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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诗叹江湖-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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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几处伤,虽然只是伤及皮肤,但是依然留下不少血痕,血顺着后背前襟以及面颊留下,不由更觉体力不支。

    打了半天,忽然也觉得眼前一花,双腿一软,竟跪倒在地,而见他好似有些吃不消了,众人便纷纷举剑,从四面八方围着他刺去,眼见来剑凶猛而且直取要害,司马焯心中却又泛起酸楚,他知道,自己还没有尽全力,随即运足真气,向地面拍出一掌,只觉得大地晃动,众人居然站立不稳,又觉得司马焯四周散发阵阵真气,将众人全数逼开,见此情形,司马焯不由分说,踏地而起,全力施展长风破浪的轻功,一跃出门,而刚一落地,却觉得体内真气流窜,当是自己刚受楼万重内力不久,他的内力还没与自身的完全融合,其实强行运功,不由得内息紊乱,便再动不能,而众人见他已跑出门外,却再无力行动,当真是已经耗尽,但被他之前那一掌所震慑,也不敢妄自上前,而是纷纷小心越出正门,靠近于他,只见众人纷纷围上,司马焯想要再度站起,却刚一动,便觉得周身疲软,伤口阵痛,便也动弹不得,只听得人群之后楼花间大声喊道:“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大家一鼓作气,杀了这个背叛师门的畜生!”

    此言说罢,便见不少弟子已然鼓足勇气,觉定要上前将他刺杀,见此情形,司马焯不由苦笑起来,心想:“师父,弟子终还是不能逃脱,看来我是要辜负您老对我的期望了,查兄啊查兄,我死后他们的目标定然是你,你可千万要小心啊,我没能及时来将此事告知,实在对不起了。”想到此处,便不由闭上了眼睛,等着受死。

    而正在此时,忽闻身后一个女子声音传来,声音娇嫩悦耳,听在耳中,司马焯不由一震,这不是朦胧的声音还能是谁,只听她说道:“你辱我门人杀我父亲,我便要亲手取你性命!”听闻此言,本要上前的弟子也都为止一愣,只见身后一女子白衣飘飘飞身穿过众人,司马焯眼见来者正是朦胧,心中不由不禁悲楚:“你来送我上路也是不错,总是死在自己同门手中要好得许多。”

    而见朦胧来到他跟前,便伸出左手一把掐住自己咽喉,将他拎起,并且说道:“今日,我便为我门人以及父亲报仇!”说罢便抬起右手一掌打向司马焯,竟将他打出数丈开外,直接撞上了边上马棚的柱子,马棚顿时坍塌,而司马焯却觉胸口非但不痛,气息尚且稳固了不少,好似还有了些许气力,不由大惊,想是朦胧竟在打他时输了一些真气给自己,虽然不明白她在此时为何要帮他,但是既然有了气力,便不再犹豫,而且身旁无数脱了绳索的马匹好似都受了惊,都在乱跑,便奋力跃上了一批棕色大马,一策马便径直跑下山去。

    而忽见他居然骑马逃跑,楼花间不由赶出门外观瞧,大声喊道:“怎么能让他跑了!赶紧,赶紧追啊!”此言一出,便有不少弟子奔向马棚,安抚好受惊的马匹,便翻身上马,径直追了出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十五章

    (全本小说网,。)

    残阳余晖照容颜,不尽哀默道心田。

    司马焯骑着马下山之后,便抄着小道,向着东面便策马狂奔,竟然不觉已然跑了一天一夜,这马纵使体力再好也不由得乏力,腿脚一软,竟然倒在地上,司马焯见状不由叹气道:“马儿马儿,是我对不住你,你这便在此休息,届时自行回山上便是。”说罢便踉跄起身,摇晃身子走了几步,却也不曾停下,又到了黄昏之时,只觉得身上伤痛难耐,腹中饥饿,便再无气力,正当此时,却见眼前出现一间茅草屋子,这屋子在这荒山僻壤仅此一间,屋子不大但也有房有院,一排竹篱笆围起,院中鸡鸭成群,且有一口井,司马焯饥渴难耐,便又塌了几步,来到那个院子之前,刚伸手拍门,便觉得周身阵阵刺痛传来,便忽而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而忽闻此声,院中竟出来一个中年妇人,样貌约摸三十来岁,生得却不像普通村妇那般,而是有些眉清目秀,虽然脸上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但依旧掩盖不了她那芳华,他身着一件褐色棉麻衣,头裹一条棉麻布,听闻门外动静,便也开门瞧去,眼见门外却没有人,再低头一看不由吓了一跳,嘴中念叨:“这是哪儿来的人啊?看样子是个学武的吧?”随后便推了推他几下,呼唤道:“少年,少年?”

