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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爷爷,昨晚的事。。。。。。”徐青迟疑了一下,他不想说出来,毕竟张老也不知道自己之前跟踪的事。
“昨晚。。。。。。可能是一次意外。”长老低头沉思道。
“张爷爷,我怎么听说是有人放的火,好像之前还找过您。”徐青漫不经心,只是隐含的说出这猜测。
“嗯?”果然,张老听到这话后瞬间一愣,随后叹气道:“没事的,只要人没事就好了。”
“张爷爷,怎么能算没事呢,要不是那些人来的早,张爷爷可能就死了。”徐青有点不愉快地说。
“小青,不要多想了,事情就这么过去,算了吧。”张爷爷不住地摇头,弓着身子往屋内走去。
看着张爷爷竟然如此原谅那个畜生,徐青都不禁有点傻了,随后将黄毛狗支到一边道:“张爷爷这样子,我们该怎么办?今晚就去动手吗?”
黄毛狗趴在地上,双眼盯着一根花草上,略微沉思片刻,站起来道:“不行,即便是饶他一命,怎么说也得给他一个教训。”
随后它又道:“张老太仁慈了,若是他孤身一人,怕是早就遭厄了。”
徐青冷道:“行,就按你说的这么办。”
当天,徐青表现的如往常一般,没有什么激进的言语,也没有提起这个事。
他与张老两人,好不悠闲,靠着门外闲坐,聊着一些家常便饭。
“上次那个小顾,她是一个寡妇,丈夫带着她儿子跑了,只留下她孤身一人在这。”
“她也很可怜,只是从未去怨言过,这些年过的也挺好,我偶尔也给她去制点鞋,然后去镇上卖。”
张老讲述着之前发生的事,没有提起小胡和小林等,而是一个劲的提小顾。
徐青在一旁认真地聆听着,随后笑道:“这都是张爷爷平时德行有方。”
他从黄毛狗嘴上得知,在他昏睡的时候,张老遭受一些人的拒绝,不肯施舍水,并且还说张老是一个不详的人。
他知晓这事后,气的整个人都控不住,当场就想过去揍他们几顿,但转念一想,若是让张爷爷知道,恐怕会留下什么不好的念头,也就叹气放弃了。
简单的吃了一点晚饭后,徐青便开始寻思出门,打算去找那个小子。
他溜了一个注意,跟张老说自己想要去逛逛圭家镇,张老也同意了,因为徐青确实没有好好地逛过圭家镇。
他带着黄毛狗,从房子的一侧,缓缓地向着圭家镇走去,不过在这时,他碰见了一个熟人。
远处一条宽阔的道上,有五辆马车,马车上还有用类似于麻布袋装着的大包小包。
空中传来一丝淡淡地香味,像是米饭烹饪后的熟味,徐青见来人后,眉开眼笑地走了过去。
走在五辆马车的前方,是一个中年男子,他本是低着头,坐在马上,与身边有人低语,他抬了抬头,愕然发现远处的一个熟人。
中年男子急忙下马,跟身边的人打了招呼后,快速趋步向前走去,他施礼道:“没想到在这里遇见元少城主的朋友。”
徐青呵呵一笑道:“我也觉得很惊讶,成佰府长,你这是去哪里了,怎么身后这么多东西?”
成佰苦笑地道:“少侠有所不知,这马车上面的东西都是一些稻米。”
徐青诧异道:“稻米?看起来很贵重,不知道是从哪里运来的?”
成佰指了指道:“从远处的天香城运来的,这是天香米。”
徐青喔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这天香城我略有耳闻,以米闻名天下。只是你在李家镇,为何跑去天香城买这天香米?”
成佰干笑道:“这都是李镇令吩咐我的,他说喜欢吃这天香米,所以让我去运一些过来。”
徐青淡笑道:“他李家镇不也有老百姓吗?怎么,吃不惯自家地的稻米?”
成佰摇头道:“这我哪知道,在下也不过是奉命行事,个中的缘由我还不知。”
徐青问道:“那他是一载要运几次?”
成佰答道:“一个月运一次。。。。。。”
徐青狐疑,笑道:“一个月一次,一次就是五辆马车的量,他吃的完吗?难怪长的跟冬瓜似的。”
成佰站在那里干笑,毕竟徐青说的是李镇令,他也是为后者办事,听到后面五辆马车的量,他才迟疑道:“也不尽然,之前都是四辆马车的辆,前些日子他突然要我运五辆。”
“噢?”
徐青很惊讶,心里暗自寻思着,这李镇令还真是贪食的很,莫非是一日要吃上三天的量?
