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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眩来的又快又急,她坐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舒服,干脆趴在了桌子上。
片刻后,她觉得咖啡应该煮的差不多了,想去把酒精灯关了。
她站起来,转了个身。
大概是起的太猛了些,她眼前猛的一黑,身子踉跄了下,双手下意识想抓住什么。
只听“砰”的一声脆响,紧接着是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啊……”。
叶清瓷吓了一跳,摇晃着身体,抓住旁边的椅子。
她定睛看去,发现原本应该坐在客厅里的弥赫彤,此刻坐在她面前的地上。
地面上,是她刚刚煮在酒精灯上的咖啡壶,和一地煮沸的咖啡。
而弥赫彤,坐在咖啡渍里,被烫的“嗷嗷”直叫。
叶清瓷看了眼已经被灭掉了的水晶灯,又看了眼地摔碎的咖啡壶,什么都明白了。
她可不会认为弥赫彤这是好心好意来给她倒咖啡。
弥赫彤招呼都不打一声,悄无声息潜进厨房,灭了她的酒精灯,把煮沸的咖啡端过来,又毫无声息的走到她背后,肯定是想用滚烫的咖啡泼她。
只可惜,那么巧,她刚好站起身,又刚好站立不稳,推了她一把。
她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没有把咖啡泼在她身上,反而把咖啡壶摔在了地上,烫到了她自己的脚。
害人不成终害已。
说的,就是弥赫彤这种心胸狭隘又自私阴毒的小人!
弥赫彤的惨叫声,格外凄厉。
简时初和文修竹一起从外面走进客厅,听到她的惨叫声,简时初的脸色立刻变了,循着声音跑进厨房。
“瓷瓷!”他看都没看坐在地上的弥赫彤一眼,就冲到叶清瓷身边,将她护进怀里,低下头,看着她的脸,紧张的问:“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白?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简时初抹了她额头一把,一手的湿汗。
叶清瓷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头晕眼花,心里发慌,难受的厉害,可能……可能是低血糖了……”
“阿卫,阿卫!”简时初冲着门外大叫:“叫家庭医生过来,快点,马上!”
他小心翼翼扶着叶清瓷在椅子上坐下,叮嘱道:“你做好别动,我给你冲杯糖水喝。”
他一手抓着叶清瓷的手,另一手取过杯子,又抓过红糖罐子,往杯子里舀了几勺红糖,冲上热水,拿到叶清瓷眼前。
叶清瓷看到他一手握着她的手,另一手和独臂大侠一样,给她冲了一杯糖水,有些好笑,“你别紧张,我可能就是低血糖了,你别如临大敌的。”
简时初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事关她的身体,他怎么可能不紧张呢?
上次她中毒的事情,已经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
上一次,如果不是他和叶清瓷运气好,他和叶清瓷,也许已经阴阳两隔了。
从那以后,他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只要叶清瓷身体有些不适,他就回忆起上次那种绝望的感觉,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此刻,叶清瓷脸色苍白,额上一层的冷汗,他紧张又恐惧,生怕是他哪里没看好,叶清瓷又像上次一样,着了人家的道儿。
他有无人可比的权势,有富可敌国的财富,可就算有钱有权,有时候,也是买不回来命的!
上次那种冰冷绝望的滋味,这辈子,他不想再品尝第二次。
文修竹先看了看叶清瓷,见简时初一直把人半搂在怀里,两人仿佛自成一个世界,根本没有他可以插手的地方。
他目光黯了黯,低头去看弥赫彤,漠然问:“你怎么了?”
“是她!是那个贱人!”弥赫彤指着叶清瓷尖叫:“是她把刚刚煮沸的咖啡往我身上泼!幸好我躲的快,只烫到了我的脚,不然我就毁容了!”
“不是,”叶清瓷握着简时初的手,仰脸看他,解释道:“我煮咖啡的时候,头晕眼花,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她趁我不注意的时候进来,端起咖啡壶,走到我身后,肯定是想用咖啡泼我,结果我刚好站起来,头晕了下,身子一晃,推了他一把,结果咖啡壶就摔在地上,烫到了她的脚。”
叶清瓷说完之后,简时初看着弥赫彤,眼中的愤怒和厌恶,几乎化为实质,砍在弥赫彤脸上。
“不是,不是这样的,她撒谎!”弥赫彤嚎啕大哭:“是她!咖啡壶是她的,厨房也是她的,受伤的人是我,是她煮了咖啡泼我,是她是她都是她!”(大家猜,瓷瓷为什么头晕呀?晚安明天见!)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763章 怀孕了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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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赫彤,你够了!”文修竹怒喝了一声,脸色铁青,“弥赫彤,你忘了你的前科了吗?在家里,你嫉妒有个女佣比你长的好看,你就用滚烫的热咖啡泼了她的脸,害她毁了容,这一次,你是想再故技重施吗?”
