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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目光越过窗户望着菜市口绑好的刑犯,如果说他们中有谁康熙想要赦免的话,还真有一人,不是朝堂上闹得太凶,康熙没准会饶了他死罪,今日没准是他命不该绝。
”志远。”
“奴才在。”
“你是刑部尚书,你来听冤情。”
“奴才遵旨。”
康熙起身,走到旁边的坐下,对胤禛兄弟说:“你们也别站着了,都坐到朕身边,今日看刑部尚书坐堂。”
“嗻。”
胤禛压下对志远的担心,跪坐在康熙身后,想着一会如何的应付解救志远,胤禛确信如果真是有人为那位yin贼鸣冤,志远绝无可能会特赦他,而康熙皇帝。。。胤禛垂下眼帘,皇阿玛心比以前软了许多,也纵的许多的酒囊饭袋出来。
“让鸣冤的人进来。”
既然康熙交给他,志远直接发话了,一会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者颤颤巍巍的走进雅间,跪下说:“青天大老爷,小人为儿子鸣冤。”
“有何冤情?你儿子是谁?”
舒瑶对审案子不太感兴趣,有心神游时,听见鸣冤的人说:“。。。小儿是坏了几位女子的名节,但小儿却是于大清有功,小人不敢奢求什么,只求能饶了小儿的性命,小人只有他一个儿子,指望着他养老送终,求大人开恩。”
舒瑶手慢慢的攥紧,他怎么敢开口说他儿子罪不至死?坏人名节是小事吗?如果舒瑶手里有藤条,她非揍他的一顿不可。
志远说道:“他触犯大清律例,罪不容赦,念你花甲之龄不易,本官网开一面不处罚你上告了,速速退下。”
“敢问大人是否是刑部尚书?”
“是。”
“您是忠勇公?”
“是。”
“世人都说忠勇公刚正不阿,清正廉明,今日。。今日小人才知道您也是假公济私,公报私仇之人。”老者悲伤莫名,“小人的儿子千不该万不该,就不应该坏了你师父孙女的名节,大人为了尊师真真是煞费苦心,完全忽略我儿为大清立下的功劳,如果不是他探听到倭寇的秘闻,向巡抚说明,天下间有谁能抓住他?他救下了江南的百姓,使得他们免于战火,难道还不足以饶恕他的死罪?您是万岁爷的重臣,超重大臣顾忌你,不敢为他求情,他死的冤枉。。。万岁爷。。您看看眼吧。。。”
老者老泪纵横,康熙合了一下眼睛,志远真能压住朝臣?眸光阴冷起来,康熙绝不能再准许朝中出现个索额图第二。
志远说道:“公道自在人心,本官无愧于心,也不曾让同僚为难你儿子,按照大清律例,他是判罚绞刑,律例就是律例,犯了罪就得接受处罚,铁律容不得寻私,他于国有功,万岁爷已经赏赐你了,他犯下的罪行罪不容赦。”
“小人的儿子不过是坏了几个女子的名节,他救下多少的百姓,就是一个顶几个也足够了?大人难道没听过功过相抵?”
志远义正言辞的说:“在本官眼里没有功过相抵一说,有功赏,有过罚,功过相抵是践踏大清律例,万岁爷将刑部交本官,管着天下的刑狱,本官眼里没有人情,唯有大清律例。”
康熙嘴角微微翘起,胤禛暗自出了一口气,他是白担心了,突然一句话传入所有人的耳中,“大人,我能为那些名节受损的女子说出冤屈吗?”
舒瑶站起身,瓜尔佳氏拧紧了眉头,舒瑶向她摇了摇头,走到老者的身后,同样跪下,再次说道:“他为儿子鸣冤,如果不让他心服口服,还以为万岁爷同大人徇私,我同为女子,代替那些被yin贼破了身子的人说陈诉两句,全当做她们的诉师。”
ps今天双更,求粉红支援。又亲说节奏慢,但舒瑶说得那些话,就是小醉想说的,写清悠路的原因就在这里,咳咳,请大家理解,想嫁给高帅富当妾,就别指望着正妻都是脑残,小妾就该有小妾的觉悟,捂脸,求粉红,渴求粉红票票。(未完待续。派派【错过繁星】。)
第四百四十二章 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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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二章 风暴
女子在封建社会地位很低,一直处于从属地位,女子被严苛的礼教束缚着,只要又不好的风声传出,女子就会没有活路。舒瑶本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但今日的事情,她认为有必要说道说道。
胤禛略带几分吃惊的看着平静的舒瑶,她褪去了平日里的慵懒和不在意,往日总是含笑的小脸绷着,漆黑的瞳孔在不见安逸偷懒,她是认真的,胤禛欠了欠身子,最终化作一声长叹。
康熙眯了眯眼睛,眼角的皱纹深上一些,虽然舒瑶在盛京,在蒙古草原上杰出的表现,但每次康熙都只是听说,转眼见到舒瑶又成了有些甜软,有些胡闹,有些迷糊的儿媳妇。
这也是康熙迟迟无法把胤禛当做后选人的原因所在,康熙不会在意胤禛到底有多少的侍妾格格,或者有没有侧福晋,那些不过是玩物罢了, 多一个少一个无关紧要。
但嫡福晋是不是能镇住场面至关重要,大清的皇后绝不能没有气度胸襟,康熙是疼宠舒瑶,但也认为她不是很适合做大清皇后。后宫干政,康熙得防着,但皇后太懒,太天真,同样不可行。
今日微服出宫,康熙走对了,亲眼看见了舒瑶的行事,康熙眉宇间的松缓了一些,也想听听舒瑶是不是还有惊人的言论。
打官司原告会写状纸,也会请诉师,虽然请得很少,但舒瑶也不算是行事孟浪,此处是茶楼,也不是刑部大堂上,给她提供了相对宽松的环境,志远点头道:”本官准了。”
老者不屑的看着舒瑶,“一介女子不思在家相夫教子,插手审案,有违妇德。”
他并不知道舒瑶身份,只当做是跟在大人身边的命妇,舒瑶说:“料想尊夫人是早丧吧,要不你怎么养出个yin贼?”
