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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又过了差不多十分钟,在大白的尖叫声中,那只野鸡被飞扑上去的她给压在了身下。
在众人快速跑过去帮忙的时间内,大白嗷的一嗓子喊了出来:“你们都他妈快点行不行!老娘的胸脯子都被它给啄漏气了!”
最先赶到的人是平头,但是他左右跳脚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伸手到大白的身下抓那只鸡,在大白几乎破音的谩骂声中,子君成功赶到解救了她。
最终。。。这只鸡算是子君和大白俩人抓到的。
平头的脸几乎都绿了。
但还是哀声叹气的跟着大海和夏夏一起操起枪支进了村子找东西。
我还是悄悄下了车跑到子君和不停揉胸口的大白身旁,对着他俩竖起大拇指献媚的开口:“服了。。。俩铁血女汉子。”
大白豪气冲天的一摆手:“小意思,下回姐给你活捉行尸烤给你吃。”
闻言,原本还笑眯眯的我。。。连牙都绿了。
和前段时间不同,今天只用了半天我就发现,其实陈缘手底下的这群人真的是十分不错。
完全不像我想象中那么难以接近和刻板。
在夏夏他们三个进去村子的时候,我和子君和大白聊了起来。
这才知道,原来大白他们以前并不是陈缘的手下,严格说起来,只有光头是和陈缘一起的,剩下的人都是后来三三两两的聚集过来。
只不过他们都受过陈缘和光头的训练以及帮助,对她十分的忠心。
对于陈缘的过去大白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讲说陈缘的身手不错,枪法也很准。
他们最先遇到陈缘并不是在那个小县城,那是他们最近才居住过去的地方。
说起这个,我突然想起来,对着大白问道:“你们队伍里是不是有个个头很高,差不多一米七几,穿着黑衣服,脸色很白的女人?我今天看了好久都没找到。”
大白想了会后摇头:“没有啊,我们队从来也没有过一米七几的女人。”
闻言我一愣:“怎么会?就在酒店的五层,我和子君还见过她呢,就是她让我们去顶层找你们的。”
大白也愣了:“我们队真的没有那么高的女人,你是不是看错了?而且。。。我们从来不会往五层去,队伍就我们几个女的,除非吃饭一起,不然我们几乎都不会下楼去的。”
闻言,子君看向我,微微摇了摇头后开口:“那可能是我们看错了。”
。。。。。。。。
之后我把子君拉到一旁:“喂!我们怎么可能看错!咱俩都追她到那个房间门口了!”
子君脸色也不太好看,应该是跟我一样疑惑,但是开口道:“走都走了就别提了。。。那个女人,我后来也一次没见到过。。。”
我吓的倒抽了口气:“你是说,我们遇鬼了?”
子君白了我一眼:“遇什么鬼,顶多是有别的连陈缘他们都不知道的人混进了酒店里面罢了。”
。。。。。。。。
夏夏他们很快就从村子里回来了,大锅由平头扛着,佐料以及一些别的花椒和一些不知道从哪里挖出来的蒜苗都在里面。
而大海。。手中竟然还抱着一只浑身软毛的小狗崽。
在看到那只小狗崽的瞬间,我就已经被它可怜巴巴的小眼神给萌化了。
接到怀里的时候,大海抹了把嘴开口:“估计是自己从木狗窝里跑出来的,刚巧被我们碰到,就给抱回来了,那么小,肉一定很嫩。”
“什么?”我的脸瞬间就黑了,瞪着大海开口:“你要吃这么可爱的小狗?”
大海有些被我的变脸给惊到了,磕磕巴巴的开口:“不。。。不吃我。。。抱回来干啥。”
“不许吃,它以后就是我的宠物了。”
“什么?”平头也有些不敢相信:“你准备养着他?这可只是只小土狗。”
我摸着小奶狗的脑袋,应道:“哪有什么关系,反正就不许你们吃。”
闻言,大海有些无语的摆了摆手:“给你给你给你好了,不吃了还不成。”
在他们去支锅生火准备收拾掉那只漂亮的野鸡的时候,我扯过子君问道:“喂,你说,给它取个什么名字好?”
子君笑着看着我:“你还真准备养?”
“那当然。”
“好吧。”说完,子君瞄了眼小狗:“叫旺财吧。”
无视了她这句话,我脑中一闪道:“知道了!叫它钱多多!!”
说着把它翻了过来:“呦,还是只男狗。”
第一百一十七章 守夜 为打赏加更
那只可怜的鸡,终究还是被炖了。
二十多个人,大家都只喝到一点汤。
说实话,支在地里的锅,用柴火烧出来的东西,相比较以前吃的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炖汤没少耽搁时间,吃完饭后,我们就又继续出发上路。
好巧不巧的,就在我们收拾好了东西出发的时候,就看到远处几只行尸慢悠悠的朝着我们晃过来。
但是对我们造成不了什么影响。
坐进车里之后,徐一文一眼扫到了我怀里的小奶狗,有些好奇的问道:‘哪来的?”
