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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进兵康地,逐都涅海于穷途末路。康人闻见,能不思今后之运势,贸然兴叛?”
“如先生所言,康人如此不堪一击。若我军此去用其,岂不是大大的失策,徒与都涅海败我良机?”
对于封玄的再度担心,王猛笑语道:“此等康人,不过为我军戍守城邑亭道之下兵,我本无奢望。再者,挟其同往,无非是以壮我军声威,吓唬都涅海而已。不过,为防其为游散之吐谷浑人一触即溃,我到愿意在其编伍中,多多任用西海的校尉诸职。”
“兄长,不要再逼问王先生了。”慕容垂续言道:“贤侄,王先生替你绕来绕去,不知有何目的,到不如直说。”
曹羽一脸无奈的回到:“伯父,我欲教化其民,收尽其心,掌其军,拥其地,必先予之。然予与不予间,得与失之间,惟有编伍为重。因此,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对康人军力的控制,所以,在其编伍之间安插我西海之人,势在必行。至于籍口,正如景略先生所言,不过尔尔。”
“早说不就结了。你要多少校尉,我照给不误。”
“不多。伙长四百,队正两百,旅正四十,校尉八人。上述之人,皆要府兵阶级出身,行伍之期,不可少于三年。”
慕容垂拍手回到:“仅此而已?”
“不错。”
“那好,我全应了你。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贤侄你可敢答应老夫?”
曹羽用眼角的余光扫过符骧与拓拔诡,回到:“伯父,请讲。”
慕容垂单刀直入道:“其实很简单,不过是想你应允老夫,待康地平定之后,代表我的世侄符骧、拓拔诡永为康地镇守。你意如何?”
“可。”
“既然如此,大家不如早些去准备,我还有话要与世子说。”慕容垂屏众人时,却又一把拉住王猛,言:“王先生就不必回避了。”
子夜,拓拔诡处,慕容垂对拓拔诡言:“贤侄,此去关系你的将来,你要好好把握。切记,一切均按锦囊中世子手书而动,莫要意气用事。另外,今后不得无召回西海,即使是有人持我的手书。”
“侄儿明白。”
慕容垂探手打怀中取出一队玉佩,择阴交予拓拔诡,语:“见佩如见我人。”
“恩。”拓拔诡含泪点头应到。
“庶嫡不两立,兄终弟必亡,西海男儿多折伤。”望着夜幕中渐渐远去的火龙,慕容垂哀叹到。
三日后,司徒鸣引军出。同期,符骧拔湖塞,轻兵急进可可西里,直扑疏于防范的纳木错堡。而为了巩固符骧的侧后,慕容光引所部五千据湖塞,符坚引所部六千出莽原,元辉引所部一千扎于南山口子。而慕容照引其节制四部联军两万,于黑河源三路并举,号旗遥指浑源。与此同时,慕容垂等人,则率大军移向莽原与湖塞之间的扎多。上述举动,不但切断上吐谷浑进击符骧部之路线,而且还威胁到上吐谷浑重镇浑源,迫使上吐谷浑残余不得不收缩兵力,以应都护府诸路人马可能的大举围攻。
曹羽看着王猛与刘芒再次标新后的形势图,微微一笑,语:“吐谷浑若想不亡,惟有倾力向西北的可可西里地区突围。然都赞不明其中奥妙,却为了他那所谓的虚名,要与我军在浑源决战,真是天亡也。诸位,我等可以收拾行装,去浑源都涅海的寝帐喝酒了。”
“大将军,您的身体恐不能久持鞍马劳顿,我等就不必去浑源了。”
“真的?”曹羽说到这里,腾的起身撩开衣衫,冲王猛与刘芒示道:“我可否久持?”
二人大骇,问:“大将军,您的伤…”
“区区一支雕翎,三百步外,岂能穿我锁甲?此伤,不过是我与司徒定下的苦肉计而已。不然,我怎可在我伯父面前一意逞势,又怎么可能等来我泰山的密令。”
二人唯唯称是,不敢接语答话。
小试牛刀
十七日,浑源北郊,符坚部倚慕容垂中军三万为后援,与都赞军四万会战。战半日,都赞军所驱之康人两万哗,冲都赞主力,吐谷浑军旋既崩溃。乱军中,都赞从部将议,退浑源塞据守不出。当夜,都赞驱令塞中妇孺孩童出塞,于浑源塞四墙外三丈掘壕,并多置签钉岩障于长壕内外。此刻,慕容垂引军浑源塞三里外,扎下岩塞三座。并于岩塞间设篝火烽台,百步一篝火,五百部一烽台,绵延三里有余。
次日,慕容照拔都赞设置与浑源南诸烽塞,近抵浑源塞下。慕容照一面令人伐木建造攻城器械,一面令人修筑营塞,并多设望楼射台。当夜,吐谷浑欲袭慕容照部,不料遭到半路杀出的刘芒部截击,损失惨重,只能乖乖的退回浑源塞。值此,西海都护府由北、东、南三面团团围困浑源塞,惟独缺了西面领近丹珠与卓玛地区,情况不明。
