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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修图不由分说的走过来,一把将尤菲拉到怀中:“我要带你离开,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好吗?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你是喜欢过我的!”
尤菲奋力挣脱,甩手给了柏修图一耳光:“你清醒一点!”
柏修图的动作蓦地停下,他捂着被打偏的脸,忽然沉声笑了起来。
尤菲对这样的柏修图是陌生的,她感觉这个人甚至开始变得癫狂:“你……你别这样了柏修图,何必……”
“啪!”
尤菲的话音戛然而止,她捂着脸颊,不可置信的看着对她挥巴掌的柏修图。
柏修图的手还没有落下,他的手转了方向,忽然抱住尤菲的肩膀,然后不管不顾的吻了下去!
“唔!”尤菲瞪大了眼,连连退后几步,柏修图不依不饶的追上去,把她牢牢的挤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尤菲紧咬牙关,不让柏修图进入,柏修图对尤菲没有丝毫怜惜,狠命的扼着她的肩膀,尤菲挣扎不过,痛呼出声,柏修图便趁着这一空隙挤了进去。
“不……唔……”尤菲惊惧交加,被那么蛮横的吻着,她浑身都在发抖。
柏修图的嘴里带着淡淡的植物香味,可尤菲并没有心情品评,她费力扭开脸躲避柏修图,柏修图被她咬了一下之后终于恼羞成怒,干脆一手抓紧她的头发,肆意的蹂躏着她的唇舌。
“放开我……”尤菲两手被反扣在身后,脑袋被他按住,力气悬殊,她又对柏修图毫无防备,这才被占了上风。
等柏修图再一次被咬,松口换气的时候,尤菲奋力念出一串短咒。
一股水流兀自生出,化成一柄匕首出现在尤菲手中,尤菲反手割了柏修图的手,柏修图吃痛松手,尤菲握着匕首连连后退,眼里满是泪:“你别过来!”
柏修图看着手上被割破的伤口,肩膀一耸一耸,他将手放在唇边舔去血迹,然后向着尤菲走了过来。
他把手覆在自己的心脏上,语气有些癫狂:“刺到这里,我们就都解脱了。”
“你……”尤菲怎么可能下得去手,她眼前湿润的看着柏修图,“何必这样?你一直都……对我那么好……”
就算知道自己会处在危险之中,柏修图依然把家族的银十字架给了她。而且,他甚至为了保护自己加入血猎,虽然柏修图什么都没有说,可尤菲也是有心的,她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越是这样,她就越是难过:“不要……我下不了手,柏修图,我们……我们没可能的……”
柏修图一直走到尤菲身前,让她的匕首抵上自己的心脏:“为什么还不下手?”
尤菲摇着头,甩下两串泪珠,她怎么可能对柏修图……
柏修图握着她的手,干燥温暖的触觉几乎要撕碎了尤菲的心,他让她把匕首顶着自己的心脏,然后前进一步。
尤菲想要缩手,却挣不开柏修图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鲜血从水刃里渗出来。
“别……柏修图……”尤菲看着大颗大颗的汗珠从柏修图额头上滚落下来再也受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已经很对不起你了……”尤菲泣不成声,“我不想亏欠你们任何一人,可是……为什么……”
柏修图轻轻一挣,就把匕首从尤菲手里夺下来,他展开手臂把尤菲抱在怀中,轻声说道:“我舍不得你,尤菲,回来好吗?”
尤菲的脸贴在柏修图胸前,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植物香气和血腥气,心痛的无以复加。
忽然,一声炸雷响起:“你们在干什么!”
尤菲蓦地回神,挣扎出柏修图的怀抱,惊慌的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季伦。
季伦身上有些凌乱,想必刚才经过一场激战,他怒不可遏的走过来,冷冷的看着柏修图,一字一句都像是咬牙切齿:“又是你。”
“没错,我是来带走尤菲的。”柏修图丝毫没有被抓包的觉悟,他拉着尤菲的手,“你也看到了,尤菲也是接受我的……”
说着他凑近尤菲,抬手擦了擦她脸颊上沾的血:“她是被迫跟你在一起的。”
“你……”尤菲语塞,她想挣脱,可是柏修图扣住了她的命门,尤菲只觉得整条手臂都软麻软麻的。
季伦劈手把尤菲拉回怀中,然后毫不客气的一拳打在柏修图受伤的胸前。
“咳咳……”柏修图没想到季伦这么不客气,那一拳力气十足,他当即就两眼发黑的后退几步。
尤菲整个人都是混乱的,她一边的手臂是麻的,另一边的手被季伦死死攥着,力气都深刻到骨头里,她又觉得满嘴都是淡淡的植物香气,忽然就一阵干呕,然后在柏修图的惊愕和季伦的冷漠中昏了过去。
尤雪和季夏赶来的时候正好见到这一幕,季夏当即就怒了:“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尤雪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保持沉默,于是她只瞪着一双哀怜的大眼睛看着这一场混乱,心里在暗暗惊喜。
果然,一切都是按着罗纳尔多说的在发展,那么不久之后,尤菲会怀上柏修图的孩子也会成真了?