不过,他又想到之前自己听说的消息,据说这个李镇令很喜欢他的这个夫人,几乎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宠着她,没有半点怠慢。
估计是他这个夫人爱食,所以这个量可能就要多了点,想到这里徐青笑道:“行吧,成府长赶快回去吧,这天色也快黑了,你们路上可得注意了。”
成佰拱手笑道:“行,少侠那我们先走了,若是晚了,恐怕李镇令确实会不喜。”
“嗯。。。。。。”
“小子,我们不如抢他一车,这天香米确实馋人。”等成佰众人走远后,黄毛狗咧牙贼笑。
“你抢来,然后带回去?张爷爷不会怀疑?”徐青笑道。
“这。。。。。。这倒是一个麻烦事,张老原则性很强,若是怀疑了,只怕是要刨根问底才肯罢休。”黄毛狗迟疑,随后叹气道:“算了,这天香米,先饶过它。”
“走了,我们赶紧去镇上,那小子得吃点苦头。”徐青冷笑连连,几个大步向前走去。
“没想到当年的那个小女娃,真的成功了。”黄毛狗喃喃自语,留下这话,也离开了这里。
话说,当徐青与黄毛狗结伴前去那黄禾家时,这边正在大道上走行的成佰等人正在往李家镇赶去。
李家镇毗邻秦家镇,距离圭家镇一般很远,附近的这些镇子外围都有很多分叉的大道,皆是通往彼此的镇子中。
日落西下,按下了云头,进入了那无人知晓的地方。
迷蒙的光线从远处挤来,成佰等人的身影拉的长长的。那前方一辆车马,扯着鼻腔,噗哧数声,走的很慢。
“成府长,现在天色这么晚了,我们要不在附近安营吧?”身后走来一人,腰上挂着一把阔刀。
“嗯,我们就不去镇上了,免得惹出什么麻烦,让大家歇歇脚,就在这旁边的山林中安营,注意安全。”成佰点头道。
片刻间,众人都将马车稳妥地牵入山林内,他们也都连连靠在树身上,闭眼静息。
“成府长,这一趟,花费的时间很长,回去后会不会被李镇令责怪?”方才那个腰间阔刀的人问道。
“应该不会,马车的速度就是这么慢,李镇令不会迁怒我们。”成佰喝了口水,看着正在咀着草的大马。
“嘿,这天香米真的香啊,每次凑近一闻,只觉得浑身舒畅,整个人都充满了精气神叻!”阔刀男道。
“呵呵,天香城以天香米闻名天下,连王朝中的大米都是由天香城直接供奉,自然有一定的道理。”成佰笑道。
“那天香城的功法真是奇特,居然能以真元养稻。”阔刀男叹道。
“据说这功法还是很久之前一个女子自创的。”他继续说道。
“呵呵,我倒有些耳闻。。。。。。”成佰笑道。
“成府长快与我们说说。”听到成佰的话,其他人都赶紧围过来,有滋有味地等着。
成佰一扫众人,寻思片刻,笑道:“我之前也在天香城带过一段时间,据说那女子乃是一个奇子,自幼出生在天香城的一个小村里,因为当时干旱闹饥荒,她的父母为了她,都饿死了。
随后,这女子遇见了一个贵人,从此过上了正常的生活,最后更是创了这一门奇功。”
众人听之,皆是感慨道:“看来这女子是一个大智之人,不然何以能创出这般奇功。”
但在这时,山林之中刮出一阵阴风,簌簌的声音使得众人心中一惊,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警惕着周围。
成佰眯着眼,只见风声阵阵,却不见人影,他拱手叫道:“是哪位前辈在此停歇?晚辈们若有打搅之处,还望赎罪。”
风声呼啦,吹着林叶簌簌而落,只听一道嘶哑的声音从远处跃来,道:“那女子确实是一个奇人,只是这功法,除了养物之外,却是任何威力可言。”
成佰闻言,施礼道:“前辈,这功法确实有其缺点,但天下功法,何其多,总会有长处与短处。”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黑影人,他身穿黑袍,脸挂黑布,整个人如同黑暗来的使者,众人的神情无比凝重,心神有点不安。
“呵呵,你说的倒是不错,只是还有一点却说的不对。”黑影人嘶哑道。
“哪一点?”成佰疑惑问,他知道今天怕是不能善了了。
“所谓物极必反,便是这个道理。”黑影人淡然道。
“这样。。。。。。”成佰刚想说下去,却见黑影人一动,他厉声叫道:“前辈,你意欲何为?”
只见黑影人恍惚一动,便来到了一辆马车前,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马脸,轻道:“我只是想,你五车的天香米,怕是多了吧。”
未待成佰回答,那阔刀男与众人先后齐声道:“前辈,这五车的天香米,乃是我家镇令所求,我等也只是奉命罢了。”
黑影人沉默片刻,随后笑道:“既然如此,那我拿一车,何如?”
“前辈!”
成佰急眼了,这若是被拿了一车,回去之后,怕是要被李镇令责骂,稍不好,府长的身份都要被撤了。
“怎么?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黑影人淡然道。
“前辈,若是少了一车,我们回去无法交差。”成佰硬着头皮,赔笑着又道:“还望前辈。。。。。。”
“呵呵,我拿一车,你们又能拿我如何?你们是要米还是要命?”
黑影人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