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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的五年,岳璟乃开始寻觅收徒之事。在路过大秦都城之时,岳璟发现脑中的传世珠散发出明亮的光芒。当初珠灵也说过,这是提示有资质符合条件之人,应当收为弟子。根据传世珠的提示,岳璟寻到清琴。清琴,正是当初岳璟收下的第一个弟子,也算是开山大弟子。
木屋内,岳璟看了一眼屋内的一切,除了一张床之外,还有一些简单的日常生活用品之外,没有一点多余的摆设。不知不觉间,在这落见峰待了一年有余。收下清琴以后,岳璟又接连收下几名弟子。将这些弟子带着一起历练一段时间后,才在此落定,安心的传授一些知识。
除却清琴之外,还有名下弟子:清棋、清书、青画。清武,清征,清战,清骁。
除八弟子之外,还有两婢两奴。两婢名为云仪、云寒;两奴名为剑奴、刀奴。
岳璟站起身,轻声叹息一句:“是该下山去走走了。”
岳璟走到门前,拉开木屋门,喊道:“云仪。”
“主人,有何吩咐?”一年约十七、八的绿装女子在门外,向岳璟拂了拂身道。
“你与云寒收拾一下,准备下山。”岳璟淡淡的道。
“啊……主人你这是……”云仪本想询问,话说了一半,似是想起自己不该多问,剩下的话没有出口,应了一声道:“是,主人,奴婢这就去和云寒收拾。”
岳璟和云仪所说,自然瞒不过清琴的耳朵,立刻向前急走几步,向岳璟躬身行礼后问道:“师尊,您方才所言,准备下山,这是为何?之前都未曾听你听起,为何这般突然?”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岳璟道。“你们师兄弟跟随为师已一段时日,是该让你们下山历练一番之时了。”
“师尊,弟子所学稍浅,还需多多跟随师尊左右,习得更多才是。”清琴一中听岳璟的意思,是想让自己等人离开,顿时有些着急,立刻躬身哀伤道。
“不必担忧,也不必难过,出世入世,不过是更好的体悟人生。所谓学以致用,乃是将一身所学,加以利用,与实际相结合,方知其中得失之处。若不能学以致用,所学何用?离开,也并不是意味着分开,为师也会在关注你们。若得所学与实际结合加以论证,岂不是让自己更明悟?”
岳璟一番话说出,明显有着与年龄不相符合的老成,清琴却是没有任何的反驳,再次躬身道:“师尊,弟子明白了。”
“去吧,将你的师弟们都叫过来,然后收拾一下东西,准备下山。”岳璟淡淡的道。眼中的不舍,一闪即逝,没有让清琴发现。
“是,师尊。”清琴行礼离去。
秦钰在一旁看得有些失神,怎么自己到这里才不过片刻,岳璟等人就要离开了呢?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还没有达到,若是任由几人离去,自己又该去什么地方找他们?眼见岳璟又要进入木屋,秦钰这才回过神来,急忙上前一步道:“岳师,请等一等。”
岳璟转过身,面无表情的道:“殿下何事?”
“还请岳师收我为弟子。”秦钰躬下身,诚恳的道。
“我的太子哥哥,你当真是病急乱投医啊。现在是不是身边没人可用了?真的是什么样的人都当成大才了。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娃娃而已,竟然要拜其为师,当真是丢了皇家的脸面。”一个阴恻的声音传出,随后,一名约二十一、二的男子不紧不慢的踏目山顶,一脸的不屑看着秦钰和岳璟。
“住口……”两声暴呵,同时响起。
一声,出自秦钰之口,另一声,却是出自突兀出现的一名大汉之口。
秦钰也被这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顾不得后来出现的男子,忍不住向这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名大汉背负一柄长刀,一声暴呵之后,站在岳璟的身后,怒视着后期出现的男子,可谓是不速之客。这大汉正是岳璟的两名奴仆之一,刀奴。(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九章 岳璟的强势
(全本小说网,。)
“你是何人?胆敢对吴王殿下无礼?”青年身后站出一名男子,一身的劲装的短打穿着着,男子一步从青年身后走出,怒视着刀奴。“你不过一个奴仆罢了,此乃吴王殿下,何此有你说话之处?”
“放肆……”秦钰怒呵一声道。“李成,你的主子还未开口,又何曾轮得到你开口了?”
秦钰阴沉着脸看向吴王。“二皇弟,本宫现在还是太子殿下,如今我大秦,还论不到你做主。本宫行事,也论不到你来指手划脚。这里,不是你的吴王府,管好你的人。否则,休怪本宫不客气。”
“皇兄,皇弟我只是不想你急于求成,被人利用,受人蒙骗罢了,纯属一翻好意,又何必动怒?”吴王笑笑,充满着嘲弄之色。“不过一个少年罢了,又何德何能,让你堂堂大秦太子拜之为师?传扬出去,岂不是言我大秦无人?再者,方才皇弟我开口,一个小小的奴仆,竟然敢对本王无礼,今日若不给点教训,本王以后还如何服人?”
