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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一定会出手相助,到那时便会让人为难,是以才把他二人打发到北国去。”
李月萤恍然大悟道:“我说呢,谷师兄那么厉害你都把他派出去,原来是这样。”慕容秋雨微笑道:“强扭的瓜不甜,你的一番好意估计要付诸流水。”萧汉尴尬笑道:“尽人事知天命罢了,世上有些事情强求不来,只能顺其自然,走一步算一步。”李月萤听不懂二人话中之意,皱眉道:“既是如此,你为何又要骆师兄他们几个走呢?反正地图的事也不急在一时。”
萧汉叹气道:“俞教主已称宗,并且有问鼎首座之意,江湖重新洗牌,必有一番明争暗斗。我虽在俞教主力荐下称宗,实力却在五宗之中排名最末,江湖之上以实力为尊,如果没有实力,一切都是虚幻。武当派现在虽在江湖上有一定名气,如果三宗或者四宗联手,我们仍是不堪一击,为长久计,当然要采用一些手段。”
慕容秋雨轻轻点头,李月萤歪头问道:“既然大家都称宗,又怎么会对付我们?”萧汉苦笑道:“亲兄弟都会斗个你死我活,更何况这些江湖帮派?谁又比谁高尚,谁又比谁仁善?大多时候我们看到的只是表象而已。”
这话就有了哲理味道,李月萤自然听不懂,不耐烦道:“你直说好不好,我都听不懂你说的什么?”慕容秋雨微笑道:“姐姐听不懂,你就说得直白一些好了。”
萧汉看她二人一眼,慢慢收起笑容道:“我要培植自己的势力,把三十六派收入囊中,如果骆师兄他们一直在我身边,我怎么做这些事?”
李月萤双目圆睁,差点跳起来,伸出纤纤玉手指着他道:“你要造反?”萧汉有些好笑:“造什么反?我又不是官府,怎么造反?”李月萤哼道:“你就是要造反,如果让你得逞,我们天山派怎么办?”
慕容秋雨微笑着挽起她胳臂道:“姐姐多虑了,先不说他造不造反,就算造反,又怎会造天山派的反?”李月萤双目闪动,表情跟着放松下来道:“妹妹言之有理,只是俞教主天下第一,我们怎么能造得动她的反?更别说虚明长老、紫阳真人又怎会眼睁睁看着我们造他们两派的反?”
萧汉嘿嘿乐道:“我说造反了吗?是你说的好不好?我只是想把众派聚合到一起,听我号令,让江湖永得太平,这样岂不比现在乱成一团要好?”慕容秋雨意味深长地朝他一笑,李月萤却是皱眉沉思道:“说得也是,骆师兄他们如果在这里,一定以为你心怀不轨,还是把他们支开的好。”
萧汉与慕容秋雨相视而笑,李月萤柳眉倒竖道:“你们两个笑什么?我说得不对吗?”二人急忙点头道:“对对对,你说得全对。”
三人说笑一阵,听得屋外苏若彤声音叫道:“师父师娘,吃饭了。”三人相视而笑,一起出了屋子,拉了苏若彤出去吃饭。
晚饭过后,众人聚到院里谈笑,武当弟子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谈天说地。萧汉带了李月萤与慕容秋雨坐在弟子们中间,脚边围坐了武当七子与苏若彤,就像一个大家庭一般其乐融融。
青吉分舵主芮英朗奏起悠扬的乐曲,听得众人如痴如醉,直愿此刻永存。四小魔头远远坐在众弟子身后,眼神迷离,说不出什么感觉。听到乐队奏响《最浪漫的事》,一向冷傲的梅雨琴突然轻轻叹了口气,慢慢站起走出客栈。
剩下三姐妹面面相觑,桂雨霖跟着过去,走在梅雨琴身后,二人站在大门外,看着天上一弯明月与满天繁星,梅雨琴突然道:“师妹,你可还记得那个月夜?”
桂雨霖轻声道:“过去的事不提也罢,姐姐难道还有心结?”梅雨琴默然不语,仰头望天道:“如果时光能流转多好。”
萧汉边听弟子们谈笑边欣赏音乐,偶然抬头看到天上的一弯明月,心中突然如针刺一般,顿时想起那个温柔娴静的姑娘,不知道她现在又在哪里。
柴心月正与江蝶衣在溪边说话,忽然看到孙雪卉匆匆跑过来,大声道:“不好了,师父快回去看看。”跟着一眼看到柴心月,顿时愣住,脸上一片僵硬。
江蝶衣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跟着沉下脸道:“什么事?慌什么?这么大了,就不会稳重一点?”说得孙雪卉满面通红,结结巴巴道:“那个,那个,厨房的锅炸了,师父快去看看。”
江蝶衣看她一眼,哼道:“炸了再买就是,我去看看,你陪柴姑娘在这里说话。”孙雪卉答应一声,闪开道路,江蝶衣匆匆离去。
柴心月昨晚就感觉奇怪,如果单纯是锅炸了,又哪里用得着她回去查看,这里面一定有鬼,再联想昨晚听到的声音,柴心月知道她师徒二人一定在隐瞒什么。
自己远来是客,人家不愿意让自己知道,她自然不方便打听。孙雪卉长久呆在谷中,视野狭窄,好不容易回去一次,很高兴结识那么多三宗师兄弟,自然谈起这些。
柴心月哪有心听这些旧事,碍于礼貌又不得不听,有一搭没一搭的与她搭话。孙雪卉却很有兴趣,突然问起萧汉,柴心月心中一动,摇头道:“萧掌门江湖事务繁杂,自从上次离别之后,我们再没见过。”
孙雪卉毕竟年纪最小,根本没经历情感之事,闻言笑道:“听说萧掌门怕老婆,经常挨李姑娘的巴掌,江湖上都传开了,连我师父都知道。”
柴心月淡淡道:“怕也是一种爱,师妹你还小,不懂的。”孙雪卉见她神色不悦,奇怪道:“姐姐,大家都说你要嫁给魔教二公子,师父说,师父说……”眼看柴心月脸色微变,孙雪卉急忙摆手道:“我没别的意思,大家都说石初阳与我们正派为敌,如果师姐嫁过去,会让三宗为难,蓝师叔也会难过。”
柴心月心如刀绞,慢慢把脸转过去看着潺潺流水与满山鲜花淡淡道:“江湖传言而已,师妹难道也会相信?”
