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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也是机缘巧合。原本是没有人知道桃源密境的所在,本朝建安之乱时,医仙华佗的后人受难流落桃源密境,随身就带有医仙华佗的绝世名著九本,其中就包括青囊经与麻沸散各一篇。所以,桃源之人也就得以研习高深医术,并加以改进完善。因此,慧娘会调制麻药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也就会有我被她麻翻送出谷了。”曹羽把他从蒙慧处听来的话,又一次复述与人。
“既然是这样,我也就怪罪你了,你起来说话吧。”曹嫣冲曹羽伸手欲搀扶道。
“谢姑母体谅孩儿苦衷。”曹羽伸手接住曹嫣的手,顿感双手一阵阵的发麻,眼前一黑。
曹嫣得意的冲手足有些失措地夏侯莺道:“送他回去休息,三日内不得进食姜蒜。”
半个月后,夏侯明风风光光的给次子夏侯病操办了丧事。然而又有多少人知晓,夏侯病却非夏侯明亲生,都为夏侯明的一举一动所迷惑。
正月,整个西凉业已笼罩在白纱细裹中。今年不知为何,西凉地区的雪要来的晚,也少了许多,百姓门都有些不太理解,各地庙宇道观的香火因此旺于往年。司徒鸣带着自己的本部三十骑,信马游缰于凉城街头,他到现在还没有从失落的深渊回过神来。
“对面来的,可是新到任的内府陪戎校尉司徒鸣大人?”
“正是在下,不知怎么称呼阶级?”司徒鸣先是一愣,紧接着回问到。
“卑职内府青旗校尉刘芒,是奉司马陆大人与参知司马张将军令来接大人的,大人可直接称呼卑职本名即可。”刘芒马上一抱拳,恭敬的回到。
“噢,那就有劳刘校尉给我带路。”
在刘芒的引领下,司徒鸣很快就来到了威凉开府兵马司。此刻,正值兵马司司马陆游与参知司马张颌升帐议事,内府副、参、卑将八名,二十三名校尉业已到齐。司徒鸣兀突的站在堂前,听着堂内陆游与张颌的话,心中不停的在打着拨浪鼓。
“陪戎校尉司徒鸣何在?司马大人有令,传司徒鸣入帐。”
“末将司徒鸣参见二位大人。”司徒鸣慌忙整好衣衫,赶忙入的大堂,躬身施礼道。
陆游斜眼看着司徒鸣,冷冷问到:“你就是废城河子大捷英雄司徒鸣?”
“正是末将。”司徒鸣把头低了低,回到。
“把头抬起来说话。”陆游看着头低的就快挨到地砖的司徒鸣,道:“你可知延误军期,领军将校要受何等处罚?”
司徒鸣心中咯噔一下,冷汗随即打全身渗了出来,结结巴巴的回到:“回司马大人,延误军期者,处罚分两情六罚。战时延期者分为:无故延迟者斩;因天时、地理、人和、遇袭,而无备或未尽力者斩;因天时、地理、人和、遇袭,有备且尽力者,免死降阶一级,罚奉一年。平素延期者分为:无故迟延者斩;因天时、地理、人和、遇袭,而无备或未尽力者斩;因天时、地理、人和、遇袭,有备且尽力者,免死降阶一级,罚奉半年。”
“好。那我问你,今日是何期?汝按期应为何日何时抵我内府交付押签的?”陆游冷笑着问到。
“回大人,今日正月初五,末将按期应在正月初四抵内府交付押签。”
“你还知道这些,那你说说自己该领受何等处罚?”
“末将因天时、地理延期不至,甘愿降阶一级,罚奉半年。”司徒鸣额头薄着冷汗回到。
陆游再次冷笑道:“司徒鸣,汝到是大方啊。降阶一级,罚奉半年,就能抵消你的罪过吗?”陆游说道此间,惊堂木一拍,断喝道:“将犯将司徒鸣,汝给我听好了。汝故意拖延行期,又在肃州地界无故殴打驿丞,捣毁市值大钱五千之驿亭官私。这些帐,你叫本官去找何人追索啊?”
“大人冤枉啊。”司徒鸣扑通便跪倒在地,向陆游喊到。
“来人,将这大胆的狂徒拉出去斩首,首级悬于校场辕门示众。”陆游不由分说,冲殿堂值事武士命令道。
四名殿堂武士接令后,如狼似虎般的扑向司徒鸣,司徒鸣心中一凉,完了。
“且慢。”曹羽打外间郎声制止道。
陆游与张颌闻曹羽声,赶忙离座,率一班将校出迎。曹羽挥手示意道:“陆伯父、张大哥,羽乃后备晚生,不必如此,否则,就是折杀羽了。”
“世子,我等本是您的臣子,出迎是应当的。”
指着被绑缚的司徒鸣,曹羽问到:“陆伯父、张大哥,此人就是司徒鸣,废城河子一役的英雄?他现在所犯何罪?”
