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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人了,又难道这世上竟有人和阿蜜姐姐长得这么相似的人,可实在是不可能,这新娘除了脸色漠然,眼睛、鼻子,小嘴,神态都是自己熟悉的阿蜜。人影奔走中,四个大汉一声暴喝,分从阿云四角围了过来,四双大手甫落,一齐向阿云直抓下去。阿云腰间往下一沉,欲要躲开四人手爪,哪知四人这一抓,用的全是擒拿手,这擒拿手来去无影,称为无形大擒拿。这四人都是一起习练的无形大擒拿,出手时自有一种潜在的默契,四人配合,就是一流好手,也是躲不过去。
嚓的一声,阿云已为四只大手抓个正着,全身如铁钉钉住了一样,动弹不得,正自心中惶急,忽然间人影一晃,厅中飞过一条大汉,双掌倏出,分向四个大汉着力一拂,劲气四出,四个大汉只觉手上一软,阿云已是脱手而出,跟着叫了一声“马大叔”。马适求不提防阿云奔向新娘,眼见她被四个人所制住,已自迅速奔近,手只一挥,霸王御气所至,四个大汉怎能抵挡,纷纷跌倒在地。四人狼狈地爬了起来,惊恐的眼睛分各望着马适求,想到自己四人这招从未失手,但马适求只一拂之间,却是令自己四人一起倒下,果然名不虚传。四人面色微变,这时一起蓄气作势,就要再齐扑向马适求,。厅中一声大笑,席座间有两个人同时站了出来,拦住四人面前,道:“四位休要动手,栽在马适求手上并不丢人”。
说话之人正是杨善,常恶跟着道:“马大侠,请恕他们无知”。瓜田仪拜堂良辰已到,二人自不愿在这时多生事端,这才同时出面调解。瓜田仪看在眼里,觉着二人说得甚为得体,大合己意。马适求一抱拳头,说道:“在下救人心切,刚才之事实在对不住,就此告退”。向着阿云道,“阿云。我们这就走”,他早已遍观大厅,并无龙十三等人,留在这里也是无益,不如就此离开。阿云虽然满是疑惑,还是随着马适求走出。
两人这一动身,拜堂时间已到,司礼官正自高声唱道:“一拜天地”,瓜田仪与新娘方躬身下去,大厅中一个声音道:“且慢”,话音甫毕,瓜田仪面前已是出现两人,正是金剑银枪,只见释凡收剑回身,抱拳道:“瓜大王,请恕在下冒犯”。瓜田仪眼见接二连三横生枝节,心中早已火冒三丈,然而此时自己身为新浪,自不能坏了形象,当下压着怒气,道:“金剑银枪,你二位有何话说”?
释凡一指新娘,道:“我若没有认错,这位应该是当日我所见的女子”,瓜田仪道:“是有如何?”释凡道:“我曾答应花胡为,要将她保护周全,自是不能失信”,瓜田仪哈哈一笑,道:“难道这女子喜欢本大王,我也不能娶她为妻了么?”释凡微微一怔,已是无话可说,孙秀姑见情势不对,当下已是站出,道:“瓜大王言之有理,若是这女子心甘情愿,自当定论,我二人当谢过冒昧之罪”。瓜田仪哼了一声,此时转头看着新娘,道:“你说,是不是喜欢本大王?”那新娘神色漠然,却是点了一下头,道:“是”。此时阿云已要出厅,听到这一声‘是’,忽地站住了脚,道:“奇怪”,马适求道:“奇怪什么?”阿云道:“这声音是阿蜜姐姐,我自小和她一起,绝对没错,为何却不认得我”,阿云一觉这事古怪,立时站住身子,要待看个明白,马适求也只好停住。
孙秀姑见新娘说话时神色有如木偶,心中一动,可又不能借此发难,当下轻拉了一下释凡,道:“大哥,我们走吧”,想到这事甚是古怪,必须要从长计议才行。大厅门口人影一闪,一个紫衫少年已闯进厅中,径直从金剑银枪身边走过。二人只一眼就已认了出来,这紫衣少年正是为自己所误会之人,马适求已认了出来,这人正是黄吉。见他直是走到拜堂之处,不知是要干什么。(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六十六章 迷药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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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中这时已是大为安静,司仪官转过身子,望着瓜田仪及新娘,口中复又高声唱道:“一拜天地”,二人正要跪将下去,忽听一个声音道:“蜜姐姐”。新娘身子微抖了一下,这声音听着似为熟悉,不觉向后面转过身子,黄吉已迎面奔向前来,道:“蜜姐姐,我到处找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那新娘只看了黄吉一眼,脑中一片空白,想不起这人究竟是谁,神情又复初时的一片漠然之样,转过了头。