听了文修竹的话,简时初的脸更加难看,将叶清瓷揽进怀中,将叶清瓷的脸颊埋进他怀里,轻轻拍抚她的后背。
他是在安抚叶清瓷,也是在安抚他自己。
想到刚刚如果不是叶清瓷走运,那壶滚烫的咖啡,差点就泼在了叶清瓷的脸上,他就不寒而栗。
他不在乎叶清瓷是美是丑,容貌如何,可他怎么舍得叶清瓷受那样的苦?
如果弥赫彤不是文家的未来孙媳。
如果弥赫彤没有恶人恶报,已经受到了惩罚,他真想一脚踹死她!
“那次的事是我做的,就代表这次的事也是我做的吗?”弥赫彤尖叫:“文修竹,我看你就是看上了那个贱人,是个母的你就喜欢,你就是个种猪!”
“弥赫彤,你给我住口!”文老爷子从外面走进来,听到弥赫彤的话,又羞耻又气愤,气的眼前阵阵发黑:“弥赫彤,你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这种粗俗的话,你是和谁学的?你好好一个大家闺秀,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好好看看你自己,你还有一点名门闺秀的样子吗?”
“爷爷,你为什么只说我,不说她?”弥赫彤哭着大叫:“我的脚都被烫伤了,我才是受害者!都是她的错,都是她害的我!”
跟着文老爷子一起进来的简老太爷问叶清瓷:“江家丫头,这是怎么回事?“
“爷爷,”叶清瓷平静的把刚刚和简时初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我煮咖啡的时候,头晕眼花,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她趁我不注意的时候进来,端起咖啡壶,走到我身后,肯定是想用咖啡泼我,结果我刚好站起来,头晕了下,身子一晃,推了他一把,结果咖啡壶就摔在地上,烫到了她的脚。”
“你……你……”文老爷子气的哆嗦着手指,指着弥赫彤的鼻子,气的说不出话。
“她撒谎!”弥赫彤尖叫:“明明是她用咖啡泼的我,受伤的人也是我,都是她的错,是她!”
因为事发时,厨房里没人,没有目击者,两人各执一词,简老太爷和稀泥说:“老文,算了,你也别生气了,两个小孩子瞎胡闹,先给孩子看看伤再说。”
“凭什么?”弥赫彤不依不饶:“她故意伤人,我要报警抓她,我要送她去坐牢!”
简时初厌恶的皱眉,如看一只不知死活的蝼蚁一样看了她一眼,又转过眼去看了一眼文老爷子。
文老爷子被他轻飘飘的一眼,看的无地自容。
虽然简时初什么都没说,可文老爷子却看懂了他那一眼中包含的话:他们文家,怎么养出一个这样上不了台面的货色!
文老爷子觉得自己气的心脏病都要犯了,怒声说:“你给我住口,住口!今天的事,以后不许你再提了,不然我就把你送回你们弥家,我眼不见为净!”
见文老爷子连把她送回弥家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弥赫彤终于消停了。
虽然她爷爷和文老爷子是战友,可是弥家和文家天壤之别。
文家是高门世家,有钱有权,而她们弥家却是个破落户,这些年全都靠着文家生活。
所以,她才那么紧张文修竹,有个风吹草动,就战战兢兢,生怕文修竹被别的女人勾引去。
生怕别的女人,抢了她文家少夫人的位置。
文家有高楼大厦,别墅庄园,弥家什么都没有。
她那些姐姐妹妹,堂姐堂妹,不知道有多羡慕她能嫁到文家去,她一定要抱紧文家的大腿,缠死文修竹,谁也别想把文家少夫人的位置,从她手里抢走。
“少爷,李医生来了。”萧卫快步走进餐厅,冲简时初禀告。
李医生跟在萧卫身边,冲简老太爷和简时初分别颔首致意:“老太爷,少爷。”
简老太爷连忙说:“快去给弥家丫头看看,弥家丫头烫到了脚。”
简时初沉声说:“先给瓷瓷看,瓷瓷头晕,心悸,冒冷汗。”
李医生看了简老太爷一眼,决定还是听少爷的,毕竟客人回头就走了,而少夫人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
他低着头,朝叶清瓷走过去,打开急诊箱,听了听叶清瓷的心脏,又问了叶清瓷几个问题。
沉默片刻,他犹豫着说:“少夫人,我觉得,您这情况,不是低血糖,就是怀孕,您让女佣去给你买个验孕棒,试一试,如果是怀孕的话,您要好好注意修养,如果是低血糖,多喝点糖水,多吃点有营养的东西就行了。”
“怀孕?”叶清瓷和简时初全都傻了。
简老太爷也愣了一下,很快激动起来,追问李医生:“真的有可能是怀孕吗?”
“对,以我的经验判断,很可能是怀孕了,但我也不能百分百确定,还是买根验孕棒试试,以免空欢喜一场。”家庭医生看出简老太爷的激动,松了口气。
心说,还好他足够聪明,选了先给少夫人看。
不然的话,他要是听了老太爷的话,先给那个客人看了,回头诊断出少夫人真是怀孕了,老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