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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谈性虽浓,李谡在屋顶上吹了半天寒风,啥有用的都没有,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听见了意外的话。
李陵道:
“对了,安阳公主可能会嫁入你们李家,到时候你在李家的地位可能屈居她之下,万可不能得罪她。”
李谡心头一跳,事关自己,忙凝神静听,玉儿惊愕道:
“什么?大唐法律规定不能同姓成亲,这不可能吧?况且李磐就算是做驸马,那也是召他入京去洛阳啊。”
李陵悠悠道:
“李祖隆那老鬼早就厚着脸皮给陛下写信了,他什么地位你不可能不知吧,陛下十有八九会随他心愿,安阳又是私下出宫,咱们这皇家祖训有言,出宫的女人再不能回宫,安阳虽是三哥的心头肉,就他那窝囊废,还敢违背祖训,多半是找个好人家将安阳风光的嫁出去,而李祖隆地位显赫,李磐接手正合他心意,嘿嘿,好了,咱们再亲热一下吧…”
说完,李陵扑向玉儿,而李谡却毫无心思去看这二人,而是在房顶上怔怔出神,思索李陵刚才透出的信息!
半个时辰后,玉儿从李陵家的一条密道走了,这叫李谡看得极为困惑,心中不解,这为了偷吃,居然挖一条密道?
隔壁老李,你真强!
令她吃惊的还在后头。
玉儿走了没半响,李陵就穿上了衣物,唤来一名身穿白衣的中年,俩人看似关系极好,中年关上门后就取笑道:
“王爷果然宝刀未老,金枪不倒啊,半老徐娘风味十足呢。”
李陵嗔怒道:
“老朱,就那婆娘,哼,也就是密道之事败露,正巧挖到她房间去了,我才寻了个托词,哪曾想这婆娘还真狠,三天两头就找我,多亏本王身强力壮,不然真不是她对手。”
“嘿嘿。”朱姓中年又打趣一句:
“王爷阅女无数,不过还真别说,那李老大的老婆还真是够劲,年过四十了,保持跟三十来岁的差不多,又胆大能玩,比那些生瓜蛋子好多了,王爷可真是床第高手啊,会玩,会玩,哈哈哈。”
李陵附和笑了几句,脸上露出几分得意,回味着那玉儿酥骨消魂的滋味,脸色一变,似乎想起什么烦躁之事,瞬时变得清冷,正色道:
“对了,老朱,陆危楼怎说的?你们的钱粮运到位没有!”
李谡听到这里隐隐感觉到要出大事了,便继续匍匐听了起来。
朱姓中年认真道:
“王爷,咱们教主说了支持您起兵入主大明宫,中秋前后不刚给您送来数万两黄金吗?不可能这么快就没了吧。”
李陵道:
“几万两黄金?你也好意思说,陌刀,明光铠,战马,军粮,弓箭,朱先生,你不可能不知道究竟这钱花哪里去了吧,我可听说那李旦可正在招兵买马,实力极强,而且太平公主等人也蠢蠢欲动,咱们再不抓紧,事儿可黄了!”
李谡听到这里,已经震得无以复加,暗忖思索着:
“遭了,这肯定是要宫变了,这些藩王要起兵造反了,想不到明教居然也参与其中,私下勾结蜀王李陵,现在皇帝又是我名义上的父亲,这对我而言,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啊!”
李谡有些焦急,不过一想到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皇帝下台,她自己跑路,心中安慰自己大不了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有神魂术在身,还过不上好日子吗?顿时慌乱的心平复下来…
这时,朱姓中年思索片刻后,沉声道:
“王爷,行,我这就写信给教主,叫他快点,你也别停下招兵买马的事。”
李陵破不耐烦地道:
“老朱,不是本王说你们教主,那些武林人士干嘛废那么大劲去收拢,他们个个心高气高,不听号令,你们就应该集中精力还有物力来支持我,日后本王坐了皇帝,封陆危楼为国师,你们明教自然是国教,到时候…”
没有到时候了,因为“隆”一声巨响,屋顶破开一个大洞,李谡从房顶上而降,且迅捷出手,电快制住了二人!
一出手,李谡可没小气,由神魂术改编的生死咒招呼着二人,哑穴一点,手心中的一枚薄薄冰片打入二人体内,不消片刻,两人疼得在地上打滚,又开不了口求饶,真是生不如死,苦不堪言啊!
李谡卓然而立,冷眼旁观,又走向暗道附近查探,不知李陵为何要挖这条道,于是折回询问,但做此事前,她要先控制住两人。
少顷,李谡扯下了面罩,鹰隼般锐利的眼光扫过又惊又骇的李陵脸上,冷道:
“五叔,想不到你胆敢勾结明教兴兵造反,你应该晓得不乖乖配合我的话,生死咒滋味就只能再尝尝了。”
李陵苦瓜着脸,惧怕道:
“那个…呃,果儿,我…”
李谡看他结结巴巴的样子,啐骂道:
“就你这窝囊样,还敢造反?还有那个谁,你俩以后乖乖听我的话做,我的生死咒,每年发作一次,且一年比一年厉害,折磨得你俩恐怕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二人怂搭着脑袋,无奈点头,李谡没忘密道之事,便问道:
“那密道怎回事?还有那玉儿是不是李磐大嫂?”
