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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虽然平日里别人敬他一尺他能还你一丈,但真有人惹到了头上,那也绝不会就此放过。
虽然不少玉简记载中都曾提过因果、尘缘,甚至还有不少直接说修仙修的便是那缥缈的仙字,说什么以淡泊而明心。
但对项杨来说,管他什么因果,去他娘的淡泊,没有实力也就罢了,有了实力如果还不能快意恩仇,那还修仙作甚?
他原本就是一渔村的孤儿,从未有过多少野望,如真的能成仙长生自然最好,但如若连让自己爽快都做不到,成仙又有何意义!
下定了决心之后,忽然间,项杨只觉得识海一片清明,灵觉也活跃了许多,原本迟迟不见增长的灵觉强度突然增长了一丝,要知道,他如今的天地福瑞万灵诀已是第九重,虽然只是一丝,但所有的灵觉汇聚起来,依旧是个极大的数字,这效果,竟然比在魂帝那胡吃海喝半天还要强上一筹。
这是怎么回事?项杨颇有些摸不着头脑,用灵觉在识海中晃悠了一下,却也找不到什么端倪,反正自己身上发生的古怪事情多了,也就不去在意了,继续和几位师傅谈笑了起来。
一夜狂欢,直到深夜老人们才酣然入睡,清晨,项杨起了个早,用灵觉一探,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直接朝着当年筑基时的瀑布而去。
昨夜这些食物,项杨也是花了血本的,其中不少都是真正的天材地宝,而且怕老人们虚不受补,拿出的琼浆玉液中特地加入了调理之物,效果也是显著的。
如若按修仙来说,金身堂的这些个老人,资质都差的可怕,只有几个是有仙苗的,还都只有几分,但一夜之后,几十名老人中,原本有仙苗的最少也窜高了一寸,没有的都有仙苗萌出,虽然都只是几分尺寸,不过好歹都有了修仙的基础。
用那么多天材地宝硬是将一群凡人催生出仙苗来,在山海界中,这么败家的,项杨估计也是前无古人了。。。
得到好处最大的乃是丘山和顾真,丘山虽然资质差,但比那些老人却好多了,寸许的仙苗直接涨到三寸三左右,放在浮玉宗的外门堂口之中也算是进入普通天才之列了。
顾真原先便是三寸三以上的天才资质,曾经进入过练精期,只是出了点变故之后修为全失、仙苗枯萎,如今被项杨重点照顾了一下,竟然一夜之间便枯木逢春,直接闭关去了。
唯有雷猛,这家伙估计是因为血脉的关系,硬是没有任何动静,反而是个子又大了一圈。。。
到了那瀑布处,项杨直接一个猛子扎了进去,痛痛快快梳洗了一遍。
看着那幽深的潭水,他忽然心头一动,当年他便对这瀑布下面的深潭很感兴趣,只是修为有限,根本无法探寻到底,如今闲来无事,却正好去解解闷。
念头一起,他便朝着下方潜去,当年他曾潜到过百丈之深,而后便因为承受不住那无处不在的压力而不得不返,如今他的肉体强度已然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这点压力根本算不得啥。
一百丈、二百丈、三百丈。。。头顶潭面上透下的天光早已不见,四周已然伸手不见五指,可这深潭竟然还未见底。
项杨掏出了一颗夜明珠,借着光亮继续往下而去。
也不知究竟潜了多深,估摸着已然超过千丈,面前依然是深不见底的潭水和二旁的石壁,毫无变化。
项杨也起了犟劲,就这么往下而去,大约过了二千丈之后,以他的肉身都能感觉到一丝丝的压力了,当然了,也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感觉而已,但是如若换个人来,只怕已经被压成了肉饼。。。
再下千丈,一模一样的景象,连他都感觉有些腻烦了,忽然间,前方泛起了一阵莹莹蓝光,项杨精神一振,加快了速度。
百十丈后,终于见底,仔细看了看,项杨颇为失望,那蓝光是一片不知名的藻物,也不知道为何会生在如此之深的潭底,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不过也不能白来,他直接伸手掘起了些,收好之后方想往回,忽然心中一动,如若这潭底是这副景象,那这日日年年从不间断的瀑布之水又去了哪里?
一念既起,他顿时又来了兴趣,拿着夜明珠左右细看了起来,这潭底和上方一般大小,也就几十丈方圆,一会功夫便已找了个遍,依旧一无所获。
项杨狠了心,直接用上了灵觉,在这里,似乎灵觉都被压制住了,原本轻轻松松便能蔓延数千丈,如今却仅仅能将整个潭底笼罩起来。
一丝丝的探查着,忽然间他心头一亮,用了灵觉之后才发现,到了潭底之后,那潭水竟然还在往下渗着,只是由于压力太大,甚至连水泡都冒不出来,而那下渗的速度又比较平缓均匀,所以肉眼观察不到而已。
这下他可来了精神,伸手召出了一把普通的飞剑,刚想用它当工具去掘一下潭底的石面,却没料到刚握在手上,这把好歹也是中阶道器的飞剑便咔嚓一声折成了二截。。。
第一百八十四章:再获奇宝
几声脆响几声哀嚎之后,项杨好整以暇的坐在那,一面叹着气一面摇着脑袋,一副我也是逼于无奈的样子。
“丘山是我兄弟!你骂他小兔崽子岂不是在骂我?你要骂我小兔崽子了,岂不是就是骂我师尊?唉。。。商隐师兄,我真心不是想找事,而是他侮我师尊,实在忍不得啊!”
