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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开,让信州兵马十分愤怒。
接下来开打的是常州步军对阵建州步军,常州兵清一色砍马刀,建州兵清一色长枪,这两州指挥使分别为赖玉山、童良材,双方自一开始便拼出血性,根本没有任何花样,双方一开始便搅在一处,刀枪相交,拼的就是气势。
这一仗直打得天地变色,众人只看到刀枪翻飞,两千人拼了性命冲杀,木刀木枪根本难以抵住这些精悍军卒用力,纷纷折断,军兵们就握着断成两截的木棍冲杀。
监阵官是羽林左卫一个都虞候,眼看双方打红了眼,已经有数十人被打成重伤,再战下去便有死人,立即鸣锣叫停。
这这么一二分钟过去,双方各损失了一半人马,因为没决出胜负,双方俱是不服,收拾一番战场更换武器后再次开打。
此次应双方要求换了兵器,言明点到即止,谁知一开打再次失控,双方再次搅杀成一团,直打得天昏地暗,风云变色。台上观战百官个个面色苍白,直呼受不了。
到终场结束,清点人数,比先前两州更为惨烈,双方死伤大致相当,区别在于两州剩余人数,常州剩下三十多人,建州剩下五十余人,自然是建州获胜。
接下来开打的是抚州孙乐志麾下步军对阵吉州步军,双方大战两刻,死伤累累,最终以抚州剩余七十余人,吉州剩余六十余人结束,抚州获胜。
第四阵对战的是洪州冯守德麾下步军与汀州卫贤麾下步军,双方这次玩出了新花样,各种战阵相继而出,让台上众官看得眼花缭乱,这两个指挥使吸取前六州教训,斗智不斗力,把他们训练的各种战法玩得炉火纯青,也让跟在李从善身后的萧汉着实开了眼界。
方阵、圆阵、锥形阵、雁形阵、六花阵、八卦阵、太极阵、鸳鸯阵、三才阵、七星阵等相继登场,双方大战足足半个时辰才分出胜负,以洪州都指挥使冯守德技高一筹结束。
八州战罢,剩下的便是骑兵部队,李煜看了半天,脸上沁满油汗,手心都是潮潮的,微带责备对李从善道:“如此作战实为恐怖,我江南有此精兵,七弟为何不早早回本王知道?”
李从善面色一僵,尴尬道:“是臣弟的不是,当时各州俱在练兵,臣弟不知会是什么结果,自然不敢胡乱汇报。”
李煜点头道:“江南各州军马俱是如此还是只有挑选出的人马如此?”李从善笑道:“皇兄尽管放心,新式练兵法推开之后,各州人马俱是如此,臣弟还派有专人考核,如有不实必会重重责罚。”
李煜满意道:“自当如此,如果江南有百万精兵,试问天下还有何人敢小觑于我?”百官都不说话,李从善尴尬道:“我江南目前只有不到四十万兵马,如果再次征调,最高可达六十万,如果训练精良也可雄视天下。”
李煜自知失言,笑道:“朕随口一说罢了,当不得真,七弟尽力施为,为兄一定全力支持,只是莫要轻开战端,凡事谋定而后动。”
李从善大喜,躬身道:“臣弟遵旨,请皇兄放心。”二人对话之间,两队骑兵已经冲进战场,双方正在布阵。
萧汉看到左边一方袁州燕泽的人马,右边一方为池州郑仁则人马。双方俱手持长柄马刀,这种刀势大力沉,正是骑兵的首选武器。
就算是木刀也被精心制作,外面裹了薄薄一层铁皮,刀头上裹了石灰包,押阵官正在向双方讲述对战规则,吸取步军一开始就血战到底的教训,规定双方只准对冲五个回合,以士兵身上石灰印迹核算。
双方自然遵从,跟着一声鼓响,骑兵们在各自指挥使号令下开始对冲。袁州骑兵所用武器是开山刀,池州骑兵所用武器却很繁杂,短刀长枪什么都有,更怪的是每个骑兵身后背着一把木锏,靴子里还插着一把匕首。
因为是学习,李从善再三强调骑兵不许硬碰硬,更不许伤了战马。因此双方成平行线对冲,只在相交时刀枪并举开战。
两千匹军马扬起漫天烟尘,呛得台上众官直咳嗽流泪,却人人震撼于骑兵的强盛,无人后退。
李煜掩袖赞道:“七弟,你说哪支部队会胜?”李从善躬身道:“池州郑仁则。”李煜摇头道:“我倒是看好燕泽,他的军容齐整,郑仁则的部队明显松散,武器杂乱,朕早听说燕泽威名,是我大唐军中数一数二的名将,郑仁则哪能是他敌手?”
