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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绝无此意!”
王林的脸顿时变得有些苍白起来,急忙低头分辨:“只是。。。。。。”
“没有就好!”
根本就不给王林往下分辨的时间,夜月冷笑一声,沉声喝到:“说!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到这里等候?”
“昨天。。。。。。”
王林往两旁张望了一眼,犹豫了半天,才咬牙着说道:“昨日我听到消息,前天夜里皇上派出东方宇率领其他的两府,将南宫府所有人以叛国罪缉拿。”
“你确定?”
夜月眼眸一冷。
宇文极信誓旦旦对她保证南宫羽不会有事的话,言犹在耳。
想不到她人还没有回京城,听到的却是这样一个消息。
难怪王林不敢对她直言这件事情,看来是担心她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莽撞行事,坏了大事。
“千真万确!”
王林偷眼往夜月的脸看了一眼,看到她冷如冰霜的眼眸之后,慌忙低下头,斩钉截铁的回答:“属下在得到消息之后,第一时间派人前去打探消息,确实属实!”
突袭都城8
王林偷眼往夜月的脸看了一眼,看到她冷如冰霜的眼眸之后,慌忙低下头,斩钉截铁的回答:“属下在得到消息之后,第一时间派人前去打探消息,确实属实!”
“那现在呢?”
“这一次看来皇上是动了真格,朝廷已下旨意,皇上以过几日就是七殿下大婚为藉口,为避开黄道吉日影响国运,明日午时在市集将南宫一族满门抄斩。”
王林轻叹一声:“却不知皇上为何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如此处置忠心耿耿的南宫一族,简直就是自毁江山!”
听着王林的话,夜月嘴角逐渐噙起一抹冷笑。
若是按照宇文极所说,这一次动手的,只怕还是那个心思念念,不忘夺权的姜皇后挟持皇上所为。
一个疯狂的皇后,加上一个贪生怕死的皇上,有这样的决定自然也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抬手,对王林做了一个手势,沉声说道;“上马,一边走一边说。”
王林闻言,抬眼往嘴角含笑的夜月偷瞄一眼。
看到她镇定的神情,放心之余却又不由得升起一股鄙夷的神情。
南宫羽之前拼死守护夜月的事情犹自记忆犹新,到了此时,夜月却是一派轻松神情。
不要说出现他想象中的莽撞行事,就是焦急的神情也不曾出现一丝半点。
这样的反差这样的人,又怎么能不让他鄙夷?
神色之间,却不敢将这个心思外露。
按照夜月的吩咐,翻身上马,策马徐驰在差夜月半个马头之处。
“七殿下对这个事情,又有何反应?”
夜月一只手把玩着手里抓着的缰绳,沉吟片刻开口询问。
以宇文极的性格,断然不会任凭姜皇后杀死南宫羽坐视不理。
“小的从未见过七殿下。”
“哦?”
听夜月提及宇文极,王林的回答顿时变得更为小心,一字一斟酌:“在公主尚未离开都城之前到现在,小的始终都没有见过七殿下的踪影。”
突袭都城9
听夜月提及宇文极,王林的回答顿时变得更为小心,一字一斟酌:“在公主尚未离开都城之前到现在,小的始终都没有见过七殿下的踪影。”
抿了一下唇,轻声说道:“不光是小的,就是朝廷大臣,也没有一个听过七殿下对这件事情的评论。”
“听说,七殿下自从患病之后,一直卧床不起。”
王林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听到的所有消息全部如实禀报:“除了御医和姜皇后之外,其余的人一律不见。”
夜月静静的听着王林的话,到了此处,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这样的情况,虽然是最糟糕的,但也是最正常的。
宇文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虽然不知道,但姜皇后既然能将他困在宫中,到了此时自然也不会有任何消息传出来。
更不会给他有任何机会营救南宫羽。
沉吟中,夜月轻扬嘴角,宇文极既然已经指望不到,那一切就只能靠自己了。
“公主,你要的镂空绿玉翡翠簪。”
王林捧着装着夜月吩咐他取出来的翡翠簪,走到在门口轻声通报同时,一边扬头打量了一眼不慌不忙对镜梳妆的夜月,不由得下意识地冷笑一声。
实在想不到,夜月回到行馆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居然是精心打扮。
“拿进来。”
夜月放下手中拿着的描眉炭笔,透过镜子,瞄到身后王林不屑的表情,眼眸一冷。
脸上神情却是不变,取过一旁的唇纸,慢慢的抿了一口,对镜抿匀。
抬起手臂,接过王林及时递过来的翡翠金簪,反手将簪子插到侍女之前帮她梳好的发髻上。
对镜仔细端详着在黑发衬托下,越发显得翠绿的镂空翡翠,勾唇一笑。
“听说,这个簪子看上去虽然不甚起眼,但却是云凌国开国初期,开国君主为报答凌族的功勋,特意派遣一千玉匠入深山寻来的翡翠,经两年时间打造而成,赠与当时的皇后?”
突袭都城10
“听说,这个簪子看上去虽然不甚起眼,但却是云凌国开国初期,开国君主为报答凌族的功勋,特意派遣一千玉匠入深山寻来的翡翠,经两年时间打造而成,赠与当时的皇后?”
“的确如此!”
