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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她回了回神,没有再继续沉浸于美色之中。
以为完颜烈是最美的男人,以为律寒是世上最温柔的男人,原来还有两者结为一体的。
“回家。”丰流话语不多,却字字是精华。
家哦,好遥远的词。丰流在他的凝视下,有些不自在的用手轻摸了一下额际,呃,她该怎么说,她都不认识他啊。
“我是你的哥哥。”他虽未进入丰家大门,但是丰邵将军待他如子,而且当是也是认了他作为儿子的。
不知为啥,听到他说这句哥哥,丰流心底涌出多种感觉,五味杂陈,一种是庆幸的,庆幸终于知道眼前这号人是谁。一种是失望的,失望这样的男人竟然是哥哥,上天真是不公天,两人都长得这么的倾城绝钯,还有一种是开心的,有哥哥耶。
云淡风清4
如此这般的五味,便有了纠结的表情,开心凝眉郁闷……
丰清杵在原地,“我见你的时候,你还小,也许你已经不记得我了,但是这块玉佩你应该认识的吧?”
丰清见丰流没什么反应,边解释边从腰间取出一块玉佩。
丰流先是嘴角抽了抽,玉佩认亲?好狗血的桥段,抽过之后便是嘴角上扬,他的意思是,她不认识他也属于情理之中吗?
盯着那陌生无比的玉佩,她不知他为嘛说她应该认识此玉佩,可是人家都这样说了,她最重要的是符合吧?“哥哥。”
话才出口,泪已盈眶,仿若失散N年的亲人般。
然后激动地绕过案桌,飞扑至丰清怀中,动情地再唤一声,“哥哥。”鼻间有股淡香弥绕着,让人闻了有股安心的感觉。
杨过有神仙姐姐,有什么了不起,她还有神仙哥哥呢。
丰清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虽不喜欢别人近触她,但是看见她委屈的模样,加上又是妹妹,终究还是没有将她推开。反倒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背,“没事的,有我在。”
丰流假戏真做的真流出眼泪来了,只觉‘没事的,有我在’这话异常的熟悉,似乎有谁曾说过。
扑在他怀中良久,她才松开他,正了正身子,她尴尬一笑,“不好意思,把你衣服弄脏了。”
丰清眉眼有着温柔的笑,“傻瓜,跟自己的哥哥这么客气做什么。”
他开口闭口都是哥哥的,反倒让丰流不自在,转移话题,“你怎么会在这?”
丰清想起往事,眉凝起,轻叹气,“我知道爹身亡时,已是你出嫁之日,只是时间上还是有些冲突,以致我没有及时地将你救出,是我的错,让你进了这金国的后宫。”
他一脸愧疚地看着丰清,“你在这可有受到委屈?”虽然已听说她成为宠妃,冠宠后宫,但是他还是不相信完颜烈会那么好地对待她。
云淡风清5
丰流比他还愧疚,她该怎么说,其实他的妹妹已在入宫之时,不忍受辱而死去?
明朝与金国的敌对关系,她在后宫数月已知道得很清楚。
身为护国将军之女,性格刚烈,为护国家周全,丰家名声,忍辱受封成为和亲公主,赐予敌国,这已是最大的忍耐,成为敌国君主的女人,她是宁死也不肯。
当然,这结果是丰流猜的,谁知道那死去的人死时具体原因是什么。
看着她沉默,丰清认定她受了很多委屈,于是愧疚更加重了,“对不起。”他唯有道歉。
他只觉对不起爹,让他老人家死后也无法安心。
“皇上驾到。”突地,殿外响起了太监的声音,丰流紧张地赶紧冲到殿门口,却进完颜烈身影已现,距离也不过数十米远。
她转身,想叫丰清赶紧躲起来,却已是不见了他的踪影。
若不是眼里还有湿意,她都错觉以为刚才只是做梦而已。一时间傻怔在原地,YY着他是不是绝顶的高手。
完颜烈远远便瞧见了丰流的‘迫不及待’,第一次看她在殿门前来迎接她的。
走至她的面前,却未见她下跪请安,想必还是在为撒谎一事闹别扭,他也没去怪责,拉起她的手,声音轻柔,“爱妃,天冷,小心身子。”
丰流从思绪中回神,瞧着已落他魔爪的手,眉头皱了起来,“给皇上请安。”微屈膝盖,顺带的抽出手。
这微小的动作,完颜烈当然是看得出来的,呵呵笑了一下,“流儿还在生朕的气?”
丰流低垂着头,言不由衷,“不敢。”他谁哦,衣食父母,生死掌权人,她哪敢生他的气啊,就算生,也不敢没完没了的明生。
谁知道一个过头,他会不会就不耐地把她给解决了。
完颜烈笑意更浓了,“不敢吗?可是你明明在生朕的气呢。”说着,你习惯地用手挑起丰流的下巴。
云淡风清6
黑线从她的额际冒出,他第几次这样调戏她了?
望进她的杏眸,却见秋水盈盈,仿若哭过般,再瞧她的眼眶,有些轻微发红,他不确定地道,“你哭了?”