李从善笑道:“燕泽大名威震江南,只是战场形势瞬息万变,不是个人所能左右。”
李煜点头道:“有如此强悍将军与无敌军卒,重现我大唐辉煌有日,望七弟用心。”
李从善今天已多次听他表达志向,内心很是无语,当着百官的面数次重复一个话题,明面上说是国主志向远大,暗地里说很是弱智,朝廷官员之中难保有江北奸细,如果把信息透露给赵氏兄弟,对江南绝对是个灾难。
他只是个臣子,哪敢反驳皇上的话,只是苦笑点头。李煜早已把头转向台下,这一看登时瞠目结舌,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就这么一刻之间,双方骑兵已搅在一起,喊杀声震天彻地,池州骑兵明显发了狂,双方先是一阵对砍,双方势均力敌,跟着池州兵边战边退,袁州军马士气大振,燕泽大笑喝道:“兄弟们跟我上,活捉郑仁则。”
郑仁则气得两眼发昏,拔刀指着燕泽道:“有捉到燕泽者,赏银一两。”池州军兵齐声叫道:“得令。”跟着同声大笑,笑声中突然转身反扑过来,此次先由六百余人把袁州骑兵隔离,剩余二百余人右手抽出背上木锏,左手拔出靴子里匕首跟着冲上。
袁州骑兵被池州骑兵死死缠去却并无一人后退,双方激烈交锋,池州那二百余人趁机扑上,匕首与木锏瞬间“击毙”一百多人。袁州军马大惧,阵形稍乱,燕泽厉声大喝,一刀砍翻三名池州骑兵,刚要指挥分兵对付这些使诈军兵,不意一个由二十余名池州都头组成的敢死队从四个方向突击进来,手持各式兵器直扑燕泽本人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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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八章 论功行赏
战场形势瞬间变化,看得众官都不敢大声呼吸,袁州与池州一场打斗刚开始便有二十余人受伤,这些人大都是被木刀或被马蹄踩伤,更有七人重伤,直看得李煜眉头紧锁,看李从善的目光里也微微露出不满。
实兵操练就难免有伤亡,这一点古今中外一样,李煜委实有些心软,让萧汉很是有些看不起。
池州军官团同时扑向燕泽,燕泽哪会把他们放在眼里,一个长刀劈出便把两个砍落马下,谁知这些人却是训练有素,根本无人在意受伤出局之人,四人分上中下三路直刺燕泽,其他十数人把燕泽亲兵杀散。
郑仁则大喜道:“拿下燕泽,人人记一功。”军官团目光阴沉,立刻有五人从马上腾空飞起,两人从怀中掏出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直向燕泽面上扔来。其余三人各自甩出一条长索,竟然想把他套住。
袁州骑兵见主将遇险,同时发了疯,在数名军官带领下再顾上生死,下手也没了轻重,双方打红了眼绞杀在一起,真正把校场当成了战场。
双方战马拼命嘶鸣,士兵们从马上打到马下,双方竟成不死不休之势。李煜面色大变,怒道:“马上停战。”传令官急忙挥舞令旗,却根本无人看到。双方恶战一场,出现了真正的死伤。
先是一名池州骑兵被战马踩死,跟着几十名池州骑兵群殴袁州兵,把三人打成重伤,要不是羽林军及时救助隔离,三人非被活生生打死。池州军官团二十余人终于有了突进,数道长绳把燕泽牢牢锁住,四名军官同时扑上,立刻把燕泽从马上扑下,跟着十多人蹂身扑上,死死把他压在地上。
郑仁则见拿了燕泽,举刀大叫道:“燕泽被擒,还不投降?”此言一出,登时如同捅了马蜂窝。袁州骑兵根本不象从前主将被擒便宣告投降一般。登时一名中年军官扬刀大叫:“为燕指挥报仇,兄弟们拼了。”
李从善也急了,急忙下令金鼓齐鸣,却是迟了一步,袁州军再不顾自身安危,全员扑上,竟是以命搏命的打法,一个照面下来,池州兵损失无数,仓皇后退。
一名统制官带领数十人直扑郑仁则扑来,郑仁则哪敢直撄其锋,拨马便逃。袁州兵气势如虹,追着池州军马满校场拼杀。
池州兵得而复失,一阵搅杀,不仅死伤惨重,还被袁州兵趁机救回燕泽,军官团因为留下殿后,基本团灭。
此时金鼓齐鸣,伴着左右羽林军同声呼喝,更有一队龙武军开进校场把双方隔开,这才宣告战事结束。
马上清点人数,双方各一千人,袁州死伤八百余人,池州死伤基本相当,只是袁州被擒了主将,还是被判池州获胜。燕泽恨得夺过亲兵递来的铁背长刀,一刀劈下,登时劈出一道深达一尺的长沟,把李煜吓得脸都白了。
燕泽跟着仰天长啸,拿刀指着郑仁则道:“郑仁则,我不报此仇,誓不为人。”郑仁则差点被袁州兵活捉,脸色苍白道:“我怕你不成?有种换人再来,看我再捉你一次。”
李从善气疯了,这些人当着皇上的面一点脸不给他长,厉声喝道:“都给我少说两句。”二人对他很是忌惮,马上闭嘴。李从善余怒未消,大声道:“两州成绩作废,监阵官何在?”
立刻冲出数名禁军军官,来到高台下抱拳行礼。李从善指着两人道:“这二人不遵守赛前规定,各打五十,哦不,各打二十大板。”监阵官同声答应,立刻冲向燕泽与郑仁则,把二人按倒在地,跟着过来四名壮实禁军,一人手执一根大棍狠狠打了二人二十下。
整个校场静悄悄地,无人敢出声。台上百官个个面色苍白,眼看一场汇演变成了实战,任谁都想不到南唐军队变得如此强悍,更想不到主将被擒后居然能反败为胜,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