如果尤菲不贞的事情传出去,不止季伦会行情大跌,就连赐婚的梵卓族也会因此大失脸面,对魔党来说可是一石二鸟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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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趁虚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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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菲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眼前是一片黑暗。她动了动手脚,听到一阵叮叮当当的铁器撞击声。
手脚腕上传来的沉重感让她忽然醒悟过来,她挣扎着爬起来,扯着手腕上沉重的镣铐,感觉一阵迷茫。
发生了什么事?
镣铐响过之后,只听到一声沉重的“吱呀”,然后黑暗中射进来一束光,适应了突如其来的光亮之后,尤菲看到自己正坐在一张十分宽大的石床上,手脚上长长的镣铐分别连接着远远的四个方向。
“醒了?”
季伦?!
尤菲看向光之所在,季伦正向着她款款走来。
“季伦……这是怎么……回事?”尤菲抓着手上的镣铐看着季伦,心里的恐惧越来越深。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着这个和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
季伦坐在床边,随手捞起一条沉重的锁链:“因为不放心你一个人,所以我决定锁着你。”
尤菲睁大了眼:“你……你在说什么……”
季伦笑得有些残忍:“你就呆在这里好了,这里是巴托里城最隐秘的地下牢,我母亲当年就是被关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为什么要锁着我?”尤菲抓紧了锁链,“我和柏修图没有……”
“住口!”季伦忽而怒道,“你的嘴巴,你的脖子,你的胸口……你浑身上上下下都带着那个男人的恶心气息,到底还要把我戏弄到什么程度才甘心!”
说着,他半跪在尤菲身前,一把扯开了她的衣服,狠狠的把她按在坚硬的石床上:“你说你不是,你没有,我一个字也不相信。”
尤菲戴着锁链的手护在胸前,声音苍白无力:“我该说的都说了,我和柏修图只是朋友……”
“朋友会接吻?”季伦说着狠狠的啃了她一通,獠牙伸长咬破了她的脖颈。
尤菲闻到血腥味,艰难的抗拒着:“你不可理喻……”
季伦这次率先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强迫尤菲看着他:“你说和他是朋友,很好,那我就做点夫妻之间的事情。”
尤菲下意识绷紧了身体,紧紧并着两条腿,徒然的摇头:“这样才不是夫妻……”
“那你告诉我,什么才是?”
季伦沉身下去,尤菲两手推着他的胸膛,语带哀求:“别……季伦,我很疼……我不想要……”
季伦分开她的腿,叮当破碎的混响与尤菲的推拒搅乱了他的心情:她竟然敢反抗!
被季伦撕开的衣服缠绕到脚下,尤菲徒劳的挣扎着,依然被季伦捉到身下,看着眼前白/花花/的肉/体,尤菲别开脸呜咽:“你从来都没有信过我,不信我……为什么还要娶我呢……”
季伦眼神一黯,动作放缓了许多。
坚硬在试探着想要进去,尤菲的手在季伦身前握成拳:“我和他没有……”
季伦的火气忽然又被尤菲这句话给勾起来,他忽的沉身,坚硬一下子没入尤菲体内。
尤菲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闯入惨叫一声,整个身体都跳了一下。
“好疼……疼……”她的力气像是羽毛拂过季伦的胸口,“我不愿意……放开我……”
季伦怒意更甚,忽的又冲撞了一下,尤菲的指尖都在神经质的抽搐着,她哽咽道:“季伦,放开我……我很疼……”
季伦只当她的话是耳旁风,冲撞起来更加用力,尤菲被他牢牢按在石床上,手腕因为挣扎而磨破了皮,渗出了血,锁链随着季伦的冲撞响起律动的声音。
他似乎是故意让尤菲发出声音,变着法的折磨她,尤菲紧紧的咬着嘴唇,泪眼模糊的看着身上这个人。
不一样了。
他再也不是那个对她微笑的少年了。
像是圣斗士一样负剑从天而降,拯救她于水火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季伦为她的紧致满意的叹了口气,撑在她身上问道:“舒服吗?”
尤菲猝不及防的抬手,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
这点力气对季伦来讲实在不算什么,他温柔的拂过尤菲的手镣与手腕,然后向下托起她的翘/臀抬高,方便自己更深的进去。
尤菲推在季伦身上的手垂在神侧,紧紧的握成了拳。
接下来的过程并没有如季伦所料,不管怎么弄她,尤菲都一声不吭。
季伦自己舒服够了,尤菲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不觉有些乏味,仿佛身下是一具尸体。于是兴致缺缺的做到最后,抽身站起,穿着宽大的袍子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