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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儿如果听话得去隔间姨娘带的地方,舒瑶憋在心里的火气怎么出?
她不是不疼阿玛,只是看在胤禛的面子才忍下来,舒瑶冷笑:“我知晓你是隆科多爱妾,佟家啊。。。我最熟得是鄂伦岱大叔,不对是鄂伦岱舅舅。”
鄂伦岱的夫人迥然,她连忙低头,老爷,四福晋管你叫舅舅了,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啊?
四福晋只要嘴甜惹出来的麻烦不是一般人能善后的,她又想到了鄂伦岱那副浑人样子,她向后退了退,管不了只能不去管了,他们是巴不得将事情闹大,她拦不住啊。
“这么说来,我和佟家还是有点亲戚的,既然隆科多夫人卧病在床,而你竟然敢骑到嫡妻头上去,如此胆大妄为不教训是不成了,你是自己跪下,还是我人将压你跪下。”
在场所有的正室们对舒瑶多了一分的敬佩,以及一分的隐忧,敬佩得是舒瑶有嫡福晋的风采,她们即便在府上哪怕心里恨得要死,对爷们的宠妾也不敢像四福晋这样,怕那些个宠妾狐媚子背后多嘴让丈夫误会了她们不贤惠,谁能眼睁睁的看着丈夫宠爱小妾,她们得忍着,得想方设法的暗自解决了,可即便清除了恃宠而骄的侍妾,断断没有四福晋如今爽快,杀伐果断,打得就是侍妾怎么着?这种爽快实在是。。。哪怕她们只是从旁看着,都觉得畅快淋漓。
同为嫡福晋对舒瑶多了一份亲昵,她们不敢做,见到有人做了,也会觉得心有荣焉,八福晋是福晋中神色最复杂的一个,她为了不连累胤禩,不被挫骨扬灰的休掉,她忍耐了多少?她猛然发现,也许不让胤禩纳妾,哪怕最后是梦中那个片段的结果,也比现在看着后院诸多女人来得轻松自在。
人生短短数十年,梦里起码在她活着的时候是愉快的,死?谁人不死呢?如果她像四嫂一样守得住,哪怕最后康熙厌弃了她,四嫂也过了十几年得好日子,哪种日子是值得的?
八福晋迷茫了,现在的贤惠日子真是她想要的?雍亲王府后院清净,可康熙照样器重雍亲王,胤禩从热行宫回来也曾对她说,雍亲王有六成的把握会继承皇位,雍亲王善妒满京城的人都知道,舒瑶享受了胤禛的独宠就不怕人议论,康熙不可能不知道,即使如此康熙也会传位给雍亲王,也没见给胤禛指侧福晋,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梦中的片段不是真的?康熙骂过她的呀,舒瑶做得比她还过分,为什么不骂她?
“你不能。。。你不能欺负我。。。”四儿根本不想跪下,但跟在舒瑶身边的嬷嬷很简单的站在他身后,“福晋让你跪下说话。”
舒瑶淡淡的一笑:“不能?我为何不能?让她跪下。”
身后的嬷嬷抬脚揣在四儿的腿窝儿,四儿身体前倾,扑倒于地,“你。。。你。。。”
“我是雍亲王福晋,让你一个佟家的小妾跪下不成?虽然佟家不在王爷统领的旗下,但王爷可是皇子,而我是皇子福晋,对隆科多夫人我自然会以礼相待,但对你。。。等你被扶正后,我许是会客气一点,你今日受到得委屈,不是我给你的,而是你不够努力,真的很可惜,你错了最好的扶正机会。”
四儿气得胸口生疼,挣扎起身,但肩膀被身后的嬷嬷压住,她起不来,看着高坐于上的舒瑶,她可从未受过这等的侮辱,四儿眼里射出的目光仿佛能将舒瑶整个人都绞碎,”即便你是皇子福晋,也不能如此欺负人,如此瞧不起我,你就不怕皇上责罚你?你。。。你是给雍亲王闯祸。。。”
“掌嘴,我真是不喜欢听她动不动就提皇阿玛。”
舒瑶冷冷的吩咐,仿佛说摆膳一样的轻松,舒瑶训练出来的嬷嬷那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主子说叫打人,绝对没二话,抡圆了手臂,两巴掌下去,打得四儿眼冒金星,后槽牙松动,粉嫩的脸颊肿得老高,舒瑶说道:“是不是给王爷闯祸不是你说的,皇阿玛还能管我责打你?动不动就提皇阿玛,你配吗?”
四儿伺候过两个男人,如今嘴里有提起康熙皇帝,用康熙威胁舒瑶,看热闹的众人不觉得多了几分玩味儿,看四儿的视线充斥着戏谑,是想借着隆科多巴结上万岁爷?啧啧,真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我是。。。我。。。”四儿吓了一跳,她只是说了最正常的话,怎么让舒瑶曲解成这样了?“你当我是你?四福晋,别以为热河行宫的事情妹没人知晓。。。”
“你知晓什么?还是你想提谁啊?”舒瑶嘴角勾起,四儿愤恨的冷哼:“平生不做看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四福晋善妒跋扈,将来有你好过的,四爷早晚一日会。。。”
“再打,胆敢污蔑我?污蔑四爷,打。”
四儿的脸肿得像是猪头,她还是不肯听,哪怕吐字不清楚也说舒瑶善妒,一直没有说话的曦容悄悄走到舒瑶身边,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舒瑶向曦容点点头,她放下了茶杯,慢慢的站起身走到四儿面前,眼里闪过几分亮光,
“我倒是小看了你,你能有今日,断不是糊涂的人,啧啧,你鬼心思倒是很多,也罢,我这人最愿意成人之美,我成全你,让奴婢打你,怕是这场戏就不精彩了,你执意觉得身上痒,我总不好让你失望不是?”
