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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从自己的储物袋中掏出来一堆瓶瓶罐罐,逐个向四人细细介绍,瓶子里装的大抵都是三阶以上的灵丹,还有许多殊为稀罕大补灵草。
他满脸诚挚,将这些瓶瓶罐罐摆在四人身前:
“这些丹药和灵草通通给你们,你们现在就可以服用。或者,待云雨正浓之时,服下更有诸多妙处。”
南秋赐仍是满脸冷笑:“你这秘术如此厉害,便是把你身上的灵药通通拿给我们,只怕也没多大用处。”
说着,冷哼一声:“要我猜,你若想采集足够的至纯灵气,只怕我们只下一场毛毛细雨断是不够的,怎么也得连绵暴雨,下个数月罢?”
苦脸修士点头默认,叹道:“我已尽我所能,诸位若是还不愿意,便莫怪我失礼了。”说着,便转身要出去。
这岂不是真的要将众人榨干吃净?
魏不二连忙叫住他,苦苦劝道:“前辈,你方才讲,你体内的镇海兽是仙兽清鹤,主修清欲寡欢之道。虽然你叫我们去行云雨之事,看似避免了动摇大道之基,但想必你也晓得,大道之修,寻根溯源,牵扯至广至深,这般谋划,实则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之举啊。”
“请前辈细细思量,你为求大道长生,突破瓶颈,强行掳人,去做苟且之事,岂不是与清欲这二字半点都不沾边?如此一来,待你突破天人境的关键时刻,此事只怕成为心中之梗、肉中之刺、魔障之源,到时候功亏一篑倒也罢了,便是走火入魔,灰飞烟灭也大有可能的。”
苦脸修士面色沉沉,稍作挣扎才回道:“你说的不错。但往后的事情,我现在哪里顾得上去思量?若是连眼下的地桥境巅峰期也迈不过去,想什么都没用,把清欲之道悟到巅峰极致也屁用没有啊。”
“倘若这一遭,我能借助几位鼎力相助,迈过地桥境巅峰期这门槛,再去思量怎么避过走火入魔之劫也不迟!”
说着,转过身去:“我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诸位莫要怪我。”
便打开门,走到了门外,看见那血疤男子脏兮兮倒在地上,心中暗道:“此人丑陋不堪,恶臭难言,留在这里,岂不是要搅了旁人的兴致。”
忽然一挥袖,把那血疤男子提在手中:“跟我走罢!”
血疤男子痛叫一声,冲着苦脸修士怒目而视,哭着嚎着,死命挣扎着不肯走。
“怎么?你也想去巫山瞧一瞧风景么?”苦脸修士满脸同情地瞧着他:“哎,可惜你丑的吓人,又不是童子之身了。”
说着,轻轻一丢,用一道疾风不知将血疤男子送到了何处。
……
密室之中,苦脸修士离去,便只剩下极为尴尬的气氛。
看什么,说什么,做什么,都很尴尬。
四人正不知如何应对。
忽然,身上的火红细绳通通松开了,化作数道红芒,在地上合于一处,盘了一圈,倏地穿墙而过不见了……
第一百九十七章 羞煞我也,万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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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眼见束缚不再,当即右手一翻,挥出声势骇人的一掌,罡气化作实体般的手掌实印,直冲一面墙壁撞了过去。全本小说网,HTTPS://。.COm;
岂料得方一接触,那手掌实印便如泥牛入海,一头扎入墙体之中,再无半点动静。
唯梦和魏不二对着墙壁,各展神通,结果也是与魔女一般的情形。
不二看那墙体仿佛是水做得一般,又试着身子直穿墙壁,可触到墙壁之上,分明又是万分坚硬的实体,当真是邪了门。
南秋赐却自有所持,颇为笃定,索性坐下来,闭目养神。
唯梦见他这幅模样,没好气道:“南兄,你倒是想想办法啊,难不成真的要……”
到此,忽而面红耳赤,便说不下去了。
南秋赐平静如水,淡淡回道:“你只需守住心神,不思杂念,他能耐你几何?”
便在此时,密室之外,传来苦脸修士十分和气的声音。
“我既然敢将各位身上的红绳取去掉,自然不怕你们将此处拆掉。这密室之中,布置了三阶阵法和禁制,各位纵是将法力耗的一干二净,也没有半点用处,倒不如省下力气,为待会儿巫山之行、行云布雨,做好准备。”
说着,叹了口气:“请放心,我绝不会图谋你们性命。此事一了,立刻放你们离去。哎,得罪了!”
话音方落,忽然四面墙壁一阵蓝芒急闪,一股怪力自四面八方袭来,顷刻间将四个人分别包裹住。
下一刻,便听见“撕拉撕拉”几声衣物撕裂的响声。
再一瞧,四个人身上的衣物尽数被怪力撕成了千百万个碎片。每个人身上的储物袋也都被收了去。
一时间,赤条条,精光光,该露的,不该露的,通通遮不住了。
屋内瞬间响起两声“啊,啊”尖叫,自是唯梦和魔女惊慌失措的声音。
“快把眼睛闭上!”