听着夜月悠悠然的话,王林立即点头确认:“这个簪子共长八寸八分,通体以整块地底深处的青州暖翡翠镂空雕刻而成,若不是帝王,任凭谁也没有那么大的手笔将玉石挖掘出来。”
虽然低着头,王林的语气,还是将他心里的得意之情显露出来。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轻笑出声:“它本为云凌国皇后世代相传之物,在百年前不知被哪一个高手从皇宫里盗了出来,数次血杀,几易其主,辗转反侧,最终变成了我们宝阁楼的镇楼之宝。”
说到这里,王林勾唇笑笑:“公主还可以用手仔细触摸它一下,就可以知道它和别的翡翠到底有什么不同。”
“哦?”
夜月抬手轻抚过发间的簪子。
触手处,传来一阵暖意。
在这个严寒的冬季,竟然显得有些微微烫手。
“这个就是青州暖翡翠最明显的特征。”
王林得意洋洋地抬起头,无限爱慕的盯着夜月头上的翡翠簪,轻叹出声:“这个世间,从古到今,只怕也就只有这样一根翡翠簪。”
“果然是好东西!”
夜月高高的挑了一下眉头,轻抚在翡翠簪上的手指滑落到梳妆台旁边。
不徐不疾的端起侍女帮她准备的茶水抿了一口,才嫣然一笑:“却不知道,到底是这根簪子值钱,还是南宫羽一家性命宝贵!”
夜月的话才说出来,王林的眼睛顿时就变得有些发直起来。
那隐隐之间略带得意的笑容,也顿时僵硬在了他的脸上。
好一会儿,才呐呐的看着夜月:“若是我没有猜错,公主是准备用这根世间独一无二的、绿玉翡翠簪换取南宫羽的性命?”
突袭都城10
“听说,这个簪子看上去虽然不甚起眼,但却是云凌国开国初期,开国君主为报答凌族的功勋,特意派遣一千玉匠入深山寻来的翡翠,经两年时间打造而成,赠与当时的皇后?”
“的确如此!”
听着夜月悠悠然的话,王林立即点头确认:“这个簪子共长八寸八分,通体以整块地底深处的青州暖翡翠镂空雕刻而成,若不是帝王,任凭谁也没有那么大的手笔将玉石挖掘出来。”
虽然低着头,王林的语气,还是将他心里的得意之情显露出来。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轻笑出声:“它本为云凌国皇后世代相传之物,在百年前不知被哪一个高手从皇宫里盗了出来,数次血杀,几易其主,辗转反侧,最终变成了我们宝阁楼的镇楼之宝。”
说到这里,王林勾唇笑笑:“公主还可以用手仔细触摸它一下,就可以知道它和别的翡翠到底有什么不同。”
“哦?”
夜月抬手轻抚过发间的簪子。
触手处,传来一阵暖意。
在这个严寒的冬季,竟然显得有些微微烫手。
“这个就是青州暖翡翠最明显的特征。”
王林得意洋洋地抬起头,无限爱慕的盯着夜月头上的翡翠簪,轻叹出声:“这个世间,从古到今,只怕也就只有这样一根翡翠簪。”
“果然是好东西!”
夜月高高的挑了一下眉头,轻抚在翡翠簪上的手指滑落到梳妆台旁边。
不徐不疾的端起侍女帮她准备的茶水抿了一口,才嫣然一笑:“却不知道,到底是这根簪子值钱,还是南宫羽一家性命宝贵!”
夜月的话才说出来,王林的眼睛顿时就变得有些发直起来。
那隐隐之间略带得意的笑容,也顿时僵硬在了他的脸上。
好一会儿,才呐呐的看着夜月:“若是我没有猜错,公主是准备用这根世间独一无二的、绿玉翡翠簪换取南宫羽的性命?”
突袭都城11
好一会儿,才呐呐的看着夜月:“若是我没有猜错,公主是准备用这根世间独一无二的、绿玉翡翠簪换取南宫羽的性命?”
“你没猜错!”
夜月斩钉截铁的回答,将王林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全部击溃。
她脸上那嘲弄的笑意,让他更明白这个已经是不可更改的事情。
夜月侧目往镜子折光中翠绿的簪子瞄了一眼,勾唇一笑:“怎么?你刚才还在为南宫羽打抱不平,觉得我是一个冷血的女人,现在怎么又舍不得了?”
王林闻言心里更是一惊,慌忙抬眼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夜月,讪讪的出言辩解:“属下怎么会觉得公主是冷血之人,只是。。。。。。”
话说到一半就已经无法说下去。
夜月根本就不理会王林的话,站起身,径直往外走去。
沉声吩咐门口侯着的侍女:“备车!我要进一趟宫。”
“公主,万万使不得!”
王林情急之下,额头上已密布无数细碎的汗珠。
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裘皮价值万金,抬手直接用袖子口擦拭了一下额头,疾走几步,追到夜月身后。
低着头,跟着夜月:“这个簪子乃是云凌国世代相传的宝物,若是进了宫,只怕是有去无回!”
“我本来就没有打算让它回来!”
夜月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侧脸笑看着王林:“你天性喜财,在你眼里,世上的一切都比不过这些价值连城的珍宝,耶律楚华选了你做宝阁楼,的确是最正确的选择。”
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让王林脸上顿时为之一红。
讪笑一声,呐呐低语:“这个是属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