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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小女子所求之事也是关于三日之后别情阁的那个聚会。”
说着鱼幼薇微微一叹,无奈道:“诸位也知道文人相轻,到时候京城的年轻俊杰都会汇聚一堂,必然免不了一场文斗,所以我想请这位公子代小女子作诗一首,不用必拔头筹,只要上等即可。”
“你们这些青楼女子的才名原来就是这样来的?”
董芸儿柳眉一扬,冷笑一声。
鱼幼薇却没有生气,反而摇头苦笑。
“小女子自己也不是不能作诗,只是以防万一。我也不想如此,奈何……”
她话未说尽,但一脸凄苦,让人情不自禁的心生同情。
陈子昂轻轻拍了拍董芸儿的肩头,再次起身来到书桌之前。
‘祭祖出游,倒是有些像是清明节。’
又是人间四月天,阴曹路上是何年?
碑前片片飞花乱,眼底丝丝泪血煎。
隐约呼儿声在耳,依稀鲤对梦如烟。
悲情似水归何处,岁岁春风泣杜鹃。
一首流传甚广的清明祭祖油然落在宣纸之上。
“啪……啪……”
鱼幼薇轻拍小手,望着陈子昂的双眸中更是柔情四溢。
“公子大才!小女子佩服!”
一道身影横在两人之间,董芸儿黑着脸道:“诗写好了,东西可以给我们了吧?”
“当然,不过有件事我要事先言明,我手里的东西只是其中的一半,另一半则是在兰翠居的梁姐姐那里。”
鱼幼薇有趣的看了看董芸儿,眼眉转动间水波转动个不停。
“当然,几位如果想见梁姐姐的话,我也可以代为说项。”
“有劳了!”
对方毕竟是好意,董芸儿就算是心底里再不喜对方,仍旧客客气气的答谢一句。
“无妨。”
鱼幼薇轻摆手腕,对着几人告罪一声,转身就行向门外。
“对了,这位公子是不是嗓子有恙?”
一只秀足刚刚踏出门栏,鱼幼薇又扭转身姿好奇的问了一句。
“我家少爷天生闭口。”
“哦!是小女子失礼了。”
鱼幼薇遗憾的看了看陈子昂一眼,身形晃动间消失在门外。
“呼……,这人真漂亮!”
等确定鱼幼薇走远之后,知画才大喘了一口气,刚才他的一双眼睛都快陷入对方身上,心神不由自主的跟随者鱼幼薇的动作起伏不定,直到现在才缓过神来。
“是啊!简直就像是人间的仙子。”
就连一脸老褶子的许伯也是春光满面,眼中满是留恋。
“哼!”
董芸儿不服气的冷哼一声,鱼幼薇看上去也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年纪,与自己相仿,但身材竟然出挑到如此地步,几乎是个女人都会心生嫉妒。
知画两人不理一脸难看的董芸儿,在哪里口沫飞溅,搜肠刮肚说着鱼幼薇的赞美之词。
也不知这两人哪来的谈性,对方在的时候不说,走了之后倒是滔滔不绝起来。
说话间,一阵雨点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妹妹说的大才可是在这?”
人未至,笑语之声已经传来,屋内几人转头看去,就见两个丫鬟拥着一位美人从门前进了来。
两个丫鬟一个长挑身材,鸭蛋脸蛋,顾盼神飞,观之神爽。一位身材适中,鼻腻鹅脂,见之可亲,两人都是翠绿衣衫,一般打扮。
而那美人则挽着松散的头发,衣衫随意的披在身上,抹胸半裸,雪白的胸脯就巍颤颤的露在人前。
她的脸庞更是娇艳,鼻梁眉毛无一不透着股媚态,行走间双腿修长笔直,更是惹人眼球。
“咕噜……”
董芸儿一脸厌恶的看了看许伯和知画,也不知他们是谁竟然发出如此难听的声音。
“果然是天妒英才,这位公子一身才华却偏偏无法张口发言,真真是痛煞我心!”
那美人小手一扬,身子已经朝着陈子昂扑了过来。
“咳咳!那个我们的来意你知道了吧?”
董芸儿嘴角一抽,不动声色的拦住她的去路。
“哎,好个不知情趣的丫鬟!”
美人美眸一转,素手轻扬道:“我与幼薇妹妹不同,我只要第一!如果公子能保证你的诗词能独占鳌头,东西我就给你!”
这位美人的性子显然与鱼幼薇不同,事事争先。
陈子昂欣赏的看了看对方的身材,才闭上双目在脑海里回想记忆中的诗词。
得益于他的过目不忘之能,许多诗词瞬间涌出脑海。
******
一刻钟之后。
别情阁门外。
四人一脸激动的站在门前。
“许伯去找马,我们现在就赶去灵虚观!”
