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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医生曾断言,简时初绝不可能恢复的那段记忆,居然又恢复。
这些年,她一直提心吊胆,担心简时初记起过去的事情。
可是一年又一年过去,简时初什么都没记起,她也渐渐的不再担心。
随着时间的流逝,即使没有失忆,往事也会渐渐在脑海中模糊,更不要说,简时初失忆了。
她怎么可没想到,就在她到了年纪,马上就要和简时初谈婚论嫁的时候,简时初居然恢复了记忆!
她又恨又怕,心乱如麻,垂在身侧的双手,剧烈抖着,咬着牙说:“那又怎样?即便当年救你离开山洞的人是叶清瓷,可把你从山里带回家的人是我,把你送到医院,精心治疗的人是我,把你送回简家的人也是我!你不能因为你喜欢叶清瓷,就抹杀了我所有的功劳!简时初,你欠我的,你对不起我!”
“我对不起你?”简时初挑眉冷笑,“鸾清鸢,你明明知道,冒着生命危险,把我从山洞中救出去的人是叶清瓷,你却隐瞒了下来,谎称是你自己从那些人手中把我救了出来,你冒领了瓷瓷对我的救命之恩,这些年,因为这份救命之恩,我对你栾家多方照拂,让你栾家因你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而瓷瓷却在孤儿院里,无人照顾,受苦受难,你又对得起谁?”
鸾清鸢被逼问的,脸色苍白,哑口无言。
过了许久,她才艰难说:“不管怎样,你都不能抹杀我把你从山中带出来,送到医院的恩情,如果不是我,也许你早就死在山里了,我对你,也有救命之恩,你不能忘恩负义!”
简时初呵的冷笑,“你之所以能在山里找到我,是因为瓷瓷把我从绑匪手中救出来后,把我藏在另一个山洞里,自己出去找人,回来救我,等她把人找回去,你已经把我从山洞中带走了,换句话说,如果当初你没把我山洞中带走,瓷瓷也会回去救我,我依然会安然无恙!但尽管如此,我依旧领你的情,这些年,我助你栾家一飞冲天,早该还了你这份人情,你欺骗了我,冒领了瓷瓷的恩情,我也不会再追究下去,你最好见好就收,不要再惹恼了我,不然就不止退婚这么简单了!”
原本,简时初并没想这么快和鸾清鸢当面对质,他怕被鸾清鸢死不承认,所以他想等拿到确凿的证据,再和鸾清鸢退婚。
可刚刚见到叶清瓷那样光芒耀眼,无数青年才俊的眼睛盯在她身上,连在座的长辈和别家的长辈都打趣,问是不是相中了她,想给自家的孙子做媒。
他一时没忍住,迫不及待的宣布了自己的所有权,告诉所有人,叶清瓷是他的女人,谁也别想打他简七爷女人的主意!
他急于让所有人知道,叶清瓷是他简七爷的女人,把以前那些谋定而后动的念头,一下抛去了脑后。
幸运的是,做贼的人,总会心虚,鸾清鸢比他想象中还蠢,被他一诈,一下就承认,当年确实是叶清瓷救了他,而她,不过是把被叶清瓷救出来的他,带出山里,送到了医院中而已。
他不能否定,不管怎样,他是被鸾清鸢从山里救出来的。
如果当年不是鸾清鸢先叶清瓷一步,将他从藏身的山洞中救走,那么,接下来,有可能是叶清瓷带人来,把他从山里救出去,也有可能,是那伙绑匪先找到他,再把他绑架回去。
没有发生的事,谁也说不清楚。
他不能因为鸾清鸢冒领了叶清瓷对他的救命之恩,就否定她的一切。
所以,看在她把他从山中带走,把他送到医院治疗,又把他送回简家的份上,他可以不追究鸾清鸢对他的欺骗,也可以不讨回过去他对栾家的帮助。
但是,唯一不可能的,就是继续履行他与鸾清鸢之间的婚约。
他的婚约,是因救命之恩许下。
真正救他的人,是叶清瓷。
而他深爱着的人,也是叶清瓷。
这一生,他非叶清瓷不娶,没有任何人,能阻止他和叶清瓷在一起!
鸾清鸢又恨又怕,浑身抖的厉害。
事到如今,她已经知道,大势已去,她不可能再让简时初回心转意。
简时初能不计较她的欺骗,已经让她十分意外。
她怎么还敢揪住简时初不放,死皮赖脸的纠缠?
她恨恨咬了咬牙,脸上绽开一抹凄婉的笑,“初哥哥,当时我还小,不过十几岁,年纪太小了,什么都不懂,只是知道,救了你,我很开心,没想到其他的人,不过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个相爱的人,原本就应该在一起,而两个不爱的人在一起,不会有幸福可言……“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49章 很好玩儿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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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了口气,痛不欲生的样子,“既然初哥哥现在喜欢的人是叶小姐,我愿意忍痛割爱,惟愿初哥哥不要忘记我,请初哥哥永远要记得,在清鸢心里,初哥哥的幸福,高于一切,只要你能开心快乐,不管你娶的人是谁,我都会为你高兴,为你祝福!我……”
她突然哽住,捂住脸,低下头,无声啜泣。
长长的卷发,随着她低头的动作滑落,掩住她眼中的滔天恨意!
