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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福贵的话,完颜烈嘴角微微上扬,眼睛睨向福贵手中的盘子,“所以,你才只拿了风妃的牌子过来,是吧?”
福贵惶恐的跪下,“皇上,您那天不是说……”今天让风妃侍寝么。
完颜烈盯着那牌子,手工虽精致,可却显得有些不足,应该是匆忙加工赶制所致的。
“牌子手工做得有些差。”他淡淡地道,让人听不出喜乐。
福贵不知怎么接话,那天皇上下旨让他准备风妃侍寝一事,所以他就找皇后娘娘报备了。这妃子的侍寝一事,表面上是要经过皇后那关的。这是规距,之后第一次侍寝的妃子都是要将妃牌挂起,再交给敬事房保管的。
福贵看了看天色,询问道:“皇上,那今晚?……”
完颜烈侧头看了眼福贵,“风妃吧。”
下午,就有太监过来宣旨侍寝一事。
丰流只觉世界是真的无光了,眼有些直的看着绿草,“不想活了。”
如此灰凉的一句话把绿草吓得大惊失色,“娘娘,过了第一次就好了啊。”
这话怎么听得让人觉得别扭啊?她又不是去卖第一次。
眼球转了转,丰流白了一下绿草,“绿草,你有时的形容词真让本宫无语。”
侍寝一事被大阵状的宣旨,那么只是单个通知而已就这么大阵状,做为真正的主菜——丰流,她忙的连胡思乱想的时间也没有了。
后宫,虽很大,但是,耳目很大。
消息发达得仿若现代的无线电,这前一刻才得知今夜皇上在哪宿眼,下一刻就已是后宫皆知。
侍寝2
皇后听着宫女的回报,脸上不动声色,轻饮着碧螺春,她淡淡地道,“这水有些烫了。”泡茶的宫女惶恐的跪下,“奴婢下次会注意的。”
都没有看宫女一眼,皇后只是轻道:“拖出去,打十下吧。”
吧吧吧,其他宫女耳边回响着这样恐怖的话语,十下,仗打十下,屁股还能安好么?
皇后心情很不好,很差。
“去御花园走走。”
一旁的宫女赶紧识事务地上前服侍,搀扶皇后,却突听‘丝’一声,帛锦被划破的声音,有些刺耳,声音不大,却足够安静的殿宇所有人听到。
所有的宫女心寒颤抖了一下,为倒霉的擎事者默哀。
皇后只是动也不动,眼皮轻抬地看了一下宫女。
宫女剧烈的颤抖,然后脚不听使唤地重跪在地,发出好大的一声响,“皇后饶命,皇后饶命。”
“拖出去……仗毙。”依旧的轻声细语,却就这样的将一个人的生死权给剥夺了。
果然,有新人侍寝,有宫女要死的规距没法改变么?
朝清殿
丰流纠结地看着这个大得有些离谱的浴……池。她只是一个一米六左右的人啊,不需要这么铺张浪费吧?
热气腾腾的浴水,虽然让人有种很想立马冲下去的欲望,可是那飘浮的粉红色花瓣,让她不得不理智地止步。
侧头看向一旁仍在放花放得乐不思蜀的绿草,她嘴角不由得抽了抽,“这花……哪里来的?”
大冬天的,竟然还有花瓣,谁这么有才啊。
绿草放的那叫一个开心,一片一片往浴池推去,眼见将满,自己都觉得很骄傲,“皇后娘娘派人送来的。说皇上喜欢月季花的香味呢。”
绿草微笑着,却让丰流觉得刺目,“你笑得那么暧昧做什么?”
绿草傻眼,“没有啊。”
明明就有。
完颜烈喜欢月季花的香味关她P事啊,为毛她冲凉就要依他的喜好啊。
侍寝3
“皇上是不喜欢哪种香味?”
“薄荷。”
“立马把这些花换成薄荷。”他不喜欢最好。
绿草继续傻眼地看着丰流,“可是娘娘……天很冷啊。”再用簿荷沐浴,岂不冷上加冷?
丰流眯眼微笑,“本宫喜欢。”
凭什么在不能抗议要被强行滚床单后,还要她打扮得香喷喷的啊,凭什么啊啊。
规距要遵守,喜好总可以不用了吧。
沐浴完,绿草欲降重地将她妆扮,却被她阻止,“不要。”
“娘娘,这是规距。”规距是不能破的。
“奴婢会将您打扮得最美的,让皇上看了呀,包准喜欢。”
“你要是这样做,本宫立马就把你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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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开始初冬,就已令人觉得寒冷不已。
纵使是皇家的园林,此时的季节,也只剩光秃的树枝在寒风中摆动。
没有花香的园林,枯得只剩枝的盆栽,都让人看不出,这些在春天过后就会冒出嫩芽,夏日就会百花齐放的盛景。
皇后安静地目视着前方,不远处有一处人工湖,假山流水置在湖边,美得有些假。
“湖水终究会结冰的。”她低语着,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过于平静的脸,无法相信,她刚刚才处死了一个宫女,只因宫女的指甲不小心划破了她的衣裳。
“这么巧,皇后娘娘也在看风景哦。”妖眉的声音突地由远而近。合妃高调地出现在皇后的身边。
虚行一个礼,她看了看湖,微笑,“皇后娘娘是想着将某人扔进湖里面去吗?”