二人对过,柢长青呜呜咽咽的嚎叫着,下巴坠下了好几寸,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柢商隐嘴角抽搐了几下,目瞪口呆的看着。
以他结丹中期的修为,竟然看不出项杨是如何出手的,只觉得眼前一花,柢长青的下巴便掉了下来,随后啪啪啪的脆响过后,一张马脸顿时红肿的发光,而此时,项杨似乎根本就未曾动弹过,最古怪的是,他甚至连一点元气波动都未曾感觉得到。。。
这种修为,岂是区区结丹巅峰可以做到的,只怕自己的师傅也力有未逮啊。
如今的他和前段时日的苍枯一样,顿时起了另一个念头,又仔细打量了项杨几眼,心头狂跳。
这位难道会是九鼎仙门的弟子吗?柢山堂在浮玉宗地位不低,柢商隐又是专门负责外事的,自然也有自己的消息来源。
一念既起,他哪里还管的上还在那嚎叫的柢长青,立马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朝着项杨作了个揖:“请问这位项兄弟,可是九鼎仙门的贵客?”
怎么都说我是九鼎仙门的人?项杨心头一愣,面上却毫无表情,而是似笑非笑的看了看他,也不说是与不是,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你消息倒也灵通。”
柢商隐却没听出什么歧义来,心中顿时狂喜,九鼎仙门啊!浮玉宗在他们面前就宛如蝼蚁和大象的区别,如果柢山堂如果能抱住这支粗腿的话岂不是发了?
他立马将腰弯的更低了,直接告了个罪,匆匆召来了那头怪牛,朝着峰顶的宫殿而去,九鼎仙门贵客驾临,哪怕只是个筑基期的弟子,自家的老祖宗也得出来迎接啊,更何况这位的修为深不可知。。。
他那‘九鼎仙门’四个字一出口,对过柢长青的哀嚎声顿时偃旗息鼓,眼神中皆是惧意,原本正准备伸手接上下巴的手也停了下来,愣愣的看着项杨,差点没把脑袋缩进脖子里。
在这柢山堂中,除了元婴老祖外他无惧任何人,但是狂傲也是要看对象的,面对九鼎仙门,他哪里还有这种底气。
柢长青面色惨白的扭头看了看玲花,又看了看丘山,实在不明白这区区黑土堂、蝼蚁一样的筑基期修士怎会搭得上九鼎仙门的贵人的,而且听那位贵人说,还是兄弟。。。那自己娶了贵人兄弟的女人做小妾,岂不是自己找死嘛?
想到这,他对身后的女子顿时泛起了一丝恨意,连带着将黑土堂堂主等几个都一起恨上了。
他却不想,如若不是自己几次三番找人上门,时不时的还用柢山堂未来堂主的身份来诱惑一番,人家又怎会嫁他?
也不看看自己那张马脸,当自己是那位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潇洒不凡的本书作者嘛?
柢商隐说话声音极低,殿外围观的柢山堂弟子无人可闻,只看见先是柢长青趾高气昂的说着些什么,忽然莫名其妙的掉了下巴,而后脸又肿了起来,自家的师叔(师叔祖)朝着那年轻人恭恭敬敬的行礼,随后便急匆匆骑牛而去。
这一系列变故发生的太快,让人目不暇接,场内一片寂静,只有陪在柢长青身边的黑土堂几人和玲花大约知道发生了些什么,虽然九鼎仙门是啥以他们的层次根本搞不清,但是毫无疑问定然是了不起的人物,否则一位高高在上的结丹期修士为何如此拘谨?
所有人看着丘山的眼神都变了,直到此时他们方才注意到,这小子的气息有些不对啊。。。竟然已是筑基期,而且看那元气充沛的样子,只怕已是筑基巅峰。
难道真的被他走了狗屎运,抱到了大粗腿?如若真是如此,日后这小子要发达啊!那咱们黑土堂呢?能否也沾点光?
不过玲花都被咱们送上门嫁给别人了,这小子不会因此恨上了咱们吧?那岂不是要祸事临头了?
在一片或犹疑、或恐惧、或忐忑的目光中,项杨站了起来,笑眯眯的走到了柢长青面前,轻轻一弹指,一道劲风扑面而去,将他的下巴接了起来,随后拍了拍他肩膀:“俗话有云,祸从口出,这点你一定要切记!”
试炼中那么多年的搏杀,其实他锻炼的最多的不是法术而是肉身和灵觉,以他如今的肉体,无论是速度还是灵巧程度都已经到一个令人发指的境界,小试身手之下,就连结丹期的修士也看不清楚他的动作,更别说区区一个毫无防备的化神期修士了。
他脸上的笑容纯洁无害,动作舒缓潇洒,配上了气宇轩昂的高大身材和清秀脸庞,站在涎水流了一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