“正是他。他所犯的是延误军期,殴打驿丞,毁坏官家家私,按军法依律当斩。”陆游上前一步,正言道。
“陆伯父,借一步说话。”曹羽拉着陆游撇开众人,来到一侧,冲陆游故意放大嗓门奸笑道:“能不能打个商量?他我要了,权当是戴罪立功怎么样?再说了,西凉素来有爱惜义士的美名,如此的义士就此杀了,到是可惜了西凉的美名。”
“世子啊。不是老臣不答应你,只是我等若在此事上网开一面,恐日后就镇不住那些有心之人了。”陆游拉长了脸回到。
“不妨事,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张大哥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还敢有异议?在说了,就算以后有人拿这个说事,只要您老没听见,心一横,不就结了。倘若真有事您老不好做,我也会善后的,我曹羽决不食言。”曹羽说道这里,嘿嘿的一笑。
“我还是不能答应你,你另寻他人吧。”陆游拉长了脸,断然拒绝道。
曹羽此时也拉长了脸反问到:“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没有。老夫绝不拿平生的清誉做交易,你找别人吧。”
曹羽再次嘿嘿的一笑,令道:“威凉府司马陆游接令。凉王手谕,司徒鸣从即日起调派世子曹羽属下听令,司职凉州陪戎校尉,西凉各府署衙无令不得号令司徒鸣。大圣龙帝国皇叔威凉亲王夏侯明钧令,圣龙历六五三年正月初五。”
“你,你既然有令,何必与我商量,自相提人走路便是。”陆游颤抖着回到。
“晚辈不是尊重您才和您商量吗?您又何必如此。”曹羽哈哈一笑道。“陆伯父,不说了哈。小侄这就去提人了,过两日再登门道歉,得罪了。”
曹羽撇开浑身发抖的陆游,以及不知如何是好的张颌,率亲随直入内府兵马司正堂,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就将司徒鸣松去绑绳。然后,在众人的窃窃私语中,拉着司徒鸣昂首离开了兵马司正堂。
看着曹羽远去的身影,陆游狠狠的淬了口唾沫,细语道:“竖子也。”
三天后,曹羽在凉州百官的夹道欢送下,带着旬月来在各个衙署搜刮的人才,离开凉城远赴西海治所西海镇赴任去了。而在同一天,陆游在家中排摆筵席,招待各衙署官员,直到夜半三更才散去。此后,西凉便流传开曹羽与陆游渐生嫌隙的流言,不少人还煞有其事的与人描绘起其中的原委。
旬月,会州府刺史府后花厅内,曹羽正与陆籍对弈。二人心不在棋局,而在千里之外的凉城,话语间不时提及近期凉州的重要风闻——陆曹之争。说得兴起时,二人开怀而笑,数击掌。
“世子爷,您交代的事办好了。司徒鸣率五百虎贲押车,刚已出发取道临海道赶往西海镇,刘芒那小子扮相还真的不赖,若不是属下实现知道其中原委,恐也被他骗过了。”世子主薄裴元躬身启禀到。
“哦,还真没有看出来,那刘芒不但长的象本世子,还能模仿的如此逼真。”曹羽放下手中的棋子,侧转身形对裴元说道:“除了司徒鸣外,车驾随行中,还有几人知晓此事?”
“回世子,没有了。即使是您打王府带出来的几个婢女,也没有察觉其中的异样,就更别说那些素与您照面较少的虎贲卫士。”裴元微微笑道。
“噢。”曹羽拍着额头说道:“这可就麻烦了。要是刘芒那厮道路之上,假借我的身份,与人暗合,或是假公济私,再或是图行邪恶,我当如何善后是好?”
裴元与陆籍相视大笑而言:“世子爷,此事不必担心,我等已多加嘱咐司徒校尉了。若这刘芒当真要胡作非为,司徒鸣可称其病,将其软禁起来,待到了西海镇再处置他。况且,您那几个婢女也不是善主,她们都是郡主一手调教出来的女中豪杰,个个都武功了得,区区一个刘芒算什么。”
噗哧,曹羽没有忍住,将刚下口的茶水喷了一地。“得了吧,你们。你们可知道这个刘芒是什么出身不?”曹羽见二人一阵阵的疑惑,接着说道:“刘芒本名原为刘善道,系青城派俗家弟子,只因犯了事,才投身内府做了一个小校。若论其青城派中的辈份,远高于青城派现掌门玉霄子木世清,是青城派鬼手散纪子刘承的得意门生。就算紫云、青瑶、雪柳、莺翠四个丫头一齐上,再加上司徒鸣和他那三十个手足,恐怕也就在半斤八两的架势。”
“莫非就是前年在关中吴起镇怒杀吴怀德的那个刘善道?他如此的身底,怎么可能破格简拔脱籍投入内府?”二人疑惑的反问道。
曹羽接过云萝递过的手巾,边擦着脸,边回到:“不是他,还会是别人?他若不是托人投到我岳父仗下,试问当时偌大的圣龙,又有何人敢于收留庇护于他?何况,我岳父一向爱惜人才,有重义士,不收留他这样的忠义两全之人,道理何在?再说了,他本就是凉州军户人家的后代,他不投军避祸,难不成还要去当道士入僧籍?”
“对了,此事你们知道就可以了,可别给我说出去。否则,后果你们是知道的,不要到时候说我没有事先打招呼。”曹羽擦完脸,冲还在发愣的陆籍与裴元警告到。见陆籍与裴元没有异议,而云萝等四名夏侯莺选派的贴身丫头却在做鬼脸,曹羽瞪眼道:“你们几个鬼丫头也在其列,别跟我耍心眼。”
“是,姑爷。”云萝等侍女打趣的回到。
“目无尊长,郡主平日是怎么教你们的,看来以后我要都费心调教你们了。”曹羽冲几个肆意妄行惯了巧丫头教训到。见她们在自己的狠话下有些收敛,遂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