她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叶清瓷!
都是那个叶清瓷!
是叶清瓷那个贱人,夺走了她所有的幸福,让她在今天这样重大的场合上,被简时初在众目睽睽之下退婚,沦为l城的笑柄!
有朝一日,她今天所受的委屈和屈辱,她一定会加倍从她身上讨回来。
叶清瓷,你等着!
我不会放过你!
我绝不会放过你!
她低着头,哭的哀怨欲绝。
江飘飘在她身边,脸色极为难看,小声嘟囔:“怎么会这样?表姐,你就这么把简七爷让给那个烂女人了?她有哪里能配的上七爷了?气死我了!”
“算了!别说了!”鸾清鸢冲她摆摆手,泪眼盈盈的冲时昌臣说:“时爷爷,很抱歉,我身体不舒服,不能继续为您贺寿了,我先走一步,改日再来向您登门谢罪。”
说完之后,她冲时昌臣深深鞠了一躬,低着头,快步离开。
时昌臣吩咐管家:“阿忠,派人送送栾小姐。”
“是,老爷!”管家追着鸾清鸢出去,派保镖护送。
江飘飘也想站起身,和鸾清鸢一起离开,被江承曜恨恨瞪了一眼,又悻悻坐了回去。
几分钟后,宴会正式开始。
宾客之间,彼此寒暄,觥筹交错,欢声笑语,热闹非凡。
简时初看着自己外公,小声说:“外公,对不起,我一时冲动,在您寿宴上解除了和鸾清鸢的婚约,差点把您的寿宴给搞砸了。”
这一次,他的确是太冲动了。
在自己外公的寿宴上做解除婚约这种事,幸好鸾清鸢没敢闹,如果闹起来,就把自己外公的寿宴给搞砸了。
刚刚是一时冲动,没考虑后果,现在仔细想想,觉得特别对不起自己外公。
时昌臣大笑,宠溺的看着自己外公,“阿初,你长大了,现在也会考虑别人的感受了!看起来,那个瓷瓷丫头,真是改变了你不少啊!”
“……”简时初大囧。
他堂堂简七爷,到了自己外公这里,好像以前是不懂事的孩子似得,现在才长大。
时昌臣慈爱又欣慰的看着他,“阿初,你能找到情投意合的恋人,是外公这辈子最开心的事,这是外公今年收到的最好的寿礼,外公打心眼儿里为你高兴。”
“外公……”简时初感动的叫了一声。
人不管长到什么年纪,有多大本事,在宠爱自己的长辈面前,都似乎小了许多、脆弱了许多。
好像只要长辈还在,坚实的臂膀就在,遮阴的大树还在,在那样温情脉脉的目光注视下,连一向冷硬的心都会软了。
时昌臣握住简时初的手,眼睛微微有些湿润,微笑着叹气,“阿初,外公老了,最盼望的,就是你能找个知冷知热的人,两个人,互相陪伴,互相扶持,男人这辈子,最重要的是,不是扬名立万,也不是开疆辟土,而是找个好女人,两情相悦,繁衍子嗣,就像我和你外婆一样,恩恩爱爱,白头到老,只可惜,你外婆还是比我早走了几年……”
“外公,今天高兴,我们不提这些事情,来,我敬您一杯!”简时初见自己外公想起了外婆,有些伤感,连忙打断了时昌臣的话。
时昌臣大笑,“好,今天外公开心,好好陪我外孙好几杯!”
宴会快结束时,时昌臣有些醉了,简时初把时昌臣扶回卧室,看他洗漱了,扶他躺下,才返回宴会厅,和时家本家的一些小辈一起,送来贺寿的宾客离去。
等宾客全都散了,时家大院里,恢复往日的清幽宁静,萧影才走过来禀报:“少爷,事情已经办妥了。”
“好!”简时初唇角微微勾起,笑意有些冷冽,他揉了揉叶清瓷的脑袋,“走,爷带你出去玩儿!”
依旧是萧影开车,萧卫坐副驾驶,简时初和叶清瓷坐在后座,银魅光之子穿过几个繁华的街道,驶入一条阴冷的暗巷。
叶清瓷好奇的看着窗外,晃晃简时初的胳膊,“你不是说带我出来玩儿吗?这里有什么好玩儿的?”
暗巷阴暗狭窄,因为常年见不到阳光,墙根处长满了青苔。
地上坑洼不平,有许多肮脏的污水。
暗巷尽头,有一个垃圾桶,散发着令人恶心欲呕的臭味。
这里,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个好玩儿的地方。
“好玩儿,怎么不好玩儿?”简时初的长臂环住她的肩膀,慵懒勾唇,“马上就好玩了!”
银魅光之子,在暗巷中停下。
有几辆车,迅疾开了过来,停在暗巷口。
车门纷纷打开,十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孩儿,从车上陆续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