可破,比那婴儿还强三分,更是莹润透白。”
微顿,埋头在其两座峰峦沟壑之间深吸了口气,续道:
“嘿,还有这股清香,真是令人痴醉呀。”
说着已伸手毛毛燥燥的朝她丰弹酥胸袭去,李谡抬手欲拦,熟料,李隆基当下色变,脸色偏青,冷冷道:
“安阳妹子,不要让朕扫兴!再说肌肤之亲,又无违背常理。”
一顿,迅雷不及掩耳,冷漠无情的帝王脸,换上一副笑颜,李隆基道:
“只要你能让朕龙颜大悦,即刻起诏,李磐官复原职,再调去边关混两年立下战功,朕再封他为上柱国大将军!”
说着,右手电快抓住李谡柔夷反肘一带,“哎哟…”一声,李谡赫然又倚躺入了其“宽厚”的胸怀中,李龙基登时脸上一喜,眉开眼笑,不由分说,两只宽厚的魔掌握住了李谡纤细蛮腰,更甚起了身体反应,一柱擎天!
如此肌肤相亲,李谡心中愠怒不已,更想立马杀了这个色鬼皇帝!惟其暗自深呼吸了一口气,忍!再没有化解危机之前,戒急用忍!
凡事不能操之过急,倘若贸然不顾后果,结局往往会很凄惨!
李隆基色鬼投胎,佳人在怀,焉能坐怀不乱?立时上下其手,经验老道丰富的他开始攻城略地,步步欺逼李谡!
李谡亦绝非善茬,面对急风骤雨饿般的攻势,腰身疾扭,电弹而起,作出一副欲拒还迎的娇滴滴样儿,更叫李隆基燥渴难耐,双目已快喷出火来,李谡双手用力推倒李隆基,霎时其躺在了虎皮椅上,李谡明眸善睐,皓齿呈露,十足勾人的妩媚样儿,看得李隆基真是期待无比。
熟料,李谡这时并未逃跑,也未甘心就范,她知道这个时候武力只起部分作用,最重要的比拼智力!
武林人一般非常容易分胜负,不服直接下个决战书,打死对方即可,此乃莽夫之勇;惟朝廷势力,绝非刀剑拳脚解决,他们更愿意算计!用人的智慧去谋划,掌控全局,节度使可以掌控一个道,上百万人。太守可以掌控一个州郡,数十万人。
李隆基做为一国之君,其能控制整个大唐!深沉的心机,绝非是一个容易糊弄对付的人。
而李思却从不愿轻易缴械投降,就算是鱼死网破在所不惜!
危险之中,李谡做了一件事,那就是跳舞,而且跳的还是极为惹火勾人的舞蹈,对于如何吸引男人,李谡简直是太清楚了,但见她摇曳着弱弱柳腰,时快时慢,时离时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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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3章:禽兽
唐玄宗饶是享用无数佳丽美人,亦未曾见过如此妖娆舞姿,当下果真躺在白虎皮椅子上观赏起来。
李谡又附身趴在其身,李隆基抬手一抓,李谡又身如灵燕,巧斜一转躲开了他的偷袭,笑靥如花道:
“陛下不要这么着急嘛,您还没猜出臣妾为何保养如此之好,身如少女呢?”
用词已从“三哥”“小妹”变成了“陛下”“臣妾”言外之意,岂不是准备臣服李隆基?
李隆基色迷迷的盯着她,脸沉如寒冰,坐正了虎躯,右手拍了拍健硕的大腿,示意李谡坐上去!
李谡乍见心中暗凛:“这个李隆基真是个十足的老狐狸,算了,当是被鬼压身!”
李隆基看似好色如命,昏庸无能,实则仍旧保持着极强的戒备之心,一定要先“占”便宜,方才给李谡说话的机会,无奈之下,李谡只得委身入坐,以身犯险!
