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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文忠摆了摆手。
“能够让一个帮派弃暗投明,谷少阳也算是功德无量了!”
“哦!听伯父这么说,我倒想见识一下这位人杰了。”
殷莹侧脸看向屈潇阳,眼中带着询问。
“我们这次离开,最好是不要招摇,毕竟燕山派也算是反抗诛魔盟的一个旗帜,突然举派撤离,难免会引来别人的责难。”
屈潇阳对着她摇了摇头。
“况且南岳相比大乾差的何止一点半点,在这里所谓的人杰,到了我们太玄派又算的了什么。”
“阳儿,怎么?我们走不要办个辞别宴什么的吗?毕竟我们燕山派也是在这里立派也有一百多年了。”
“爹!还是不要了。大乾比这里繁华百倍不止,太玄派驻地更是与上界……更是其中的翘楚,到了那里估计爹早就把这里忘得一干二净。”
屈潇阳顿了顿,接着道:“毕竟这里也不怎么安全,我觉得我们还是尽早离去,就以七日为限如何?”
“大乾那里确实不错,尤其是吃的。”
屈文忠吧唧了一下嘴巴,又道:“不过七日太短,你们来的太匆忙,我们也没有提前做准备。就十日吧?十日后我们举派前往大乾。”
“行空,你是大师兄,你负责处理咱们派里的产业。泽辰,你负者安排路上的行程和衣食,一定要多准备一些好吃的,路上为师要用。”
“闫振,你问问你家里人愿不愿意跟我们一起走,愿意的话就在十日后一起出发,切记!别让他们声张。对了,还有小凝,你也去问下你爹他们,看要不要一起走?”
几人纷纷点头应是,最后屈文忠又看向自己女儿。
“冰彤,你看还有什么遗漏的,你看着安排吧!”
“爹,你让大师兄处理我们的产业会不会有些不妥?”
钟行空性子耿直,确实不是和人讨价还价的料子。
“哦,那你就帮一帮他吧。”
屈文忠从善如流。
众人又围在一起说了一些闲话,大多都是在朝屈潇阳两人询问大乾的情形,和太玄派驻地的繁华,都是两人说,其他人像小孩子一样围坐着仔细的听。
直到屈潇阳说的口干舌燥,茶水都续了好几杯,才被心疼自己哥哥的屈冰彤打断,推着众人出了门,给远归而来的两人安排房屋。
出来的几人仍旧是一脸的激动,激动的欢呼雀跃,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期待。
屈潇阳这也算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
当日,一向与父亲不合的齐凝就早早的下了山。
陈子昂也回到了自己的后山小院收拾起自己的东西。
后山的药园里被陈子昂种满了药材,经过他的精心打理,冬日里也能生长的药材在雪地里都是个个精神抖擞。
“可惜了,也不知道你们以后都便宜给谁?”
陈子昂蹲在药园旁边良久,才散去那心中的不舍,缓缓的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三日后,陈子昂把一摞摞处理好的药材码放在一辆小推车上,朝着前院推去。
他想让钟行空帮着把这些积攒下来剩余的药材拉到城里处理掉。
“恒平,你来的正好,我正要去找你。”
刚进前院不多远,迎面就碰到了急匆匆奔来的屈冰彤。
“有事吗?冰彤姐。”
陈子昂放下推车,开口问道。
“你去帮我拿些好的金疮药,我有急用。”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陈子昂一愣,眉头紧紧皱起。
“是凝儿,她前两天下山和她父亲说了我们要走的事,当时齐大叔也答应了下来,可昨天齐大叔有送了一封信上山,凝儿看过信后就急急忙忙下了山,到现在也没回来。”
屈冰彤一脸的焦急。
“本来也没什么,可我听大师兄说城里出售药材的那条街上出了事,所以我这不是心里担心吗?万一出了什么事你说该怎么办?”
她眉头紧锁,眼露担忧。
“你等一下!”
陈子昂闻言急忙反身回了后面的小院,打开自己的药箱,从中取了两瓶药来。
“一瓶外用,一瓶内服,内伤外伤都有效。对了,冰彤姐你一个人下山吗?”
递过去之时,他的手指微动,一抹淡黄的粉末悄悄的落在了屈冰彤的身上。
“当然不是!四师兄和五师兄也陪我一起去。”
“哦,小心。”
“知道了!”
屈冰彤点了点头,转身施展轻功朝下山之路奔去。
‘不会这么巧吧?正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
望着屈冰彤远去的背影,陈子昂心中暗自嘀咕。
当天下午,屈冰彤三人还没有回来,燕山派却迎来了诛魔盟的使者。
第一百一十八章 要挟
“啪!”
