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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素徒同样没有任何礼貌,径直坐在了对方面前,淡淡问道:“许涟漪是谁呀?”
素徒这张脸不管他怎么样去装正经,都显得特别的猥琐,好像这张脸并不是他身体上的一样,但是他的举止又完全符合了他的长相。
他安静道:“哦!许涟漪是我远房亲戚,搬到叹沙坡一段时间了,具体我说了你也不知道。”
叶秋听出素徒并不想告诉自己关于许涟漪的事情,便也不打算继续深究,只是继续道:“你跟白天死掉了老人很熟吗?为什么你不直接去找许涟漪住处,而是问那个老人?”
素徒立刻坐不住了 ,哎呀个不停,着急地回道:“你不会怀疑我是凶手吧?我当时跟你可是呆在一会儿的呀,我的天,我是冤枉的啊,我绝对没有杀人,你看我多么的真诚,一看就知道我是好人呀!”
他突然解释个不停,还特别着重地强调自己的为人。
叶秋的耳朵从认识素徒开始就一直嗡嗡个不停,这让他着实有些难受。
但是既然他已经认识了这个人,而这个人又始终摆脱不了的时候,他只能慢慢去习惯,自动忽略掉那些没有用的话。
叶秋并不想放弃今天这个机会,所以他继续道:“我知道你不是凶手,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情,那就是那个老人为什么要假装说不认识许涟漪!”
素徒怔怔然,终于一屁股重新坐回了板凳上,瞪大眼珠子,大叫道:“我怎么知道?”
他虽然这样回答,但是他的心里已经产生了一种对叶秋特别崇拜的感情。
因为他发现叶秋这年轻人知道的事情好像有些多,而且知道很多他都不知道的事情。
他不知道的事情?
素徒不知道的事情迄今为止只有一个,但是他早已经将他放进了自己的心里。
叶秋哦了一声,竟然喃喃自语起来,道:“白天,老人从见到我们开始就一直表现得很奇怪,尤其是当你说出许涟漪的时候,他竟然不假思索地回应你不知道。如果你没有说谎,许涟漪定然是叹沙坡中久居之人,那么所有的疑问都指向了一点!”
素徒很好奇叶秋突然说了这么一大堆,虽然他有些云里雾里,但是他还是不停地点头,笑问道:“指向哪点?反正不可能是我。”
叶秋斜瞪了一眼素徒,回道:“老人!”
素徒吐着舌头,好像看不起叶秋般,嘲笑道:“废话,不是我们,当然就只有那个老头咯!”
叶秋当然不会理会这种做事情总是扩大效果的人,便继续有意没意地说:“假设老人真不认识许涟漪,那他应该不是本地人,如果不是本地人,他就不应该一个人呆在叹沙坡的屋子里。我进了他进过的内室,发现灶台上正在生火煮东西,而且他对那间房子确实挺熟悉。这样一分析的话,他应该就是住在那里的人。这前后矛盾的结果反而证明,老人认识许涟漪,但是他故意不承认,我从他之前的种种动作、说话语气也看得出他其实只是假装说不认识许涟漪。”
素徒已经被叶秋绕得晕头转向了,但是他不知道叶秋并没有对他说话,却依旧恬不知耻地将脸靠得严肃思考的叶秋很近,就差爬到桌子上了。
他疑惑道:“谁跟你说不认识许涟漪,就不是本地人的?”
他提出的问题并不是没有道理,但即便提出有道理的问题也不能说明他这个人就是严肃的人。
因为他无论做什么事情,总是显得滑稽可笑,而且特别顺其自然,让人觉得江湖上还真有这类人存在。
他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像极了正常人。
至少叶秋觉得素徒虽然浮夸搞笑,荒诞猥琐,但是好歹有点存在感。
他决定回答素徒这个问题,这也是告诉自己,其实自己的推理有一定依据的。
他用手抵住还想靠近的素徒的额头,使劲将他往外推,也不口头警告,只是继续道:“你刚才说许涟漪是后来搬进叹沙坡的?”
素徒突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但他还是希望叶秋继续说下去,自己只是简单道:“是的!”
叶秋摸着自己的鼻尖,低声道:“老人家门前石柱数根,我大抵也看了下周围房屋前后并没有可以提供外来人停靠骆驼等工具的地方,我推断老人那间房子就是个小型的驿站。而且叹沙坡本身就不是个特别大的城市,与其说它是城市,不如称它为村落,这样一个不大不小的地方,驿站老人怎么可能不认识进出的人呢?”