哭了?突地,丰流脑中一个激凌,然后顺势的撇开头,倔强地低应,“没有。”话出口时,已有哽咽之声。
完颜烈的眉头蹙了起来,声音放得更轻了,“为什么哭?因为朕……”
丰流却是打断他,“我才没有哭。”未完,泪水已是滑落在脸,倔强中带着可怜,让完颜烈不由得生怜起来。
心疼地擦去她的泪水,“瞧你,泪水都到脸上了,还说没哭,真会撒谎。”
丰流吸了吸鼻子,“没你会撒谎。”
擦拭泪水的手顿了顿,完颜烈轻笑,“果然还是在生朕的气啊。”
丰流撇嘴,没有接话。
知道还问,有什么用啊,反正就像他所说,她只能接受,不接受就去死吧。他不是曾这么明摆着的劝告她么?
¥%#%#请允许她腹骂脏话。
耍性子的转身就进殿,她乐得生气时可以不用顾这么多的礼仪。
完颜烈看着她独自进殿,将自个撇下,不由得笑了笑,没有计较什么,后脚跟着她进殿。
丰流坐在书台旁的椅子上,装模作样的继续忙她的事,以示有性格。
完颜烈上前,眉头突地皱了起来,“爱妃,殿里换香薰了吗?”
丰流的心格登了一下,不解地抬头看着他,“没有啊。”心里却已是不安,他前世是狗么,鼻子这么灵?
完颜烈眼中含笑,“终于肯正眼看朕了么?”话语间,似乎刚才的发现只是无意而已。
丰流继续耍性格地低头,“我在忙。”说着,便有模有样地拿起那些画卷研究起来。
时而皱眉,时而摇头的,一幅真的很忙很忙的模样。
完颜烈则是有趣地看着她,嘴角轻扬了起来。
她才是用强的那一个1
时间在慢慢地流逝,宁静的殿宇一丁声响都没有,偶有寒风吹进,引得烛火摇曳,烛光轻晃。
烛火灯下,佳人凝眉苦思,颇有一番风情的。完颜烈看着看着便觉得有些心氧氧了。
“爱妃,对于律寒选妻事倒真是上心了。”
“嗯。”某人心不在焉地应。
完颜烈见状,眉角抽了抽,“夜深了。”继续暗示她。
其实丰流也很想不看这些毛毛虫美人,可是,她似乎除了这样干没别的事可做了。
“臣妾还不困。”话才说完,就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哈欠,直觉地她抬头,对上的是完颜烈别有深味的微笑,“爱妃,你困了。”
没……没有!她很想这样说,却见他已绕过桌沿,然后看了一眼她正在看的图画,“哦,爱妃眼光不错,这个是四王叔的小女儿,所说长得倾国倾城。”
丰流滴汗,眼光不错?哦哦,他说她手上的毛毛虫美女,倾国倾城?
果然是她的审美观出问题了么?
“爱妃是选定她了吗?”
“什么?”
“你看了这么久,思考了这么久,是选定她做律寒的妻么?”完颜烈挺有耐心的说道,引来的却是丰流的白眼,“怎么可能?”她根本就没见她们长什么样好不好,再说,她哪有思考很久,她走神了啊啊。
“怎么不可能?”完颜烈挑眉,因为她的过烈反应。
丰流轻咳一下,润了润喉,“皇上,臣妾觉得臣妾的审美观出了点问题。”不然,为嘛他认为倾城绝色的在她眼里看来就是两只毛毛虫在动?
完颜烈颔首,“的确有点问题。”不然,他这个金国第一美男,她为什么都可以不动心呢?每天晚上还那么放心地睡在一边,真当他是柳下惠啊。
“什么?”没有听清他说什么,丰流再问。
“没什么,你怎么会突然这样子认为自己呢?”
她才是用强的那一个2
丰流睨了一眼那图画,不确定地再次问道:“皇上觉得她很美吗?”
完颜烈随着她的目光,也看去一眼,“嗯,姿色上乘。”
囧,果然是她的审美有问题么?
当全世界人认为丑的就是美,那仅剩的那一个认为美的人绝对是错误的,是丑的。
很不幸,来自异时空的她,成为了那个倒霉的代言人。
“当然她是没有爱妃你美的。”完颜烈适当的补一句,以为她是在争风吃醋什么的,不过认识她这么久,似乎也没见她与哪位妃子争风吃醋过。
还老是叫他滚去别的地方,说什么别的寝殿也是很暖和,诸如此类的废话。
丰流听他此言,黑线冒了出来,她什么时候有跟毛毛虫美人比较了吗?
不过话说回来,她自己也觉得长得很不错,大家都这样觉得,按理应该审美没问题啊,为什么单单对着这些个毛毛虫美人,就她出了问题了呢?
苦恼。
纠结。
郁闷。
“皇上不觉得此人长得有点丑么?”她还是勇敢地将话给说出来了。
完颜烈轻笑,“爱妃,世界上长得像你这么美的人可没有第二个,你可不能以自身的要求来看别人啊。”
她没有这个意思,可是她是真的觉得画里面的人不美啊,“可是……”这么丑,还配给那么帅的律寒,不是天鹅与蛤蟆成对了么,作孽啊。
完颜烈走近,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将她抱了起来,“律寒将军的是明日再说,先说说咱们的事吧。”
丰流惊诧一声,惯性地揽住他的脖子,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什么事?”
完颜烈微扯嘴角,笑得暧昧,“一会你就知道了。”说着,便大步往床上走去。
反应迟顿的丰流脑袋轰一声,挣扎地要下来,“皇上,臣妾还不困。”天,她都差点忘了他有跟她说今夜要侍寝的啊啊。
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啊。
完颜烈手半点也不松,“那正好,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