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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行!今天一定要让大夫给你好好看看!”楚显眼冒凶光,喝道。
“楚显,你!”余曼开口就想骂人,可却头一次在楚显面前软了下来。
楚云端也是讥讽道:“大嫂既然不信我的诊断,当然得要大夫来还我一个清白。”
整个议会厅内的气氛,都变得尴尬而古怪起来。
一开始大多数人还觉得楚云端是在胡闹,但他们从余曼的言行举止上也看出了不对劲。
事情发展到这个份上,余曼有孕在身,未必是楚云端扣的屎盆子。
而且,以那个纨绔二公子的智慧,似乎不会想到这么高端的扣屎盆子方法……
短暂的安静过后,余曼挪了挪身子,想要脱身。
“各位,容我出去方便一下……”
说完,她快步朝着议会厅的大门走过去。
“不许走!”楚毅怒声道。
余清风面露不快:“老爷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毅此时哪里还管什么太守的面子?直接气势汹汹地道:“就算没有怀孕这个插曲,老夫也有事情要好好和你女儿说说呢!”
余清风目光懔然,心中的不安之情愈发严重,莫非……那事暴露了?
…………
又过了一会儿,先前那个丫鬟终于领着个满面红光的老者,快步走来。
“是李大夫。”里面的人一眼就认出了来人。
这个李大夫在天香城内名声不错,算是数一数二的名医。找他诊脉看病,肯定没什么问题。
李大夫看到满厅的不少人,并不慌张,从容有度地在丫鬟地带领下,来到楚毅面前。
“楚家主、太守大人。”李大夫不卑不亢地施礼道。
楚毅微微颔首,开门见山地道:“这个时候突然叫李大夫来,实则是有些急事,方才我那大孙媳突然身子不适,还连连干呕……也不知到底是不是伤到了还是怎么的……”
“我这就给大夫人看看。”李大夫没有多问,朝着余曼走了过去。
余曼好似被踩了尾巴的猫,咯噔一下向后退了一步。
“呃……我都说了没什么事,非要看什么大夫,要不……”
不等她把话说完,楚显就很粗暴地把余曼拽了过来:“别废话,让李大夫诊脉。”
今天,楚显多次发火,头一回像个男人一样。
只不过,若不是他被自己媳妇戴了绿帽子,恐怕也不会气成这样。
余曼挣扎半晌,也未能挣脱得了。
其实这个时候,大多数人早已猜出了结果:余曼若非心里有鬼,何必这样拒绝?
李大夫只是把手指探在余曼的手腕上,就不带迟疑地说道:“这有什么好看的,大夫人哪有什么病什么伤,分明就是有喜了嘛!”
说完,他还转身对楚显拱手道:“恭喜楚公子了啊,要当爹了。”
楚显的脸皮一阵青一阵白,使劲挤出来几个字:“多谢李大夫。”
而余曼的两只眼睛,不断扫视在场众人,其中满是不安与慌张。
“既然没什么事,老夫就先走了,至于常用的安胎药方,想必楚家里面都有,我就不多留了。”
李大夫发现周围的气氛很诡异,也不想继续待着,便要离开。
楚云端主动上前,插口问道:“李大夫啊,你这诊脉,不会错吧?方才我就说了,大嫂有喜,有些人还不信呢。”
李大夫斜眼道:“老夫说有喜,那就半点不会错。如果这种小事都能看错,我这半辈子行医,岂不是白干了?”
听到李大夫如此自信的话,楚云端才让丫鬟送人离开。
议会厅内的所有人,都眼睁睁看着李大夫离开,一言不发。
脸色最难看的,当属余曼、楚显、还有余清风。
接着,楚云端开口打破了寂静。
“大嫂,刚才你还嚷着说,大哥他不能生育,这会儿你却有孕在身,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哈哈,大哥不能生育,你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
楚云端的话字字珠玑,每一个字都好像敲在余曼的心尖。
余曼被如此质问,但又怎么能说得出话来?
她吞吞吐吐,不断将目光放在余清风身上。可是余清风,此时又何尝不是丢尽了脸。
虽说他很偏袒女儿,可是自己女儿给丈夫戴了顶绿帽子,还能怎么解释?
就在余曼进退两难的时候,楚显却是突然一步跨了过来。
接着他扬起巴掌,对着余曼的脸皮就是使劲一抽:“贱人!你肚子里是谁的野种!”
余曼只是个女流之辈,怎能扛得住楚显这一巴掌?她当即被打得眼冒金星,同时捂着脸蹲下去,咳出一颗牙来。
余清风终于看不下去了,厚着脸皮对楚毅道:“楚老爷子,这……这样打我女儿,是不是太不把余某放在眼里了?”