董芸儿与陈子昂对视一眼,立即张口大喝。
第七十七章 炼气之战
官道之上四马奔腾,直往餐霞山的方向而去。
许伯虽然年老,但骑马的技术却是不凡,他单手拉着缰绳,姿态随意的控制着胯下骏马,一边对着身旁的知画感叹。
“这些青楼女子真是不可小觑,谁能想到那梁玉儿不但知道她手中信件所指的方向,竟然还能顺藤摸瓜直接越过后面的两关指出灵虚观的方位!”
“是啊!”
知画一脸心有戚戚的点了点头。
“那梁玉儿看上去大大咧咧,毫无城府,想不到却是这般聪慧之人!别情阁的女人果真个个不凡!”
“不过还是三少爷有本事!七首诗词下去,那梁玉儿把什么都说得一干二净,而且看少爷的眼神更是情丝流露,我想如果不是我们有事在身,恐怕今日她要死缠烂的打留宿少爷了!”
知画想起当时那梁玉儿的表情,不由的呵呵一笑。
“这你就看错了!知画你还年轻,看不出来那梁玉儿其实还是个处子!”
许伯神秘的一笑。
知画一惊,不可置信的看着许伯道:“许伯莫要欺我,那梁玉儿满脸春情,衣衫半裸,怎么可能还是个雏?”
“呵呵……,那只是她给人的表象罢了,梁玉儿双胞笔直,股间毫无缝隙,身姿虽然媚意外露,但行走之间却是女儿姿态,应是红丸未失不假!”
许伯斩钉截铁的道。
“难以置信!”
知画摇了摇头,虽然许伯说的肯定,但他仍旧是半信半疑,不久前那位让人为之癫狂的女子怎么可能还是个处子?
“到了!”
十里的路程并不算远,驱马用不了多久就来到了餐霞山山脚之下。
此山不高,坡度平稳,与外域那巍巍高山不同。
一行人把马随意找了个地方一系,就急冲冲的奔向山巅。
灵虚观!
观不大,门也小,恐怕观内的道士也没有几人?
陈子昂上前一掌推开观门,打眼一扫就直奔不远的正殿而去。
董芸儿紧随其后,许伯和知画却远远地落在了后头。
道馆虽不大,大殿却建的很是宏伟,十米高的高楼外体全部都是用山石打造,第一层就有五米多高,一个一丈有余的道人雕塑面目威严的立于大厅正中。
道人之前香炉袅袅,四五个蒲团工整摆放在供桌之前,供人参拜。
一层摆放的物品清清楚楚,没有自己等人要找的东西,沿着东南角的楼梯上了二楼,几排书架映入眼帘,密密麻麻的书籍整齐划一的摆放在书架之上。
也不是这层!
脚步一踏,数米的楼层一跃而过。
三层一片空旷,只有正中摆放着一个长条木桌,木桌之上放着一个银盘,盘中一物通体金黄。高半尺,径三寸三分,深八寸七分,容七升二合方,钮交五龙,其上刻满虫鱼人兽。
‘传国玉玺!’
陈子昂心中一喜,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这玉玺之上似乎一直在朝外泛着一成淡黄的光芒,不是金色的质地,更像是它在发光?
“啊……”
楼下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嚎叫。
‘许伯?’
陈子昂身子一顿,停下朝玉玺奔去的步子,反身朝楼下跃去。
“你们是谁?是怎么来的?谁让你们来的?”
一个沙哑的声音接连问了三句,语气越来越怒,声调也越来越高。
“不管你们是谁!时间未到敢于来此的人都得死!”
充满杀气的声音响起,许伯的惨叫嘎然而止。
“铮……”
剑啸声响彻整栋大殿,紧随其后的这是那娇俏的身影倒飞了出去。
陈子昂刚刚返回一层,就见到一个面貌平平,两鬓斑白之人一掌轰飞了董芸儿,而许伯和知画则不知生死的躺在大殿一角。
“啪!”
坚硬的岩石地面突然发出一声脆响,陈子昂脚下布靴崩散,地面上石板开裂,而他本人则瞬间划过数米的距离,一拳轰向那男子。
“哼!”
男子一脸不屑的冷哼一声,单掌一扬,他的身前突然挂起一股暴烈气旋,气旋以男子手掌为中心,劲气狂飙向四面八方。
“啪!”
两人一触即分,各自退开四五步。
“武道宗师!竟然如此年轻?”
男子一脸讶异的看了看自己略有红肿的手掌,又看了看面前其貌不扬的陈子昂,对方这种能够爆发全身之力的方法他只有在那些炼体武道宗师的身上见过。而且这人的力道也太大了吧?竟然能够破开自己的横练金身,撞的自己的手臂生疼!
“可惜练体不练气,终究是下等功夫!真是可惜了!”
收回眼中的惊讶,男子再次恢复那不屑的表情,更是不给陈子昂说话的时间,脚下一点,身子倏忽前冲,姿态飘逸,劲气凌厉。
‘后天练气!天门之人!’
陈子昂双手一收一合,舒缓掌中的疼痛。刚才拳掌相交,对方掌中猛然爆发的那股刚猛霸道的气息与肉体的劲力截然不同,那是属于真气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