他看得出素徒还有很多疑问的样子,后来又说了一些老人的外貌特征,家具摆设等各种证据证明老人在说谎。
素徒终于也体会耳根受折磨的痛苦,急忙打住叶秋,一手挡在前面,一手揉着自己的耳朵,抢话道:“好了好了,我信了,你别说了。你说你累不累,我就说了一句,你就把这句话给分析出花儿来了,我佩服你。”
他还作出弓手的动作,脸上却好像要哭出来一样。
叶秋不会说,但是他心里终于得到一个问题,这也是他今晚唯一想得到的问题。
他只需要一个问题,就能找出答案!
问题是:
“老人认识许涟漪,为什么却要说谎,这个许涟漪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
窗外的风小了些。
叶秋今晚睡得格外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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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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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的早晨格外的爽朗,叶秋知道这里除了他醒来,还没有任何人醒来过。
包括素徒!
所以他一身轻松,喊醒了邱柔。
邱柔睡眼惺忪,轻柔地推开门,便看见了站在门外的叶秋,眨了眨眼睛,道:“公子,这么早起床所为何事?”
她即便被叶秋吵醒了美梦,也没有抱怨。
她的举止投足间显露出她对叶秋的温柔超越了一切。
叶秋有些心疼,但是并没有太过于亲密,而是温柔道:“去避难!”
她所说的难就是素徒。
素徒其实早已经醒在了床上。
他就睁着眼睛看着房梁,心里那件他不知道的事情一直被他拿出来思考。
他突然斜过头望着门口,露出淡淡的笑容,这笑容和他先前的滑稽形成鲜明的对比。
。。。。。。
叶秋对叹沙坡的案子已经没有任何的线索,他唯一知道的几个疑问点也不在他的预料中,所以他决定去找一个人来帮他一起解决。
这个人他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他们之间好像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这个人江湖人称“狗道人”。
“狗道人”不是狗,所以他不喜欢啃骨头,而是喜欢吃肉。
他喜欢吃淮北“风萧坞”的酱牛肉,喜欢喝淮南“清凉阁”的女儿红,喜欢在东郊的野外找一只吃人的老虎当他的宠物,也喜欢在西部的绝巅上打坐一个月。
他好像总是行踪飘忽不定,却又好像总是在你会遇到他的地方出现。
他此刻便躺在“缘生观”的一根麻绳上。
他旁边有一个小道士一手拿着拂尘,一手拿着扇子给狗道人扇风。
小道士满头大汗,却又不敢停下来。
观内走来一人,仙风道骨,眉毛已然变成白色,好若蚕丝绵绵,他的白须竟然比他手中的拂尘还格外的引入注意。
小道士见得此人而来,正准备起礼,却被摆手制止了。
然后此人便将自己的拂尘递给小道士,自己拿起小道士手中的拂尘以及扇子。
他竟然如同刚才小道士一样替狗道人扇风。
狗道人睡了好久,突然伸了一个懒腰,但是他的身体好像粘在麻绳上面一样,根本没有掉下来的迹象。
他慵懒道:“清风,风再扇大点。”
并没有人回答他,清风静静地站在白须老道的后面,哪里敢发出声音。
“清风?”
他又喊了一声,又没有人回答,便仰起头想看看情况。
这一看不打紧,他差点没从麻绳上面掉下来,幸亏他突然施了力,人在空中翻转数圈后,安然落地。
他急忙拿过白须老道手中的拂尘,摆出修行之人的模样,严肃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掌门,你怎么来了?”
他竟好似才看见白须老道一般,还做些假模假样的动作。
白须老道正是“缘生观”的掌门。
贺弘山!
贺掌门不愠不怒,生性淡然,轻声道:“开逸,你怎可让清风替你扇风解热呢?”
开逸便是“狗道人”的名字。
狗道人瞪了一样站在贺掌门后面怯怯弱弱的清风后,恭敬地道:“掌门,天太热,没办法呀!”
贺掌门抬起扇子,兀自给狗道人扇起风来,淡淡道:“还热吗?”
狗道人打了个马虎,摸着自己的脑袋,傻笑道:“不热了,不热了!”
他说罢便抢过贺掌门手中的扇子,准备扬长而去。
贺掌门在其身后并没有追赶,只是道:“开逸呀,本观容不下你了,此去就别回来了!”
狗道人愣足片刻,沉重走出观门。
他才踏出一步,就看见叶秋带着一个美人儿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甩了下自己的拂尘,大步迎接叶秋,笑道:“小子,邱柔这姑娘是越来越水灵了,你福气不小,可千万别学我入了道,不然你可享不了鱼水之乐了。”
邱柔一听,耳根通红,便回了一句狗道人,道:“大师可别再拿我开玩笑。”
她虽然看过狗道人吃酒喝肉,但看他装束,还是把他当作大师看待的。
叶秋也大笑道:“我自然不会去当道士。”
狗道人心满意足地点头,附和着笑道:“不当道士就不进道观,我们到外面走走!”
说罢,他便拽着叶秋往外走。
叶秋回头看了眼“缘生观”这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