楚毅淡淡看了一眼余曼,失望地摇了摇头:“余太守啊,若非老夫把你放在眼里,今天就不会让你来了。”
余清风深深吸了一口气,过去把女儿扶了起来,沉声道:“楚老爷子明说便是。”
余曼看到自己的老爹就在身边,底气回来了不少,顿时又凶道:“我一个太守之女,嫁到你们楚家,就算做了些错事,又能怎样?!”
这句话是彻底激怒了楚毅,楚毅气得猛拍茶几,怒道:“你身为楚家媳妇,怀上了不知谁家的野种,这还不算大逆不道?不但如此,你这蛇蝎女人,还在我的饮食中下毒,这件事,又该作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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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懦弱者的愤怒
楚毅的话,再掀风浪!所有人再次将目光凝聚到余曼身上。
余清风颤音道:“老爷子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的脸上,满是震惊。只是这份震惊,却好像有些过头了。
楚毅心道,你女儿毒害的又不是你,你至于吓成这样?
楚云端这时并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老爷子既然当众揭穿此事,肯定是有了铁证。
…………
楚家的众多族人,都小声议论开来。
“这下毒,又是怎么回事啊?”
“唉,想不到余曼竟然是这种女人。也不知道到底怀了谁家的野种。”
“不但如此,老爷子说她下毒,恐怕要引出惊天的秘密啊……”
楚毅原本就打算趁着这次家族大会,把余曼下毒一事解决。而如今余曼又怀了奸夫之子,所以楚毅现在对她是没有半点留情的意思了。
他二话不说,直接将楚家的大厨、还有负责给他送饭的丫鬟小茹叫了出来。
“余曼,今天你父亲也在这里,我就和你说个清楚!我那一日三餐里,被你下了毒,你可认罪?”
余曼双目圆睁,大叫冤枉:“老爷子说的是什么,我一概不知啊!”
楚毅冷哼一声:“若非人证物证俱在,我怎会当众说出!饭菜是大厨做的,而小茹每日负责将饭菜送到我的住处,我已经向她证实,每次这饭菜都是经过你的手传到小茹那里的!”
余曼狠狠瞪了一眼小茹,仍旧不死心:“楚家上下,什么小事我没管过?只是端端饭,就被小人诬陷为下毒,天理何在?难道老爷子就要仗着家主的地位欺负人吗!”
说完,她哭丧着脸,跑到余清风旁边:“父亲,你要给女儿做主啊!”
楚毅失望至极,叹气道:“好好,你说毒不是你下的,那你房间内藏着的虚蛊之毒,又是哪里来的!”
余曼顿时语气一噎,无话可说。
她知道,楚老爷子已经查出了一切。
那虚蛊之毒,正是她长期投放在楚毅饮食中的。此毒不会让人立即毙命,但长期积累在人体内,会让这人越来愈衰弱,直到死亡,而且和正常的老死一样。
按照余曼的打算,等到楚毅年老体衰而死,这个楚家庄,实则就成了她的囊中之物。
可现在,她的所有计划都被识破,甚至还暴露了肚子里的孽种。
余曼又气又恨,狠狠地盯了一眼楚云端。
“怎么,无话可说了?”楚毅冷笑,“要不是云端提早发现我身中怪毒,我怕是已经归西了!”
又是楚云端!
余曼对楚云端的恨意,达到了极点。
余清风眼见所有楚家的族人都脸色不对,心中也有点慌了,连忙赔笑道:“楚老爷子啊,你看这事,也只是推测,毕竟没人亲眼见到余曼下毒是不……”
“没错!你们就是血口喷人!”余曼不死心地道。
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的楚显,此时大步走到余曼面前,苍白的眼睛注视着她。
“楚、楚显、你要干什么?”余曼心有余悸地退了退。
楚显面无表情,好像僵尸一样:“余曼,你我夫妻多年,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
紧接着,他环顾四周,对在场的所有宾客道:“各位族兄族弟、长辈们,关于今天这场选举大会,我想退出了。这下任家主的位置,当属二弟。”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就在楚云端和楚毅身上徘徊起来。
尽管这场选举大会还没有结束,但是仅从先前进行了一半的“武斗”上,都可以看得出来,楚云端各方面都比楚毅强了很多。
而且从楚老爷子的态度上看,他实则已经默认了楚云端为下任继承人。
此时此刻,很多原本看不起楚云端的族人,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二少爷确实算个人才。
楚显见没有人说什么,最后看了一眼余曼,头也不回地朝着议会厅的门口走去。
他正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发觉肩膀被人使劲一按。
“大哥,谁都能走,但你怎么能走?”
楚云端很粗鲁地把楚显拉了回来,使劲丢在人群之中。
楚显脸色苍白:“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走?我再也不想见到这个女人了。”
楚云端的语气中带着怒意:“你争不争家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