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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重开看着蒋舟成嘲讽道:“平风帮这样做事让人很不齿。”
蒋舟成狡辩道:“这关平风帮什么事,这些欠条都是袁大虎自己签的,丘长老不找他找谁?”
“是为平风帮办事才签的吧。”
“这可真说不准,如果袁大虎还留在平风帮这些账咱们平风帮自然会给他挡一挡,也会查清楚这些账是怎么回事。”
“也就是死无对证咯。”郭重开说道。
蒋舟成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郭重开冷笑一声:“既然是死无对证,那你们拿着这一团废纸干什么?”
“怎么能是废纸呢!”丘永贺涨红了脸激动道,“这上面可是有袁大虎的亲笔签名和摁的手印呀,你们可不能赖账。”
郭重开傲然回道:“谁赖账了,你不是要找平风帮的袁大虎袁舵主嘛,那你得去平风帮才能找到,这里可没有你要找的那个人。”
“郭小子你什么意思?”蒋舟成瞪着眼睛喊道。
郭重开脸色彻底沉下来:“少在这里故弄玄虚,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不知道,这些东西难道不是袁舵主代表平风帮才签的吗,死者为大,蒋舵主也是舵主你今天带头来这里闹事难道就一点不顾及兄弟之间的情义吗?蒋舵主就不怕万一哪天也遇到了不测会遭到同样的报应吗?”
“咱们对平风帮忠心耿耿,不像某些人心怀不轨,车帮主英明神武知道谁是兄弟谁狼子野心。”
“那是你们平风帮的家事跟我兄弟无关。”
“怎么没有关系,他可是袁大虎的亲生儿子……”以丘永贺为首的众人嚷嚷道。
“想要跟他没关系也行,除非他当众承认他不是袁大虎的儿子,他是个野种……”
“哈哈哈哈哈哈哈……”
嘲弄的笑声充满了院子,袁武乐被气的涨红了脸,一些前来帮忙的街坊邻居茫然无措的
看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他们还是第一次亲身经历帮派之间的纷争,这样的场合本不该他们参与的如今却阴差阳错的参与了进来,甚至有些人还很庆幸今天能够亲临现场,因为今天发生的事足够他们津津乐道一辈子,还成了跟他人炫耀的资本,今天他们永远的记住了一个名字,郭重开。
只听啪的一声响,一个中年人的身子整个都飞了出去,一串鲜血在空中飙了出来。
“为老不尊的东西!”郭重开面无表情的站在场间,众人没能反应过来他是何时出手的,那侮辱袁武乐是野种的人就飞了出去。
“前来祭拜者我郭重开欢迎,闲杂人等给我滚!”郭重开下了逐客令。
他虽然知道今天不宜出手动粗,这不过是平风帮的阴谋,今天自己一旦动手那将把这些帮派都给得罪了,一个两个还好说,可今天连上平风帮一共来了十五个帮派,这是平风帮在赤裸裸的示威,想以这种方式告诉郭重开跟他们平风帮有利益关系的帮派很多,他敢得罪平风帮那无疑是蚂蚁撼树,这便是中三流帮派的底蕴,他侥幸灭掉了一个野狼帮那还是因为有平风帮在暗中推动。
郭重开也深知,他这股新生力量将野狼帮灭掉其余帮派难免会兔死狐悲,肯定会有所防范,毕竟这么多年了帮派之间虽有摩擦可他们依然共存着,并没有帮派被灭掉的事情发生,灭掉野狼帮显然是犯了大忌。
可这又怎么样呢,谁让他们年轻呢,谁让他们心怀正义呢,替天行道本就会引动恶势力的反扑,而这一切他们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他们无所顾忌,哪怕前路荆棘刀山火海。
“小兔崽子活的不耐烦啦,今天你真要插手这件事?”蒋舟成恼羞成怒的喝道,仿佛那一巴掌是打在他的脸上一样。
场间立刻剑拔弩张起来,这可愁坏了范二能,其他帮派都还好说,可这件事是平风帮在带头闹事,那可是安南县的第一大帮派呀,他今天本来是要给撑场子的,哪知道平风帮第一个出来挑事,但来都来了不说几句圆场的话怎么行呢。
“诸位消消火消消火,范某人有一言,还请各位老大们能听进去,搅人灵堂那是江湖大忌除非是解不开的深仇大恨,咱能不能先把袁舵主的后事办了再谈欠帐的事?”
“滚,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蒋舟成呵斥道。
范二能老脸一红,他也知道这些话说了也白说,但不说又内心难安,他很无奈的看着郭重开,那意思是老哥哥已经尽力了,这场面不是他的实力能左右的。
郭重开笑笑说道:“麻烦范帮主帮我做一件事情。”
“什么?”
“清场。”
“?”