魔女大声叫道,连忙转身面向墙壁,又御了一道罡气化作红芒遮在自己身前。
不待红芒遮住半身,所对墙壁内又一道蓝芒闪过,瞬间将遮掩身子的红芒冲得散去。
她又接连试着几次召唤红芒,却总是被蓝芒化去,心知再这样下去,徒废法力,也没个奈何。
连忙撇头,向密室内其余几人瞧去。
只见其余三人皆是光着身子,各自寻了密室一角,面朝墙壁背向外,勉强回避了最为尴尬之处。
靠自己左面一角,唯梦还在不停地召唤数道木藤挡住自己,只可惜那木藤还未露个头,便也被墙壁中释放出的蓝芒扼杀在萌芽之中。
她浑身肌肤因极度害羞,憋得大片潮红,像极美的白玉雕像,被大自然附上了一层温润的俏色,恰到好处,又意犹未尽。
臀后粉尾,没了衣物遮挡,彻底与身子连在一起,愈显粉嫩可爱,让人根本不舍得挪开目光。
“好看成这样干什么?”魔女暗道。
忽然想起魏不二,岂不是叫这小子沾了大便宜?
连忙往斜对面瞧去,只见不二背朝自己,亮出一身结实的肌肉,也御了一道尺宽的红蓝二色利刃,在身后不停地上下晃动,遮遮掩掩。
后背在蓝红二色光芒来回映照下,像在玩着变色的戏法,颇有些奇幻之感。
“遮遮遮,你有什么好遮的?”她脸色微红,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
扭头往右瞧,却是那南姓男子默不作声面墙静坐,闭目塞耳,不看繁华,不闻诸事,也不施法遮掩身子,倒是比其余几人镇定许多。
“这倒像是个真正经的。人族有一句,叫什么坐怀不乱柳下惠。这柳下惠,说的便该是他了。”
眼见密室中仅有的两个男子都很规矩,她自然稍稍宽了心,忽然想起密室之外,还有那苦脸修士,当即高声怒道:
“外面的混球,你要是敢偷看,待我出去之后,定要将你眼睛珠子挖掉。”
苦脸修士回道:“还请姑娘放一百个心。你也晓得,我修的是清心寡欲之道,姑娘的玉体,是万万瞧不得的。”
清个屁!
魔女当即冷笑一声:“你做得这些破事,哪一件跟清心寡欲粘上边了?”
苦脸修士默声半晌,这才回道:“姑娘若还是不放心,我现在就可以对天许下神魂之誓。”
当真郑重其事,对天许了神魂之誓,大抵便是:苍天在上,鉴我神魂,若恬不知耻,偷窥密室春色,偷看四位玉体,自愿被老天磨灭神魂,从此不入六道,等等之类。
只不过,说到他自己名字的时候,有意用法门模糊了声音。不二竖起耳朵听着,待他说完最后一句,忽然觉得自己识海之中微微一颤,似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自己的神魂之上轻轻拂过,留下了极不起眼的一道印记。
苦脸修士起誓罢了,忽然从密室之外飘进来一张黝黑色的薄纸,在屋内飘了一圈。
不二看罢,瞧见上面用金色笔记印着字,写的便是苦练修士方才许下的誓言,不过最下其本人落款的姓名处,却用某种法门模糊了行迹。
这神魂之誓,不二自然早就知道。
按资料中所述,神魂之誓分为有形和无形两种。
苦练修士许下的便是有形之誓,这黑纸由其本人神魂分出极其细微的一道神识所成,誓言印于黑纸之上,写下本人名字,便算起誓成功,若有违背,反噬之力更加恐怖。与此誓言有关的人,也会生出相应的神魂感应。
魔女也曾听说过神魂之誓,却是对苦练修士信不过:“你说许了,便是许了么?这黑纸上连你的名字都没看见。”
苦脸修士道:“我的名字实在不便透露,当真是万分抱歉。不过,这神魂之誓千真万确,断无半点虚假。若是我有意糊弄各位,大可以起一个假名字,岂不是更加容易?方才,我念完最后一句,两位人族的小兄弟想必一定有所感应,可以为我作证,此誓的确许过了。若是姑娘还是信不过,我也再无别的办法。”
魔女听罢,心道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也不必再问魏不二,这苦脸修士十有八九是真的许了神魂之誓。
便琢磨此人性格既古怪神经,又近乎有些天真,大有可以利用之处,说不定能借此助自己和魏不二脱困。
“各位,”苦脸修士眼见几人还没有半点动静,自然有些着急:“我好言相劝,你们仍不肯相从,莫怪我手段卑鄙了。”
说话间,密室四壁蓝芒大作,少许从墙壁之上飘出大片粉红色的薄薄香雾。
魔女只吸了一口,立时觉得浑身一酥,心跳加速,忍不住脸颊微微发烧,头脑里有些发晕。
知道是这粉红薄雾作祟,连忙屏住呼吸。
那粉红薄雾却兀自飘到自己身旁,径直往肌肤里面钻。
她连忙驭了一道罡罩,想要将薄雾挡开。
那薄雾却根本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