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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丰这时望着龚自清,道:“小伙子,秦某有生之年。能得结识你这,已是一大幸事,你松手了吧。”龚自清但觉自己真气到处,秦丰体内空空荡荡,明白秦丰之言是真,想到自己实是得黑蜂双盗,才捡了一条命,谁知迟昭平自救出阿蜜,就毒发身亡,眼前秦丰报了杀妻之仇,已要随妻子而去。
心中一阵惨痛,秦丰也用力推开了龚自清手掌。望着阿蜜,脸上全是内疚神色,道:“蜜儿,爹要与你娘一起去了,如今只你一人,可苦了你了。”阿蜜泪水止不住流下,望着就奄奄一息的秦丰,自己在东海见到双老,就也先后离去,一阵伤悲直涌上来,道:“爹,蜜儿还没得你老人家教诲。”
秦丰脸上微微一笑,似是在死前能见到亲身女儿,已是极为满意。想要再说什么,忽地一口气吸不上来,就此没了声息。阿蜜道:“爹。”忍不住伏在秦丰身上,低声抽泣。释凡道:“小兄弟,我两人就要去追羽山老道,报烧毁山庄之仇,就此告别。”孙秀姑道:“麒麟堂耳目众多,死者入土为安,须得尽快了结后事。”
两人怜惜看了阿蜜一眼,方才纵身而去。龚自清拾来枯材,将秦丰放在干柴之上,就干柴上点着了火,秦丰尸体顷刻便为火光吞没。
阿蜜这时呆呆看着火光,自己从小就盼着能在父母身边,享尽天伦之乐,此时爹娘却相继身死,泪水不觉怔怔流下,龚自清走近阿蜜身边,道:“阿蜜姑娘,你如今要到哪里。”阿蜜忍住伤悲,望着眼前的龚自清,自在东海见到此人,就也对自己一往情深,想着此番龚自清为了自己,竟是差点死在麒麟堂杀手之中,可自己只是念着黄吉,对龚自清的深情只能辜负了。
想到这里,阿蜜看着龚自清,神色中也有了尊敬之意,轻声道:“龚大哥,我这样叫你可以吗?”龚自清怎不知阿蜜念挂着黄吉,此时心中似楸了一下,但他身为龚胜之子,自有一种人所不及的君子之风,当即镇住心中凋然失落,道:“阿蜜妹妹,龚自清得有如此妹妹,当复何求。”
忽地一声怪笑,阿蜜身前一个双翅之人,正是花胡为,这时心中说不出的欢喜,他为了眼前阿蜜,自跌入深谷,到东海只见着阿蜜一面,就匆匆而别,心中直是念念不忘,花胡为对阿蜜情有独钟,就是因为阿蜜肩上的蜜蜂图,竟是记挂不舍,好像死也甘愿,这时望着阿蜜,道:“小姑娘,你肩上的蜜蜂真好看,我想再看一眼。”
龚自清心中正自怅然,眼见花胡为临空直下,身下长着两只翅膀,委实是吓了一跳,听得花胡为竟要看阿蜜肩上蜜蜂图,心中不觉火起,害怕之意立时不见,大喝一声,“哪里来的怪物,如此无礼。”花胡为双翅一抖,冷声道:“阿蜜姑娘是花某一生挚爱,你小子大呼小叫什么。”
这时对着阿蜜,神色立时柔和下来,笑着道:“小姑娘,随花某走。”双翅一展,就也进了阿蜜,阿蜜在深谷之上,就已知花胡为对自己有了爱慕之意,匆匆将自己托付金剑银枪,这才跃下深谷,成了眼前怪样,眼见花胡为眼中激情陡现,心中一阵惊恐,慌得退了下去。
慌乱中摔倒在地,花胡为俯下身子,正要抱起阿蜜,眼前人影疾闪,一道热气自身后迫近,正是龚自清,龚自清几曾遭人如此轻视,看着眼前花胡为,灼日神功立时生出,花胡为喝道,找死,这时一拳击出,正是花心拳,花心拳似花团锦簇,龚自清此时真气也损,行动自然不便,碰的一声,手掌与花胡为拳头接实,只觉心中碰的一跳,眼前一花,就给花胡为举了起来。
花胡为双手用力,就要甩出龚自清,阿蜜眼见花胡为便要扔出龚自清,心中一急,恐惧之心去了大半,望着花胡为喝道:“住手,不要伤了龚大哥。”花胡为双手凝劲,听得阿蜜这一喝声,就空中顿住龚自清,望着满脸怒容的阿蜜,哈哈一笑,道:“你是不是怕我伤了你的情人,你要我饶了他,就得从了花某。”
阿蜜神色不变,凝视花胡为道:“阿蜜也心有所属,此生不再容得他人,龚大哥不是我心上人,但你如伤了他,阿蜜必要杀了你。”阿蜜此时想到龚自清对自己痴心如醉,以致不顾个人安危,花胡为当真杀了龚自清,无论自己是否花胡为对手,已要杀了他给龚自清复仇,心中只这一想,神色立时变得坚决,先时害怕之心也是一丝全无。花胡为只要往地上一扔,龚自清定是尸骨尽碎。花胡为看着阿蜜神情,出乎意料的镇定,心中登时一凛,忽地叹了一口气,道:“小姑娘,花某不愿你生气,我不伤他就是,你得与我一起。”(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二十三章 患难遇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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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放下龚自清,就势走近阿蜜,眼看阿蜜就为自己所有,心中多年来压抑的情感就要实现,此时心中满怀柔情,道:“姓花的能得与姑娘一起,死复何憾。”阿蜜看着花胡为走近,眼见龚自清平安无事,心中松了下来,手上凝劲,只要花胡为一近身子,立时照着太阳穴击上。
忽地手上一热,这只手自己也不知握了多少回,身影一闪,阿蜜这时也身在远处,看着拉住自己的少年,一身紫色衣衫,正是日夜思念的黄吉,这一刹那间,阿蜜直是又悲又喜,双眼微微一红,道:“黄公子,我。”想到父母都是只见上一面,就也离已而去,泪水突然自眼中落下。只听花胡为喝道:“臭小子,怎会是你?”
