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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运,而与我凉州无关。”
“御风先生,难道您没有想过下列问题吗?”
对着二人的异样眼神,孟奉节毫不客气的说到:“据本人所知,楚王正在四处收罗人才,尤其是冶炼锻造方面的人才,并于大冶建立集冶炼、锻造、研究为一体的大作坊。时下已经试制出类似我凉州八年前装备的部分武备,而其也在极力收购我凉州近年来的新式武备,并将重点放在火器之上。若此时我凉州仅为一点眼前利益,而轻易将火器与其他新式武备输予他人,即使不为楚王暗地里盗得,也势必会引起楚王一党的不满,更加加剧我凉州与楚王一党之间的矛盾,给我凉州制造新的、不必要的麻烦吗?”
“这到也是。”夏侯羽想了想,回到:“那如果圣上出面的话,岂非一件快事?”
“主公英明。”
不过与夏侯羽对坐的孤成林并未做任何的表示,他现在正在考虑如何戏耍楚王,叫一向自持高人一等的楚王夏侯杰颜面扫地。
当夜孤成林夜见夏侯羽,将自己再三思量过的计划全盘合出,希望夏侯羽能给自己一次报仇的机会。
夏侯羽并没有料到孤成林所献计划是一连环计,遂令孤成林会同狄云与刘芒一道负责此计划的实施。而后,为保险起见,夏侯羽又令孤成林改换门碟投入飞云山庄,全权主持飞云山庄的工作。
···白起终于回来了。作为天剑山庄的少主人,凉王夏侯羽的内弟,白起的归来本应是一件大事。但是,由于白起与夏侯羽一样不喜欢张扬,且其更知自己应以身作则。因此,在他归来的时候,凉州却未有任何的庆典活动,只有少数有司衙门的官员去迎接他。
屁股还没有在凉州司马府的正堂坐稳,更没有喝上一口张颌为自己精心准备的雨钱茶,却又要被夏侯羽的一道军令给远远的支派到黑水关,去接替正在北护城戍守的吴痕。
北护城,凉州与桑林河的交易结果之一,也是征得朝廷与成帝同意的结果。作为麻痹桑林河人的手段之一,北护城的修建规模完全是按照三等县城标准来的,根本不具备一点军事要塞的特点,更别说在短期内改扩建的可能性。不过,北护城的百姓却非普通的圣龙百姓,他们都是耶律部牧户与凉州、西海的军户,完全有能力在一夜之间将北护城的军事实力扩充十倍。而北护城也与圣龙的其他地区不一样,其存在两套管理体制——汉蕃双府。其用意,无外乎是要作到进可速攻,退可固守黑水河北岸一月。对此,桑林河人很清楚,但却无话可说,也就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全当世上没有发生过这事。
派白起去接替吴痕?
张颌脑子突然一亮,心说:“慕容兄弟,哥哥给你报仇的机会快到来了。”
随后的几天里,夏侯羽连续调动将领,陆氏七兄弟中四人被相继派往北部地带,而张颌的侄子张然也被委以重任,被派往居延,派到曹平的身边担任司马。
面对凉州的异常举动,内斗正酣的桑林河突然平静下来,暂时达成利益上的一致,将口径统一起来,冲凉州质问个为什么。但夏侯羽的回答很简单,却又很有实效——近来桑林河方面时常有流民窜入凉州地界抢掠,并已有失控蔓延的局势。
可笑,真的是可笑。十万圣龙军队居然防不住几个流民,说出去难道你夏侯羽难道就不怕人笑话吗?你不害臊,我们桑林河人还替你害臊呢。
当然与上述看法相左的看法不是没有,但去没有为大多数人所接受,更没有为人所重视——凉州不过是在掩人耳目,他们现在真正想要的不是侵入桑林河,而是要趁着桑林河内部政局动荡不安与天灾连连之际,大肆破坏桑林河的民众基础,挖桑林河的立国之本。
为什么会有如此的看法?只因为凉州的北护城与居延府近来大肆招揽桑林河逃徙之人,并已引的一些小部落人心浮动,对帝国的忠诚与日递减。长此以往,帝国的众多小部落,身受本部压榨日久的部落,都将背叛帝国,转而投靠圣龙,投靠他夏侯羽。而桑林河由于忙于内斗,更忙于恢复连年受损的实力,是不可能在短期内与圣龙、与凉州贸然冲突的。所以,他夏侯羽可以毫无顾忌的大展拳脚,按他的意图去尽情发挥。
然而,郭侃深陷钦察平叛,无暇顾及汗庭内事;范文臣远赴三河之东,正在督导金山部对抗高句丽,有劲也使不上。因此,后者的意见并未得到强有力人士的支持,至少不会得到三皇子的首肯与认可。所以,他们的意见也就没有任何的价值,更不会被身处病榻的大可汗所了解。
也许夏侯羽想的并不仅仅是如此的简单,也许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或许,他也不会预料到某些不可能的情况发生。上天就是如此的玩世不恭,正如它在春夏之交阴晴不定一般。
夏侯青,一个被帝国皇帝寄予厚望的没落贵族,一个身受凉州与帝国皇帝大恩的昔日落魄书生,此时正在国子监主持国子监的日常事务。对于他来说,他到更希望成帝能给他一个机会,去凉州真正的领略一番凉州新政。然而,对于自己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请求,成帝却没有任何的表示···“国子监正事夏侯青大人可在?”
