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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因为两人贴得太近,罗阳性情大发,结果,那导弹发生器进入状态,昂首挺胸,直抵人家潘大美人的桃溪之处,夏天的单薄衣裙啊,恍如没有,嫩滑柔掀,也不知道是裙裙,还是里面遮掩不住的秘密东东。
“是,王娘,不管是谁,太平军都得迅速确立统帅!”罗阳遮掩说道。
“就是你,锐王!”
“我?”
潘文秀神秘地微笑着,忽然将手探入怀中,那只白璧无瑕的手一扯开粉红的衣衫,就敞开了一片更加白璧无瑕的皮肤光芒,晃得罗阳眼睛几乎花了。
一张黄色的布帛,盖着鲜红的翼王宝印,赫然写着一些内容,繁体文字不太行的罗阳,费力地认出了大部分字迹。
石达开临终前,专门写了个遗嘱要将统帅之位传给罗阳!
看到这个政治遗嘱,罗阳激动的热泪盈眶。
倒不是他为自己的上位命运,就算是不当统帅又怎么了?锐王的名头相当厉害了,自己还有亲信兵力,进退自如,如果赖裕新等人容得下,自己就继续留,如果他们心胸狭窄,自己可以带队出去,另外打开一片新天地。或者真的局势危险,暂时投降湘军,也能逐渐崛起!
想不到,翼王石达开,真是个政治家啊。有此一纸遗嘱,太平军就可以安定了。
“锐王,这是翼王生前所写,我怕别人居心叵测,专门偷盗出来保存,当时就在翼王的枕头底下!”
“好,多谢您了,潘王娘!”
“不,锐王,如果你心怀感激,以后对我妹妹好一点儿就是了,如果还过意不去,对我象对待我妹妹一样就行了!”她忽然快速地说道。随即,脸色羞红的令人费解。
这算是投效捐躯的自白吗?
“好!”罗阳抓住她的手,“本王说话算话!”
“那好,你集结卫队,我派人去召唤诸位将军,嗯,罗,锐王,你最好先找曾仕和,他很拥戴你啊!”
在罗阳的军帐,一百名最精锐的亲信士兵被集中起来,反复听他们敬爱的锐王宣讲太平军内部团结的重要意思,接着,全副武装,开向曾仕和的营帐。
两刻钟以后,全部的太平军高级将领都被召集到了原翼王大帐。
这一次,是全部的西线太平军的高级将领大会,唯一缺席的只有另一个旗队的主将,其余四旗队加上翼王的中军本队,都在,当然,这里面,已经有至少三名指挥,两名检点,在紫大地抢渡大渡河的时候牺牲了。
“姐姐,翼王新丧,军中无主,清妖猖獗,时刻有大战发生,必须选出一名文武双全的英明之主来统帅三军,否则,危险了!”参与会议的翼王五位王娘都在,第一个发话的确是最小的潘王娘。
“文清妹妹,你召集众人会议,是什么意思啊?”马王妃身前笼着五岁的儿子石定忠,颇为不满地问。
“姐姐,文清要为大军推举一名统帅!”
“放肆!”马王妃声色俱厉。
“不是,姐姐,并非文清要推选,而是文清要将翼王的意思公布于众。”
那张翼王遗嘱被呈到了马王妃的面前,她怀疑地接了,看了又看,点点头,将遗嘱扬起来,脸上有一些伤感一些不满,但是,却没有极端情绪:“诸位兄弟,将军,这是翼王留下的话,翼王生前喜爱潘王娘,病榻前留书信给她,现在,她拿了出来,诸位可以看看!”
这张不大的布帛,迅速地在太平军将领的面前传递着,大家一一传看,然后,连连点头。
“既然翼王这样说了,兄弟也就服了!”曾仕和第一个站起来:“翼王有遗命,我天国大军,今后当以锐王罗阳为新主!”
众将纷纷表示支持,很快,赖裕新站起来,有些不安:“那好,锐王,兄弟也赞成你!”
第六十三章 让贤
罗阳却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一再推辞,“不行,不行,诸位宰辅,王娘,罗阳实在不堪造就,不能当大军统帅!不成,不成,绝对不成!”
罗阳的表态,同样让所有的吃一惊,尤其是潘王妃,杏目怒睁,声色俱厉:“罗阳,你难道要违抗翼王的王命吗?”
“不不,王娘,不是这意思,翼王看得起兄弟,兄弟感激不尽,罗阳愿意以身殉我太平天国,无论作牛作马,担任前锋,都心甘情愿,但是,绝对不能作大军统帅,更不必说新主!”罗阳将手一拱,诚惶诚恐。
军帐里顿时一片安静,所有的将领,王妃,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这翼王命令的新接班人,如何不肯服从。本来,翼王归天,战功最为卓著的罗阳,已经是众望所归的人物,如果不是几个旗队将领心存疑虑,事情早就确定了。
“兄弟,锐王,您为什么不肯做新主?”曾仕和拧着两道杂白的眉毛问。
“是啊,锐王,您不做新主,谁人能够做得新主?”黄再忠本来比较沉默,意图中立,现在,见罗阳慷慨让贤,顿时被感动,“我老黄说一句,在我西线太平军中,除了你锐王,其他人?哼,反正我觉得,实在没有人能够配得上了!”
“对对!我韦普成也赞成您!”