皇后只是轻睨了一下合妃,微扯着嘴角,“合妃,你总爱这样破坏本宫欣赏风景的好心情吗?”
合妃有些夸张的笑了起来,“好心情?”
侍寝4
“的确,今天可是风妃侍寝的日子呢,皇后心情确实不错的。”这样的反话意味太重了,皇后的眼中略过阴狠的神色,稍纵即逝。
“你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
合妃媚眼笑得更加放肆了,“还好,只不过刚好知道有人又不小心触犯到她主子,死而非命罢了。”
皇后的脸色骤冷,对着合妃冷笑,“有风妃在,你以为你还会受宠么?争了这么久,也没见你能入住朝清殿。”
“本宫可是从来都没这样想过呢。”合妃一点也不客气,同样地自称本宫。
两人直视,同是丹凤眼的眼睛迸射出某种‘火花’在空气中,恣意地燃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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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悄然的降临,比夏日来得早很多的夜,让丰流的心颤粟了一下,“真希望现在是夏天。”这样的话,现在应该就还只是黄昏而已。
典型的鸵鸟心态。
绿草在旁不吭声,可是心却很激动的,终于等到夜晚了,忙了大半天,等的不就是夜晚降临的这一刻吗?
一更,两更……
丰流颤抖的心渐渐地冷却,平静了,脸上也露出放松的笑,她带着庆幸的表情,转头看向绿草她们,“很晚了哦。”
“娘娘,不要伤心,也许皇上是有什么事耽搁了。”红花安慰,只觉娘娘这笑笑得牵强。
伤心?她为嘛要伤心?没看见她的笑容吗?她明明笑得那叫一个开心啊。
“红花,你是眼睛瞎了吗?娘娘有露出伤心的模样吗?”绿草白了一眼红花,然后很无奈地看着丰流,“娘娘,您是要歇了吗?”都差不多三更了,的确,皇上是不会再来的了。
明明,说好今天是娘娘侍寝啊,为什么皇上却没来呢,也没有派太监来通传。
一天的功夫白白浪费了。
侍寝5
“当然。”都这会,不歇息干嘛啊。
看着丰流脸上精致的妆容,绿草深叹息一声,“奴婢帮您御妆。”
“皇——上——驾——到。”在这大冷天的晚上,尤其还是三更半夜时,听到这样高扬的声音,对丰流来说还真的不是什么喜事。
她刷的从床上坐起,眼神处于迷散中。
“娘娘,娘娘,皇上来了,皇上来了。”丰流是怎么也弄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他来的时候,她的宫女们都会激动得无法言语,来了就来了,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仍旧被被窝包着的的丰流没好气地回道:“知道了,我耳朵又没聋,那么大声,能听不见吗?”
她很不喜啊。
一,现在天很冷,她在床上,十分不想下床给别人下跪行礼。二,这会都不知什么时辰了,她很困啊。
绿草却不管她嚷嚷什么,直接将她拉起,“娘娘,赶紧整理仪容啊,头发,衣服都得赶紧弄好啊。”
丰流翻个白眼,“有人大晚上的还梳头,着装的吗?得了,就这样接圣驾吧。”话没说完,就听到外头守夜的太监已恭敬下跪地喊道:“给皇上请安。”
然后便见皇袍主人跨步进来,他知不知道三更半夜,随便串门,很打扰人啊?
丰流是很不心甘情愿地下床,再很不心甘情愿地跪地,“给皇上请安。”若可以,老大,请你别来了,大冷天下跪,很痛苦的。
完颜烈在她的膝盖就快触及地板的时候,及时地将她扶起,“爱妃,天寒地冻,就别这么多规距了。”说着,还将身上披着的披风给脱下,披在她的身上,“朕来晚了。”
囧,最好就别来了啊。
完颜烈拉着丰流,冰冷的手传来的冷感让丰流颤了一下,完颜烈松开,柔声轻问,“是朕的手太冷了吗?”
不要被他温柔的外表骗了,他是披着羊皮的狼。丰流自我警告着,可是,直视他柔情似水的眼神时,还是摇了摇头,“不是。”
既然她说不是了,完颜烈就照牵不误了。
宫女太监悄声退下,丰流颇为紧张地看着完颜烈,此时二人已是坐在麻边,距离靠得有些过近。
侍寝6
夜色朦胧,红烛摇曳,带来一室的暖昧。
身着单衣的丰流,竟觉得好热,多么诡异的感觉。
完颜烈饶有兴趣地看着丰流,脂粉未施的素脸,黑发如绸缎的披在身后,肩前搭弄着几绺。她的不安,他纳于眼中。
手掌心传来有些高温的热度,冒出些许热汗,他不由得笑了,“爱妃热吗?”
“嗯,是啊,可能是殿内炭火加的太足了。”都怪绿草那丫头,自作聪明地在殿里加了炭炉,说什么被她着凉了。
真是体贴的丫环啊。囧!
“那要不要把衣裳脱了?”完颜烈微笑的建议,说着,还准备亲自动手,屈尊降贵的为她服务。
汗狂飙而出,她反应有些大的跌倒在床,“不……不用了。”天,再脱她就一件不剩了,也不对,是只剩下那个什么肚兜了。
完颜烈嘴角上扬,很顺便的俯下身去,“可是,爱妃,你热呢,看,额头都冒汗了。”
她那是紧张的啊。
睁大着杏眼,丰流看着身上的完颜烈,他的俊颜放大在眼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