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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看着易含笑,突然道:“等不到明天了,现在就去看看。”
赵挺被吵醒的时候真是要发怒了,但是他看到易含笑的时候像只猫温顺,立刻翻身穿衣,陪他们去到了乔红儿的尸体旁。
这地方很多尸体,乔红儿此时也是被白布盖着的。
生前无论谁,强者和弱者,伟人与凡人,英雄和懦夫,死后都变得如出一辙,反正他们不论如何都已经惊不起任何的波澜。
死是惩罚,死也是馈赠,甚至是恩惠,但都是生物的终点。
与此同时尸检人从来没有在大半夜被人吵醒去检查尸体,他老婆甚至觉得他在找借口跟隔壁的寡妇去幽会,所以偷偷监视了一会儿后,直到看到衙门的人点着火把后才真正的放下了心。
他没有来得及抱怨就被带到了义庄。他来到人群聚集的尸体旁,开始了他的工作。
叶秋看着恶心还是躲在一边吐了出来,他毕竟还是个太年轻,经历的太少。
“大人,这把刀就是致命的刀了。”尸检人很快把刀取了出来。
易含笑觉得这把刀有些面熟。
易含笑有些不确定,然后盯着刀说道:“麻烦师傅,把刀上的血渍擦干净。”
赵挺也压抑着激动说道:“对,孙头儿,擦干净再给易大侠看看。”
易含笑看着擦着嘴走来的叶秋笑骂道:“还有你怕的东西?”
叶秋清了清喉咙轻声道:“不是怕,是反胃。”
赵挺对叶秋说道:“小兄弟那次看到被拨面的人怎么不反胃呢?”
这句话其实并没有讽刺的意思,他只是陈述事实,他想到了就说出来了,等他说出来他才后悔,他并不是有意想嘲笑自己偶像的朋友。
叶秋当然知道赵挺话语没有恶意,他平淡地解释道:“你没看到上次我站得比较远吗?”
赵挺道:“是,小兄弟说的是。”
刀再次被呈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易含笑盯着刀,片刻后他惊讶道:“不可能啊!”
叶秋和赵挺问道:“什么不可能。”
易含笑伸着脑袋看着尸检人手上的刀,然后用笛子指了指刀柄上,说道:“你们看。”
小刀柄上刻有一字“荆”,这正是荆门镖局的标志。
叶秋知道荆门镖局,这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知名镖局,他们压得镖据说从来没有一次失败过。
易含笑轻抚玉笛,神情疑疑,嗯声道:“嗯……这荆门镖局乃是江湖上第一正义之镖局,总镖头韩江和副镖头赵铁心更是为江湖人所称道。他们跟乔红儿并没有什么渊源仇恨吧?”
叶秋道:“江湖险恶,知人知面不知心。”
易含笑道:“你多大啦小子,怎么跟八十岁老头一样看谁都不是善茬呢?”
叶秋看着刀,又陷入了沉思。
赵挺突然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叫道:“哎呀,我记得剥皮案当天,人群里有人喊凶手是乔红儿,但是人并没有找到。”
叶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心想:“为什么要把杀人之过嫁祸在乔红儿身上呢,杀乔红儿者应该不会是那日嫁祸之人吧,要是有仇,以其实力完全可以直接解决乔红儿,那问题就是当天嫁祸之人在先前几起案子的时候不嫁祸呢;还有为什么乔红儿要迷晕我们,他目的是什么,应该是有人指使;最让人不明白的是,究竟什么人出现在乔红儿的剥皮现场呢?”
“喂,喂,臭小子!”易含笑喊了几声才把叶秋从分析中拉回来,“臭小子,想什么呢?”
叶秋凝神道:“第一个碰到死者的人是乔红儿,没错,可是另外三个人还是得慢慢调查呢?”
易含笑愣住了:“这么多人碰到过尸体?”
叶秋道:“是的。我们明天去荆门镖局如何?”
易含笑旋转着手中的笛子说道:“再好不过!”
夜更浓了,更加神秘更加吸引人去探索。
夜色中,潜伏很久的人突然闪出,消失在月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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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扑朔迷离步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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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门镖局是个很大的镖局。
名声大的招牌,总得配上同样大的门面,这样才显得有身份。
同样这层话的意思也表明了,这门面的主人肯定是个虚荣的人。
这句话一点也没有错。
“铁手掌”韩江手中把玩着两个重达数斤的铁球,他的这只右手早年在江湖人可是个南劈七雄北砍五贼的狠“兵器”。
没错,他杀人就是用这只手,以及他那套“六十四手金刚掌”更是在他那强大的手的辅称下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升华。
如今功成身退的他将荆门镖局的所有大小事务都交由他的义弟赵铁心负责,所以他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在他那大院内悠闲的走上几步。
今天也不例外。
只是他才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他看见了两个人。
叶秋和易含笑可不是个拖沓的人,他们早早备了马车就快马加鞭而来。
“韩老前辈,多有叨扰,请勿见怪。”易含笑恭敬道。
叶秋便也随即弓腰缚拳打了个照面。
韩江识得易含笑,也是没有任何的架子,忙忙摆手道:“易兄弟客气,不过我与易兄弟交情不甚,不知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呀?”