舒瑶抬手,从嬷嬷手中拿过鞭子“甩鞭子还是我向阿扎滚黛福晋请教过的,怎么样又狠又准。”
“啊哦,啊哦。“四儿疼得哀嚎,舒瑶手中的鞭子如同雨点一般落下,众位福晋吃惊不小,曦容眯了眯眼睛,转身出门去了。
“我去。。。我去同皇贵妃说。。。”四儿死命的挣扎,”告你去。。。四福晋你太过分了,我可不是雍亲王的侍妾,容不得你。。。说鞭挞就鞭挞,你眼里还有佟家吗?还懂得尊重人吗?”
舒瑶玩味的一笑:“我尊重的是人,不是你,至于佟家。。。朝廷重臣,我需要巴结佟家吗?我今日发善心的告诉你一句话,这世上若说是告状呢,我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尤其是向长辈告状。”
舒瑶将鞭子收起,对众人含笑道:“看样子我得进宫一趟了,我先告辞了,你们慢慢坐。”(未完待续。派派【错过繁星】。)
第五百六十八章 告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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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八章 告状(上)
留下了错愕的一群福晋夫人,舒瑶轻飘飘的走了。雍亲王福晋亲自鞭挞四儿众人没想到,转而对四儿亲口说去宫里告状,在场的皇子福晋难免带着几分的羡慕,雍亲王福晋找谁告状?德嫔倒是会帮着雍亲王福晋,但谁都没有康熙皇帝管用不是?
康熙皇帝对四福晋的宠爱看重远远在众多皇子福晋之上,诚然康熙皇帝见舒瑶的次数不多,每一次都有外人在,不是胤禛,就是朝臣,但是舒瑶每一次都给康熙皇帝留下了刻骨铭心的印象,康熙皇帝想要淡忘四福晋怕是也做不到。
四儿眼里闪过精光,她万万没想到四福晋能识破她故意示弱的局,她不是贱皮子甘愿别人打,实际上从小来说,她虽然是奴婢但很少有人打她,四儿头开始挨了耳光是愤怒的,但为了隆科多她忍下了,四儿也有野心,不说搬倒四福晋及其宗族,她起码让四福晋一家弄得灰头土脸的才能显出她的手段来。
如今像她所想,雍亲王福晋将横跋扈,眼里根本没有佟家,佟家几代忠良,是康熙皇帝的母族,就这么被人打脸?四儿摸了摸身上的鞭痕,呸,突出了口中的血水,告状?那好啊,看看咱们到底谁会告状,四儿那也是撒娇告状的高手,不是如此的话,她如何能拿捏得住隆科多?
四儿冷笑着从怀中取出一块牌子,瓜尔佳氏低垂着眼睑,仿佛看不到四儿手中可入宫拜谒皇贵妃的牌子,四儿挣扎的站起身,发髻既有分散乱,脸上被鞭稍蹭到,有几道浅淡的痕迹,如此狼狈之下,四儿却多了几分缺憾美。
被舒瑶那声鄂伦岱舅舅镇住的鄂伦岱夫人赶忙拽住四儿,“你赶紧回府去。”
“你也是向着雍亲王福晋欺负佟家人,你不配做佟家人。”
四儿甩开了鄂伦岱夫人,环顾四周的人,雍亲王福晋告状?她有什么资格告状?一直被欺负的人是她好吧,被欺辱,被打耳光,最后还被鞭挞,四儿向府门外哭着跑去。
鄂伦岱夫人一拍脑门,向瓜尔佳氏歉意的笑笑,她知晓事情弄到如今的局面,想要善了是不可能的,她随着四儿离去,倒不是去偏帮四儿,而是直接回府邸,同雍亲王福晋口中的鄂伦岱舅舅商量。
鄂伦岱一听妻子说舒瑶叫他舅舅,那叫一个兴奋啊,在屋子里转了三圈,酒意醒了不少,不用怀疑,鄂伦岱昨日醉生梦死来着,早朝都没去,反正康熙皇帝也不在意他是不是上朝,报病请假对鄂伦岱是常事,有时康熙皇帝看不过去了会敲打他一番,一般情况下都是罚俸禄,可如今的年头哪家指着俸禄过活一定得饿死,如此一来,能给鄂伦岱警示作用就奇怪了,但康熙皇帝怎么也算是省下一笔不是吗?
“舅舅好,舅舅好,比大叔听着顺耳多了。”鄂伦岱乐呵的后槽牙都能漏出来。
“老爷就这么高兴?”
鄂伦岱兴奋之余拦住妻子的肩头,“夫人那,自从阿玛战死之后,咱们这一房虽然是长房,但因叔叔家出了孝懿皇后,如今宫里还有皇贵妃,没有阿玛护着,我坐不住佟家的族长,只能让给二房,每次面对阿玛的灵位,我这心。。。我是不争气的儿子,愧对阿玛啊,旁人不说我也知晓,我就是个没什么大本事吃喝玩乐的浑人,我难道不想位居重臣之列?夺回族长的位置?想过,我一直想过,我为何不让弟弟的生母姨娘入祖坟?旁人怎么同我讲道理我也不松口?我。。。我是不想让皇上忘记咱们这一房,不想。。。”
“老爷。”鄂伦岱夫人辛酸得很,“老爷重视嫡庶体统,比那边的隆科多强多了。”
鄂伦岱眼眶也是湿润的,摸了摸眼角,转而兴奋的说:“如今。。。机会来了,雍亲王福晋那人看似对谁都一样,大叔大叔的叫着,但她没把我当成亲近的人,舅舅便不一样,佟家族长又会回到长房,嘿嘿,隆科多宠妾灭妻,即便万岁爷勉强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