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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弃我,七爷的手下救了我……七爷知道江飘飘对我所做的事情之后,对江飘飘小惩大诫,于是,江飘飘更加怀恨在心,对江少爷谎称她得了急性肾衰竭,需要我一颗肾,救她的命……”
叶清瓷看着江承曜,讥嘲的勾唇,“江少爷居然信了,将我绑架,弄进了医院,想用我一颗肾,救他的好妹妹,可是,实际上,江飘飘根本没得什么肾病,她只是想将我剖膛开肚,让我死在手术床上……”
听到这里,江君盛气的脸色铁青,厉声喝问江承曜:“阿曜,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别说是假的,就算是真的,你要和人家好言商量,怎么能去绑架别人?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能凌驾于法律之上吗?”
事到如今,江承曜也只能豁出去,坦然说:“爸爸,如果是别人,我自然会去和人家好言相商,不敢替人家做决定,可是,那时候,我已经知道她是我亲生妹妹,既然是我亲生妹妹,我这做哥哥,就有权利代她做这个决定,在我心目中,星尔是我妹妹,飘飘也是,可以用星尔一颗肾,换飘飘一条命,我觉得很划算,而且,这是我们自己家的家事,法律也不能插手。”
“你混账!”江君盛随手抄起身边的一个靠枕,劈头盖脸朝江承曜砸过去,“你个畜生!知道星尔是你亲生妹妹,你还要取她的肾,被你妈妈知道,你是想活活气死她是不是?”
江承曜没躲,任靠枕砸在他脸上。
他微微垂头,苦涩说:“爸爸,我有我的难处,飘飘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不救她,难道眼睁睁看她去死?取走一颗肾,听着残忍,可是凭我们家的条件,还照顾不了星尔吗?即便她没了一颗肾,我们也能让她好好活下去,不会对她有任何影响。”
“嗯,挺好的,”叶清瓷淡淡说:“凭江家的家世,江飘飘没了一颗肾,也能好好活下去,不会对她有任何影响,所以,她何必又哭又叫,平静接受就好了,以后她会很幸福很幸福的!”
江承曜:“……”
这样站着说话不腰疼真的好吗?
“你个溅人!”江飘飘拼命的挣扎,大哭大叫:“你说的轻松!现在没了肾的人是我!你知道我每天多痛苦吗?你知道我多讨厌每天都要打针吃药吗?你知不知道我做完手术,躺在床上时,我生不如死!都是你害的,都是你这个溅人害的!”
叶清瓷淡淡说:“你大概忘了,如果不是你当初算计我,想让我死在手术床上,你今天就不会受这样的苦,所谓现世报,说的就是你了!你根本没有资格指责任何人……你活该!”
“凭什么?凭什么是我?”江飘飘挣脱不了江承曜的桎梏,崩溃的大哭:“这一切和我有什么关系?被抢了男人的人又不是我,我是……”
“飘飘,别说了!”一直默不作声,尽量减少存在感的栾清鸢,忽然一把捂住了江飘飘的嘴巴,柔声劝慰:“飘飘,你别再说了,惹的表姨父和表哥生气,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好了,以后你好好休养,身体一定会好起来的!”
“唔……唔……”江飘飘想说话,栾清鸢却把她的嘴巴捂的死紧,让她一个字都说不出。
江飘飘又气又急,忽然猛烈的咳嗽起来。
栾清鸢紧张的扶着她的身子,对江君盛说:“表姨父,飘飘神身体不好,不如我先送她回医院吧?她情绪一直这样激动,我怕她的身体受不住。”
江君盛铁青着脸色摆手,“停车!”
栾清鸢说了声谢谢表姨父,架着江飘飘下车。
后面自然有保镖停车,将她们接到保镖车上,把她们送回医院。
江飘飘原本还大哭大叫,闹个不停,不知道栾清鸢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她渐渐平静下来,只是眼中满是怨毒的神色。
栾清鸢和江飘飘下车后,汽车继续行驶,在医院附近最豪华的酒店停下。
江承曜要了顶层最好的vip贵宾房,又点了许多精致又昂贵的食物。
只是,江君盛最初见到女儿的兴奋和开心,被江飘飘这么一闹,已经一扫而空。
这件事,太复杂了。
如果带叶清瓷回家,他妻子势必会问死去的女儿,为什么会死而复生。
徐芳桐当年做过的事情,就会被牵扯出来。
只要一想到女儿当年失踪,和江君归、徐芳桐两人有关,他就心痛难忍。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他怎么能想到,最信任的人,居然会背叛自己,害的自己的女儿,九死一生。
还有江飘飘。
她竟是被徐芳桐以那么卑鄙的目的,带进江家的。
她取代了他的女儿,享受了江家二十年的荣华富贵。
真相大白后,他妻子一定会对江飘飘恨之入骨,一定不会继续把江飘飘留在江家。
可现在江飘飘已经失去了一颗肾,他真的舍得把江飘飘赶出江家吗?