易含笑也不含糊,直接进入主题道:“无心冒犯,昨日赐灵镇上乔红儿被一飞刀所杀,而那柄飞刀正是韩老前辈的义弟赵铁心所持飞刀。”
韩江心想:“我堂堂荆门镖局,向来不与江湖人士结仇,怎么可能跑到数十里之外杀人呢?”心中所道并不是口中之言,他为人从不肯轻易得罪江湖上的各路枭侠,所以他只是咳嗽了数声,有些不悦地问道:“易兄弟,从何而来的怀疑,我贤弟此刻正押镖去江南何庄,怎么可能会去北面的赐灵镇杀人呢?”
易含笑听得话中真相,当时就觉得蹊跷不解,但是自己唐突冒犯之过已犯,万万没有了回头路,他当然是不想得罪这样一个江湖地位深厚的前辈,瞬间哑口,眼睛盯得老大,思忖片刻也只是吞吞吐吐道:“这……这……”
叶秋上前一步,手中拿出那把小刀呈道韩江面前,恭恭敬敬,道:“前辈,可识得这刀?”
韩江接过,瞳孔迅速收缩,眉头紧锁,一张岁月蹉跎过的老脸上满是不解困惑,他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对方拿出刀的意思便是以此为证据,可是贤弟偏偏不可能……
疑惑中,突然传来一惊慌声:“不好了,不好了!”
韩江怒斥上前而来的镖师:“放肆,客人面前怎能如此无礼。”
镖师道:“副镖头他……他被杀了?”
“什么?”韩江手中一直转着的铁球铛铛落地,右手拎起前来汇报的镖师,眼神凶煞之气溢于言表,“胆敢胡说,老夫要了你的命。”
镖师道:“小的不敢。”
叶秋和易含笑也是惊诧地相互看了看,也急忙劝说韩江理智些。
韩江这才松开手,重声说道:“如实说来。”
“是是,是……”镖师哪里见过总镖头如此大的脾气,整个人面如死灰,站都站不稳,便顺势跪倒在地,说话或多或少有些结巴和哽咽,“当日,我等随副镖头已经押镖好些路程,心思休息片刻在启程,可途中突然冒出来个口蒙黑布的人突然说要劫镖,镖头自然警戒和此人大打出手,同时命我们好好护镖。可是才几回合下来,镖头就败下阵,抢了镖箱,杀了若干镖师,便扬长而去。小的也是身负重伤,慌忙赶回来报信的。”
叶秋这才注意到该镖师后背之上有一血口,看着镖师言辞凿凿,话中三分俱七分恐,不像说谎,围着镖师徘徊数步,眼神一秒不曾离开镖师,问道:“被劫镖的时间具体是什么时候?”
镖头看了眼叶秋后,又赶紧把头低下去,道:“小的大概记得是丑时。”
叶秋和易含笑脸上同时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异口同声道:“怎么可能?”
韩江哪有心思管其他事情,随意说道:“二位到前厅休憩会儿,老夫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韩江然后也不管叶秋他们,直接随镖师去了别处,脚步沉重,但是每一步都显得他焦虑心烦,口中时不时喊道:“快,快带我去见贤弟。”
叶秋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能几招之内就杀了赵铁心,这样的高手从来不会因为什么金银珠宝而去杀人,那么那镖箱之内所为何物也是一个值得人去思考的一个问题了。
如果不是赵铁心杀人,那又会谁呢?
叶秋并不是个特别喜欢钻牛角尖的人,既然想不出来还不如好好享受下荆门镖局的饭宴。
他吃饭的时候,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子,大口的吃菜,酒却从来不沾一滴。
易含笑跟他却不一样,他喝酒喝很多,菜却吃的少。不过,他喝酒的时候总是显得特别的让人觉得富有欣赏感,因为他不用手碰杯子。
有时候他们自己都怀疑为什么他们是好朋友。
现在的线索好像有点多,多得让人摸不清头脑,就好比女子织布的线突然搅在了一起。
叶秋嘴里吐掉一根肉骨头,然后抬头看着易含笑:“你的笛子最近一直在喝酒,好久都没有杀人了,为什么他们依旧叫你‘催命笛仙’?”
易含笑洒脱道:“催命跟杀人并不是一个意思。”
叶秋道:“哦?”
易含笑道:“哪里有案子,哪里就有我,所以他们怕见我的原因就是我所到的地方必定已经有命案了或者即将有命案。”
叶秋思考了一下说道:“好像是这么一回事,那你杀过人吗?”
易含笑笑了:“当然,不过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叶秋觉得这是个最让人奇怪的事情,杀人是个会上瘾的游戏,当你开始后便不会能控制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