李陵回道:
“对,密道是明教的人让我挖的,说是方便偷听李祖隆的一些秘密…”
话未说完,就被李谡打断道:
“什么秘密,说详细点,不说,生死咒伺候!”
“果儿,别啊。”李陵连摆手摇头道:
“那条密道本来打算是偷李祖隆信鸽还有苍鹰的,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能不能放我一马?不向陛下告发我叛逆之事?”
李谡闻言暗忖道:
“还以为李陵胸怀大志的猛人呢,原来是个草包,呵呵,这样的人控制住,以后用起来才方便。”
心念甫定,李谡淡淡道:
“你且说来听听。”
李陵神神秘秘道:
“哼,那日夜里,我收买的人偷看了李祖隆的一封密信,然后顺着密道第一时间传给我,你们猜怎么着了?”
李谡问:“信上说什么了?”
倏然,李陵气愤道:
“那信上居然是李旦写给李祖隆的,约定他明年开春游园,我猜他俩也勾结在一起,准备造反。”
一顿,李陵将自己的分析卖弄出来:
“果儿,你想想看李旦本来就做过皇帝,他的实力很强,而且三子庐陵王李隆基多年来大肆敛财,广结人缘,我派人私下查过,他们暗中招兵买马,已经有过万越骑精兵!”
听完,李谡感觉事情太乱,不知所然,但对李隆基可谓是如雷贯耳,晓得此人以后的开元盛世,而且还有把儿媳杨玉环给变成他的女人,这等生猛之人,当然知之一些,不过也不多。
她唯一能够确定的是,朝廷快要变天了,正当她沉思之时,“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立时回神,给李陵一个冰冷的眼神,警告他。
李陵挺识相,知晓现在不宜翻脸,心中不屑默想:“哼,什么狗屁生死咒,拿这个来糊弄我,不过这小娘皮不但长得俊,功夫更俊呐,只要我脱身,立马找郎中来瞧瞧才行,呃,眼下还先应付过去再说。”
想到这里,李陵装作不耐烦地道:
“谁啊!我不是说了,今晚都不要打搅我吗。”
屋外的人禀道:
“王爷,青城派掌门玉玄来信了,你要看吗?”
李陵望向李谡,见其点头,出声道:
“好,将信从门缝塞进来,你出去给我守着,莫让任何人进这院子!”
片刻后,李谡折阅了密信,脸色有色难看,因为信上只有一个字“好”,照她推测,应该是李陵勾结青城派玉玄准备造反,“呼”的一声,密信一下子让李谡毁去,她道:
“李陵,日后,你就乖乖认命,照我说的做。”
说罢,李谡扭头看向白衣中年冷冰冰道:
“你叫什么名字,在明教什么身份,不照实说,对我没利用价值,就可以去死了。”
中年闻言,脊骨升出一股凉意,急道:“我是明教剑南道分舵军师朱颜梅,公主手下留情,我可以帮您打探明教的事,还能替您出谋划策…”
“嗯。”李谡扫了一眼二人,沉鸣道:
“行了,为了让你们长记性,彻底驯服,我就再折磨你们一番了,忍住了。”
说罢,李谡电快出手,打出两片薄冰,不消片刻,二人温顺无比恭送李谡离去。
翌日,天气放晴。
李谡身着一身粉红长裙,独坐幽院,跟前有一张圆石桌,她手肘撑在桌上,手捧着下巴,凤眸望着院中一株盛开的红梅花,心事重重的样子。
也难怪她烦闷不已,昨晚意外得知诸王都准备造反之事,李谡就有些茶饭不思,脑海里反复推论此时的父亲,中宗皇帝若被推翻了,她必定要受到牵连。
静坐在石凳上的李谡倏然缓缓起身,踱步到了红梅花前,伸手抓住枝头,用鼻尖深嗅了一口香气,暗忖道:
“难怪此前那些杀手明目张胆的出手剿杀,肯定是皇帝权力已经被人架空,成了没有实权的纸老虎,所以我这公主身份倒成了一个摆设,要是以前拿来装逼还行,现今还成了烫手山芋,还是粘在手上扔不出去的那种。”
这股难以言喻的焦躁感涌上李谡的心头,再难消散,打上标签的人,那就算你什么不做,别人也要弄死你,以除后患。
李谡横竖又一想,就算知道这些事,没证据,也没实力,干嘛非要去想呢。
这一下,她顿时嗤笑起来:
“呵呵,杞人忧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李隆基注定成功,这是历史转轮,谁挡谁死,不想了,我去看看李磐!”
说罢,李谡转身即走,一出小院,吴天风与春丽就赶了过来,三人一同前去李府看望李磐,半路上,李谡觉得这空手登门好像不咋礼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