那毕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
养一只狗,养二十年也会有些感情,何况是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儿?
他的脑袋被这些杂乱的事情翻搅的疼痛不已,他从没想过,女儿丢失背后的原因,竟这样复杂。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46章 媚眼含羞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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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叶清瓷吃了点东西,他平复了下心情,才看着叶清瓷,和颜悦色说:“星尔,你妈妈昨天有些感冒,今天早晨还在低烧,暂时我还不能带你回家,她身体不好,我必须先保证她身体,才能安排你和她见面,因为她太想念你了,心脏又不好,我怕万一到时候她身体扛不住,出现什么意外。”
“我明白,”叶清瓷点了点头说:“我没关系的,什么时候都可以。”
“是啊,”简时初握住叶清瓷放在桌上的手,“江叔叔,瓷瓷在我身边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什么时候认都没关系。”
永远不认才好!
省的一大家子人和他抢老婆。
不知道怎么的,江承曜今天看简时初格外不顺眼。
或者说,他看简时初一直不顺眼。
他瞥了眼两人在桌上交握的手,忽然问:“星尔,你手腕怎么回事?是受伤了吗?”
叶清瓷下意识看了一眼,顿时有些发窘。
纤细玉白的手腕上,一圈淡淡的青紫。
是简时初醉酒发疯,用睡衣的碎布条绑着她的双腕,绑了整整一夜,留下的淤痕。
虽然抹了药,药也特别管用,但绑了一整晚。
手腕都紫了,她皮肤又娇嫩,一碰就是一道红痕,那么重的淤紫,一时间消不下去,留下了淡淡的痕迹。
抽血时,她刻意用钻石手链遮了,没人发现。
简时初握她的手,手腕从衣袖中露出来,手链也偏了一些,刚好露出一道淤痕,一看就像是被人绑过的。
江承曜也是看出了这一点,故意恶心简时初。
他妹妹在简时初身边还能受伤,说明什么?
说明简时初无能呗!
现在只要是能恶心到简时初的事情,他全都愿意去做!
江承曜这一问,江君盛立刻注意到了,抓住叶清瓷的胳膊,把她的手腕放在眼前仔细端详,“星尔,这是用绳子绑过之后,才会留下的痕迹吧?你怎么会被人绑?被人绑架了?还是……”
江君盛的目光忽的落到了简时初脸上,一下变得十分锋锐严厉,“星尔,你告诉爸爸,是不是阿初欺负你了?”
“没有,不是这样的……”叶清瓷心虚的从江君盛手里收回自己的胳膊,手掌抚住手腕上那圈淡红的印子,“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别阿初没有关系。”
“怎么可能没有关系?”江君盛一把扯过她两条胳膊,将她的两条手腕都亮在他的眼前。
两条玉白的手腕上,都浮着一圈浅红的痕迹。
像江君盛这种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半辈子的人精,一看就知道这是被绳索之类的东西绑过,才会留下的痕迹。
他勃然大怒,目光十分犀利的看着简时初,“阿初,你要给我个解释才行!我女儿手腕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你是不是虐待我女儿了?”
联想到自己女儿叫他“七爷”,还有简时初在外面坏到人类不能阻挡的坏脾气,江君盛越想越觉得,他的女儿肯定是被简时初虐待了。
“没有,真的没有!”不等简时初说话,叶清瓷就替他辩解说:“爸,你就别问了,和阿初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我皮肤不好,稍微一碰就是一个印子,看着碍眼,实际上一点都不疼。”
“星尔,你叫我什么?”江君盛激动的看着叶清瓷,又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死死盯着她,“星尔,你刚刚叫我什么了?你再叫一遍!”
叶清瓷:“……”
她刚刚一着急,把心里想着的对江君盛的称呼,顺嘴就叫了出来。
她刚刚叫江君盛“爸”!
刻意的想要叫时,这个字怎么也叫不出口。
一时情急,就那么自然的从嘴里说出来了。
没有任何为难,也没有任何的别扭。
仿佛本该如此。
他就是她的父亲,她就是他的女儿,这一声“爸”,她已经叫过几千次几万次。
看着江君盛欣喜若狂的表情,叶清瓷情不自禁****了眼眶。
她再也忍不住,猛的扑进江君盛怀里,呜咽的叫:“爸爸……爸爸……”
江君盛抱着失而复得的女儿,再次热泪盈眶,大颗的眼泪滑落他的眼眶,他哽咽的说:“星尔,你知道吗?你妈妈总说,她觉得你还活着,忽然有一天,推开门就回家了,管她叫妈妈,管我叫爸爸,我从来不敢答话,因为我总觉得那是不可能的,那样的情景,即便我们等一辈子都没办法等到,可我没想到……没想到……”
没想到,上天垂怜,又让他们心爱的女儿,回到了他们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