黄吉上前几步,一拉新娘衣袖,道:“蜜姐姐。。。”。黄吉自和刁若凤分手,心中茫然无觉,到处乱走,这时方到会稽,听着当地人正在闲聊,讲说瓜田仪婚礼如何壮观。内中一人大是艳羡,手中比划,嘴里唾味四溅,将新娘说得活灵活现。黄吉一听这人描述的新娘,正好与阿蜜一样,便即奔到了山寨。
眼见婚礼已被这几人搅得乱七八糟,厅中早已是哄然大乱,瓜田仪心头火起,已是再不能忍得这口恶气,一步纵到黄吉面前,怒声喝道:“哪里来的无耻之徒”,手起一掌,倏地向黄吉当胸击出,黄吉着眼阿蜜就在身前,已是满心喜悦,只顾和阿蜜说话,哪会想到瓜田仪突然出手,‘砰’的一声,胸前中了一掌,应声直了跌出去,瓜田仪手捂心口,喘息着道:“快,把这小子拉出去砍了”。原来他乘黄吉不备,侥幸击中黄吉胸口,虽是把黄吉推得直飞出去,可胸口正是内息激荡之处,这一下受到黄吉应力反弹,瓜田仪臂膀似欲折断一般,胸口闷痛难当,不觉又惊又怒,此时强镇心神,喝令手下把黄吉砍了,以泄心头之恨。
呼呼两声,杨善、常恶应声而出,就手从家将身上各抽出一柄剑,双剑齐举,‘嗖’的两剑,自照黄吉刺了下去。黄吉重见阿蜜,只如是在睡梦之中,脑中迷迷糊糊,见到这两剑向着心口刺来,竟然不知闪避,忽然间身子一紧,已给一人着地拖出。只听瓜田仪厉声道:“马适求,你真要与我作对么?”马适求一开始就认出了黄吉,正要招呼,只见黄吉却是奔新娘而去,眼看他招来杀身之祸,当下一手提起黄吉,躲过了杨善、常恶直刺过来的双剑。
马适求放开黄吉,对着瓜田仪一抱拳头,道:“瓜大王,黄吉年少莽撞,还请恕罪则个”。瓜田仪冷冷一笑,道:“二位山主,你们认为该作何说法?”王匡和王风眼见厅中混乱,身座首席,又是瓜田仪请来的宾客,当下不得不站出来。二人都是马适求故交,王匡面向马适求,一脸和气,道:“马兄,今日是瓜大王成亲吉日,你们赶紧退出去吧”,王风道:“这少年也受了重伤,快些去施救吧”,这二人是客商出身,善于见风使舵,眼见瓜田仪起了杀机,如是大战一起,这山寨人多势众,马适求几人免不了吃亏。两人一向敬重马适求,也就于此中圆和,希望双方就此收场。瓜田仪听二人这般说话,实是向着马适求,心下暗骂两人老奸巨滑,脸色陡地一沉。
当此之时,一个脸蒙黑巾之人离开坐间,只一闪已走近新娘,手臂轻起,照新娘微微一拂,靠得近的人只觉一阵寒气飘过。瓜田仪已觉全身一寒,望着蒙面人厉声道,“你这是要干什么”新娘已仰起头来,道:“我怎么会在这里”,低头看着身上的红妆,迷惑道:“怎会穿这般衣服”。瓜田仪此时已被黄吉震伤,不便就此出手,怒视着面前蒙面女子,道:“你为何胡乱搅我大喜之事,快滚出去”。
蒙面女子正是梅娘,她出身青楼,自是明白其中道理,为使良家女子就范,用以招揽生意,自要动用**药物之类。梅娘一开始就已觉得新娘受迷药所制,可想到瓜田仪明媒正娶,因此并未多想。眼见黄吉为阿蜜受伤,这二人必是有情,阿蜜才会在迷药中已有反应,这少年曾于虚空楼阁救过自己,怎让他为人误会搅场。想到洞庭妖姬曾经说过,寒气为每一种迷惑心智药物的克星。已是有了主意。当下微一运气,冰魄心法已至手上,立时向着新娘只一挥,冰魄寒气已传到新娘身上,奇寒冷气一激。新娘立即清醒了过来。
梅娘眼视瓜田仪,冷冷一笑道:“身为一方山之主,竟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不觉得羞愧么?”
阿蜜看着地上黄吉,惊道:“黄公子,你受伤了?”黄吉这时从地上站了起来,听到阿蜜的话声,喜道:“蜜姐姐,你想起来了?”阿云一步上前,指着梅娘对阿蜜道:“蜜姐姐,若非这人,你现在还被蒙在鼓里,跟这姓瓜的成了亲了”。阿蜜并不认识梅娘,睁大眼睛道:“是你让我醒过来的吗?”。瓜田仪不防蒙面女子揭穿了自己的丑事,气从心起,转身喝道:“流水客,给我送这几人归西”,边上转出一人,面容枯槁,双眼似死鱼一般,有气无神。双手忽地一杨,一道红雾直射梅娘,王匡正在梅娘身边,一见红雾射出,道了一声“有毒”,跟着双掌凌空一推,红雾顿散。
厅中这时乱成一堂,人影穿梭中,伏虎堂余雄,快刀门陈大冲,雄鹰山郭大川等人已是离席站了起来,余雄一挥手上棍子,呼的一声,厅间闪过一道黄光。这棍是熟铜棍,重两百斤。这余雄只凭这铜棍,就收复伏虎山九条猛虎,因此得众山贼拥戴,成为伏虎山山主。余雄铜棍横空,大声喝道:“你们几人真是无礼之极,今日瓜大王大喜之日,也来捣乱”,双手一抡铜棍,向着梅娘当头砸了下去。郭大川手执狼牙棒,任自然的百岁剑,陈大冲一对快刀。几人都是有心讨好瓜田仪,欲要趁机卖弄本事,此时各挥兵刃,呼呼风声之中,一齐向梅娘击去。梅娘初出江湖,怎能应付得了这种局面,何况这几人都是声名响亮的一山之主,手上功夫也是极其厉害。梅娘眼见兵刃齐落,已是惊得呆住。
阿蜜急道:“住手,不要伤人”。看着这么多兵器一齐向梅娘招呼,想也不想,连忙从瓜田仪身边闪了过去。可这几人兵器已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