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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钰一脸的恍然之色。“难怪,当初新科状元应该走马上任,怎么一夜之间,就消声匿迹了,任由当今天子派出无数人探查,原来是隐居了此处。”
当初,风申才华横溢,一文‘国论’,引得满堂喝采,更为今上钦点头名状元。秦钰也有幸览读风申之文,当即为之拜服,惊呼大才。有心欲见一面,而不可得。未曾想,今日居然在此相遇。
风申之才,秦钰自是早就有数。当初风申‘国论’之言,其中道:“治国者,当是以法立言,使民知其然,不可使其知其所以然……”让秦钰记忆尤新。
原本,秦钰拜访风申,请风申为东宫幕僚,风申突兀的失踪,帝国派人寻找了许久,都沓无音讯,秦钰自然也无法寻到风申的踪迹。为此,秦钰还失落了许久。
明白自己见到的是风申,秦钰心中好一番激动。只是再想想风申这等大才,竟然在五年前,就拜不过十一岁之龄的少年为师,实属不可思议。
“风先生,当初为何不辞而别?”秦钰疑问道。
风清云的神色有些迷离,似是回想起往日之事。
“那一日,我高中榜首,正是春风得意之时……”
“你便是今科状元风申?”
风申骑着高头大马,身披红花,游完街后,回去住处。未曾想却被一黑衣少年拦住去路。
“正是本官,你是谁家的少年?为何在此拦住本官的去路?”
大秦帝国新科状元,一但受到秦帝的承认,便为七品官。
“本尊见你乃是可造之才,特意在此等候,收你为弟子。”黑衣少年道。
“收本官为弟子?”风申似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自己正是十年寒窗苦读,一朝闻名天下。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大言不惭的跑来,说是要收自己为弟子,这少年不是脑子坏了,就是来消遣自己。
风申当即不耐烦的道:“你是谁家的孩子?还不速速回去,在此拦截本官,本官见你年幼,不于细纠。若再纠缠不休,休怪本官送你入官府。”
少年面容平静,对风申的不耐之色恍若未觉,依旧淡淡的道:“本尊所言非虚,只因你与本尊有缘,特来教化于你。”
风申扑哧一笑,眼中充满着戏谑之意。眼下正好自己也无大事,倒是要看看这少年意欲何为。收起心中的恼怒,笑道:“真是大言不惭。那本官倒是想要问问,你有何可以教本官?”
“你此次高中榜首,可是因为一篇‘国论’之文,引得当今天子重视?”少年波澜不惊的道。
“正是。”说到这‘国论’。正是风申得意之作,被少年提及,满脸的得色。
“当真是荒谬。”少年不屑的斥责道。
“什么?”原以为无论如何,少年至少会赞扬自己一通,未曾想开口便是斥责。风申的脸色顿时涨红。被一个少年这般呵斥,作为新科状元,颜面何存?面容阴沉道:“今日,你若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休怪本官对你不客气。”(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四章 少年收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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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申面容阴沉看着眼前的黑衣少年,沉声道:“今日,你若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休怪本官对你不客气。”
黑衣少年仿佛对风申眼中的不悦视若无睹,依旧面不改色的看着风申道:“何以教你?”少年的语气当中略显不屑的道:“想来,那篇‘国战’乃是你的得意之作,那不妨就此讨论一番。”
风申一阵大笑,仿佛听到最好笑的笑话。果然是一少年,竟然敢在自己面前讨论‘国战’一文。不过一少年而已,当真不知天高地厚。
面容一肃道:“今日你遇到的是本官,才不与你计较,若是换作他人,早就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尔后厉声道:“不过区区一少年。本官这篇‘国战’,这可是当今陛下都赞不绝口之文,难道比之陛下还要博学多才?当真是癞蛤蟆大哈欠,好大的口气。”
“若是无事,本官劝你还是速速回家,本官还有事,没有时间陪你在此玩耍。”
风申说完,扯了扯手中的缰绳,策马向回走去。
路过黑衣少年之时,少年不动不摇,恍若未觉。只是在侧身而过之时,风申的耳边却是传来少年的声音。
“既然你认为我只是一少年,为何不敢听我把话言明?还是你不敢听我把话说完?”少年的声音在风申耳边响起。
风申一拉缰绳,停马驻足,依旧高坐于马上,背对着少年道:“放肆,本官有何不敢之处?莫不是,你还以为本官怕了你不成?”