我摸了摸趴在腿上已经昏昏欲睡的钱多多的小脑袋,对着徐一文开口:“平头他们从村里找到的。”
“叫什么名字?”
“钱多多。”
。。。。。。。徐一文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名字起的还真是通俗易懂。”
。。。。。。。。。。
接下来,整个下午,车子都在类似这样的路上行走。
除了中途停下来大家解决一下生理三急问题之外,几乎就没有停歇过。
太阳渐渐西斜了下去,毕竟还没有彻底进入夏天,太阳一旦落山,温度也就紧跟着会降一些下来。
我最近十分怕冷,早早的就裹上了毯子。
钱多多中间醒了过来,喂了它一点吃的东西后,就把它丢进后备厢的纸箱子里面去了,刚开始它大概是不习惯,嗷呜嗷呜的叫了半天,等适应了之后也不叫了,自己卧在里面别提有多乖了。
终于,在天彻底黑下来之前,我们的车队缓缓拐进了一个村子里面。
在遇到的第一户有院子的人家门前停了下来。
我看到最前的陈缘快速的下车,在等到陈洺过去之后,沉着的吩咐着底下的人戒备起来,接着就带着人跟着陈洺一起飞快的踹开那户人家的院门冲了进去。
我坐在车里,静静的看着他们的背影。
在他们进去院子之后,才终于微微叹了口气。
一旁子君似乎知道我在感叹什么,拍了拍我的肩膀开口:“别在意,他眼里只有你。”
听了子君的话,徐一文回头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说话。
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能对着子君笑了下,继续看着窗外。
终于,等陈洺和陈缘他们再次从院子里出来的时候,其他守在外面的人纷纷都搬着东西进去了院子里。
我也打开车门对着子君和徐一文道:“走吧,咱们也过去。”
下车之后,子君喊道:“先等等,把咱们被子抱上,里面指定没有睡觉的地方。”
事实证明,子君实在太有先见之名了。
这户人家的院子不是水泥地而是那种砖头地面,这种地除非时常有人走,不然得话,几场雨一下,就会从缝隙中冒出草来。
这会我们进来,院子里就到处都是到达脚踝的野草。
最茂盛的地方甚至到了膝盖。
我们纷纷动脚将草给踩下去,接着进到屋子里,里面理所应当到处都是灰尘。
徐一文简单清理了一下床铺,子君将被子给放了上去。
接着在徐一文和子君转身出门之后,我掏出兜里常备的打火机打着之后,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却惊讶的发现,这里以前应该住的是一位老人,因为在屋子最靠里面的一张摆放了许多杂物的桌子上,有一位黑白的老太太的照片,看那个边框,应该是遗照。
刚开始看的时候,还是被那遗照吓了一跳,但是听到院子里时不时传来的对话声,我还是咬牙深吸了口气,凑近那照片看了两眼。
结果就在靠近那个遗照的时候,却在旁边发现了一张叠起来的纸。
拿过来打开看了眼,赫然发现,这竟然是一封遗书。
老伴:
咱老两口,一块风里来,雨里去的现在算来也有六七十年了吧。
以前啊,我总是想,哪天如果我这一睡不醒了,就让你搬去老大家里住,老大跟他媳妇都是靠得住的,孙子也都懂事,你要是过去指定不会受罪。
可老天爷弄人,你咋就比我先走了。
我这。。。还真有点舍不得。
可是你走了也好,咱们家,老大,老二,老三。。。都没了。
被咬死了,人都疯了,就连咱家老大他们。。。我是亲眼瞅着断气的,哪曾想竟然一个个又都活过来,但我知道,他们都不是咱家娃了。
他们咬人。
老伴啊。。。现在,也没啥放心不下的人了。。。你等着,我这就去陪你。
。。。。。。。。。
一封信,寥寥数字,写的歪歪扭扭,甚至还有些错别字和繁体字。
拿着那封信,一时间我心中五味杂陈。
看着上面一些晕染开的地方,大脑不受控制的浮现出一个画面。
昏暗的灯光下,一位满头森森白发的老人,颤抖着手强忍住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强忍着对眼前荒唐事情的恐惧和不解,写出了这么一封信给照片中,笑容早已经定格在那个苍老脸上的人。
抽了抽鼻子,我将那封信放到了桌子上遗照的前面。
接着对着那张照片鞠了三个躬后也转身离开了屋子。
院子中间支起了个火堆,正煮着些什么东西,众人围站在一起似乎在说些什么事情。
靠近一听才知道,是在安排守夜的活计。
因为人数比较多,第二天也还要上路,所以开车的人都不用守