看守燕山派大门的小六柳青凡倒飞着摔倒在地上,又是连续几滚滚到了山门之内,整个人艰难的趴在地上,大口的喘气。
七条身影越过山门缓缓行向燕山派的议事大殿。
“燕山派占据燕山已有一百多年,以往都有高人坐镇,无人敢来打扰。但最近二十多年却人才凋零,仍然能够占据燕山这风水宝地,不过是受前人余泽和我们盟主的手下留情罢了。”
当头一人身穿宝蓝色缎袍,衣着华丽,身材又高又瘦,但相貌却十分丑陋,大鼻孔、小眼睛、招风耳,这样的五官挤在一起本就是件奇事,更何况他的脸上还有一个三寸多长斜斜的刀疤,让他看上去更显狰狞。
正是诛魔盟三大副盟主之一的飞龙手孟天野。
此人出身草莽,却机缘巧合学的一手飞龙探爪的功夫,后来加入南岳的军方,凭着战功获得了炼气的功夫,再后来又不知为何脱离了军方,加入了诛魔盟,成为了钱神通手下。
“姓孟的!你什么意思?我们燕山派自问没有做过对不住你们诛魔盟的地方,为何还要打上门来?”
急冲冲赶来的屈文忠气急败坏的大叫,他作为抵抗诛魔盟的一杆大旗,能够做到不得罪对方也真是难为他了。
“哼!”
孟天野冷哼一声,看着他的眼神中带着不屑。
“你知不知道像你这样两面讨好的做法最让人感到恶心!有你这样的掌门,我真是替燕山派以前的前辈们不值!”
“不许你这么说我师傅!”
一声大吼从后方响起,身材魁梧的燕山派大师兄钟行空已经带着劲风冲了过来。
他冲的很快,带的劲风也很大,但脚下偏偏没有丝毫声音,就像那天边的飞燕,脚永远都不着地。
“呛啷……”
伴随着拔剑的声音,一道惊艳的剑光飙射孟天野。
剑气外放!
钟行空竟然不仅十二正经已经圆满,甚至就连奇经八脉也开始贯通。
面对这犀利惊艳的剑气,孟天野却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甚至就连眼神都没有丝毫变化,好像面前不是一道能够切金断玉的剑气,而是一股轻柔和煦的微风。
他不动,有人动!
他身后的一个年轻人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前。
“呛啷……”
同样的长剑出鞘之声响起,这次出现的却是一片金光,金灿夺目!
长剑通体是用黄金打造,剑柄晶莹如玉,剑鞘之上七枚闪闪发光的宝石镶刻其中。
与之相比,钟行空手中的精钢剑简直没法见人。
长剑华丽,带出的剑气也是惊人,不仅击碎了面前的剑气,更是直奔钟行空而去。
钟行空的身子在半空中旋转转动,手中的长剑更是飙射出密密麻麻的剑气,击碎对方的剑气直奔年轻人而来。
“散而无力!浪费真气!”
清冷不屑的声音响起,一团金光出现在那年轻人面前,密集的剑气碰到这金光,一触即溃。
钟行空气势一缓,身子刚刚落地,七道金光璀璨的剑气已经直击自己的咽喉、心脏、下阴、四肢关节之处。
他心中一紧,脚下轻点,身子就如穿林燕般朝后飙射,手中长剑更是连连摆动,压榨着自己的经脉,发出道道剑气。
在他落入下风之时,屈文忠脸色一变,一手已经按在了自己的长剑剑柄之上。
但他并没有拔剑,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
因为他的手上又多了一只手,一只飞龙手!
孟天野的飞龙手不仅按在了他的持剑之手之上,另一手更是探向屈文忠的胸膛。
飞龙探爪!
屈文忠身躯急退,胸腔更是猛然朝里凹陷,但他胸前的衣衫仍旧被孟天野一爪撕下,更在那胸膛之上留下清晰可见的五道血痕。
“啪!”
身后的钟行空更惨,他虽然终于挡下了对方的剑气,但自己也因为猛然爆发造成虚脱,飞退的身子重重的撞在大殿之前的石柱之上。
巨大的撞击力直接让他头脑一闷,胸腔一热,一丝血迹从嘴角缓缓流出。
“孟天野,钱元佐!不要欺人太甚!”
屈文忠脸盘通红,即是运功过快也是气急,他在泰康也是一号有头有脸的人物,各方都会给他留些面子,何时像今日这般被人削了脸皮。
‘今日恰好阳儿和殷莹去拜祭郑重,要不然我怎么会受如此奇耻大辱!’
“屈掌门,你能坚持到今天已经是家父仁慈,要不然燕山派早就已经不复存在,现在我们还是那句话,只要屈掌门放下句话,承认加入诛魔盟,我们仍旧是朋友。”
钱元佐面目冷峻,体格精悍,手持名副其实的七星宝剑,身披玄黑色的绣纹锦袍,一副富家贵公子的打扮。
“加入诛魔盟?以钱盟主的性格,我们加入诛魔盟还能保有燕山派的名号吗?就算留着,估计也是名存实忙,成了诛魔盟的一个下属分支吧?”
屈文忠一脸的冷笑。
“屈掌门看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孟天野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