“你所谓的‘国战’,其中一段为:夫国战者,使民知其然,不可使其知其所以然,不可明使其明知也……可是你文中所说?”
“正是本官所文中所言,如何?”
“荒谬!”少年忽然不屑的道。
“何解?”风申依旧头也不回的道。
“兵法有云,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道者,令民与上同意也,故可以与之死,可以与之生,而不畏危。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者不胜。故校之以计而索其情,曰:主孰有道?将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兵众孰强?士卒孰练?赏罚孰明?吾以此知胜负矣。你可知其意?”
风申身为新科状元,自然知晓这段话之意。瞬间转过身,以一种异样的眼神打量着少年,开口道:“这是哪部兵法所著?”
少年嘴角勾勒出一个笑容。“此乃《孙子兵法》”。
“《孙子兵法》?此书是何所著?”风申惊问道。“我自幼苦读,自认博览群书。不说才高八斗,也是学富五车之辈。兵法著作,只要有名之作,皆记心中,何以对此书闻所未闻?”
少年却是不与回答。反倒开口笑道:“天下间著作不知繁几,敢言尽阅?”
少年道:“既然你敢言,博览群书,那我们不妨打一个赌,若是你输了,就要拜我为师,若是你赢了,我任你处置。”
“怎么赌?”风申也被少年激起了怒火。“难道我还怕你不成!”
“我出十题,你来回答,出自何书,何处,只要你答对一题,就算我输,如何?”少年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似是胸有成竹。
风申脑中不断思索,自己这些年来,博闻强记,虽不敢说阅尽天下书藉,亦相差不远,莫不成,自己连一个少年都不如?不可能连一题都答不上来吧?刚才这少年不过是误打误撞而已,不可能十不答一。心中作想,自然有了主意。
“如果你只是随口杜撰几句,我又该如何相信?”
少年微微一笑道:“我还不必如此。是否杜撰,想来你也能够听出。其有无道理,是否成书,自是可明辨。”
风申想想也是,于是点头道:“好,你出题吧。本官与你赌了。”只是,风申抬头看着少年波澜不惊的面容,还有那淡淡的笑容,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似乎自己早已是对方的‘囊中之物’。
少年一步跨出,淡淡的道:“治大国,若烹小鲜。以道莅天下,其鬼不神。非其鬼不神,其神不伤人。非其神不伤人,圣人亦不伤人。夫两不相伤,故德交归焉。……你可知其意?出自何出?”
“这……”风申一阵沉吟,苦思良久,始终想不到此言出处,半响,低声道:“本国不知……”话一说完,风申只觉脸色一片发烫,想来,定然是赤红一片。
“此乃出自老子《道德经》第六十章。”少年道。“那你可知: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又是出自何处?”
再次思索片刻,风申羞愧的低下头,小声道的:“我不知。”
少年也并没有因为风申没有回答出来而得意,也并无任何讥讽之色,依旧淡淡的道:“此乃出自孔子之言。《论语。时而》”。
其后,少年又是一连窜的问题脱口而出,风申在面对少年的问题,却是目瞪口呆。十题,竟无一题答上,早已让风申羞愤难当。自己还敢言博览群书,不曾想这些大作,竟然从未所闻。当然,他也不怕这些是少年自己编造出来的,想来编造也不可能全部这般天衣无缝。
只是风申心中百思不得其解。按说,这些文章皆是惊世大作,为何自己闻所未闻?天下竟没有丝毫的流传,这未免也太过奇怪。
不管咫如何作想,总归是没有回答出一道问题,愿赌服输,大丈夫行走于天,当是一言九鼎。
“弟子拜见师尊。”风申走到少年面前,向少年弯腰行礼道。行完礼,便走至一旁,沉默不语。
“如何?可是心中不服?”少年淡淡的道。(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五章 心悦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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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拜见师尊。”风申走到少年面前,向少年弯腰行礼道。行完礼,便走至一旁,沉默不语。
“如何?可是心中不服?”少年淡淡的道。
风申无言以对,自是不想说出中的不甘。自己堂堂新科状元,竟然因为一个赌注,而拜在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门下,这要传扬出去,只怕会成为天下最大的笑话。并且,风申可不认为自己不如对方,只是因为一个赌注而已,或许对方只是从某处看到了一些孤本,自己一不小心,上了对方的圈套罢了。
风申只想着如何将这少年打发走,永远不要再回来才是。心中思索一翻,没有回答少的话,反倒话题一转道:“依师尊方才之言,若是两国交战,需让百姓知晓为何而战,令上下同心,对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