孙雪卉一愣,喜出望外道:“师姐的意思是不会嫁给石初阳了?”柴心月脸色刷白道:“自然不会。”孙雪卉笑道:“那就好,你可把我和师父吓坏了,师父她老人家一夜都没睡好,就怕你出什么事。我也是起来三次,就怕师姐你一时想不开,这里山高崖陡,如果出点什么事,蓝师叔处我们都不好交待。”
柴心月与她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更不愿意多聊这些事,随口闲扯几句,便借口困乏想要回去。孙雪卉立时变了脸色,正要想借口把她留下,便听得半山腰上一声轻响,一个人影已经出现在洞口。
柴心月只看了一下,突然双目圆睁,差点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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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六二章 可怕的秘密
孙雪卉正在想借口把她留下,便听得半山腰洞口处一声轻响,一个人影出现在洞口。柴心月只看了一眼,差点叫出声来。
孙雪卉看她一眼,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尖叫一声,足尖一点便扑了过去,连跑边朝那人连连摆手示意。柴心月心中一动,急忙弯腰低头,身子一侧卧倒在一片杂草丛中。
那人环顾四周,朝孙雪卉道:“你师父呢?”孙雪卉几个纵跃扑至崖底,回头望一眼,却没看到柴心月,心下着急,仰头轻声道:“赶快回去,蓝师叔的徒弟柴心月在这里。”
那人一愣,轻哼一声道:“她怎么会在此处?”孙雪卉轻轻一跃跳上洞口,那人向后退了两步,眉头微皱道:“你们怎么能私自把外人带进来?”
孙雪卉长话短说,把江蝶衣救柴心月之事复述一遍。那人冷哼一声道:“自作自受,蓝傲霜清高自傲,却想不到会有此报。”忽然变了脸色道:“她不会认出我吧?”孙雪卉看一眼柴心月隐身之处,犹豫道:“这里距离遥远,应该认不出来,你赶快走吧,小心她过来。”
来人哼一声,转头便走。孙雪卉呆了一刻,脸色白白从上面跳下,转身朝柴心月隐身处叫道:“师姐,你在哪里?”
刚才二人所站之处最少也有一百多米,中间又多林木花草遮挡视线。孙雪卉不知道柴心月是否看清来人,心下慌乱,脸色也变得苍黄不定。柴心月假装摔倒,慢慢从藏身处爬起道:“孙师妹你跑哪儿去了,刚才差点摔死我,我还以为有蛇呢,你跑那么快,也不说来扶我一把?”
孙雪卉狐疑地看着她道:“你刚才就没看到什么吗?”柴心月微笑摇头道:“我只看到那面山崖上有个黑影一闪,你便跑了过去,有人来了吗?”孙雪卉盯着他足有数秒,柴心月同样盯着她。
孙雪卉毕竟江湖经验太少,看她一脸真诚,终于放下心来,呵呵笑道:“一只野兔窜了出来,我还以为有敌人呢,吓我一跳。”跟着夸张地抚着胸口道:“要是有敌人来,师姐正好能帮我一战。”
柴心月心下微安,淡淡笑道:“你们住得如此隐秘,怎会有敌人进来?”孙雪卉呵呵乐道:“还是我眼花了。”二人正在说些废话,便听到远处传来江蝶衣的声音:“卉儿,回来打柴去。”
孙雪卉答应一声,知道没事了,回头对柴心月道:“我们回去吧。”柴心月点头道:“我帮你一起打柴好不好?”孙雪卉喜滋滋道:“好啊,你不知道,我天天憋在这里练剑,闷都闷死了,师父说我要练到十九岁才能出谷,要不是每年能回去一趟,我都要逃跑了。”
二人边走边聊,柴心月心内愁肠百结,又是惊疑不定,刚才所见委实震撼,让她一时消化不了,心内疑窦丛生,却又摸不着头脑。
二人回到木屋,江蝶衣微笑着请她回屋歇息,柴心月主动表示要与孙雪卉一起打柴。江蝶衣见她神态如常,自然答应。二人拿了草绳与斧头,一起向南边走去。
那里生着一片杂树,更有无数灌木,二人说说笑笑来到那里。孙雪卉对此轻车熟路,放下绳子,挥起斧子砍掉几株杂木。柴心月哪里做过这些粗活儿,呆呆看了一阵,弯腰帮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