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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轻云笑道:“二师兄老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反让人认为你冷若冰霜,不敢亲近,其实在二师兄的心里比谁都急公好义,古道热肠呢。我们明知楚公子此来之意,只是与他说笑而已,二师兄反倒为楚公子解困来了。”
王志谨竟给沈轻云说得脸色微红,轻轻一笑,说道:“三师弟嘴巴最利,我是说不过你的。”索性闭口不再说了。
樊初阳笑道:“楚兄弟舍下家里刚刚成婚,娇滴滴的新娘,云路迢迢地来我华山,任谁也能猜到来此用意。我们也是故意与你明说,看你能忍到几时。”一边说,一边笑,笑得甚是狡黠。
楚天秋好不尴尬,脸色发红,讪讪地无以作答。
范圆曦看出楚天秋窘境,口里说道:“好了,好了,大家不要再与楚公子说笑了。”随即又向楚天秋说道:“楚公子此来当是专为我那小师妹来的吧?”
楚天秋心想此来用意对方既已知晓,没必要再转弯抹角,当下点头说道:“我与卿妹本是青梅竹马,并有海誓山盟,只因我与苏舜成婚,确是负了卿妹,故她伤心之下离家出走,我担心不过,故来此寻看。听几位师兄之意,想必卿妹来了这里,不知现在她可在观里,我能见上她一见吗?”
范圆曦道:“家师昨日云游归来,并对我们言说,师妹今日要来,我们还不曾相信。果然师妹今日一早便回到这里,拜过家师之后,又说了一会儿话,同时家师已然准允师妹收楚玉娘为正式入门弟子。家师来去匆匆,说完话之后,便又飞走了。楚公子来得也真不巧,也就在家师飞走不久,师妹也告辞下山,就在楚公子来此不久之前。”
楚天秋听完,心里又是失望又是伤心,暗道:“想必卿妹知道自己要来寻她,有意避着自己,故回山未久便匆匆离去了。”当下又向范圆曦问清苏卿来的时间和走的时间。
随即又想:“卿妹三日前便离家出走了,怎今日一早才到华山,哪她这几日又都去了哪里?”又迫不急待地问苏卿的去向,而四杰却都摇头说不知。
楚天秋听了,一阵失落,心里想道:“我来时距卿妹离去不过一个时辰,显然卿妹故意避我。可是天下茫茫,如此之大,错过了又将哪里去寻她呢?”不由得怔怔出神。
樊初阳看出楚天秋心情沮丧,遂劝慰道:“虽然小师妹此回华山,并未向我四人说过与你之间的任何一字,但我们四人却先已听师父昨晚说过了,也知你与苏舜成婚乃迫不得已,非出本心,小师妹一时不明真象,伤心欲绝,待过了几日,她冷静下来,定会明白你的用心的。”
楚天秋听了,心里更是五味杂阵,既有感激,又有欣然,想道:“老祖真乃神人也,相隔千万里,对我的一举一动竟也如亲眼目睹,真是不可思议。”心里钦佩至极。
随又听樊初阳说道:“师父之所以急急回山,便是料到小师妹会回来,因师父早算出小师妹近来将有一劫,便想劝小师妹留在华山,最好哪里也不要再去。不想今日前午师父忽有急事,离山而去,还曾叮嘱我们四人一定要将小师妹留下,可当师父走后,小师妹也不辞而别,我们也甚是着急,更不知该何处寻她,恰大师兄算出你要来此,索性便交你去寻小师叔好了。”
楚天秋听完,心里越发担忧不已,暗想道:“老祖既说卿妹将有一劫,当不会有错。若将卿妹留在华山,说不定此劫就此避去,可是现在卿妹竟也离山而去,岂不更加令人悬心担忧?莫卿妹万一有甚闪失,我便是那罪魁祸首!”心里既沮丧又忧愁。
楚天秋想到苏卿前途堪忧,更是坐立不宁,当下便急着辞别要去。四杰因此时夜幕刚临,天色已晚,便劝楚天秋且在观中过上一宿,明日再走不迟。可是楚天秋心急如焚,又如何能留得住?
四杰见状,遂也不再强留。
楚天秋随即起身,出了观门,与四杰一一惜别,然后走到平崖之上,驾起遁光往北飞去。
楚天秋心想:“卿妹所识之人也没多少,而自己所料也没错,卿妹果然回了华山。虽然她现在又离山他去,但有她的形踪,当也可有迹可寻了。”随又想道:“卿妹与青青公主姊妹情深,青青公主因我与舜妹成婚,一气之下便连我也不理了,与唐羽回了帝王谷,卿妹不会去帝王谷投奔青青公主去了吧!”越想越觉有可能,遂才离了华山径向帝王谷飞去。
帝王谷地处极远,楚天秋直飞了一夜,直到天色微明,才飞到谷外。
短短十数日,楚天秋故地重游,站在谷外峰顶,此时旭日初升,一轮红盘脱出云际,放出千万道霞光,将下面谷壑石林俱染成一片红色。霞光潋滟,耀眼生花。
时当隆冬,在这极北之地,早已是草木枯朽,千里冰封,但帝王谷外左近却仍是谷壑幽奇,花木繁秀。
而月余前,在这里发生的那场正邪大战所留痕迹,已经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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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八章 闭门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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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秋心知帝王谷内有宝镜可视,自己前来求见,谷中当从从宝镜中便能看到,为示恭敬,并没有冒然叩门求见,于是站在谷口那棵巨松前,静等谷里来人相接。
等了有一柱香的工夫,前面那棵巨松上的大门仍不见打开,楚天秋心里渐渐焦急,暗想:“等了这长时间,仍不见谷里有人出来,莫非他们不知我来吗?”