三大旗队主将同时表态,立刻就确定了整体倾向,周围在座的将领们也议论纷纷,都表示,唯锐王罗阳的马首是瞻!
翼王的大王妃马氏也有些不解:“锐王,我是女人家,本不该参与此事,可是,翼王是我夫君,太平天国事业,关系到千万兄弟姐妹的命运前途,不得不说,姐姐也觉得,你当新主,是该的,翼王的眼光没有看错!”
在这一大片拥戴的lang潮中,罗阳没有翘尾巴,没有得意,他真心实意地向着周围抱拳,表示感谢,特别对潘文秀点头示意:“诸位王娘,宰辅,列位将军,不是罗阳拿架子,耍牌子,而是确有苦衷!”
“什么苦衷啊?”曾仕和急了。
其他将领们一听,也急不可耐:“锐王,这不象是你啊,在清妖面前,你简直是天神下凡,把清妖打得根本找不北。现在怎么磨磨几几的叫兄弟们失望?”
罗阳虽然前生只是个小小的上士班长军衔,却深通人情三味,既然有人不服自己,还有暗算之心,何必来搅这躺浑水?就是真的当了新主,内部矛盾重重,整天被人计算,也过不安稳。
“诸位兄弟姐妹,罗阳是这样想的,论资历,曾黄韦赖四位旗队宰辅都比我强,论人缘,也比我广,论年龄经验,也都比我强得多,既然要选新主,依兄弟的意思,就应该选贤任能,以一个老成持重之人来担任,其次,若是论血统亲近,翼王幼子石定忠更为恰当,我们拥戴他为新主,岂不符了我等对翼王恩德的投报之意?如果诸位兄弟愿意以石定忠为新主,我罗阳第一个赞成,且当为先锋卒子,所向披靡!再有,兄弟年轻气盛,凡事由着性子来,可独当一面,不可主导全军,说句吹嘘的话,兄弟堪为将才,不堪为帅才,不仅是才华缺乏,兄弟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事情,性子懒散,做新主实在受罪呢!”
罗阳说得很是诚恳,一时间,大家都陷入了深思。
“诸位兄弟姐妹,以我之见,还是辅助石定忠为新主吧!”
罗阳又加一句。
许久,都没有人说话,但是,有很多人却在点头,眼光示意,都对罗阳表示了由衷地敬佩。就是潘王妃,那俊俏的脸上,微微错愕时,也有了景仰和震撼。
马王妃犹豫着,其他几个王妃也在犹豫,几个美少妇商量了一下,慨然说道:“不可,石定忠太小,什么也不懂得,选他为新主,会冷了将士们的心,还有,锐王,既然翼王相中了你,必有原因,你不能冷了兄弟姐妹的心,也让翼王九泉之下不得安生!”
石达开的几个王妃能有如此见识,让罗阳颇为震撼。
曾仕和又站起来:“锐王,你别推辞了,我们几个老兄弟,全力支持你当新主,我等不是不喜欢定忠,问题是,现在战乱频繁,需要强有力的新主,如果石定忠当新主,万一寒了兄弟们的心,也被清妖耻笑,反为不美。我想,翼王之所以选择你而不委以定忠,原因必在于此!”说完,曾仕和又对马王妃一拱手:“马王娘,仕和有啥说啥,哪一句不对,请您别往心里去!”
马王娘道:“知道知道!你是实在人。”
于是,绝大部分的太平军将领,和全部的石达开王妃,都支持罗阳为帅,反复陈述利害。罗阳则坚决不干,也反复强调,自己只愿意作先锋将军,不愿意为主帅,里来外去,双方推让了很久。
“诸位宰辅,王娘,如果你们再要让罗阳为大军统帅,则罗阳生气了!”罗阳站了起来。
“你。锐王,你要怎么着?”潘王妃急忙站起来,往前面做势要阻挡。
“人家不喜欢做的事情,你们硬要勉强人家!”罗阳说完,扭头就走,潘王妃往前阻拦,被罗阳轻轻一推,推了一个趔趄,然后急急忙忙地走了。
罗阳也不是不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也不是不喜欢潘文秀,潘王妃,不想着和她们一对姐妹花儿的lang漫美满,他甚至觉得,只有自己才有资格来统帅大军,任何一个人来,只会将西线太平军送到地狱。但是,他本能地知道,凡事欲速则不达,以退为进,往往是最佳途径,何况,就是自己真的当不了统帅,也能赢得大家的尊重,维护太平军的团结,何乐而不为?
站在成都城墙上,罗阳眺望着远处的关山,心潮澎湃,短短的几个月,自己就有一个小兵伤员,青云直上,成为了西线太平军的一员骁将,这是命运,也是幸运,真不知道,未来的日子里,还能创造什么奇迹!
“锐王?锐王!您等等,等等,”后面,突然有一群人跟随了上来,为首的声说道。
扭头一看,是旗队主将之一的赖裕新,他身材魁梧,面目严肃,颇有大将风度。
“啊?是赖宰辅?”罗阳热情地回身。
“唉!”赖裕新认真地盯着罗阳看了一眼,叹息一‘声,忽然双手一抱,双膝跪倒:“锐王,罗阳兄弟,我赖裕新向您赔礼道歉,您不仅战功卓著,而且品德高尚,翼王没有看错您,只有您,才能够担当我太平军的新主之位!”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