“二皇弟……”秦钰刚一开口,却见岳璟突然微笑着向前一步走出,顿时忍下接下来的话,向岳璟道:“岳师……”
岳璟笑着摇摇头,看向吴王,淡淡的笑道:“敢问吴王殿下,你我可曾相识?”
“不曾!”吴王不知岳璟何意,依旧回答道。
“那我可曾有损吴王有誉之事,或者是做了何有损德行之事,被吴王殿下知晓?”
“那也不曾。”
“那吴王殿下为何这般言语抵毁我?”岳璟一脸的迷惑,似是委难理解。
“本王何曾抵毁于你?不必太过自抬身价。你一个小小的庶民,本王何须如此?”吴王一脸的不屑道。
“不知吴王殿下可曾听言:‘君子所以异于人者,以其存心也。君子以仁存心,以礼存心。仁者爱人,有礼者敬人。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有人于此,其待我以横逆,则君子必自反也:我必不仁也,必无礼也,此物奚宜至哉?其自反而仁矣,自反而有礼矣,其横逆由是也,君子必自反也:我必不忠。自反而忠矣,其横逆由是也,君子曰:此亦妄人也已矣。如此,则与禽兽奚择哉?于禽兽又何难焉?”
“大胆……你区区一个庶民,既然敢辱骂本王,实在罪该万死!”吴王双目怒睁,暴呵道。
秦钰却是一脸的笑意,若非顾及到自己的身份,当真恨不得拍手,大声叫好。
岳璟这话,说的太有水平,骂的太过痛快。
这段话的意思是:君子与一般人不同的地方在于,他内心所怀的念头不同。君子内心所怀的念头是仁,是礼。仁爱的人爱别人,礼让的人尊敬别人。爱别人的人,别人也会爱他;尊敬别人的人,别人也会尊敬他。假定这里有个人,他对我蛮横无礼,那君子必定反躬自问:我一定不仁,一定无礼吧,不然的话,他怎么会对我这样呢?如果反躬自问是仁的,是有礼的,而那人仍然蛮横无礼,君子必定再次反躬自问:我一定不忠吧?如果反躬自问是忠的,而那人仍然蛮横无礼,君子就会说:这人不过是个狂人罢了。这样的人和禽兽有什么区别呢?而对禽兽又有什么可责难的呢?
无形当中,骂了吴王为禽兽。吴王虽未听说这段话,大体的明白这话里的意思,哪里还不恼怒。
秦钰大笑之后,却是有所明悟。岳璟这一段话,看似骂吴王,又何尝不是为人之道?若为君子,当明其理,敬人者人敬之,辱人者人辱者,这是相互之道。
吴王自是不会有时间去思考这其中的道理,而是面对岳璟,怒目相向。“李将军,给本王将这无礼之人拿下。”
“是。”李成一步踏出,就要捉拿岳璟。
“本宫看谁敢!”秦钰怒喝一声道。秦钰怒视着李成道:“李将军,你若敢动手,本宫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这……”秦钰毕竟是当朝太子,若是被秦钰治罪,他李成哪里会有反抗的余地,不由自主的犹豫一下,将目光投向吴王。
吴王阴恻的一笑道:“李将军勿须担忧,你是为本王捉拿侮辱本王的之人,就算是太子殿下,也不可凭此而治你罪吧?哪怕是告到父皇面前,父皇也不会支持皇兄的意思。”吴王说完,挑恤的向秦钰道:“我的皇兄,你说是不是?”
“你……”秦钰气急,却是无言以对。朝堂之上,吴王势大,有吴王的支持,自己所言,往往人微言轻。就算一纸到秦皇面前,自己也讨不了好去。秦钰心中恼怒,却是无处发泄,双目赤红的盯着吴王,恨不得刮上几个耳光,也只是想想,徒叹奈何。
“哈哈……”看到秦钰吃鳖,吴王心中大是畅快。“我的好皇兄,你还是在一旁等着,看皇弟我如何捉拿这辱骂本王之人,也顺便帮你揭穿他的真面目。”
不等秦钰再作反应,吴王冷喝道:“李将军,还不出手,等待什么?”
“是。”
李成应了一声,大步踏出,直奔岳璟而去。
岳璟却是站在原地,依旧不为所动,仿佛未曾看到李成的到来,不动如山。“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拿下我。”岳璟风淡云清的道。
李成大怒,作为堂堂的大秦翊军将军,乃是堂堂四品大将,同样为二流武者,何曾被人这般看不起?大手一伸,直抓岳璟。
李成看来,岳璟不过一区区文弱书生,还不是手到擒来。所以防备之人,乃是岳璟身后的刀奴而已。
“找死!”果不其然,刀奴见李成奔向岳璟,哪里会让李成得逞,从后背抽出大环刀,顺势下斩,逼得李成不得不收手。若是慢上一点,只怕这只手就脱离了身子。
“你是何人?”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刀奴初一出手,李成便感觉到刀奴刀势中的厚重,绝非一般之人。
刀奴咧嘴一笑道:“不过主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