这一次与李隆基的交锋,显然他占尽优势,天时、地利、人和全有,李谡属于被动一方。
即然是被动,必然会有实质性的接触。
李隆基左手揽着李谡香肩,右手极不老实,又在此搔扰起李谡,而她只得再三娇嗔地道:
“陛下,您真坏,长夜漫漫,再说以后您想怎样都行,您可知妾身…”
说着,李谡故作羞怒。
李隆基复才笑道:
“武功练至高深,容颜不老又有何难?”
“纯阳吕祖朕也见过,鹤发童颜,返老还童,简直难以想象,朕当初亦惊为天人矣,你个勾人的小妖精,想来也是如此吧。”
边说,一手已袭向她丰弹酥胸,李谡作势腰身一扭,恰好躲过,又摇了摇头,神神秘秘地道:
“不对!陛下您猜错了,臣妾可要罚你了。”
李隆基出乎意料的哦了一声,骤然散发出无尽帝王威严,沉鸣道:
“朕错了?你且说说朕,错在何处!”
李谡眉眼弯弯,柔情似水地道:
“呵呵,陛下,您只知天下只有武功一途,却不知还有世间还有长生不老药,可永葆青春,容颜不老,据说更有奇人异士能练出长生不死神丹。”
“呵呵,生老病死人之常情,长生不死简直天方夜谭,不可尽信,朕倒未昏庸至辩不清是非,安阳你就不要枉费心机了。”李隆基道。
微顿,李隆基倏然双手大力握住李谡,更腰身翻转,强行将她压在身下,欲行不轨,李谡只得反抗,更将李隆基给推开,李谡身如飞鸿,落在了屋内一隅。
李隆基衣衫凌乱,坐在虎皮椅上,看着仓皇的李谡,调笑道:
“呵呵,安阳,你以为可以凭借此举就哄骗住朕吗?朕也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一语至此,他陡然收声不语,反而拍了拍手,“啪啪”两声过后!
“吱呀”
房门被人推开,高力士更带着两名金甲武将步入,更令李谡嗔目结舌的是两名武将扣压着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破布,挣扎徒劳的李磐!
什么!李磐被抓了!李谡整个人如被雷殛,怔傻在原地,更令她羞愤难当的是自己如今穿着极为惹火,薄薄浣纱,与另外一个男人打情骂俏,她不由的有一种做贼心虚之感,惟李磐看向她的眼神坚定而又飘忽,急切而又心忧,显然十分复杂,似乎在告诉李谡,快点走,不要管他!
李谡难道真的能留他在这刀山火海,凶险之地而不顾,自私逃走吗?岂不是先前所有忍让,牺牲化作乌有,竹篮打水一场空?
“陛下!老奴不负皇恩,总算是擒下了乱臣贼子李祖隆的余孽!还请陛下吩咐!”高力士高声道。
官字两张口,黑的能说成白的,白的可以说成黑的,指鹿为马,颠倒是非由李隆基这名皇帝口中说出,威力无穷!
蓦然,李谡银牙一挫,眉心一结,似乎已经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李磐口不能言,目却能视,当即拼命摇了摇头,示意李谡不要这么做!
而李谡侧目凝视一眼,轻轻摇头,粉靥露出决绝之色;李磐乍见,泪盈于睫,愤慨万千的垂下了头,在这一刻他已经明白李谡这是要兵行险招,这一次肯能她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李隆基老目微阖,将二人的一举一动尽纳眼底,挥手道:
“力士,你们暂且退下,莫要扫了朕与安阳公主饮酒作乐的雅兴!”
“是,陛下!”高力士躬身告退,两名金甲武将亦押解着李磐退出了屋子。
李隆基得意忘形的看向李谡,笑道:
“安阳,朕刚才说过,朕要谁死,他一定会死!朕要得到的东西,她一定会落入朕手中!”
“实话告诉你,你沐浴之时,朕就已派高手捉拿李磐,以及蜀山剑宗的人,他们的生死,就看你自己了,包括蜀山剑宗,你也不用拿什么长生不死药来哄骗朕,朕像是三岁稚童吗?”
李谡闻言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是好,呆立原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