当下高声唤道:“谷主前辈,晚辈楚天秋特来求见?”声音远远地传了出去,空山寂寂,回声袅袅。连唤数声,仍是无人应答,也无人出来。
楚天秋又想:“之前要说我来后,谷里无人开门相接,还可说不知我来,可是我求唤了这长时间后,仍不见有人出来,便说不通了!”随即又想:“上次因我与舜妹成婚,青青公主已然迁怒于我,并与我反翻,当时便回了帝王谷,若不是现在她还生我的气,不肯要我入谷吗?”越想越有这种可能,可又一想:“我与帝主和夫人交情自也匪浅,便是青青公主不肯让我进谷,可谷主和夫人也不会不肯让我进谷吧?”
楚天秋料定苏卿此次离家出走,可去之处也就只有三处,断云岭,华山和帝王谷。先到了断云岭,苏卿并未去过,再到华山,苏卿也刚离山他去,而可去之处也唯有这帝王谷了。
此时楚天秋前来帝王谷虽是吃了闭门羹,但反而更加印证自己之前所料不会有错,苏卿此时一定便在帝王谷里了。
楚天秋心想:“本是我先负卿妹在前,她生我气也是应该的。此时她既在谷里,便是不想见我,但我只要守在谷外,终会能见到她的。”打定主意,反倒坦然了,遂在谷外寻了块石头,盘坐上面,准备就这样等下去。
眼看日头从中天到到西沉,才到星现月升,楚天秋竟在谷外等了一整天,而对面那巨松仍是静寂寂的,没有打开。
楚天秋也毫不气馁,坐在大石上,一边运气练功,一边静静相待,一整天都未曾动一下。
就这样,楚天秋竟在帝王谷外整整等了三天,只盼着巨松上的大门能突然打开,苏卿能从里面出来见自己,可是过去了三天,不仅那大门不曾打开过,更是无一人从谷里出来。
楚天秋前两天心里还满是热望,渐渐地越来越是失落,到了第三天上,心里已是沮丧至极,暗咐道:“卿妹终还是不肯出来见来,可见我确将她伤透了心。”可是三天都等了,就此放弃,他又觉不甘。
正当楚天秋在谷外进退维谷,不知如何是好时,忽见对面那巨松上闪过一片祥光,现出那扇朱红大门,随着一声吱呀,大门缓缓启开。
楚天秋见状,顿时心喜若狂,双眼瞬也不瞬地盯着大门,心里砰砰直跳,盼望着门里就是苏卿。
大门完全打开,从里面走来一人,向着楚天秋快步走来,一边走,一边揖手笑道:“让楚公子在谷外等了三天,真是罪过,望楚公子见谅!”来人正是唐羽。
楚天秋急忙跃下大石,迎了上去,相互见过礼之后,楚天秋口里说道:“我知青青公主与卿妹姊妹情深,因我负了卿妹,还在生我的气,不肯放我入谷,愿也应当。”
唐羽道:“楚公子所说不错,师妹确将苏卿姑娘当作自己的亲妹妹一般,明知苏卿姑娘对你一往情深,你两人更是海誓山盟,而今你却抛弃苏卿姑娘,与苏舜成了婚,师妹甚是生气,便现在还在气头上呢。你来得第一天,谷里便知道了,只是师妹任性,吩咐领谁也不可放你进去,便连我虽有心,却也不敢违她之意,让你在谷外苦等了三天,真是过意不去。只等了今天,师妹才渐渐气消了些,虽准我出来见你,却还是不许你进谷呢。”
楚天秋听完,心里一阵失望,反越发证实自己之前所料不错,心想:“卿妹还是不肯见我,这却如何是好?”而唐羽更是连自己与苏舜成婚一事只字未提,显然认定自己变心,心里有苦难言,也不再作解释,讪讪地道:“我此来只为见上卿妹一面,入不入谷也无所谓,但能知道卿妹在谷里,一切安好也就无憾了。”
唐羽听完,怔了一怔,说道:“楚公子竟是来寻苏卿姑娘的吗?”
楚天秋点头道:“正是!”
唐羽道:“苏卿姑娘离家出走了吗?你又怎认为她会来帝王谷呢?”
楚天秋随将苏卿离家出走,及自己所猜她可去之处说了,最后又讪讪地道:“三日前我寻到华山时,卿妹恰刚刚离去,所以我才认定她定是到了这里。”
唐羽怔了一下,笑道:“这次楚公子确是料错了,苏卿姑娘并未到帝王谷来呀!先我虽料到你此来帝王谷定是有事,可却未想到你竟是为寻苏卿姑娘来的,反让你枉受了三天的苦。”
楚天秋看他说得不像假话,心里不禁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