“请范帮主帮我把这些街坊邻居和做法事的师傅们带出去,顺便把门给关上。”
范二能微愣,蒋舟成一惊,他千想万想都想不到,这个才十四岁的小家伙面对这么多帮派的威压居然还这么强硬。
“呦呦,各位老大都来为袁前辈送行呀。”白清廷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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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司法的权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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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白清廷只是镇上巡按局的一个副探长,但他毕竟是官方的人,而且他们这些老江湖都知道白清廷这个人不简单,因为白清廷刚被下放到这里的时候,恰巧碰到镇子上两个下三流帮派因为地盘之争起了冲突,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段凭一己之力制止了这场打斗,而且事后两个帮派的人谁都封了口,谁也没提起过这事,但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些有势力的帮派还是打听到了只言片语,他们只知道白清廷的武功不错,不错到什么程度呢,像鬼一样。
这当然是以讹传讹,懂武功的人都知道那是白清廷轻功了得而已,动作快的数倍于常人当然就被视为异类了。
所以白清廷出现后院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蒋舟成斜眯着眼睛玩世不恭的说道:“白探长不躲在局里喝茶悠闲跑这里来做什么?”
白清廷反问道:“你们这么多大佬聚在一起你说我能坐的住吗?”
“我平风帮前舵主的丧礼人怎么能少了,大家同在这一个江湖混,老伙计走了怎么能不送他最后一程呢,你说是不是呀白探长。”
白清廷笑笑,一语双关的说道:“蒋舵主对袁舵主挺情深义重的嘛。”
蒋舟成大言不惭的说道:“那当然了,我平风帮对自家兄弟那绝对没的说。”
白清廷笑着摇了摇头,走到郭重开的身旁立住面对着其余帮派诸人正色道:“我怎么听着刚才好像要打起来了?”
那被郭重开打了一耳光的人似乎还没清醒,丝毫没觉察出院子里的形式微妙变化,他捂着脸含糊不清的说道:“白探长,他们欠帐不还还动手打人。”
白清廷没看他而是盯着蒋舟成说道:“蒋舵主啊,你们平风帮忒窝囊了,被人催债都催到丧礼上来了,你说你让车帮主的脸往哪隔?”
蒋舟成忽然觉得自己被白清廷给绕进去了,他丝毫没察觉白清廷两三句话就给自己挖好了一个坑,然后等着自己往里跳。
这下蒋舟成陷入了两难境地,刚才自己都说了对袁大虎是情深义重,如果再继续纵容这些人闹下去那岂不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脸,可如果不闹那他妈的来这里干嘛,难道真是来祭奠袁大虎的?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白探长不是要偏袒他们吧。”丘永贺说道。
“谁欠你们钱?”
“袁大虎呀。”
“那他人在那里?”
“白探长说笑了,他人不是已经死了吗,不过他还有一个儿子,父债子还。”
“你懂不懂司法,还父债子还,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以为这是封建社会呀,现在是讲司法的年代,一人欠帐与他人无关,这个人死了账款不累及亲属,不过不要紧,你们可以把这件事告到县法院,如果欠帐属实那么法院会把袁大虎名下的东西变卖折合成现金按比例偿还给大家,你们这算什么,聚众闹事吗,我劝你们还是冷静冷静吧,触犯了司法是要被拘留的。”
众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了看,谁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么个结局,正探长乌治来了他们或许连尿都不尿,甚至还会威胁上几句,这是江湖中事让他少管闲事,可偏偏来人是白清廷,这他们就没脾气了,人家可是真材实料呀。
蒋舟成阴阳怪调的说道:“白探长果然跟郭小子交情匪浅呀。”
白清廷不置可否:“只是就事论事,如果蒋舵主有兴趣不妨随我到局里坐一坐,我把国家律法大典拿出来咱们一起研究研究。”
“不必了,我忙的很,没功夫跟你咬文字。”
“那其余诸位呢?”
众人默然皆沉默不语。
“我看这样好了,现在诸位随我一起去县法院将诉讼递交上去,得了法院的文书我们巡按局就能查袁大虎的个人资产了,诸位也别急着走跟我一起查,查完了就给你们分账。”
白清廷这么一说那等于是将袁大虎签的这些账单变成了废纸,他袁大虎名下能有什么资产,他这个舵主死了所有的资产不还是都归了平风帮,想不到平风帮自编自导的一场闹剧到最后还得要他们自己收场,他们哪里敢答应让官家去查袁大虎的账,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算了算了,就不麻烦白探长了。”丘永贺带头说道。
事情败露,再闹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蒋舟成看着袁武乐恶狠狠的说道:“欠债不还小心被人挖了坟,你小子唯一的出路就是还回到平风帮。”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郭重开喊道:“慢着。”
蒋舟成瞪着眼睛问道:“你要怎样?”
“你说你是来祭奠你的伙计的,不来上个香鞠个恭就走吗?”
蒋舟成纂了纂拳头,这人说话真不能太虚伪了,一旦碰到爱较真你又不太敢惹的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