    见他没有反应,便也就叹了一口气,随即放下手中的活计,将司马焯的一条手臂搭在自己肩头,然后用力一扛,勉强将他扛了起来,然后一步一喘地将他拖进了自己屋中,将他置于床上安顿好,便从井里打了些井水,烧开以后帮司马焯擦洗伤口,逐渐露出他的容貌,妇女见他原貌,不由嘴中念叨:“生得倒还挺俊朗,怎么伤成这样?”但这也只是自言自语,随即便起身收拾,再到后院菜园中摘了几颗蔬菜,又捡了几个鸡蛋,一并给煮了。

    天色已暗,司马焯逐渐转醒,眼看四周破旧古朴的草房,不由一愣,再看周围,便见一个中年妇女正烧着热水,在那儿缝补自己那被剑划出道道口子的衣服,随即慢慢坐起身,说道:“感谢大姐救命之恩。”

    只见那妇女好似也被他忽然开口吓了一跳,浑身竟一哆嗦,再抬眼望去,说道:“醒啦?”随即便放下手中针线,来到他跟前,说道,“你是从哪儿来的啊?忽然就出现在我家门口。”

    司马焯被问及自己心痛之处,不由伤心道:“在下为江湖门派中人,但不想门中突生变故,便被人追杀,一路逃到此处,已一日有余,便是又渴又饿,看到此处有一茅屋,便想着来讨要一口水喝,不想刚到门口便晕了过去,还多些大姐救助,司马焯感激不尽。”

    “你叫司马焯啊?”只听那个妇女闻言说道,“对了,别叫我大姐,听着感觉老了,就叫我清清姐好了。”

    司马焯闻言忙说道:“那就多谢清清姐了。”

    那个清清姐不由笑着点头,好似对着称呼相对满意,便又问道:“你是江湖中人,这便是被仇家追杀?”

    司马焯听闻也不知如何回答,其实对方自然不是仇家,相反的还是自己至亲的师兄弟,只是自己受了平白冤屈,难以辩解,这又如何说清呢。

    见他沉默不语,清清姐也只当是他不愿意相告,但也毫不在意,便说道:“不愿说就不愿说吧,我也不是什么好事儿的人,反正这天大地大,总会出些难为的事情,我给你准备了点吃的,你先吃点吧。”说罢,便从桌上拿来一只小碗,里面便是一碗热腾腾的菜泡饭,里面还有两颗煮熟的鸡蛋,司马焯确实饿急,连声说谢,也便接过那碗,大口吃了起来,看得那清清姐忙说道:“瞧把你饿得,简直跟地狱里刚跑出来的小鬼一样,慢点吃。”

    而话音未落,司马焯已然吃了大半,不由觉得精神也好了许多,忙说道:“多谢清清姐。”

    “谢什么谢?”只听清清姐说道,“吃完了就先休息,反正我也一个人,你就安心养着吧。”

    司马焯闻言不由有些伤感,便说道:“在下却有要事在身,明日这便启程。”

    “明天就走?”清清姐好似疑惑地打量了司马焯一眼,说道,“你这身子你走得了吗?别开玩笑了,你现在,估计连杀一只鸡的力气都没有,还走什么?”

    司马焯也自知自己身体状况,但是事关好友,不得不加紧时间,便说道:“虽知自己身体欠妥,但毕竟此事关乎我好友性命,无论如何我都得赶紧前往。”

    那清清姐闻言,便耸了耸肩,说道:“那随你,反正你我非亲非故的,我也管不着那么多。”

    其实这个清清姐说话确实有些轻浮,但是句句在理,司马焯便也没往心里去,再说人家救了自己一命,已是莫大的恩情了,便也随即拱手拜道:“多谢了。”

    那清清姐闻言确是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便又转身到那炉子边上,就着热气以及火光,帮司马焯缝起了衣服。

    翌日清晨,司马焯转醒,便见桌上已经摆有两个馒头,便起身下床,却见床头那件白帝城的服饰,虽然上面还沾有血迹,但是那些被刀剑割开的口子已然缝好,不由心中又是一阵感激,随即便穿上了衣服,此时腹中确实也有些饿了,便拿起一个馒头啃了起来,此时只见清清姐拿着一个竹筐进门,看到司马焯正在吃东西,随即说道:“醒啦?醒了就快些吃吧,馒头早凉了,我给你烧些热水。”

    司马焯闻言忙连声道谢。

    水烧开,清清姐便为司马焯倒上了一碗,司马焯便慢慢喝着,只听清清姐说道:“你真一定要走?”

    司马焯闻言便点了点头很是肯定,而那清清姐便也叹了口气,起身来到那自己搭的衣柜前,取出几件男式的衣服,给了司马焯说道:“你这一身我虽然给你补好了,但是毕竟都是血迹,看着扎眼,你若要走,还是带上些衣物也好换洗。”

    司马焯见此情形,当知这清清姐真是外冷内热,但又好奇她不是说是自己独自一人居住吗?那又哪来的男子的服饰,而清清姐见到司马焯的表情,不由也明白他心中的疑惑,随即说道:“别想了,就当是这儿本身也有男子居住就是,但他不会回来的,你便拿去穿就是了。”

    司马焯见清清姐好似也有难言之隐,便也不好多说,便谢了她,而此时,忽然清清姐打断了他,说道:“别出声,有人。”

    司马焯不由一愣,仔细厅来,却听见门外马蹄声阵阵,也确实有人,但是不得生出好奇,这清清姐耳力未免也太好了,自己也需凝神聆听方才能依稀听见,而她居然早就听见了,不免觉得这清清姐好似并非像表面一般只是个荒野村妇。

    但不由得多想,只听马蹄声靠近门前,只听得有几人说话,只听得一人说道:“这儿怎么会有一间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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