又一日,封玄、仇不语部消息抵慕容垂处。封玄十七日夜取丹珠,仇不语十八日晨拔卓玛,业已完成对都赞的最后合围。值此,上吐谷浑之地,只余浑源塞与圣山堡尚未落入西海都护府之手,残众不过三万余。慕容垂看着战报,大喜,遂令人号令三军,来日四更开始攻城。
天亮时分,西海都护府大军,列军三列于浑源塞两里外,并多置炮垒以供攻城之需。四更天,号炮三响,西海都护府兵三千,从北、东、南三面出击,近抵浑源塞下。距塞两百步时,吐谷浑人的弓矢密如飞蝗般的扑向西海将士,将士为箭石所伤者甚重。慕容垂旋既命炮垒发炮,以丸石轰击浑源塞墙,力图压制住浑源塞塞墙之上的敌军。
然而,正当慕容垂暗自庆幸时,浑源塞上敌军,却推出数十座模样怪异的物什,都护府将士皆奇。不料此刻,那怪模怪样的铁旮沓却喷着长长的火舌,将一个个铁丸高高的吐出,再狠狠的砸向都护府将士。都护府将士由于没有准备,被打了个猝不及防,成片成排的倒在血泊之中。随着惊天动地般的轰鸣声,伴着火光的腾起,都护府将士的尸身被无情的撕裂,被无助的抛起,再重重地砸落在坑坑洼洼的草地上。不仅都护府的本阵将士惊呆了,就连自认为见多识广的慕容垂等人,也呆若木鸡。
少时,硝烟渐散,大难不死的都护府将士,拖拽扶扛着同伴,衣衫褴褛的回到了本阵。慕容垂等一干西海将校,此时已悉数来到阵前,询问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还是吐谷浑人有鬼崇帮忙不成?然而,他们得到的回答都是千篇一律的——呼啸声夹杂着热浪与硫磺味,自己的部队就被打垮了。自己的同年与上司,便是在这个时候,被撕撤成碎片,被抛散在广阔的草地上。慕容垂等人傻眼了,彻底的傻眼了,傻的无话可说。
“你们都看见了?”镇西大将军牙帐内的曹羽,问到。
慕容垂轻轻的扯了扯刘芒的衣袖,示意刘芒赶快回话。刘芒无奈进前一步,回:“大将军,正如大将王与诸位将军所言,吐谷浑人的确是使用了新式武器。”
“长长的铁筒,被置于四轮木架上,喷着火舌,吐出可以炸裂天地的铁丸,不出一拄香的时间,就将我军三千勇士,屠杀殆尽,幸免者不过一成。这是什么东西?我在太学院图书监供职时,怎么没有看到过相关的记载呢?”曹羽度着方步,来回的在大帐内打着旋。
“大将军,大将军,好消息。”
“混蛋。你没有看见我在议事吗?谁叫你进来的。”看着目瞪口呆的韩亮,曹羽再度训斥道:“还不给我滚出去。”
“大将军,西陆三侠到了。”
怒不可扼的曹羽,挥手示意到:“来人。给我把这厮拖出去,重责八十,以敬效尤。”
慕容垂近前一步,贴曹羽耳,说:“贤侄,韩亮系韩帅长侄,王兄有密旨要你我厚待之。如今,你若因此重责与他,恐…”
曹羽斜眼看了看韩亮,挥手示意亲率武士道:“放了他。”
“还不快谢谢大将军。”慕容垂冲韩亮示意道。
“谢,大将军。”韩亮故意拖长了声调谢到。
曹羽轻蔑的瞅了他一眼,问到:“西陆三侠此来有什么事?你可知一二。”
韩亮整了下衣甲,慢腾腾的回到:“西陆三侠此次给大将军带来了一份厚礼,据说是汇聚了西陆五百年精华的稀罕物。”
“去,帮我把三侠请进来。”
少时,西陆三侠谈笑风声的来到了曹羽牙帐。与他们同来的,除去韩亮外,还有一群衣着怪异、金发碧眼、口语奇特的人。这些人,看见曹羽,仅仅是单手贴心,深深一躬,便若无其事的站在一旁。
曹羽看着这些浑身脏兮兮的西陆人,邹眉问到:“法兰克,他们是什么人?怎么不象骊城人氏?”
三侠老大法兰克抢前一步,回到:“世子,这些都是西陆来我骊城寻求政治避难的科学家、旅游家、教育家、发明家、外交官,正如当年的我等三人。”
“政治避难?什么意思?”
“回世子。政治避难,就是指某人在其国内被当局(朝廷)无辜迫害,而逃到其他国家,要求保护、给予国民待遇的意思。”
“国民待遇?”
法兰克汗颜,忙不迭的解释到:“所谓国民待遇,指政治避难者,要与所在过百姓一样的得到该国的恩养,并接受该国法律的约束。”
“哦,我明白了。”曹羽轻叹一声,回:“我以圣龙帝国镇西大将军西海都护府参事名义,准予他们在骊城避难。不过,我要告诫他们一点:‘既然我收留了他们,他们就是我化内的子民,就要以圣龙的利益为重。不然的话,纵使他们远遁天涯海角,我亦诛之。’”
法兰克大骇,忙转身与众西大陆人交涉。不多时,法兰克打西大陆人处得到了最后的回复,才长舒一口气,回曹羽道:“世子,他们愿意接受您的条件。不过,他们需要您的特许,特许他们按自己的习惯生活。”
“这个我也准了。”
法兰克又一次和西大陆诸人嘀咕了一阵,喜笑颜开道:“世子,他们说您是天使,他们愿意在您的手下听用,并为您的事业尽一份力。”
曹羽一愣,回问到:“他们有什么特长?又有什么手艺?”
法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