想到鹰愁山黄吉出手之威,阴阳融合术陡然升起,只见双翅张鼓,双臂间格格直响,拳未到,黄吉也觉四周劲气笼罩。黄吉这时和王小眉樊丽华刚到此处,眼见阿蜜就在道上,正自对着走近她身子的花胡为,手臂似在运力,看得出是知道不敌花胡为,欲用手掌自绝,当即使出幻影迷踪,就势奔到远处,及时止住了阿蜜,眼见花胡为就要迫近,这时顾不上和阿蜜说话,道:”蜜姐姐,你闪开,让我来对付这个怪物。”此时体内没了内力,唯有双刀之法,可现在就只靴中匕首,如何使得双刀。
白光一闪,黄吉手中也拿着一柄匕首,当此之际,唯有手掌作刀,配合匕首使出双刀,以图行险侥幸,这时硬着头皮,望着飞过来的花胡为,忽然一个女子的声音,“接剑。”这人正是樊丽华,眼见黄吉抽出匕首,知道他要使出双刀,这时将小剑向黄吉一扔。黄吉接过小剑,呼的一声,花胡为空中直下,双拳凌空飞泻。
他不知黄吉内力尽失,所以是使出全身真气,黄吉看着花胡为落下的花心拳,心惊中身子一动,自然使出了双刀谱中的嫫母照镜,忽觉劲风凌厉,手臂一震,竟是再握不住匕首小剑,原来黄吉功力也失,双刀对付一般武林人物自是了得,怎当得花胡为这般高手。
他忌惮黄吉身手厉害,浑没料到黄吉功力尽失,这时集千面人妖百余年功力黄吉如何经得起这般神功,当当两声,匕首小剑也给花胡为劲气震落地上,花胡为一声大喝,双拳陡起,向着黄吉头上忽地落下,黄吉见到花胡为这般凶横,竟是忘了幻影迷踪,忽然间一声大喝,一道强劲气流直涌过来,将花胡为双拳腾地弹开,花胡为哪料到有人横空直出,这时双臂阵痛,只觉这力道霸道异常,望着眼前神威凛凛的汉子,惊道:“霸王御气,你就是马适求?”
黄吉手中脱了兵器,茫然中只见花胡为也跃身退下,看着这一出手就逼退花胡为的壮汉,简直像傻了一样,只道:“马大哥。”这人正是马适求,他这些日子在江湖上风餐雨露,寻找为了他引走大敌的阿云,这时见黄吉要伤在花胡为拳下,身子陡地纵近,双掌电闪之中,霸王御气随之而出。
只一掌就击退花胡为,此时看着眼前身着双翅的花胡为,也是暗自惊奇,自己霸王御气何等威猛,一般高手此时也是躺下,而花胡为却是没事一般,这人看来极是了得,半点轻忽不得,望着正呆视自己的黄吉,哈哈一笑,道:“好兄弟,今日和大哥并肩除了这怪物。”
花胡为怎不知马适求大名,想到黄吉兵器脱手,自己曾见识过他惊人功力,焉知不是诱敌之计,如今再加上马适求,自己非但占不到便宜,说不定因此堕落了身名,此时一声大笑,“老子还有要事,就不陪你们玩儿了。”说着双翅呼地向空扬起,一忽儿就已不见。
马适求还没见过花胡为这般飞人,望着花胡为消失空中,也不禁暗自称奇,王小眉这时走近马适求,道:“马大叔,你还是那般厉害。”马适求看着眼前的王小眉,神色忽地变得古怪,奇道:“小眉,你不怕坏人了。”王小眉微微一羞,马适求明白过来,打趣道:“我知道了,如今有了我这好兄弟,你还怕什么?”
王小眉此刻正在温馨之中,听得马适求这么一说,头立时低了下去,马适求这时看着樊丽华,只觉眼前女子神色自如,举止之中典雅文静,却是令人望而生畏,这时看着自己也是神情冷漠,心中暗自奇怪,黄吉此刻醒过神来,望着就在身边的马适求,只见他目视樊丽华,自己也知道樊丽华心性冷傲,当即道:“马大哥,她是樊姑娘,我们一起从皇宫逃出来的。”
这时就简单将皇宫夺玉玺一事说给马适求听了,马适求也觉凶险,凝思黄吉所说的黄衣人,自己确实不知其人,黄吉看着陷入沉思的马适求,心中直觉喜悦难言,就想问马适求这些日子的经过,忽地想起一事,道:“马大哥,我见着了阿云姐姐了。”
马适求走遍了大江南北,也没得到阿云的下落,这时听得黄吉突然说出阿云,就似不相信耳朵一样,身子立时呆住,双手陡地拉住黄吉,道:“真的,她在哪里?”此刻心中激动,声音也是突然沙哑了下去。黄吉道:“皇宫。”(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