“李公公,您老怎么来了?希文未能远迎,该罚,该罚。”
“夏侯相公恭喜了。杂家此来不为别的,只为传陛下的口谕而已。”
“陛下准了?”
“恩。”李公公瞅了眼左右无人,拉夏侯青的手,贴耳低语道:“陛下请夏侯相公今夜子时崇文殿议事。”
“请公公代为转告陛下,希文明白。”
李公公一笑,松手便走···时夜,夏侯青在崇文殿得到成帝的接见,并授予其两项特殊任务:一、全权从凉州转运各类武备军需至关中,配合林如风行动;二、负责监督所有在凉州官员的一举一动,逢十逢末与朝廷一份密折,详细汇报在凉官员的政绩。
说是监督在凉朝廷派员,实则是要夏侯青去刺探凉州官员对夏侯羽是否忠诚,收集凉州官场情报。夏侯青虽然有一百个不乐意,却没有拒绝的底气,他只能接受成帝对自己的安排。
话又说回来,夏侯羽早已料到成帝会派夏侯青来凉州,深知夏侯青此来绝非与自己联络如此简单。但是,作为一个早已备受非议的臣子,自己应该知道如何谦让,并时时与朝廷保持一致。不然,纵使成帝对自己信任有加,也难敌满朝官员的非议诋毁,迟早要吃尽苦头的。
···圣旨终于下来了。夏侯青,果然是他夏侯青,新一任凉州巡抚使。夏侯羽掂着手中的圣旨,嘿然一笑,心说:“陛下身边的高人,怎么就一个个如此的看得起我夏侯羽呢?难道你们就不怕民间歌谣成为现实吗?”
不过,夏侯羽发发牢骚之后,可不会象某些人那样,钻牛角尖,一条道走到黑。他现在要做的无非是发展凉州,在可遇见的将来压住快耐不住性子的某人,叫他安份的呆着,别有事没事给整个国家添乱子。
是是非非,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夏侯羽并不担心自己的行为在过去,在现在,在将来,会有什么过错与人口实。现在自己要做的,无非是要发展,赢得时间而已。
天地之间什么最大?人心。
风卷残云浪翻滚,黄沙蔽日树愈坚。茫回首,天地间尽绿,众人叹。
曹平望着又一片绿洲的复活,一个官寨的建立,心中感慨万千。不想一年有余,自己不但在茫茫沙漠扎下了根,更将一大批荒漠绿洲恢复往日生机。是天意?还是人德?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居延城,请你在忍耐片刻,我曹平会为你赋予新的生命力···远方驼铃阵阵,一队桑林河人突然冒出来,害得曹平的部下好一阵忙碌。曹平打帘棚望去,为首的桑林河人的品阶还不底,居然是一三翎都尉。曹平看到这里,吩咐道:“常剑,去问问他们是什么来意。”
“是。”
时间不大,常剑回来了。
“回将军,他们是桑林河铁勒图部落的信使。他们此来不为别的,只求您能与他们的小汗一叙。”
“将军不能去。”
“参军大人,他们现在还没有胆量扣押圣龙刺史。”
“话虽如此,但属下还是有些担心···”
曹平未等参军把话说完,驱马别迎上桑林河人。
入夜,铁勒图的汗帐内,曹平与铁勒图克兄弟相称,气氛十分的融洽。不过,参军王忠却不相信铁勒图克,尤其盘坐在铁勒图克身旁的特特斡力。
不过,王忠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在汗帐周围百步之内,铁勒图克不是没有准备刀斧手。但是,其准备刀斧手不是为谋害曹平,也不是为扣押曹平一干人等,而是出于其对圣龙的不信任、不了解。
然而,从现在的情况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了。所以,他在为第三次曹平祝酒的时候,故意抬高嗓门,暗示其弟铁勒图莫将帐外刀斧手撤去。
时过三刻,见大家都在尽兴之时,特特斡力示意无关人等退去,把酒曹平面前,说道:“刺史大人,我有一事想求教您,还望您能不吝赐教。”
“曹某一定知无不言。”曹平说到这,故意把嗓门提了提,说到:“今日只叙友谊,军国大事我们不去参与,省得伤了彼此的情谊。”
“不错。”铁勒图克圆场道。
“刺史大人,您是否愿意以草原人的习俗,与我等结为安达?又是否愿意彼此相亲相爱,永不相欺?”
曹平把杯中酒一股脑的倒入口中,一抹嘴角,回到:“我正有此意。”
上供品···在离开铁勒图的路上,王忠不解的问到:“大人,我们有必要与铁勒图克结为兄弟吗?”
“不是有没有这个必要,而是我们一定要与他结为兄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安心发展,而又不与饥疲不堪的铁勒图发生冲突。在望远了看,铁勒图终究会背叛桑林河,而我们也可以多一个帮手。”
“我还是有所担心。”
“不用担心,我料其不出十日必来向我们借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