老者恼怒道:“我儿子不是yin贼,他是护花爱花之人。”
“老人家这话你怎么说得出口?你有空在这为你儿子申冤,为什么不去反省你是如何的教导儿子的?三字经我知己住两句,人之初,性本善,养不教,父之过。”
“世上我有很多想要的东西,好吃的,好玩的,有很多,但我知道买不来的都是别人的东西,强取豪夺谓之贼。”舒瑶抚平了袖口上的褶皱,轻轻弹了弹手指,“你儿子夜入说深闺,窃取是旁人的女子,毁人清白,甚至你儿子毁了一个家族。”
“你胡说,一个女子怎能承得上一个家族?我儿子在江南救了很多的人,他是大清的功臣。”
舒瑶冷笑着问道 :“你儿子是不是大清的子民?”
“当然是万岁爷治下的子民,你这么问何意?”
“告知倭寇即将袭击渔村,确实是有功劳。”舒瑶在老者得意前,话锋一转,“但是每一位大清子民忠君爱国都是本分,每一位大清子民听见这则消息都会告知官府,毕竟倭寇是敌人,而敌人即将袭击的地方是生养你的家园,皇。。。万岁爷仁慈也给你赏赐,但是人都会做的事情,你又有什么好得意的?又怎么会想着因此能将功折罪?”
“大人曾经说过,将功折罪是践踏大清律法,本人深以为然,律条律法一旦失去了约束力,国将必乱。”
舒瑶很难得的条理清楚,眼角的余光看出康熙颇有赞同之意,舒瑶底气足了很多,继续说道:“打个比方,如果一人为大清立下汗马功劳,军功赫赫,但他欺男霸女,吃东西不给银子,打了你,或者抢了你妻子,你会想着功过相抵吗?功劳和犯罪是两面,就仿佛光明和黑暗,你能让光明黑暗融合相抵?”
“我。。。我。。。”老者结巴起来,功劳过错,怎么会成为光明和黑暗呢?“我只知道女子全是头发长见识短,整日在后宅一亩三分地晃悠,伺候好丈夫是正经。”
舒瑶不慌不忙的说:“头发长?咱们比一比谁的头发长?”
“噗。”
胤祯憋不住了,看老者辫稍到臀部,没准四嫂还真没他头发长,四嫂。。。今日过后胤祯对舒瑶佩服得五体投地,使得他终生不曾违背舒瑶的任何命令,四嫂和四哥是他最佩服的人。
舒瑶如果诚心想气一个人话,没有谁能逃脱得掉,老者气得脸一会白,一会红,舒瑶冷笑:“没有女子能生出你来?后宅一亩三分地。。。你忘了你儿时也是在这一亩三分地住着,我倒是想问一句,你家是有一亩三分地大吗?还是你从出生到现在就没在一亩三分地里的后宅里住过?”
志远沉吟一声:“你是来打嘴仗的?如果没说的退下去。”
秉公办事的志远倒也不是在康熙面前故意妆模作样,舒瑶实在是跑题严重。
“我不知道yin贼到底坏了多少人的清白,但我知道两人。。。”
舒瑶平了平气,语调里也难免的哀伤,胤禛握紧了拳头,虽然今日的舒瑶大方,明理,锐利,但胤禛更喜欢以前的迷糊慵懒的舒瑶,倒不是全然是他大男子倾向,不准许妻子聪明,而是心疼舒瑶,宁愿用他的手挡住舒瑶的眼睛,不让她看见盛世繁华背后的残酷,不想让一些阴暗的事情影响到她。
“就是你方才提起,大人师傅的孙女,大人师傅是江南鱼米之乡的名士,诗礼传家,清贵传承,在乡间是公认的好人,虽然没有他的弟子有名气,一辈子最高也不过做过五品御史,但他的品行,学识受人尊重,年过古稀还在教导穷苦读书人家的子弟识字,就是这样一位好人,因孙女被yin贼所害,上个月病逝了。”
志远阖上眼睛,眼角是湿润的,他位居人臣有如何?爵封一等公又怎么样?当初他是个被人瞧不起的庶子,是启蒙恩师教导他,如今他却无法为师傅做什么。
“他的孙女本来已经定亲了,因长得漂亮被yin贼相中,破身后夫家马上来退亲,乡间的人是怎么议论她的?本来不是她的啊,但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她再也不是清贵人家的女儿,成了旁人口中的勾引男人的yin妇,她寻死时被人救下,但知道祖父因她病逝后,她的姐妹因她而受人白眼。。。姐姐差一点被休回娘家,妹妹的亲事也黄了,兄弟被人数落的抬不起头,整个家族。。。成了当地最大的笑话,她最后倒是没死,但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